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霸氣大叔小辣妻

正文 114 骨酥,肌軟,難出,浴 文 / 九箏

    何念西撇著嘴角摁了摁鑰匙,悅耳的金屬聲在安靜的地下車庫內低調響起,一輛香檳色卡宴在角落內唰唰地閃耀著燈光,等待主人前去品鑒。

    矯健輕盈的車身,散發著暗啞光芒的內斂車漆,帶有弧度的輕巧尾門,腰線極具雕刻感,打開車門,一眼看見醒目的五組圓形儀表,高端跑車的尊貴身份頓時展.露.無.遺。

    「坐進去——」刑震謙含笑努嘴,示意何念西坐進駕駛室。

    屁股陷進真皮軟座椅,何念西才發現座椅的高度竟然與她的身材十分契合,不用多想,立即便明白肯定是刑震謙讓人按照她的身高做了調試。

    心中不禁一熱……大叔土歸土,老也的確老了點,可考慮問題的這種細膩程度,卻絕不是武二郎或者於雋那種年齡段的男生所能具備的。

    又一次想起米藍的話——這麼好的大叔,一定得牢牢抓住,否則准的後悔一輩子!

    真的嗎?真的會後悔嗎?

    何念西有點迷茫了……十九歲就要考慮要不要抓住一個老男人這樣的問題,真的好令人頭疼!

    不過到底是年齡小,注意力很快就被卡宴帶來的奢華視覺感受所吸引。

    刑震謙坐進副駕室,痞裡痞氣地乜斜著何念西,挑釁地說:「小妞兒,你的驢性都上哪兒去啦?怎麼,知道自個兒技術臭,不敢開?」

    「有什麼不敢的!」何念西瞪他一眼,立即風風火火地擰鑰匙!

    這孩子二呀……完全經不住激!

    邊調試檔位,還邊不屑地嘀咕:「刑震謙你什麼眼光嘛,卡宴有那麼多拉風顏色你不選,怎麼偏偏選個香檳色,跟你這個人一樣老土!」

    刑震謙鄙視地冷嗤一聲:「你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麼!黃黃綠綠的那些顏色,乍眼是乍眼,可是卻不耐看,低調內斂的經典事物,才能經得住歲月的考驗!」

    他那副沾沾自得的臭屁表情,哪裡是在誇車呀,分明就是在誇他自己!

    懶得助長他的自滿氣焰,何念西沒再搭腔,帶著對這輛汽車的新奇感,緩緩地踩著油門兒離開地下車庫。

    「去哪兒?」轉臉問刑震謙。

    「城南,乾隆行宮——」刑震謙瞇眼靠在椅背上,臉上閃爍著喜氣,「敲定一下婚禮菜單。」

    何念西心肝兒一顫,吭,熄了火!

    「刑震謙,你說的天底下最獨特的婚禮,就是在乾隆行宮舉行麼?沒聽說過那裡邊兒還能舉行婚禮!」

    刑震謙搖頭淺笑,「在那裡舉辦婚禮不好嗎?有幾個人能在那裡舉行婚禮呀,難道還算不上獨特?」

    何念西暗暗驚詫,確實獨特……她只知道那裡是國家級重點保護皇室遺址,就連進去參觀都得排號的,還真是沒聽說過那裡邊還能辦婚宴。

    果然,她這個小老百姓見過的世面,還是太磕磣了。

    正準備重新啟動引擎,一連串鄙視的魔音早已搶著入耳:「踩剎車不要松檔,不會掛檔就趁早調成自動擋,馬路中間熄火,你是嫌這輛車不夠乍眼怎麼地?」

    何念西火了,鬆開剛捏住鑰匙的手,索性兩條胳膊交叉著往胸前一抱,氣鼓鼓地啐他:「就這車,馬路上多得是,放心,絕對不乍眼!我還不稀罕開呢,你本事大你自己開!」

    「喲呵,豬八戒撂挑子,不伺候啦?」刑震謙嘻嘻哈哈地笑了個老不正經,猿臂一伸,把何念西從座位上舉起來,立即伸過一條腿,先佔據駕駛室的位置,然後快速跨過去坐好,把何念西摁到自己大腿上——

    「你那破技術確實不行,老公得好好兒教教你!」

    何念西冷汗涔涔……瞧瞧他瞬間換座位那副麻利樣兒,哪像是大腿有傷的人,簡直比一般正常人還要利索好幾分!

    抱著女人教開車,好吧,只要他不怕被交警抓……

    何念西這妞兒,向來是個脾氣爽利又敞亮的人,現在既然已經坐進男人懷裡,而且還開了一輛嶄新的跑車,不由得動了幾分玩性。

    眼眸裡閃爍著晶亮的光彩,興致勃勃慫恿身後的男人:「噯,刑震謙,菜單有什麼好看的,你手下去搞定不就行了!帶我去飆飆車唄,行不行?」

    跑車擠在擁擠的城市街頭,接踵而來的紅燈和時不時遇到的擁堵,確實令人有幾分不耐煩。

    刑震謙果斷接受了媳婦兒的建議,豪邁地捏一把坐在他腿上的小屁股:「媳婦兒想去哪兒,都行!」

    轟,一踩油門兒,立即調轉方向,朝著繞城高速疾馳而去。

    這一跑,圈子可算是繞大了,出了城,上高速,轟轟疾馳中,把繁華擁擠的都城徹底甩得沒了影兒。

    香檳色卡宴在高速路上一路狂飆,超過一輛輛大卡車和小轎車,有幾次竟然還從正在並排行駛的兩輛車旁邊的輔道飆了過去。

    何念西嚇得又是尖叫又是淌冷汗,刑震謙卻神情悠悠兒地笑了,不以為然地順道兒誇誇自己:「能開飛機會跳傘,能開輪船會潛水,上了陸地飆車技!這就是特種軍人!」

    等何念西飆夠了,也尖叫夠了,央求著刑震謙讓她消停消停,再回到市區時,已經是華燈初上時分,夜色如同一張柔曼的黑色薄紗,悠悠飄下,輕盈地蒙住人世間的一切事物。

    何念西拍著胸口嚷嚷:「好累!好餓!」

    刑震謙立即在一家燈火輝煌的餐廳門口停下車,帶她進去,點了一大堆肉,硬是給她往餐盤裡塞。

    何念西哭笑不得……「刑同志,您老人家是一九四二年遺存下來滴麼,怎麼對吃肉這麼有興致,這年頭兒,大家都是崇尚素食的,你看看周圍餐桌,哪有像咱倆這樣擺一桌子肉的,跟狼似的!」

    「幹嘛要看別人,缺什麼補什麼,老子從來不屑跟風!——」刑震謙沒好氣地白一眼何念西,又給她盤子裡摁進去一塊剛切好的小羊排,「抓緊時間補充熱量,少廢話!」

    媳婦兒手腳冰涼,那是氣血虛的緣故,需要多吃高熱量東西滋補調養.

    她年齡小不懂得愛惜自個兒,而且也不屑聽這些叨咕。

    那他只好搬出實際行動,盡量逼著她多吃,強悍滴人生不需要解釋,只要她吃進去就成!

    太瘦了這孩子……趕緊得多吃點兒肉長身體,沒準兒個頭兒還能再躥一躥呢,總不能老是被他挾在咯吱窩下面兒走路吧!

    何念西愁眉苦臉吃著面前的肉堆兒,唉聲歎氣……過去十年,她也沒能吃下這麼多肉呀!

    很久以後,她才理解了給她盤子裡摁肉的這個男人的一番苦心,也仔細地回憶起這個男人看她吃肉時,眉眼間的笑意,那種滿意而寵溺的笑,想起一次,她的心就柔軟沉醉一次!

    只可惜那是很久以後的事情,現在的何念西,只是一個還沒走出象牙塔的單純女學生,風風火火倔強莽撞,未經過世事磨練的情商正如刑震謙所嗤笑的,還真是比較偏低!

    可是,現在有一件事情她確實明白的——在遇到刑震謙之前,她何念西留給身邊所有人的印象,都是懂事而堅強的,甚至時常出於無奈會逆來順受。

    而遇到他之後,她怎麼忽然就變了個人似的,倔強火爆,甚至還有點逆反,膽子就像是被點燃引信的炸彈,呼呼地燒到了爆點,有時候不講理得過後自己想起來都有點不能理解!

    顯然,這個男人的出現,助長了她的氣焰!

    而這種助長,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縱容,或者寵溺?

    大概是吧……他都三十歲了,睡了個十九歲的嫩學生,而且還是「新歡」,沒理由不寵溺吧!

    稀里糊塗的何念西,這麼一想,於是心裡就坦然了!

    在霸氣大叔的惡勢力打壓下,鬱悶地吃下一肚子肉,然後又被他挾在咯吱窩下,一瘸一拐地,迎著劈面而來的各種眼神,悶悶不樂走出餐廳。

    跟瘸子大叔一起吃飯,好丟臉呀……嗚嗚!

    香檳色卡宴披著一身璀璨霓虹,在夜色中徐徐駛入愛尚青年公寓,泊入車庫後,一高一矮兩個人打開車門下來,並排走進電梯。

    剛才何念西吃飯時,刑震謙已經給何老連長打過電話,直接赤果果地說晚上還要商量婚禮的事情,就不回醫院去了。

    何念西聽得直臉紅,這廝,好意思給人家爺爺說晚上帶人家孫女不回來,臉皮真厚!

    刑震謙不僅給何老連長打了電話,而且還給蒙悅、邢展鵬、高凱等一大堆子人打電話,或匯報或部署,把明天的事情完全安排妥當。

    最後還強行「借」過何念西手機,給米藍和白疏打了電話,通知她們明天去乾隆行宮參加婚禮。

    甚至,還給郭南驍也打了。

    何念西實在不願意想像那個明媚溫暖的少年接到這個電話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抑或心情……

    但是卻突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油然在心中瀰散,總算,可以斬釘截鐵地塵埃落定,再也不用擔心會因為她的「不忍心」而使他產生誤會,以至於越傷越深。

    進了那套色調明快的公寓,刑震謙直接把何念西推進浴室。

    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拔得精光,往浴盆裡一坐,理直氣壯提要求——「我是病號,生活不能自理,你得照顧我!」

    這廝……

    懷裡抱著女人還能開著跑車在高速路上飆車的人,還有臉說自己生活不能自理?

    野獸般摁著她在病床上折騰時,怎麼不說自己是病號呢!

    鄙視地丟給他一對兒衛生球眼神,撒手就往外走——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那廝大腿間早就有個物件兒蠢蠢欲動地打算昂頭,這種情況下要是還不速速遁逃,絕對要被當場魚肉!

    可……

    「媳婦兒,幹嘛去呀?趕緊地,病號還等著你照顧呢!」

    魔音響起,隨即,她的手早就被一隻大手牢牢攥住。

    坐在浴缸裡的人一臉無辜地瞅著她,略加琢磨,然後恍然點頭——「哦,我知道了,你是怕弄濕衣服,打算出去脫衣服是吧?不用那麼麻煩,就在這兒脫!」

    說完,大手溜到棉花小軟腰上,輕輕一攬,毫不費力就把她卡著腰抱進了浴缸,順勢放到她腿上。

    兩人身體間只隔了何念西的薄棉毛線裙,布料再厚,也擋不住刑震謙身體的滾熱溫度。

    況且坐在她屁股底下的東西已經開始變化,**的,耀武揚威抵在何念西屁屁上。

    那裡,是她的桔花呀嗚嗚嗚!這種感覺,好屈辱!

    何念西扭了扭身子,想逃跑,可是這個動作反倒勾起了他的征服欲,雙手摟得越發緊了,滾燙嘴唇兒抵在她耳根後,呵著熱氣,軟噥噥地發牢騷:「媳婦兒,別亂動,碰到我的傷口了,好痛……」

    何念西一臉黑線……

    鑒於她越動、越會被反噬猛烈的現狀,只好暫時先停止掙扎,審時度勢伺機待發,權當是以不動制萬動吧!

    找不到突破口,就這麼一直僵著也不是個事兒……何念西情急之下,琢磨著應該要轉移他的注意力。

    於是苦笑著問:「刑震謙,怎麼想起來要送我汽車?你不是一直強調你這樣的特殊家庭必須保持低調嘛,今天怎麼回事,這麼高調地去買豪車,也不怕招來紀委的眼球?」

    邊說話,邊不動聲色地把屁股往旁邊移了移——雖然下不了他的腿,但至少不讓那根糾糾的玩意兒端直頂在桔花上,感覺好多了……嗚嗚!

    刑震謙淺淺一笑,依舊是揶揄的口吻:「誰讓我娶了個虛榮心強盛的媳婦兒呢!那麼沒腦筋,竟然當著老公面兒要去坐別人的豪車……小東西,拿這個考驗我是麼,嗯?」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何念西雞皮疙瘩滾落一地,不僅嚷嚷出了聲:「原來你還在為那天看電影的事兒耿耿於懷呀!小器的傢伙!我不就坐一下瓜瓜的車嘛,至於你這麼睚眥必報地惦記?再說,還不都是你先氣我的,要怪也應該先怪你自己!」

    「喲呵!敢跟老子這麼大嗓門兒嚷嚷,長膽兒了你!小東西,找收拾怎麼地!」

    老爺們兒對媳婦兒蠻不講理的態度表示非常不滿!

    立即採取措施落實到行動上——

    大手一扭,唰唰唰,媳婦兒胸前紐扣頓時齊整整一溜兒全被解開!

    他就像一團燃勢洶猛的火,隨時都有可能將她燒掉!

    柔軟嬌小的她,哪裡是飢渴難耐的他的對手。

    大手卡著棉花小軟腰,凌空舉起,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扭轉,兩口子總算面對面了!

    很快,滾燙濕潤的唇便亟不可待地覆上來,牢牢將她紅潤嫩軟的唇瓣噙住,糾纏撩撥,心急火燎的吮.吸。

    滋,滋……

    曖昧的響聲充斥耳畔,空氣變得灼熱動盪,滿室淫靡意味。

    「嗯……放開……嗯!」

    何念西撲騰著,使勁兒胡亂扭動腰肢,對刑震謙這種餓狼撲兔般粗魯野蠻的侵略表示非常不滿!

    這男人,有事兒說事不行嗎,自己沒理了,就去堵人家嘴,真霸道真蠻悍!

    刑震謙鬆開嘴兒,看著身下的小丫頭,晴欲燃起的醇紅在他臉頰氤氳漫開。

    鼻樑英挺,薄唇溫潤,深邃雙眸裡有著夢幻般的迷亂朦朧。

    這個男人,如果能溫柔一點的話,真心會是所有青春少女夢寐以求的白馬大王子!

    可惜,這廝卻永遠都是橫衝直撞式的蠻悍撲倒,完全是原始人的發春節奏!

    原始人俯身,看著頭髮凌亂、怒目而視的小丫頭,皺皺眉頭,果斷嘬起性感的薄唇,附身,啵兒!香噴噴地在媳婦兒額角印下一吻!

    然後砸吧著嘴唇兒,嘿嘿壞笑:「閨女兒要富養,才不會輕易被別人的膚淺財富拐騙走,老子送你汽車就是這個意思……小丫頭片子,以後再敢隨便坐其他男人的車,當心老子連車帶人一塊兒給劈了當燃料!」

    軍事素質過硬、冷靜睿智、任何時候都能保持理性的戰狼特種大隊大隊長,卻在遇到這個小丫頭片子後,不可抑制地亂了心神。

    她哪怕不說話,一顰一笑,那白嫩嫩的小臉蛋,清澈明淨的大眼睛,軟乎乎的小手,狡黠俏皮的眼神,嬌怯圓鼓的胸部……隨便哪一樣,都讓他砰然心動,口乾舌燥。

    刑震謙只有一個念頭:好好疼她!把她融進骨子裡!

    鋪天蓋地的吻嚴嚴實實,堵得何念西不能呼吸,刑震謙吻得又凌亂又急躁,簡直就像是在大太陽底下吃冰激凌,唯恐融化了,心急火燎往嘴裡吮。

    大手也早就不老實地伸進了貼身棉襯衣,一路摸上來,擠進罩杯,抓住一團柔軟,愛不釋手地揉來捏去,將柔嫩嫩的粉紅小尖尖逗弄得硬錚錚乍起來,又去弄另外一團。

    一個不小心,胳膊肘碰到淋浴開關,唰一聲,智能控溫的熱水頓時傾斜而下,綿綿密密灑打在兩人身上,如同雨幕電影般模糊了浴室的玻璃牆,浴缸裡兩個相對擁吻的身影頓時隱入裊裊水霧,變得模糊不清。

    如果此時這堵玻璃牆外有觀眾的話,也只能勉強看到這樣的場景——

    高大偉岸的男人捧著嬌小女人的腦袋瓜,使勁兒往自己嘴巴上摁,鼻子擠著她的鼻子,故意讓他喘不過氣。

    「唔……」女人發出一聲顫慄的悶哼。

    要的就是這效果,媳婦兒的哼唧,顫顫地叫進他骨子裡。

    刑震謙頓時熱血沸騰,越發加重了力道,

    帥氣英武,銳氣逼人,王牌軍隊中的王牌軍人。

    不笑時,目光如炬疏淡清冷,貴氣渾然天成,睥睨一切,傲視萬雄!

    偶勾唇,慵懶淡泊魅笑戲謔,深眸波光璀璨,聚攏群星,蕭肅軒昂!

    生氣時,掄起巴掌揍屁股,高興時,摟在懷裡疼不夠。

    作為國家引以為傲的特種軍人,他有著被橄欖綠渲染的瑰麗人生,校場上日益迴響的嘹亮口號、危難當前的槍林彈雨,是他畢生的雄偉事業。

    身為一名威武雄壯的兵王,他具備無窮的睿智和力量,於無數場風雨之中,錘煉出一身錚錚鐵骨。

    就是那樣一個天生便具有睥睨一切的王者氣息的男人,卻在遇到頑皮倔強不聽話的她之後,一顆堅毅剛硬的心,硬是活生生軟化一角。

    摟著她,抱著她,壓著她!

    柔情蜜意的親吻,瘋狂貪味的索取。

    水聲嘩嘩中,忽然響起一聲驚呼——

    「哎呦我的屁……」

    何念西一聲尖叫,屁股的股還沒說出口,嘴巴便又被兩片濕潤火熱的唇瓣柔柔噙住……

    「嗚嗚……喔……」

    她只來得及發出含糊不清的幾個無意義音調……

    香酣淋漓吞吮一番後,他卻忽然放慢節奏,倒是顯得有點不著急了!

    頑劣地用舌尖頂開她激動顫抖的唇,蜻蜓點水般在她唇齒間緩緩撩.撥,遲遲不肯再進一步,直挑的她渾身冒火,宛若一口壓抑多年的溫泉眼,百般憋撓卻找不到趵突點……

    有了之前兩次經驗,食髓知味的小女人已經深知其間美好,導火索一旦點著,立刻熊熊燃燒起來,四肢百骸間仿似有滾燙的洪荒猛獸衝撞蔓延,每處毛孔津竅盡皆張開,等待著甘霖滋潤,這種感覺灼的她實在難耐,忍不住加重喘息,連連發出壓抑的嬌吟……

    大約是被她的吟呼所刺激,刑震謙渾身一震,油走在她胸前的手掌一陣滾燙,拚命輪流著捏弄那嫣紅乍立的兩枚相思豆,她早已神魂喪失,「啊」的一聲嬌呼,喘著粗氣癱軟在他懷裡,渾身酥麻宛若無骨。

    「嘶——」

    一陣衣料撕裂的聲音,頃刻間,她身上最後一抹礙事的棉襯衣也被扯成兩半,小衩衩飛上蓮蓬頭,小罩罩丟在地板上!

    刑震謙深眸迷離,高高隆起的眉骨漾開絲絲紅暈,深邃雙眸裡影影點點,如若燃燒起無數璀璨煙花,急切的渴求盛開在煙花之巔,牽動著他一點一點在嬌小的人兒身上尋覓。

    可是,卻頑劣地瞇眸看她:「媳婦兒,叫一聲老公——」

    她情難自禁,終於徹底淪陷……大腦陷入一片空白,再也沒有絲毫理性可言。

    緊緊抱住他的身體,著了魔似的張開嫣紅嘴唇兒,如癡如醉傻傻呢噥:「老公——」

    於是,某男渾身都酥軟了,滿足得沒了樣兒!

    她實在按捺不住身體的焦灼感,掀起他的軍裝,幫著他去掉重重障礙,兩條手臂死死抱住他光滑精腱的後背,喔,好滾燙,好強壯……

    就在她手指甲幾乎掐陷進他肌膚的一剎那,他微哼一聲抱緊了她,終於將香she探進了唇齒深處。

    如飴甘霖的她,貪婪地迎上他的舌尖,丁香與之奮力攪繞,柔軟纏綿,糾結難解……

    兩條赤.裸滾燙的身體癡纏在熱水已經溢出的浴缸裡,燃燒的欲.望愈演愈烈,焦渴難耐,一陣陣喘.息低.吟,緊緊相擁拚命廝磨。

    原本就已經很滾燙的身體,被溫暖的清水柔柔浸潤……

    喔……好熱……

    何念西喘息連連,酥軟的幾乎快要融入水中。

    忽然,一抹堅硬抵至她大腿根,她顫抖著發出一聲呻.吟,情不自禁向前挺自己的身體,急切渴求吞沒那抹堅硬,無比期待神魂顛倒的美妙時刻……

    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抹堅硬上,不料他忽然轉移陣地徑直噙住她胸前的某處。

    電擊般的感覺倏忽而至,她頓時一陣嬌喘,身體彷彿被狂熱的海浪洶猛衝擊,完全失去了思維,只想無恥無畏的淪陷……再淪陷……

    他的技巧如此嫻熟高超,很輕易就能逗.弄得她焦灼難耐欲罷不能,恨不得真得如他所說,把他的精髓吸乾吮淨!

    分明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了,他卻硬是隱忍撩撥,她一陣陣顫慄,急的幾乎快要落下眼淚……

    「喔……快……」

    她終於忍不住,顧不上羞怯,顫顫咬住他的耳唇,發出含糊不清的呢喃,如同夢囈,又如同苦苦哀求。

    就在她幾乎按捺不住準備翻身上來用強之際,他這才不緊不慢侵襲而入,這個壞男人!

    以至於事後她一直很鬱悶地在想,這麼高的技術,不知道之前在多少女人身上練出來的,草!

    總之,她瞬間便已狼狽繳械

    然後軟軟癱在他懷裡,泥濘一片潰不成軍,喘的幾乎說不出話。

    他真得很懂得疼惜她,知道此時不宜大動,只柔柔摟住她,濕濡的唇緩緩在她耳邊滑動,蘭麝暗溢,淺淺輕喘——

    「何念西,你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小妖精?

    何念西一個激靈,猛的清醒過來,「噗」的一下拔出身子,「壞流氓!又被你欺負了!」

    「喔……」

    她的退出讓他毫無防備,忽然的中空讓她自己也產生出某種奇怪的虛無感,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呻.吟。

    「媳婦兒……快坐下!」

    他粗喘著,在浴缸裡翻過身,繞到她身後,長臂焦急伸過來繞在我腰間,緩緩下滑,下滑……

    溫泉水滑洗凝脂,骨酥肌軟難出浴……

    何念西只覺得自己仿似被這一方熱水抽取了筋骨,柔弱無力,他魔指一撩撥,她立刻禁不住誘.惑。

    手臂繞到身後,顫慄著握住他,那般英挺堅硬滾燙,她不禁心旌搖曳神魂顛倒,理性為何物,早就完全拋到了九霄雲外。

    牽引著他來至曲徑幽處,他在身後一手抱住她,另一隻手不安分地油走上來,顫顫油走在她不安分胡亂扭動的週身,引得她連連嬌呼。

    這個敏感嬌嫩的人兒呀……真的會要了老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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