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02章 【雅西科的情人】 文 / 愛上跑車
「我現在沒時間和你細說,你先回去按我說的去辦就可以了。」雅西科非常惆悵的說,因為這時他想起加籐美惠子那副瘋癲的樣子,再加上醜陋的長相,自己心裡面也直打退堂鼓,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是否應該選擇放棄,但是他在加籐美惠子的爺爺面前是下了決定,打了保票的,此時如果放棄的話,豈不是要被天下人所恥笑?不過這個天下人又有誰會認識我,嘿嘿,我是雅西科,一個邪惡的化身,怎麼又會在乎世俗的目光,雅西科就在這裡這麼糾結的胡亂想著。
「那麼第二件呢?」波多野信見雅西科在那裡愣愣的出神,於是貼上去問道。
「第二件就是你先回去,我還要留在這裡,我有事情要辦。」雅西科壓低聲音的說。
「是什麼事情,還不能告訴我?哦對了,那個先本次西呢,你見過他沒有?」波多野信忽然變得緊張起來,睜大眼睛望著雅西科問道。
「見過了,不過他現在已經去火星上報到了,嘿嘿。」雅西科說著微微的笑起來。
「你把他給殺了?那麼他的屍體呢?你把他怎麼處理的?」波多野信擔心極了,不住的問著雅西科,這個時候,雅西科當然不能跟她說實話,否則按照地球人的習慣,不是要噁心死了,於是雅西科說:「我打開了時空隧道,把他送了進去,相信兩年以後,他可以到達火星了。」
「你啊,就會滿嘴放炮,你就在這呆著吧,我得走了。」波多野信說完整理好衣著,頭也不回的出了辦公室。
當波多野信回到旅店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
波多野信剛一推開房門,正好看到兩個女的正坐在床沿上聊天,其中一個長著一張臃腫通紅的臉,還不時吃吃的傻笑著,手裡面拿著一個大蘋果,不時的啃上一口。旁邊的女人四十多歲,但是打扮的非常時髦,粉白的長頸上戴著貴重的項鏈,粉嫩的臉蛋兒,長得特別美艷,如果不是有明顯的眼角紋,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
這個美艷的婦女正是老闆娘蒼井空,她抬起頭看見眼前站著一位身材秀頎年青女子,一套緊身皮褲,披著貂裘大衣,腳下蹬著高跟黑色皮靴,看起來英氣颯爽,精神十足,再看臉上一對細長的眼睛,格外魅惑人心,下面高挺的鼻樑,鼻頭稍微有點兒帶勾兒,而且恰到好處,透出一股嫵媚嬌氣。面不施粉,口不沾油,活脫脫的一個天然大美女。
蒼井空並沒有見過波多野信,於是她從容淡定的站起身,笑容滿面的說:「請問這位大美女,您找誰啊?」
「我是波多野信,這間屋子是我的老公定的。我們住過一天了。」波多野信有些尷尬的說,畢竟她和雅西科才相識沒幾天,就這樣混在一起,說出來還是有些心虛。
「噢,是夫人回來了,我可算把你給盼回來了,啊呀,看你這姑娘長得,真水靈,我真是打心眼兒裡面喜歡,那我先回房間一下,有什麼事情打電話。」蒼井空說完話,便急匆匆的離開房間。
波多野信的目光不屑的瞅了一眼加籐美惠子,心中暗想,就憑你這個醜八怪,還想和我爭老公,真是賴皮哈麼想吃天鵝肉,做美夢呢吧你。
波多野信心中一陣陣的得意,隨後又有些懊惱起來,我這麼天生麗質竟然和這樣一個醜八怪心生忌妒,自己也太膚淺了,倒不如眼前出現的是個大美女,自己還有點競爭的感覺,哎,真沒意思,該死的雅西科,你真是瞎了眼睛,怎麼弄回來這麼個怪物,還要我好好照顧她!
要麼說這個人啊,都是賤皮子,好好的日子過夠了,非要尋找點刺激,就和眼前的這個波多野信一樣,明擺著自己比加籐美惠子優越的多,可是又感覺到有些失落感,就同武俠小說中的獨孤求敗一下,天下無敵之後,活著就沒有了目標,也沒有了樂趣。此時的波多野信的母親已經去逝,在這個世界上,她了無牽掛,唯一的親人竟然成了邪惡的外星人雅西科,想要征服他,好像是不太可能了,波多野信就這樣胡思亂想著,一個縱身撲倒在床上,閉上眼睛,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你是誰,幹嘛要睡我的床?」就在波多野信剛要進入夢鄉的時候,忽然感覺身子被人一頓揉搓,猛然睜開眼睛,看到醜八怪正要把自己掀翻到床下,一邊喊著,還一邊惡狠狠的瞪著自己。
「幹嘛啊你,還要不要人家睡覺了。」波多野信顯然有些不耐煩的生氣了,可是又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於是撒著嬌叫了起來。
「這是我的床,我不許你睡,你要睡,就睡在地板上,嘿嘿。」加籐美惠子一邊傻笑著,一邊啃著蘋果,也不知道這個傻丫頭一天下來會吃多少個蘋果,不過現在望過去,她的肚子顯然已經鼓了起來,就像是懷了小孩子的孕婦一樣。
「你說是你的床,這個床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不知道就不是你的。」波多野信心想,我連一個傻子都治不了,還算什麼特工啊,於是想了想說道。
「我知道,誰說我不知道了。」加籐美惠子一邊說一邊用手搔著頭,做出一副極力思考的樣子。
「叫什麼名字,你到是說啊?」波多野信催促著問:「說不出來,這個床就不是你的,以後你就睡在地板上吧。」
「等等,你等等,我馬上就要想起來了。」加籐美惠子站起來,一邊擺手想要排除波多野信的干擾,一邊極力的想著。
「好,我等,你先想啊,我去睡一覺。」波多野信暗自笑起來,倒在床上,不一會就呼呼的睡著了。
「啊,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加籐美惠子再一次把波多野信折騰醒,興奮的對她喊叫著。
波多野信睡眼朦朧,早忘記了剛才的遊戲,賭著氣說:「幹嘛啊你,還要不要人家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