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灰姑娘的罌粟情人

正文 第八十五章 獵妖聖手的溫柔 文 / 小琪格格

    這是屬於他的地盤,他可以恣意妄為,夜晚的寂靜無聲,傭人們早已識趣地呆在自己的臥室休息去了,難得不用服侍主人這麼晚。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胸衣被推起,她的高聳的柔軟被他霸道的大手掌握,他的有力揉搓,讓她渾身戰慄。

    像是被點燃的烽火,一旦燃燒,便綿延數千里。

    他明顯感受到了她的燥熱,以及急促的呼吸,這個男人總是讓女人欲罷不能,只是,他更願意讓自己心儀的女人舒服。

    「不」,她低喃著,「這種地方不適合…」

    「閉嘴」,他惱怒她的發聲,似乎要破壞他的情致。

    他粗魯地撕下阻擋他動作的上衣,撩起她的裙子讓她如劈叉一般橫跨坐在自己腿上。

    這種姿勢讓她難堪,但是,精準地他的堅硬抵到了她的花心。

    他握住她纖細的腰,上下動作。

    強烈的刺激,以及在戶外的羞怯感讓她的扇貝般的牙齒緊緊地咬住下唇,不感發出任何的聲音。

    但是,那下體的物與物的碰撞,以及由刺激帶來的水的聲音是無法抑制的。

    她的眼神更為迷離,在無數次的激盪中,他的小宇宙在她體內爆發,她輕輕一顫,分明感受到那更為堅硬的巨物膨脹了很多。

    體內的如螞蟻嚙噬一般的癢在它抵達的一瞬間突然得到緩解,她的腦海裡一片黑暗,生物電斷掉了幾秒鐘。

    而他,原本生氣憤怒繃勁的身體在她的溫熱的體內一下子變得柔軟,他的情緒總是因為她的存在消失,這個妖魅的女人,是來自傳說中的狐妖嗎?

    「妖孽」,他扶起垂在他肩頭的頭,對她咬牙切齒。

    「那放我逃走好了」,她低喘著,聲音裡帶著乞求。

    「休想,你既是狐妖,我也必定是那個拿下你的獵妖聖手」,他用自己的臉頰摩挲她的光潔的臉頰。

    「你弄痛了我」?她皺著眉頭,只有在這個獅子般的男人最為放鬆的狀態下,她才敢稍微表露自己的情緒。

    「是嗎?很痛很爽吧」?他邪氣地回答,唇邊的熱氣充滿誘惑性地吹到她的耳邊,讓她麻酥酥的。

    她再度羞紅了,在露天的情況下,她和他交織纏綿,原本就是一件令人害羞的事情,如若讓傭人看見,她以後的顏面如何存在?

    他在調戲她,這個尤物,他歎息道。

    她打橫把她抱起來,兩人的衣物凌亂不堪,尤其是她,衣服紐扣崩落,上衣成為縷狀的碎片,裙擺也被撕裂,整個被強-暴後的女人形象。

    他把她放下,脫掉自己的上衣,裹住了她,他的上衣穿在她身上像是一條裙子,裸露的修長的腿更為的性感。

    他的上身暴露在夜色中,六塊腹肌經緯分明,胸毛性感,她不敢直視,眼神一直飄忽。

    他勾起一邊的嘴角,暗笑這個沒有見識的女人。

    再度橫抱起了她,大步流星地穿過庭院內的花園,走過鵝卵石鋪成的小徑,直走到燈火通明的大廳。

    「走側門,走側門」,她低低地驚呼。

    她可不想香艷十足地走過大廳,被傭人看到了,如何自處?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傭人阿木由於要給魚缸換水匆匆忙忙走過大廳,看到他們立刻面壁,停止不前。

    「閉上你的狗眼,否則,我給你挖了」,他怒喝,這個不聽話的阿木在不合時宜的場合出現,真是大不敬。他的暴脾氣讓所有的傭人都肝寒,平時對他們都還不錯,只是,在他生氣的時候,他們最好立即消失。

    「是」,阿木面壁低低地答應。

    上至二樓,把她放進浴缸裡,放了適宜的溫水,放了薰衣草花瓣,加了牛奶,空氣中瀰漫著薰衣草的花香,牛奶的溫潤讓她肌膚放鬆。

    喬少衣衫盡褪,赤腳踏進浴缸。

    她抱住了雙臂,往浴缸內側躲去,垂下眼瞼,不敢直視他**的身軀,和他刻意保持距離。

    喬少邪佞地笑,嘴角的狂放讓她無地自容,嘲諷這個害羞的女人,以前,他身邊的女人都是狂野的,如粘膠一樣生怕粘不上他,在他面前極盡妖媚姿態,不惜採用各種手段,嗲聲嗲氣,投懷送抱,而她,卻截然不同,總是那麼落寞蕭然,他總是摸不到她飄忽不定的心思。

    而她,如果他一旦放手,她決不會祈求他多看她一眼,她以獨有的梳理維護著自己卑微的尊嚴。

    「過來」,喬少躺在浴缸裡,伸出自己結實的臂膀,示意她躺過來。

    她護著胸部,小心地挪了過去,在他指示的位置躺了下來,頸部以下的兩具tongti若隱若現,她側身背對著他,給了他一個美麗的背部,如若油畫《泉》中的少女。

    喬少從後面抱住了羽月。依偎在他的懷裡,竟然有一種放鬆之後的疲憊感,這個男人的臂彎是值得讓人依賴的,只是,她的**暫時屬於他,而他,是否需要她的一生的依賴?她不敢想太多,目前的生活過一天是一天,她活得被動,只等他膩味了她,放了她,才能獲得自由飛翔。

    「累了嗎」?他圈住她的腰肢,在她的背部呢喃。她的秀髮以濕透,垂在水裡如青荇一般隨水波飄蕩。

    「嗯」,從她喉嚨裡發出了模糊不清的回答,似乎倦意正在籠罩著她。

    「明天不要上班了」,他看了看不遠處牆面上的鐘。

    「我似乎很少上班」,她突然淺笑起來,「老闆,如果你想把我辭了,我絕對沒有怨言」。

    公司因為她的存在多了談資,尤其是在茶水間閒聊的時候,如若她在,他們便有意無意的眼神飄向她,議論她和喬少的花邊新聞,議論她的fc白色盛筵之行,更有甚至說她是賺錢為生的野模,說到最後往往呲之以鼻。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