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1 食髓知味,上癮了, 文 / 九箏
戰士們看到何念西一臉焦急的樣子,都很過意不去,尤其是高凱,跟大傢伙兒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地勸慰何念西,讓她不要著急。
本來很安靜的病房,因為何念西站在這兒,頓時顯得有些鬧騰。
何念西心裡木木的,腦袋也木木的,思維已經凝滯,心跳似乎都停止了,瞅著滿屋子的戰狼精英,滿腹悵然。
看來看去,都是些熟悉的面孔,卻唯獨不見最熟悉的那個身影。
時間每過一秒,她的心就更涼一分,彷彿連血液都已凝滯,渾身冰冷麻木得失去知覺。
不知等了多久,忽然聽到走廊上傳來響動,一個響亮的聲音不耐煩地說——
「那裡面滿屋子都是我的兵,我坐個輪椅,要被那些小子恥笑死!」
幾個人聲附和著小聲笑,耐心解釋。
可那個人卻越發沒耐心,猛然大吼一聲:「說話都聽不到嗎?讓老子下來!」
呵呵……
何念西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瞅著門口,傻兮兮地笑了。
呵呵呵……
滿屋子戰狼也都望著門口,小聲地笑了。
門開了,威武桀傲的男人駐著雙拐站在門口,高大帥氣,英武凌人。
鷹隼般銳利的眼神倏忽掃視一周,然後落在何念西身上。
巨大的欣喜牟地閃過,卻極力收斂住。
一臉吃了粑粑的臭表情,板著臉,極其不滿地嘟囔——
「老子就說嘛,看看這些傢伙,一個個嘴角都笑抽到耳根了!」
哈哈哈哈……
在又一次經歷生死考驗之後,看到那塊別彆扭扭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硬石頭完好無損出現在門口,大家再也無所顧忌,齊聲大笑。
然後,不知是誰使的眼色,大傢伙兒擠眉弄眼,齊刷刷喊:「首長好!嫂子來了!」
說罷,紛紛舉起輸液的藥瓶,潮水般往門口湧,然後把刑震謙摁進輪椅推進去。
「還有沒有規矩了?不像話!」
刑震謙板著臉大聲訓斥,可他們彭地關上門,早就嘻嘻哈哈哈跑遠了。
「這些臭小子,回駐地後,老子好好收拾他們!」
刑震謙悻悻罵了一聲,瞅著何念西,似笑非笑。
何念西仍是一聲不吭,望著這個經歷了無數場槍林彈雨、一次次浴火歸來的,神祇一般偉岸高大的男人。
她雙眼睜得大大地,一眨不眨,拚命地望。
刑震謙嘴角微微抽動一下,咬咬牙繃緊小腿,駐著拐棍兒從輪椅上站起,瘸著腿走過來,伸手就去捏何念西鼻子。
唇角一彎,面部表情立刻緩和下來,笑吟吟地說:「媳婦兒,看見老公詐屍,嚇傻眼兒啦?」
何念西嘴巴一張,話未出口,眼淚珠子卻搶了先,撲簌簌往下滾。
抬手,揮起拳頭就往刑震謙身上砸。
咬牙切齒,發著恨聲:「詐什麼屍,你是死了啊?你怎麼不真死呢!那麼逞能,你當你是鐵做的呀!給人家擋子彈掉進江裡,凍死你活該!」
「哎呦!痛!」刑震謙摀住胸口,慘嚎一聲。
「怎麼樣?還痛嗎?」何念西嚇得連忙收手,慌亂地用手掌在他胸前摩挲,連聲問:「哪兒痛?」
「這兒——」刑震謙指指胸口,深眸撲閃,黠笑一聲,「媳婦詛咒我死,老子很受傷,心痛!」
何念西一愣,眼淚珠子頓時滾得更歡。
一頭撲進他懷裡,抽抽嗒嗒地罵:「你這個沒臉沒皮的壞傢伙,就會欺負我這種情商低淚點低的傻瓜蛋,你就是只狡猾透頂的老狐狸,我恨你!」
刑震謙朗聲笑著,光啷一聲丟掉拐棍兒,伸出雙臂,緊緊將小媳婦兒籠在胸口。
下巴抵在她柔軟的頭髮上,深呼吸,吸嗅她身上美好的氣息。
使勁兒抱緊嬌小的人兒,緊一點,再緊一點,恨不得把這嬌人兒嵌進自己骨血裡!
附身,把頭埋進她柔軟幽香的頸窩子裡,在她耳畔輕聲呢喃:「你還沒心甘情願認我這個親夫呢,我怎麼甘心死去……」
然後捧起那白嫩嬌俏的小臉,凝視著,深情地說:「丫頭,既然我沒死,以後就努力在你面前展現魅力,總有一天,讓你再也捨不得說恨我!」
噗嗤——何念西忍俊不禁,咧著嘴巴笑噴了。
這麼含情脈脈、狠下心抹下臉的一番表白,小媳婦兒竟然笑場!
然後,還沒心沒肺地沖自家男人瞟白眼兒:「刑大隊長,您老人家這番表白,從哪個老電影上看的啊,最起碼也得是六零以上版本吧?」
三十歲的老男人,那張老臉都丟光了啊!
刑震謙臉上赤橙黃綠青藍紫變幻一通,霎時風雲變幻,唰唰地晴轉陰!
一伸手,果斷抱起小媳婦兒,就近扔到門口那張病床上。
忍住大腿根兒鑽心的疼痛,上前壓倒,獰笑一聲:「敢嘲笑老子,小妞兒,你慘啦!」
話音剛落,大手一伸,嗤啦一聲,直接揪掉何念西領口那兩枚紐扣。
何念西頓時一臉黑線,驚呼一聲:「你瘋啦!這裡是醫院,衣服壞了,一會兒怎麼見人!」
刑震謙正忙著呢,顧不上回答。
拔開小媳婦兒衣領,大手擠進去,靈巧地穿透層層冬衣障礙,輕車熟路直奔目的地,捏住一團柔軟,使勁兒一捏!
「叫你不尊重國家軍人,捏死你!」
何念西欲哭無淚了……
她總算弄明白了,這男人,只要不死,就忘不了折騰她!嗚嗚!
可是,這是醫院啊……走廊上人來人往的,也太提心吊膽了吧……
心裡著急,連忙掙扎,「放開我,你這野獸!有人進來了!」
「放心,」刑震謙穩如磐石般壓在她身上,邪肆魅笑:「不會有人進來,那幫子傢伙專門給騰地方的,難道你沒看出來?」
頭一低,張口含住小媳婦兒那精緻紅潤的耳唇,吞吐間,呵氣如蘭——
「有我戰狼大隊重兵把守,誰敢進來打擾咱們啊,嗯?呵呵……」
那聲音,暗啞,低沉,透著磁性,在她耳畔一口口呼著熱氣,野性迷人!
眼神迷離,嘴唇微微顫慄,身軀強健滾燙。
從耳唇輾轉而上,一口噙住她柔嫩的的唇,如饑似渴般,狂咂猛吮。
他的唇,濕濕的,軟軟的,還帶著一股特殊的清香氣息。
那是因為長年飲茶,身體不知不覺間吸收的茶香。
何念西喜歡這種氣息,這種淡雅拙樸的味道讓她感覺很踏實。
他含著她的唇,吮著,砸吧著,如飲甘茗,深入肌骨地品啜,捨不得放開。
直到那嬌小的人兒氣喘咻咻,估計要是再不放開就得窒息,這才依依不捨地鬆口。
他兩頰若霞,如同喝下陳年佳釀,眼神灼熱的似能融化一切。
伏在何念西上方,伸出略顯粗糙的大手,在她臉頰上愛憐地撫摸。
神情專注望著她,淺淺地笑,眼神寵溺地簡直堪比兩汪蜜泉。
唇齒輕動,用他那特殊情況下才會有的低啞嗓音沙沙地呢噥:「媳婦兒,叫一聲老公……」
他的軍裝那般威武齊整,妥帖地裹在健碩體魄上,恰到好處勾勒出後背健壯的肌肉線條。
何念西的雙手就放在他後背上,情不自禁摩挲著,感受著那份健壯威武。
男人特有的雄壯氣息幽幽入鼻,聞者甘之若飴。
何念西不禁一陣心醉神迷,中了邪似的將鼻子緊緊貼在他胸前使勁兒吸嗅,尋覓著他的體溫。
嬌羞呢噥一聲:「壞流氓……」
石頭塊兒不樂意了,無恥地在嬌嫩的唇兒上輕輕咬了一口,恨恨低吼:「快給老子叫!」
何念西驚呼一聲推開他的嘴,「你屬狗的呀!怎麼還咬人……」
刑震謙悻悻然……但是又實在捨不得破壞好不容易燃燒起來的火候,只好勉強遷就,抱著媳婦兒壞兮兮地笑了兩聲兒——
「小東西,不叫就不叫,老子有的是耐心,等著你主動開口的時候!」
說罷,頭一低,穩穩噙住何念西嫣紅柔軟的唇瓣兒,又是如饑似渴地一陣猛吮!
大手也不老實,趁著媳婦兒注意力都被調動到嘴唇兒上,悄沒聲兒又溜進她上衣,猛然擠進罩杯,準確無誤一把捏住小豆豆,喘著粗氣驚呼一聲:「呀!都乍起來咯!」
「喔!……」何念西情不自禁張開嘴唇,軟軟媚媚發出一聲嬌哼……
這一聲,無疑是綠燈打開,暗示可以順暢通行!
小媳婦兒含羞帶澀開了禁,收到鼓勵和許可的刑震謙,頓時熱血賁湧,渾身上下頓時齊齊燃燒,心臟泵動地難以壓抑,仿似隨時欲要奪腔而出。
二話不說,果斷上手,三下五除二,麻利地將小媳婦扒了個精光。
軟綿綿嫩呼呼的嬌人兒,褪掉衣衫,恰似盛夏七月剝去外殼的荔枝。
白膩膩的一團兒,柔弱無骨,純淨透徹,水分十足,散發著誘人甜香。
這麼美好的人兒,是他刑震謙的媳婦兒!
「何念西……」刑震謙寵溺地呢噥著,瞅著嬌媚明艷的小媳婦兒,無比驕傲自滿。
俯下身,在她額頭細細密密地吻。
清秀的眉,明澈的眼,小巧的鼻,艷嘟嘟的唇……
一點一點,他一路吻下,不放過任何一片肌膚。
下巴,脖子,精巧的鎖骨。
然後,是那高聳緊實的兩嘟嚕雪團……
他舔了舔嘴唇,憐惜地用大手揉搓著那兩團肥美的香肉肉,然後,嘴唇貼過去……
猛地含住!
「啊……」
何念西顫著嗓子,哆嗦,低呼……
那種極度顫酥麻的感覺足以令她瞬間喪失思維,只覺得,彷彿所有的意念都被集中在胸前。
潮濕,火熱,讓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陣陣顫慄……
他的唇那般滾燙,所到之處,她的肌膚亦被點燃,跟著他一起開始灼熱,滾燙……
嬌怯怯地呢喃著,情不自禁繃緊身體,將自己那明艷的嬌小紅萼往他嘴裡使勁兒遞!
臉頰早已紅暈宛若三月春桃,眼神也開始薄霧迷離。
「美,太美了……」
刑震謙挪開嘴唇輕歎一聲,惡作劇般望著何念西那兩點被他吮得濕漉漉的紅萼,水汪汪,無以倫比地嬌艷明媚。
被他這麼一調侃,何念西似是回過神來。
下意識地伸手就往胸前呼,低呼嬌嗔:「壞人!」
「壞就壞!」刑震謙魅魅一笑,軟軟地說:「在自己媳婦兒身上壞,不丟人!」
說罷,一低頭,噙上一顆濕漉漉的紅萼,牙齒輕咬,研磨著那顆小紅萼,頓時引得何念西身子一抖,顫悠悠地一陣嬌吟。
「野獸……你你你,你下來,」何念西酥酥低呼:「門沒反鎖……」
「怕什麼,」刑震謙喘著粗氣在她那道迷人的深溝兩側埋頭苦吮,斷斷續續地說:「沒人……敢進來……」
唉,這男人,一旦精蟲上腦,真是只剩下半身!
也罷,既然說了有重兵把守,估摸著應該也沒啥大問題。
被他撩撥半晌,何念西那剛剛開過竅的身體已然火燒火燎,如同乾涸了幾百年的土地,迫切渴盼迎接甘霖洗禮。
該睡的都已經睡過,該做的事情也都已經做了,還有什麼好放不開!
食色性也,情至最濃,誰掩飾誰虛偽!
何念西心一橫,索性將那點小顧慮徹底拋至腦後,雙臂柔柔滑到他胸前,一粒一粒,解他迷彩作戰服上的紐扣。
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卻在刑震謙心裡激起千尺浪。
他的小媳婦兒啊,忽然變得這麼主動!果然那夜開竅嘗到了甜頭!
那夜礙著媳婦兒頭一次,唯恐她身體承受不住,只好忍著「狼性」,憐惜地只是淺嘗輒止。
可誰料媳婦兒竟然那麼敏感,頭一次,就在她身下顫了!
食髓知味的嬌人兒,知道老子的好了吧?嘿嘿……這女人真是給力!太讓老子驕傲了!
男人最大的成就感,莫過於從零開始啟蒙一個女人,讓她從無知到懵懂,然後似懂非懂,接著食髓知味,最後徹底上癮,如同飲鴆止渴一般,再也離不開這個男人。
刑震謙心裡那叫一個受用啊,小媳婦這是上癮了吧,呵呵,他刑震謙也算是把這片土地徹底耕耘開竅了!
一激動,伸手拉開軍用皮帶,心急火燎將軍褲往下一褪,憋屈已久的物體豁然被放出。
牽著她那軟乎乎的小手,放到自己腰際,鼓勵一般,示意她往下探索。
何念西羞赧地瞇縫著雙眼,不敢看刑震謙。
手心在他滾燙的肌膚上緩緩滑動,滑過他那精腱的蜂腰,滑過他長有六塊肌肉的健壯小腹,然後,在一片雜草叢生的林地停住。
那裡,早有一個物體突兀昂揚,高高豎起,傲如據石!
「抓住——」刑震謙在她耳邊呵著熱氣,耐心鼓勵。
如受蠱惑,何念西羞怯地將手伸過去,抓住,頓時引來一陣悶哼——「噢……」
「嗯……」
何念西嚶嚀一聲,羞得滿面緋紅。
卻聽他又在耳畔低低地笑:「老老實實拿著往窩裡放,禁止非人道主義『硬死』折磨!」
噗……
之前很多次被『硬死』過的男人,杯弓蛇影,真悲催……
「流氓,壞人……」
何念西嚶嚀著,聲音嬌媚無比。
刑震謙情不自禁伸手去探索她那處誘人密地,呀,陽春三月春意濃,一汪蜜泉潤美穹……
這個嬌滴滴的軟人兒啊,那麼美,那麼媚,那麼敏感,那麼誘人……
再也無法忍耐,刑震謙急不可待將掛在她腳尖兒的褲腿兒徹底踢掉,嗖地一下拋到地板上。
然後捏住她白希的腳踝,果斷分開那兩條細嫩勻稱的鈺腿。
挺身向前,大腿根兒立即傳來一陣鑽心疼痛!
「噢——」刑震謙悶哼一聲,生生咬牙忍住疼痛,用手扶了一把,將青筋猙獰的玩意兒抵到濕滑的泉眼邊。
一用力,大蘑菇頭頓時擠了進去!
再用力朝前一推,撲……
頓時被柔嫩的褶皺吞掉一半……
「啊……」
「哦……」
兩人同時出聲,齊齊顫慄……
「痛……」
何念西皺著小臉哼哼。
她這麼一哼唧,刑震謙便不忍心繼續深入。
可愛的小媳婦兒啊,那麼緊,那麼小,那麼狹窄!
怎能叫人不瘋狂!
刑震謙頭一次覺著,長得太大,其實真的有點殘忍……
捨不得摧殘她,琢磨著,主動體位或許會好些。
於是翻身下來,哼哧哼哧捂著大腿的繃帶躺下,順勢卡住小媳婦兒的軟棉花小細腰,將她扶上去。
深眸迷離,波光璀璨,聲音裡透著太多艱難壓抑:「媳婦兒,你來,自己掌握……」
何念西如同醉漢一般酡紅著雙頰,氣咻咻地嗔了一聲:「誰要你長這麼大……」
撲哧,刑震謙笑了,雙手挪到她美嘟嘟的兩團軟肉上。
揉著,搓著,捏著,吃吃黠笑:「你多用勁兒,給它夾扁!」
……
好吧……就當是為了撫慰大腿癱瘓的傷殘軍人!
何念西咬牙切齒地握著那玩意兒,一狠心,猛地坐下去。
可經歷了這麼長的前戲,她那裡早就一片汪洋,猙獰的傢伙在門口打了個轉兒,哧溜滑到一邊,險些被何念西落下來的屁股給坐斷……
原來前戲太足也不好……窘啊!
刑震謙喘著粗氣悶哼:「媳婦兒,你悠著點,老子就這麼一根,斷了,你下半輩子只能用假肢了!」
……
何念西又是一陣冷汗涔涔……
她心裡也急啊……額角都已經沁出汗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