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誰是你老婆 文 / 小琪格格
特麼對於+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她在一旁咬牙切齒憤憤不平人至賤則無敵今天她算是領教過了從來還沒有發現喬少還有一副賤模樣真是人具有多面性她在心底暗自歎息
他著她一副得意的狂妄忍不住的笑意從上揚的嘴角宣洩而出
多麼溫馨和諧的場面王雅芙樂在心中這是她許久以來渴望的場景今天終於實現了只是羽月不要埋怨自己才好
無論多麼怨恨多麼討厭他和自己搶奪孩子的愛但是在正事面前還是不含糊畢竟是自己冒著生命危險搶奪到想到此她默許了喬少對她的周到服務張著美艷的唇一小口一小口地將雞湯喝完
「這就對了嘛」喬少滿意地站起來比自己喝了雞湯更開心
「知道為什麼有人對我痛下殺手嗎」她冷冷地提醒這個被兒子沖昏頭腦的男人她刻意提醒他
「對你給說說」他想突然想起來似的悠閒地躺倒在讓阿楠送來的懶人沙發上枕著雙手注視著她
「你過來」她命令
「還是以前的樣子溫柔」他貧嘴
「少來我說的是正事挽救喬氏集團的正事」她極為嚴肅地宣佈這件事的意義以引起他的注意
他騰地坐起身來快速走她身邊
「我的左邊的口袋裡有個u盤你給掏出來」
「是這個嗎」他用手指挑起這個精緻的心形u盤反問她
「是的這是采文用生命留下來的證據我因為此差點丟了命所以你務必收好」
「裡面是什麼文件」他恢復了他嚴肅深沉的神態
「財務報表財務上做的假賬必須快點查詢資金流向獲取更多李菲兒犯罪證據」
「好我馬上安排人辦」
****
震驚這個城市的喬任宗自殺案再度浮出水面各大媒體再度將目光聚焦到事件背後的芬蕪複雜的真相
毫無疑問江澤和喬氏集團一干財務負責人作為整個經濟犯罪事件的直接實施人員在強有力的證據下被悉數抓緊了監獄
該難過嗎該懺悔嗎
身處囹圄的江澤此刻充當了替罪羊李菲兒脫身脫得乾乾淨淨喬少明明知道她是幕後最大的主謀卻因為苦於沒有更有力的證據而對她無可奈何
比這個冬天更冷的是人心沒有人問候沒有人探視在這個深牆之內處處被欺凌斯文的江澤帶著殘了的眼鏡鬍子邋遢身穿囚服狼狽不堪只有自由放風的時候能夠一圍牆下的藍天四四方方偶爾到自由的候鳥飛過被囚禁的身體因靈魂越來越孱弱
雖然沒有被判處死刑但是在法官在重重地落下錘的一霎那十年的監獄服刑他的人生跟著絕望的靈魂也徹底完了自己苦苦追尋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是這個結果
他苦笑了對著孤零零的銀杏樹銀杏樹此刻落葉已盡只剩下枯樹枝椏向上是灰暗色的天空向下是被狂風捲起來的塵土塵土迷了眼睛眼睛想用眼淚來沖刷其中的雜質
在淚眼朦朧中他到采文神采飛揚地向他走了過來那薔薇牆下的動聽的故事那一夜又一夜的纏綿繾綣那烙在采文身上的吻痕那綽約風姿那在海邊揚起的長髮…
江澤無可抑制地崩潰在銀杏樹下無意識地來來回回踱步那場景竟如電影一般一幕幕地回放每回放一次他的靈魂在罪惡感的泥淖中陷得更深窒息無法原諒的悔恨淹沒了他逐漸甦醒的靈魂
采文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不應該不聽你的話如果我不這樣我們一定生活得很幸福一生一世一雙人人生若只初見我們一定相擁坐夕陽直至慢慢地老去再生一群可愛的寶寶在我們並不富裕但是精神富足的家裡快樂地生活只是我蒙蔽了我的雙眼是我的貪慾害了你也害了我我癡心妄想走人生的捷徑事實上人生沒有捷徑而言有的是自己堅持不懈無悔的付出而不是將自己的**凌駕在他人的痛苦之上不應該屬於自己的永遠都不是自己的采文原本你不應該出事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的自私害了你請你原諒我的自私和罪孽如果有來生就讓我向你贖罪做牛做馬服伺你鞍前馬後任你鞭打一生一世…
獄警發現江澤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冰冷在向采文的懺悔中江澤一頭撞到監獄森嚴的高牆上結束了痛苦的自我鞭撻在最後的那一刻江澤是幸福他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的過錯終於讓自己靈魂得到了解脫終於帶著無可原諒的罪孽去陪孤獨的采文在人性光輝閃現的那一刻他至少是坦然的
羽月知道了這個消息唏噓不已拖著剛剛恢復的身體頭裹純棉方巾帶著咖啡色的墨鏡身著早春棉質裙裝她的身體依然虛弱經過了這次襲擊以及手術整個人變得中氣不足依然頂著早春咋冷還寒的天氣在暮色十分走過迎春花盛開的墓地裹緊了棉質大衣拾級而上墓園枯黃的草地已經開始泛綠整個場景肅殺蕭索中透露著早春的生命力
在采文的墓碑前彎腰獻上了一束黃色的菊花屈身蹲下撫著采文的墓碑像是在和老朋友進行一次長談彷彿采文就坐在她的跟前聽她絮絮叨叨
采文我想你已經知道了江澤的死他是在向你懺悔在自我贖罪你的靈魂可以稍稍得到安寧只是在這場事件中犧牲的人太多了為了經濟上的利益他們彼此暗中勾結蠅營狗苟為了經濟利益趨之若鶩真正的兇手還逍遙法外只要她做過什麼必定能留下證據我會努力為你討得公道我是你的朋友怎麼會令你帶著遺憾走了否則就是你不譴責我我也會內心不安你一個人孤零零的不管你是否原諒江澤我都希望你在另外一個世界好好的生活建立一個溫暖的家如果還有來生采文記得我的模樣我們來生還做朋友不會放下你一個人你不要太記掛我我會帶著孩子還有你的父母我的媽媽好好地生活…
告別采文駕車回來的路上羽月內心愴然人生若只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在自己人生的列車上至親的人一個個都走了千瘡百孔的人生身體虛弱思想也變得悲觀起來禁不住地淚光泫然還有誰比她的人生更為地苦痛
接下來的工作絲毫不放鬆她敏銳地感覺到在這個事件背後還隱藏著更大的秘密前方道路更為撲朔迷離險象環生
想要一個寧靜平淡的生活怎麼那麼難呢此刻她更為深刻地體味到平淡是福平安是福的真諦
閃爍不定的電話在努力提醒著她那個令人「討厭」的男人正在堅持不懈地呼叫她
今日的羽月已經與往日的羽月不同她主宰著自己的世界牽引著他的視線散發的魅力令喬少著迷原來一個人的強大不僅來自於物質更來自於一個強大的內心
李菲兒不夠強大嗎不她太強勢專橫霸道將自己的意識凌駕於他人之上只要有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她絕不會妥協所以這種強勢造成了別人的厭惡反感她給別人造成的傷害越大她就死的越慘她不知道那危險的氣息在步步緊逼
而圍繞在羽月周圍的是吸引人令人迷戀的氣場溫柔而不懦弱寬容而不縱容疏離而不冷淡自信而不強勢所以她的人緣極佳有更多的男士對她迷戀但是她都有禮貌地拒絕了她需要的是給孩子一個充滿愛的家庭氛圍而不是因為她的迷人讓孩子生活在一個不完美的家庭寧缺毋濫是她堅持的結婚原則
「你好」她有禮貌地打招呼也正因為有禮貌與他始終保持著安全距離
「好什麼好」他在電話那端幾乎是在吼她他不喜歡這樣的打招呼方式斯文得令人厭惡
「出了什麼事」她微微一怔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聽覺上他的回答令她有些惴惴猜度
「沒什麼事老婆」他慵懶地回答幾乎能夠想像得到他一邊打電話一邊把腳翹在几案上的閒散模樣
「誰是你老婆請稱呼我羽總」她怒氣沖沖對這種不禮貌企圖佔她便宜的男人她就想一巴掌呼過去打他個磬兒鐃兒缽兒都響只是終歸是想像她無論如何是打不過他的
「是羽總」他再度拖長慵懶的聲音回答順便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喬總以我的判斷你是在夢遊等你睡醒了再和我聊」她欲掛掉電話
「慢說正事」他清了清嗓子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樣子坐直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