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添上一隻禽受老公

《》奢愛 我相信 文 / 小囡菇蘑

    蘇晨昕約我見面的時候,身邊還有一個沮喪著臉的男人。當我走進的時候,我看到蘇晨曦又在蘇晨陽腦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蘇晨陽敢怒不敢言的坐在那裡。

    蘇晨昕先是熱情的問候我,而後觀察我的表情,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說:「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

    我不知道蘇晨曦要告訴我一些什麼事情,可從她嚴峻的面容可以看出,這次的這件事絕對與禽受有關。

    蘇晨陽嘴巴動了動,想說些什麼,可礙於蘇晨昕在這裡也不敢說什麼。

    我仔細聽蘇晨昕說出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這一個個字一句句話都深深扎根在我內心深處。

    蘇晨昕看出我有些不對勁,看著外面發呆,擔心的問我:「你沒事吧?」

    我從回憶中甦醒,但依舊心顫得厲害,有些無力的搖搖頭。

    蘇晨昕頓了頓對我說:「你放心他不會有事的。」

    我看了看蘇晨昕,我知道他們是他的朋友,一定會努力尋找禽受,我又憑什麼責怪他們呢。

    「謝謝你們。」

    「靜心,你放心我們一定努力找他的,所以你也要好好照顧好自己。」蘇晨昕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忍我還未來的及猜測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就被她眼中的關切所取代。

    我感覺頭有些暈眩,眼前出現的人影好熟悉,熟悉的讓我一看到就不願意鬆手,一看到就不希望他離開。

    等我眼前明亮清晰的時候,剛剛出現的人影消失不見了,只剩下堆滿兩個有些奇怪的目光。

    「靜心姐。」蘇晨陽不知道受到什麼刺激,聲音有些不受控制的升高:「你」她要說些什麼時我看到蘇晨陽倒吸了一口涼氣,同時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你放心,好好照顧你自己。」

    最後我不知道怎麼離開的那裡,蘇晨昕的話在我腦海中不停的出現,但我相信禽受一定不會出什麼事情的,現在的杳無音信我相信是為了我們最後的相遇做鋪墊,只為了只為了讓我們多一些驚喜。等想到最後我摀住嘴巴,一個人無助的靠在路邊的欄杆處哭了出來。(小說)我眼前一片模糊,但我感受到行人不解的目光,當然也會有人來詢問我,問我一個人大著肚子為什麼在路邊哭泣,難不成是受到丈夫的欺負。

    這時候我捂著嘴巴一邊哭一邊搖頭,「他對我很好。」

    那人不理解為什麼我會哭的這麼厲害,可最後放棄了自己的詢問,而我依舊一個人默默的擦眼淚。

    這時候一輛車悄悄的停在我面前,接著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我面前,一個面容俊朗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站在我面前。

    這時候我感受到有個人站在我面前,我抬起頭看到眼前那個面容模糊的男人,待我真正看清他的時候我眼裡是藏不住的失望:「是你啊。」

    蔣若晨臉上是藏不住的失望:「跟我走。」

    我不知道他在生氣些什麼,我也不認為我和他還有什麼可以交流的,倒也開始反范倔:「我不走。」

    蔣若晨沒有一秒鐘的思考就讓我報上了車,可不安分的我拚命掙扎:「放開我。」

    蔣若晨臉色鐵青,最後低聲嚴肅對我說:「你怎麼不想想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蔣若晨這麼一說,我再次從短暫的不清醒中醒過來。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裡的孩子安靜的睡在我肚子,我能感受到他的存在。我擦乾眼淚,眼神堅定:「寶寶,你相信媽媽。」

    一路上蔣若晨沒有說話,當然我也樂得輕鬆,本來我就不願意和他多說些什麼,這樣子最好。

    「葉靜心,你想這麼等下去嗎?」蔣若晨開始問我。

    我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只要在一日我就等他一日。」

    蔣若晨的手抖了抖,背不自然的僵直著,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不再說話。

    我們這一路上說的話兩個手指都能數的過來,最後僅剩下無言的沉默。

    「我走了,再見。」我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狹小的空間。

    蔣若晨拉住我的手,將我圈固在懷裡:「你真的不願意嗎?」

    我能感受到蔣若晨起伏的胸廓還有急促的呼吸,我不敢去看他的臉,盡量保持平靜。我知道蔣若晨時至今日依舊不甘心,但我依舊是那句話:「我想我這輩子都會等他,就算他不回來我也會一個人好好將孩子養大。」

    蔣若晨未想到我會這麼堅持,而又想起我們那幾年還有我毫不猶豫的離開,不甘心且一個字一個字清晰的詢問:「我不明白為什麼那時候的你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這個問題困擾了蔣若晨很多年,他想不明白也搞不清楚,如今他將這個問題血淋淋的擺在我面前。

    「那時候的我年輕氣盛也不願意將就過一輩子,後來我也漸漸懂感情是需要靠兩個人經營也需要兩個人互相遷就。我在對的時間遇到他而他也在適合的時間出現在我面前,是天長地久,而你和我的感情只存在於大學中最單純的時光,是匆匆那年。」我平靜的說完,像是在講述一件事不關已的事情。

    「好了,若晨,以後別再多想了。」

    這一次蔣若晨再也沒有挽留我,他知道這一次我的轉身是永遠,永遠不會再回到他的身邊。男兒有淚不輕彈,蔣若晨這種人是不會為誰哭泣,但此刻的他居然紅著眼。我一步步的往前走不再回頭,這些年的感情過去就過去了,我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將這個孩子生下來,然後我們兩個人一起等禽受回來,不論多久。

    等我回到家的時候我看到一個高個漂亮亦正亦邪的男人在我家,而且她居然沒有感到任何一絲不對勁,像是看到老熟人般對我說:「你回來了。」

    雖然我感覺這人很眼熟,可搜索了很久也沒想到這人是誰。

    這時候一個可愛小巧的身影從他懷裡逃離,紅著臉外加一雙淚眼,急匆匆的躲到我身後。

    「如言?」我看到許如言躲到我身後,而且還是赤著腳。

    「你膽子大了呢。」那個男人極具壓迫性的將我身後的許如言揪起來,我看到並不強壯的男人居然這麼輕鬆將女人拎起也有些意外。

    「坐好。」我看到男人將許如言丟在沙發上,而後對著我笑:「怎麼認不出我了?」

    我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看到他熟悉的笑容我才意識到這人就是,「珍姐」

    「終於認出我了。」珍姐拍了拍我的肩表示很欣慰。

    「你是男人?」我驚呆了,我第一次見到可以打扮的比女人還女人的男人,下巴張的極大不可思議的盯著珍姐。

    珍姐抿著嘴點點頭,許如言則在一邊嘟著嘴:「放開我。」

    我額頭三滴汗外加頭頂烏鴉飛過,我感覺我被欺騙了,不過這男人亦正亦邪且雌雄不分的容貌,我深刻的感受到這個世界無奇不有,「你的頭髮呢?」

    原本長髮及腰的頭髮此刻剪到耳際,從一個充滿魅力的成熟美女到如今妖孽的男人,這男人簡直游刃有餘的轉換。

    「簡寧,我想回去了。」這時候許如言突然開口說話。

    我看到珍姐有些煩躁的轉身,果然如她之前說的脾氣不好。可我看到許如言抱著腿像個孩子般赤著腳坐在那裡,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白皙的皮膚無一不在訴說她的嬌弱美麗。

    我看到珍姐最後無奈的安撫許如言,極具耐心的安撫:「如言,乖一點。」

    「我想回家。」許如言怯生生的回答。

    珍姐的耐心即將耗完即將爆發,可這女人突然間捂著胸口有些喘不過氣來,「回家。」

    這時候珍姐慌了,將許如言抱起往她家走去

    我肚子裡的寶寶很安分,我看著自己日益漸大的肚子,還有那張我和禽受的婚紗照。我堅信,我家禽受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市郊的別墅區,這裡的環境曲徑通幽,隱秘性很好,所以很多人都願意選擇在這裡購置房產。

    「放開我。」蘇晨昕在房間外聽到一個男人在裡面嘶吼,她靠在林墨軒肩上不忍心的閉上眼睛。

    「給我。」裡面的那個男人重複說著這句話。

    「老公,他會沒事吧?」蘇晨昕此刻不確定,雖然這是他要求的,可她不確定她是否能堅持下來。

    「你要知道他是誰,為了他愛的人他一定會堅持下來的。」林墨軒安慰自家妻子,「只能靠他自己的意志力了。」

    房間的那人將所有能砸的都砸了,渾身發抖,且身上其癢無比。他伸出顫抖的手將自己的雙手捆住,然後一個人縮在牆角,他的理智告訴自己要堅持下去,可他的身體卻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的身上似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好癢好痛苦好希望

    一間破舊的地下室一個女人朝著男人嘶吼:「你給我滾。」女人知道這一切都完了,所有的一切都完了。

    男人看著女人發火,不知為何心底有些奇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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