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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三十七章 她跟你求婚了? 文 / 蘇小草草

    韓逸風看著白夢晨,好半響,才悠悠的開口說道「白秘書,你把我當成免費司機麼?你說上車就上車。你說下車我就必須把車子停下讓你下去,恩?」

    白夢晨「」特麼的賤人,說什麼的都是她,她上車也不是,下車也不是,他到底要自己怎麼樣啊。

    歎了一口氣,白夢晨抬起頭看著韓逸風,開口問道「韓總,那您要怎麼樣?」

    「陪我」韓逸風緩緩地從嘴裡吐出兩個字,白夢晨聽韓逸風這麼一說,嚇得趕緊雙手抱著自己的胸,緊張的看著韓逸風,說道「韓總,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子,我我剛剛的話或許讓您誤會了,但是我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還請韓總您自重。」

    韓逸風看著白夢晨。好半響才悠悠的笑了出聲。開口說道「白秘書,你真的是想太多了,我的意思是讓你陪我」韓逸風說道這裡,頓了頓又說「陪我去打高爾夫球。是你思想不單純,才會想多,要知道,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恩恩恩!對於韓逸風的話,白夢晨表示非常的贊同,韓逸風就不是一個隨便的人,隨便起來不是人。

    「白秘書,你這是什麼態度?」看白夢晨的表情,韓逸風不樂意了,盯著她開口問道。

    「沒有態度,韓總,我就是覺得您說的話很有道理。您真的不是隨便的人,我一直想,您是怎麼做到的這麼不隨便。」

    韓逸風瞪了一眼白夢晨,說「白秘書,你真不適合撒謊,你剛剛心裡明明就是在罵我。」

    白夢晨「」韓逸風會讀心嗎?他怎麼知道自己在罵他?白夢晨撇撇嘴,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了。

    韓逸風將車子停在一家高級俱樂部,下車,帶著白夢晨進去,白夢晨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怕摔倒,出洋相,韓逸風看白夢晨走的那麼慢,走過去,拉著她的手往裡面走,那些服務員看到韓逸風都畢恭畢敬的喊「韓少」

    白夢晨環視一下周圍的環境,深呼吸一口氣,在這裡一晚上,都夠她一個月的生活費了,果然,她和韓逸風不是一個世界的,筱晴有句話說的很對,她配不上韓逸風,不是她妄自菲薄,她的確是配不上,至少,她不會為了一頓飯,跑遍城東,城南,城西,城北,至少,她不會為了娛樂而來這種高檔會所,至少

    韓逸風看白夢晨發呆,忍不住開口問道「白秘書,怎麼了?」

    「沒沒事。」

    「帶她去換衣服。」韓逸風聽白夢晨說沒事,對著服務員吩咐道。

    「好的,韓少。」服務員對著韓逸風畢恭畢敬的回答,然後看著白夢晨說道「小姐,請跟我來。」說完,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白夢晨看了一眼韓逸風,韓逸風對著她笑了笑,她跟著服務員去更衣室換衣服,換好衣服後從更衣室走出來,韓逸風也換好衣服了,帶著白夢晨去了球室,白夢晨抬頭看著韓逸風,開口說道「韓總,我我不會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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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關係,多練習幾次就學會了,走吧,我教你。」說完,不等白夢晨回應,拉著她的手就進去了,白夢晨的手很小,很暖和,拉著她的手,感覺很安心,就好像他手心握著的是全世界似的,那種滿足感溢於言表。

    「」白夢晨拗不過韓逸風,只好被他拉著去打球,其實她對這些運動都沒有太大的細胞,從來不喜歡看體育頻道,也不喜歡打球。

    韓逸風教白夢晨打高爾夫,白夢晨拿著球桿,不知道怎麼揮霍,韓逸風站在白夢晨的身後,手把手的教她,這麼近距離,白夢晨有點不太習慣,更何況,還是在公共場合,她真的很怕韓逸風等一會禽獸起來。

    「韓總,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白夢晨小聲的開口說完還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挪身子。

    「別動。」韓逸風在白夢晨的身邊開口說道,說完,把著她的手,讓她揮桿。

    球室很熱,白夢晨穿著體恤,站在韓逸風的身邊,韓逸風嗅著她的髮香,抬頭,不經意的瞄了一眼她的胸部,好像也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渺小啊,身體某個部位不爭氣的起了反應,不自在的將視線轉移。

    白夢晨站在韓逸風的前面,明顯的感覺到了韓逸風身體的變化,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身子往前挪了挪。

    「別動。」韓逸風低沉,沙啞,富有磁性的聲音在白夢晨的耳邊響起。

    白夢晨聽韓逸風這麼一說,真的是一動也不敢動,傻傻的站在那,都要哭出來了。

    韓逸風真的是對得起他禽獸這個稱號,隨時隨地都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發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韓逸風才放開白夢晨,說「就按照我剛剛教你的,手腕不要用力,手臂這裡用力,揮桿,就行了。」

    白夢晨按照韓逸風的話,揮桿,但是球一個都沒進去,打了好半天,她垂頭喪氣的將球桿仍在地上說「我不打了,我都說了我不會打,怎麼教我都不會打的。」

    韓逸風遞給白夢晨一瓶水,然後看著她問道「那你現在心情有沒有好點?」

    白夢晨一愣,韓逸風三更半夜的不睡覺,帶自己來打球,是因為他看出自己心情不好了?

    心裡有一絲暖意,走過去坐下,看著韓逸風點點頭說道「好多了,謝謝韓總的關心。」

    「白秘書,你這兩天好像有很多心事啊,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和我說說。」

    白夢晨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看著韓逸風說「韓總,謝謝你,我好多了。」

    韓逸風一聽就知道白夢晨不想告訴自己了,也沒多問,只是淡淡的開口說道「既然你好多了那就放心了,其實人生就像打球一樣,沒有揮不動的球桿,沒有進不去的球,凡事都看開一點,有時候,你看到的聽到的只是表面,不是內在,明白嗎?」

    白夢晨愣了一下,沒想到,韓逸風這麼賤的人竟然能說出這麼富有哲學的話出來,是她聽錯了還是韓逸風說錯了?

    對著韓逸風點點頭。

    「知道就好,走吧,我送你回去。」韓逸風帶著白夢晨去更衣室換衣服,換好衣服送她回家。

    在車上,白夢晨也想了很多,其實韓逸風說的對,凡事不能自己胡思亂想,也許爸爸媽媽沒有要拋棄自己的想法呢,就算有,也要等他們親口說出來,而不是自己在這胡思亂想。

    這麼想,整個人都精神多了,白夢晨深呼吸一口氣,拿出鑰匙,打開那扇門,一天沒有回來,但是對於白夢晨而言,就像隔了一世紀那麼漫長,她看著屋內的擺設,明明都很熟悉,但是卻又感覺很陌生,環視一下周圍,然後將包放在沙發上,倒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韓逸風看白夢晨回到家,房間的燈都亮起來了,這才安心的發動引擎離開

    開車的時候,電話響了,是司彥打來的,韓逸風接起來沒好氣的問「你丫的三更半夜不和你那些鴛鴦滾床單,給我打電話干毛?」

    司彥「」一聽就是慾求不滿,他不和慾求不滿的小氣的男人一般見識,咳嗽兩聲,開口說道「剛剛我接到我一個朋友的電話,說你三更半夜的帶一個女孩子去打球,我說你是不是腦殘啊,追女孩子要鮮花攻略,浪漫攻略,最後開房搞定,你特麼帶人家去打球,這算哪門子的攻略啊,難怪白小姐不答應和你在一起。」

    「你打電話就是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韓逸風聽司彥巴拉巴拉的說完才開口打斷他,開口問道。

    「額怎怎麼了?」他這是關心他的性福,什麼叫巴拉巴拉的。

    「有沒有空,出來喝一杯。」韓逸風沒有理會司彥,開口問道。

    「你說地址吧,我等一下過去。」司彥很爽快的答應了韓逸風,這是為數不多,韓逸風能在晚上把司彥約出來。

    「就去暮色吧,等會我給顧皓謙打通電話。」韓逸風說完,掛上了電話。

    司彥收拾了一下自己,又噴了香水,穿一件花襯衫,將頭髮梳的很有型,照了照鏡子,才滿意的拿著車鑰匙出去。

    韓逸風給顧皓謙打電話,顧皓謙還在當奶爸,接到韓逸風的電話,皺了皺眉說道「有事?」

    「出來喝一杯啊。」韓逸風也不囉嗦,直接開口問道。

    「行,但是我得晚點,我還在哄七七睡覺。」

    韓逸風「」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你也是的,就把七七還給她媽媽唄,七七畢竟是女孩子,和你在一起終究是不方便的。」女記名劃。

    「想都不要想,好了,我先掛了,一會見。」顧皓謙說完,便掛斷了電話,不給韓逸風說話的機會。

    韓逸風掛上電話後,發動引擎,朝暮色酒吧走去。

    他到的時候,司彥已經到了,像個花蝴蝶似的,身邊圍著一群女的,韓逸風嘴角抽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走到哪裡都改變不了招蜂引蝶的本性。

    走過去,往沙發上班一坐,看都不看司彥一眼,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開始喝了起來。

    看到韓逸風來,司彥對那些女的使了個眼神,示意她們先離開,那些女的都不甘心,但是又不敢得罪司彥,只能撒嬌的說道「司少,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哦,我等你電話。」

    「好的好的,我一定給寶貝打電話。」司彥接過那女的的電話號碼,頻頻點頭。

    一看這女的就是d罩杯,他當然不會放過這麼正點的軟妹子了,將電話號碼小心翼翼的放好。

    「司少,還有我呢,你不能只給艾米打電話,不給我打電話的。」另一個女孩子也不樂意了,將自己的電話號碼遞給司彥,開口說道。

    司彥一看,這身材,一看就是練過瑜伽,在床上能擺出各種各樣高難度姿勢的,將電話收好,放在兜裡,開口說道「寶貝,放心吧,我一定第一個就給你打電話的。」

    女子一聽,激動的離開了包房,其他女的也都紛紛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司彥是來者不拒,一口一個寶貝的叫,叫的韓逸風覺得很噁心,隔夜飯都快要吐出來了。

    好不容易等那些女的都離開了,韓逸風沒好氣的說「早晚有天,你會精盡人亡,或者得艾滋。」

    「這你就不懂了,這叫人生的樂趣,我要是像你和顧皓謙似的,一個性冷淡,一個帶著拖油瓶,我這輩子都沒有性福可言了。」說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段刻骨且銘心的愛情,要麼驚艷了時光,要麼溫暖了歲月,而那段愛情的結局,要麼相濡以沫,要麼相忘於江湖!

    對於司彥來說,這個世界只有一個女人能在他的世界掀起大風大浪,而其他女人,都只是他人生的過客,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他找了這麼多的女人,無非就是麻痺自己的心,告訴自己,他已經忘記了她

    韓逸風瞥了一眼司彥,冷冷的說「這句話有本事一會你等顧皓謙來了你當著他的面說,別在我面前瞎咋呼。」

    司彥「」他敢麼?七七可是顧皓謙的命根子,他要是敢說那小祖宗是拖油瓶,不用顧皓謙出手,就那小祖宗都能把自己整的慘不忍睹。

    歎了一口氣說道「得,剛剛就當我放屁,什麼都沒說。」司彥說完,頓了頓看著韓逸風問道「你今天怎麼想約我們出來喝酒的?」

    「司彥,我問你,一個女孩子對你說,她想要一個家是什麼意思?」韓逸風看著司彥,開口問道。

    「噗」司彥一個沒忍住,一口酒噴出來了,抬頭看著韓逸風,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問道「不會吧,你被求婚了?誰這麼沒眼光看上你了?」

    韓逸風「」瞪了一眼司彥,什麼叫看上他是沒眼光,他長得又不賴,要錢有錢,要型有型,又不濫情,不花心,沒有那些不良嗜好,看上他,是白秘書的福氣。

    「說說,是誰看上你了?我幫你出謀劃策。」司彥吊兒郎當的看著韓逸風,開口問道。

    就在司彥說話的時候,顧皓謙進來了,瞥了一眼司彥,好濃的香水味,他有潔癖,皺了皺眉,走到韓逸風旁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看著司彥還有韓逸風開口問道「約我出來幹嘛?」

    「某人被求婚了,但是他不懂那是什麼意思,想約我們出來問我們知道不知道。」司彥開口解釋。

    「噗」顧皓謙喝酒也沒忍住,噴出來了,不能怪他們有一樣的反應,實在是韓逸風這句話對他們的衝擊性太大,顧皓謙放下酒杯,看著韓逸風,開口問道「是誰啊?怎麼求婚的?」

    韓逸風瞪了一眼司彥,都是他大嘴巴,原本他想低調的,現在,弄得人盡皆知,他想低調都低調不起來。

    白夢晨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還不知道自己無心的一句話,被韓大少誤會成她在對他表白。

    韓逸風從兜裡小心翼翼的將白夢晨畫的那張畫拿出來給他們看,然後說道「喏,就是這裡,她說她想要一個家。」

    顧皓謙嘴角抽蓄,尼瑪他絕對不會說他認識韓逸風的,這智商太拉低他的智商了,人家畫了一幅畫,又不能表示是對他表白,跟他求婚,真不知道他在這瞎緊張什麼,還小心翼翼的將畫紙放在桌面上,生怕弄壞一樣。

    司彥走過來說道「等一下,我看看,這畫的背面好像還有一幅畫。」說完,司彥搶過去畫,韓逸風還沒反應過來,畫就到了司彥手裡,顧皓謙也顧不上嫌棄司彥了,湊過去一起看,結果兩個人看完都捧腹大笑。

    韓逸風被笑的一頭霧水的,坐在那問「你們笑什麼?」

    「風,這女孩子是誰啊,怎麼這麼有才,改天介紹給我們認識一下啊。」顧皓謙忍著笑,開口說道。

    「對對對我也覺得這女孩子有才華,才華橫溢啊。」司彥也在一旁附和著。

    韓逸風皺了皺眉,說「你們到底在笑什麼,把畫拿過來我自己看。」說完,站起身,準備搶畫,顧皓謙悠悠的打斷了韓逸風說道「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看到,不要知道的比較好。」

    韓逸風「」他們越是這麼說,他就越是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站起身走到司彥面前,搶下那幅畫,接過來一看,看完臉色大變,將畫折疊好放在兜裡,冷眼的看著兩個笑的根本停不下來的男人,不悅的開口說道「有那麼好笑嗎?看你們笑的跟薩比似的。」

    顧皓謙和司彥同時點頭,好笑,就算被罵,他們也要誠實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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