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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歸生活 再見蘇晴 文 / 小囡菇蘑

    那件事情過去好多天後,也在我的請求下,我和禽受還是去了醫院看望蘇晴。

    禽受和我出去的時候萬分小心,時不時看看周圍是不是有人。這些天總會有人寄來包裹,有時候一個,有時候兩個三個,但總查不到寄包裹的是誰。

    包裹裡是什麼?除去第一天的死胎外,接下來的東西就只能用噁心來形容,不成人形的貓狗,好多只死去的老鼠。每每想起這些東西,身上總會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們走吧。」禽受拉著我的手,「別離開我。」

    我乖乖地跟在禽受身邊,我不知道是誰在開這種玩笑,但這些實在太過分了。

    「你在這裡別動。」禽受示意我站在原地,自己向我們的車走去。

    經過這些天的死貓死老鼠,今天看到我們車上全是血掌印好多了,相比之下沒這麼噁心。再說我們都過了信鬼神的年紀,總不會相信這些都是鬼神作祟。

    「該死。」禽受在他那輛座駕上狠狠的踹了一腳。

    這些天禽受看到那些噁心東西的時候,他總是安慰我是有人在惡作劇,但我知道他一定很擔心,所以才這麼暴躁。

    「換輛車吧。」我不知道是誰偷偷進了我們的車庫,按理是不可能的,但就是有人進來了。

    「該死。」禽受第一次爆了粗口,我的小迷你輪胎被扎破了。

    「算了,我們打車吧。」相比起禽受的暴躁,我就顯得平靜多了。

    一路上禽受牽著我的手,緊縮的眉頭始終沒有得到舒展。

    「別多想了,可能就是別人惡作劇而已。」我亦不知道說些什麼,勾了勾禽獸的小手指,「老公,買束花吧。」這時候我們正好路過花店。

    「葉靜心同學,你傻啊。」禽受終於爆發了,那張好看的小臉整個糾結在一起,「人家這麼對你,你居然以德報怨。」

    我被我家禽受戳著鼻子罵,這下子禽受更加來勁了,「你知道嗎,人家都打算要告你了。」

    今天天有些微涼,涼風拂面,髮絲飛揚,而我低著頭不作響。

    禽受知道自己說話說的有些重,將我飛揚的髮絲攏在耳後,刮了刮我的鼻子,「你去挑吧。」禽受還是答應了,「但我告訴你做好熱臉貼冷屁股的準備。」

    就在這時我們看到了一個許久不見的人,那人依舊穿著黑色的西裝,表情嚴肅,緩緩的向我們走來。

    「你們去看蘇晴?」今天的傅鑫異常的嚴肅,再看到花店的時候,顏色有些古怪,「蘇晴不喜歡花。」

    當我想問你怎麼知道的時候,突然想到他不正是蘇晴的前夫,畢竟他才是她最熟悉的那人,曾經是。

    「我們走吧。」禽受拉著我快速離開。

    傅鑫像變了一個人,以前的他對禽受狂熱,可現在的他變得詭異,眼神也有些古怪。

    「師傅去華山醫院。」禽受看上去有些著急。

    「怎麼了?」我有些不理解,不就是遇上了傅鑫,為什麼要這樣著急。

    「有我在。」不知為何禽受有些顫抖,但他的手始終沒有放開。

    我能感受禽受顫抖的手,以及手心傳來的溫暖。

    一路上禽受始終沒有放開我的手,而我眼裡再也沒失去過他的身影。

    我不喜歡醫院,因為它總是充滿了生離死別,人性的弱點在它的面前暴露無遺。我們穿過長長的走廊,我看到滿面春風的男人和依偎在他身邊嬌羞的女人,我看到愁容滿面的男人和身邊唉聲歎氣的父母

    「你別想得太好。」禽受事先給我打了預防針。

    「我知道了。」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將心中那些恐懼壓下,嘗試以最平靜最真誠的態度和她交流。

    「咚咚。」

    「請進。」蘇晴住的是vip病房,所以這裡難得的清靜。

    「怎麼是你們?」蘇晴一看到我們嘲諷道,「難不成是你們良心不安。」

    「蘇晴話不必要說得這麼過分。」禽受的臉色變了變。

    我拉住禽受搖搖頭,「你先出去一下,我想和她單獨說會話。」

    「你要是走了,我可不敢保證我對你老婆做出什麼事?」蘇晴冷笑,眼神透露出明顯的恨意。

    「你先出去吧。」我還是堅持一個人。

    「砰。」禽受依舊離開了。

    蘇晴躺在床上身體依舊很虛弱,原本瘦弱的身子如今越發消瘦,漂亮的臉蛋帶著明顯的疲倦。

    「對不起。」過了好一會兒我才開口,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麼說你承認你故意推我的。」我看到蘇晴似刀刃一般的視線向我襲來,而我平靜的接受所有的一切。

    「不管你信不信,那時候我只是希望車子不要撞到你,並沒有用力推你。」而後我看了眼蘇晴頓了頓,「可我還是想道歉。」

    「你的意識是我自己摔倒,還是可以摔倒,是嗎?」蘇晴的聲音漸漸的大了,我能聽到她越來越重的呼吸聲,「道歉也這麼沒誠意。」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原先並不是這麼想的。

    「你知不知道一個媽媽失去孩子的痛?」蘇晴反問我,可未等我回答她接著說,「你不會理解,一個沒做過媽媽的人怎麼會知道呢。」

    蘇晴這個樣子是我想到的,而且比我想的好多了,至少現在我們還能正常交流。

    「我知道孩子從身體剝離瞬間的感覺,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悲涼。」聽到蘇晴剛剛說的那些,我的心頭再次被石頭狠狠壓住。

    「你懂什麼懂什麼?」蘇晴的胸廓起伏的厲害,我看到她輸液的左手有些腫,「給我滾。」蘇晴一下子將針頭拔了出來,將瓶子朝我扔過來。

    我被瓶子砸中額頭,一下子就發紅有些破損,但我依舊立於原地。

    「我今天來只是來和你說聲對不起,你好好休息。」

    「哈哈哈」蘇晴發了瘋的狂笑,「你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等著上法院吧。」她的眼睛微微有些發紅。

    我輕輕的關上門,心中舒服多了,至少那聲抱歉說出來好多了。

    「老婆,怎麼回事?」禽受摸摸我被砸傷的額頭,「她幹的嗎?」

    「沒關係,我們走吧。」

    「我去找她。」禽受看到我被砸傷,立馬怒不可遏,有一種要衝上去打架的氣勢。

    「算了,我們走吧。」我還是把禽受拉開了。

    「我說了你就是不聽。」禽受先帶我去上藥,「現在弄成這樣,你開心了。」這個男人一路上都說了很多遍,可依舊喋喋不休。

    「我知道了。」

    禽受一路上說了很多,無非在說剛剛的那些話,以至於我到最後捂著耳朵。

    「不知道留不留疤。」禽受捧著我的頭心痛的說。

    「留疤難道不要我了嗎?」我被禽受的話逗樂了。

    「你傻啊,你還笑。」禽受一開始繃著臉,而後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走了走了。」我們兩個全部破功,像兩個傻子一樣笑呵呵的離開醫院。

    「你確定這麼做嗎?」蔣若晨在我們離開後去了蘇晴病房。

    「不然呢。」蘇晴撕去偽裝的面具,「我就是要他們沒有好日子過。」現在的她哪還有剛剛激動的樣子。

    「那為什麼要這麼對她?」蔣若晨倒有些激動,「你恨的是他,為什麼這麼對靜心。」

    蘇晴冷笑鄙夷的說道,「你還真是中國好前夫,既然我要宋笑安不好過,那麼葉靜心我一定不會放過。」

    蘇晴此時的模樣令蔣若晨毛骨悚然,果然都不是好惹的人。

    「但如果你做出傷害靜心的事情我不會放過你。」蔣若晨捏著蘇晴消瘦的下巴。

    「你還想當了婊子立牌坊,想得美。」

    「啪。」蔣若晨一個巴掌打在蘇晴的臉上。

    「我告訴你蔣若晨,你身上都這麼髒了,怎麼弄都乾淨不了。」蘇晴顯然並不怕他,「還有那個女人我也不會放過。」

    兩人的對話沒有實質性的進步,無疾而終。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一個女人步子有些虛晃,身上也髒兮兮的,在她身邊的人無一不充滿嫌棄的目光。

    連安安像個瘋子一樣左右搖晃走在馬路上,現在的她只想好好睡一覺。雖然下面很疼很疼,但她真的好困困到現在就想睡。

    昨晚的一切就像是噩夢一樣,不,簡直是阿鼻地獄。

    那個男人不顧她的叫喊救命聲,讓一個個男人在她身上發洩著自己的**,自己在一邊觀賞這一切將所有一切用攝影機拍下。

    「給我滾。」那個男人將連安安如同垃圾一樣扔在外面。

    連安安走了三個小時才走回來,每一步都牽扯下面而疼痛,可她依舊在忍耐,因為她需要那個男人。

    「這女人怎麼回事?」一個年輕亮麗的女生靠在男人懷裡嫌惡的說。

    「估計被那個男人拋棄了。」那個男人小聲的回答,「如果我是男人也不會要她的。」

    這番對話傳入連安安的耳朵,她握緊雙拳往前走,咬牙切齒的望著前方,「葉靜心,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多。」

    「老婆,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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