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愛 為了你我會好好的 文 / 小囡菇蘑
自從楊瀟離開之後,整整三天我都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最後當我看到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時,我才反應過來現在的我不是一個人,直到這時候我才真正振作過來。
今天是星期天,我先是去了公公那裡,自從婆婆離開之後,一向堅強的公公從此像變了一個人,一天中絕大多數時間都一個人默默的坐著。
當我回到家的時候,公公一個人坐在花園裡,就這麼坐著發呆。
我過去的時候公公依舊沒有發現,我發現如今的公公兩鬢斑白,眼較深刻的皺紋,這一個多月蒼老了不止十歲。
「爸爸,你在幹嘛呢?」我故作輕鬆笑著走過去。
公公看到我來了之後,將眼中的落寞收去,但依舊微微歎了口氣:「人老了就是這樣。」
我看到公公微微駝起的背我意識到軍人也會有不堪一擊的時候,而我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爸爸,你怎麼會老呢?你不是說了還要幫我帶孩子嗎?」這時候我靈機一動。
公公一聽到孩子的時候,原本灰暗有些渾濁的眼眸一下子恢復了希望,略微激動的對我說:「對對對,靜心今天我給你做些好吃的補補身子,你看你瘦的。」說完公公就開始忙起來,但看上去心情不錯。
我摸了摸我的肚子,我知道現在這個孩子不只是支撐我活下去的希望,更多地是支撐我們這個家庭的希望。這時候一陣冷風輕輕的打在我的臉上,我竟沒有感受到一絲冷意,我也好不灰心,我有信心我可以堅持下去。
這個中午我留在了公公家吃飯,吃完中飯後我才離開這裡。現在的我一個人生活,就算有宋笑安留下來的東西可以用,但為了我和孩子的未來生活,我不能夠坐以待斃。現在我在一家咖啡廳替我的一位初中同學也是我多年好友的甄珍管理。她知道我遇到了一些麻煩,她也希望可以幫助我。
下午我來到甄珍店裡,看到那個男人又過來了,依舊點了一杯美式咖啡,靜靜地坐在那裡好一會兒。原先我以為這是甄珍的一位追求者,可後來甄珍告訴我其實這是她的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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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珍告訴我他和她初中畢業開始交往,兩人交往了十年可最後臨近結婚時她想通了,有時候感情不能夠單方面付出而從未有過回報,最後她選擇離開了那個男人。
我看到那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望著甄珍,我知道這樣的視線只是對自己愛人才會出現的樣子。可我作為一個外人,我又能說什麼呢。
甄珍不再是一個假小子或者是那個一往直前追著男人跑的女漢子,現在的甄珍褪去青澀早已變得成熟,一身素色的旗袍穿在她身上更顯優雅。
「接下來怎麼辦?」甄珍一想到楊瀟不在人世有些害怕的望著我的肚子,「我沒想到會這樣。」
我笑的苦澀摸了摸肚子,我還能怎麼樣呢,現在的我只希望可以將這個孩子撫養長大。
「你丈夫」甄珍沒有說下去,「你或許可以去問問他認識的人?」
我怎麼會沒有找過呢,蘇晨昕沒有告訴過我,蘇晨陽回到了英國,最後我也不再抱有希望,或許他們也可能不知道吧。
看到我微微發愣的樣子,甄珍換了個話題,「看這個。」甄珍拿出一件可愛的小肚兜,「我做的。」
我一見到這可愛的小肚兜我也迫使自己高興起來,不要再沉溺於那些傷心的往事中。
這時候一個男人急匆匆的從外面進來,神色緊張,直到看到我後才舒了一口氣:「你怎麼在這裡?」但這話我想明顯不是對我說的。
我看到蘇晨陽盯著甄珍神色有些奇怪,然後我看了看甄珍到坦然的打了聲招呼:「你好。」
蘇晨陽明顯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在這裡,而且現在的她不再是那個在夜店裡遇到的女人,眼前的她令人眼前一亮。在國外看多了那些熱情奔放的外國女人,如今再見穿著旗袍宛如民國時期的溫婉女子別有一番風味。
蘇晨陽微微發怒盯著眼前的女人,這個令他丟人且吃干抹淨匆匆離別的女人,「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我很難得看到蘇晨陽跳腳的樣子,也很少看到蘇晨陽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竟有些好笑:「你找我什麼事?」
蘇晨陽一聽到我的話才不再和甄珍大眼瞪小眼,回過神繼續和我說話:「對了,我姐讓我和你說那人我姐會幫忙找的,一有時間立馬通知你。」
我笑了笑禮貌的對蘇晨陽道謝。
接下來我看到蘇晨陽不再理我,那我也知趣的遠離兩人。我在櫃檯處看到蘇晨陽拉起甄珍的手坐到最隱秘的地方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摸了摸肚子,「寶寶你聽到了嗎,爸爸應該沒什麼事情。」這時候我鼻子一酸,一顆眼淚沒忍住落了下來。
「寶寶,你要乖乖的,媽媽只剩下你了。」這段時間我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性的孩子了,經歷了婆婆還有瀟瀟的死,以及禽受失蹤下落不明的消息,我漸漸的長大了。
我知道如果我一直堅持下去,我一定可以再遇到禽受的,那時候我們三個人一定可以幸福美滿的生活。
我擦了擦眼淚努力綻放最美的笑容,禽受和我說過他最喜歡看到我的笑容,如果看到我哭他會心痛的,所以我不能哭。
蘇晨陽氣呼呼的盯著甄珍,眼前這個女人未免也太淡定了吧,最終他實在忍不住說了出來:「你打算怎麼辦?」蘇晨陽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番女人才會說出的話。
甄珍優雅的喝了口咖啡,那張清純白皙宛如可以呼吸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就這樣吧。」
蘇晨陽被甄珍這般輕描淡寫給惹怒了,什麼就這樣吧,「你不知道這是我第一」蘇晨陽突然意識到某些事情沒有說下去。
甄珍近乎疏離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清冷的說道:「蘇晨陽,難不成你要我負責嗎?」甄珍的口氣很平靜,那雙漂亮卻冷漠的眼睛裡沒有激動,更多的是一潭死水的平靜:「如果你能接受一個比你大六歲的女人,我不介意嫁給你或者和你交往。」甄珍說完,丟下發呆的蘇晨陽離開了。
這時候我的心情有些煩躁,我看到蔣若晨的電話依舊沒有接。甄珍看到我為難的樣子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甄珍,能不能這段時間借住你家,可以嗎?」我實在不願意再見到蔣若晨,我無法給予他什麼也不願意回應他什麼,我所能做的只有遠離,盡量的遠離。
甄珍雖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但依舊同意了:「作為孩子的乾娘,熱烈歡迎我乾兒子的媽媽來我家。」
甄珍和我的關係不像和瀟瀟這般熟稔,但我知道她是最為可靠踏實的一個人,現在的她更是如此。
蘇晨陽離開前對甄珍紅著臉且不自然的說:「你說的我同意了。」而後倉皇離去。
為什麼我看得出來蘇晨陽很緊張,但依舊要裝作一幅鎮定自若的樣子。
那一夜我和甄珍說了很多,甄珍已對我袒露了她和蘇晨陽認識的經過。最後我不禁感慨一句,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啊。
那一夜的我沒有睡好,雖然蘇晨陽對我這樣說,可我依舊擔心我們家禽受。我不知道我們家禽受究竟怎麼樣了,有沒有吃好有沒有瘦了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到後來我都不敢想像下去了,這一切對於現在的我每一件都是壓在我心頭的大事。
那一夜無眠的人又怎麼會只有我一個人,傷心人又何止我一個人。
『「啊」
「放開我」
一個女人在黑夜中咻的打開打火機點燃了自己的煙,坐在皮質的沙發上,若有所思的吐著煙望著眼前立於黑暗中的男人。
「你不去看看他嗎?」那個女人鄙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既然這樣就不要怪我了。」
那個男人什麼話都沒有說,只聽到高跟鞋塔塔的聲音在樓梯上久久不散去。那個男人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的他或許只能夠走一步是一步了。
那個女人熟練的在那個男人捆綁的手上打上一針鎮定劑,而後被困住的男人漸漸沒了聲音。密閉房間裡的男人皮膚是那種詭異的白色,身上滿佈青紫色的痕跡還有手臂上可見的針孔,那張臉除了眼睛被黑布蒙住,只能看到乾涸的嘴唇,還有稜角分明的臉蛋。
「睡了嗎?」那個男人的聲音清冷,可相比起那個女人稍微帶著些許人性。
「你放心好了。」女人將針筒留在垃圾桶裡,無情的轉身離開。
「能不能別這樣玩了。」男人忍無可忍。
女人拎著男人的領子,用危險的口吻對男人說:「我們都回不去了,不過你也不是這樣的嗎?」
女人的話帶有絲絲魔力,男人竟然呆滯的點了點頭。
「乖,去吧。」女人摸了摸男人的頭,男人轉身離開進入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