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第三十二章 女人都是水做的嗎? 文 / 蘇小草草
被白夢晨這麼一罵,韓逸風覺得自己特別的無辜,剛剛他不就是抱了她一下嗎?他又怎麼禽獸了?他又怎麼混蛋了?他又怎麼她了?她至於罵自己嗎?把自己罵的這麼不堪,韓逸風盯著白夢晨看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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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緩緩地開口,問道「白秘書,你是不是患上罵人上癮症了?」
白夢晨瞪了一眼韓逸風,不想和他說話,太尼瑪的心塞了,每次都只會欺負自己,他才是有病,欺負人上癮症。
雖然打從心裡厭煩韓逸風,但是白夢晨卻又不得不緊緊地拉著韓逸風的衣袖,因為她有恐高症,站在這上面,她是真的怕啊。
「白秘書,既然我禽獸,那你還不趕快放開我。在這半空中,你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的,你這麼抱著我。抱得這麼緊。要是我真的沒忍住,做出什麼禽獸的事情,那就不怪我了。」
氣死他了,每次看到葉允楠。都是一口一個允楠哥,每次看到付衍東,都是安東尼安東尼的叫,到他這裡,她從來沒有喊過自己的名字,都是韓禽獸,韓變態的這麼叫。
韓逸風就不明白了,同樣是男人,為毛在白秘書心裡的差距就那麼大呢。
韓逸風說完話,心裡很不爽,想要放開白夢晨,白夢晨死死地拉著他的衣角。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的說道「韓逸風,求求你別動,我怕。」
「怕什麼,我又不會真的對你怎麼樣,剛剛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韓逸風以為白夢晨說的她怕,指的是怕他在這上面對她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出來,昨天的確給她帶來太大的傷害了,所以,白夢晨剛剛說她怕的時候,他下意識的為自己解釋。
「求求你不要動。」白夢晨的臉色慘白,額頭上汗水淋漓,一直閉著眼睛,不敢睜開。
「白秘書,有句話我想對你說,其實從一開始,我對你」
「嘔」韓逸風的話還沒說完,白夢晨就忍不住了,拉著韓逸風的衣袖,一個沒忍住,吐了他一身。
韓逸風有潔癖,被白夢晨吐了一身,痛苦的閉上眼睛,什麼表白,什麼浪漫,這一刻,在他這裡全都是泡沫,幻化成影子了,忍著怒氣,韓逸風對著白夢晨怒吼道「白秘書,你是故意的。」
就這樣,浪漫沒有,表白沒有,兩個人都忍著怒氣,直到摩天輪從半空中降落下來,白夢晨下來後腿都軟了,放開韓逸風,韓逸風大步走到白夢晨面前,拉住白夢晨的手,問道「白秘書,你到底幾個意思?」
「韓逸風,這句話我原封不動送還給你,你到底幾個意思?」
韓逸風「」他哪裡有幾個意思,他就是想和白秘書一輩子在一起,他就是想不僅僅當她的上司,還當她的男人。
白夢晨問完,看著韓逸風冷笑,然後轉過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韓逸風將外套脫下,裡面穿的是一件緊身的體恤,將衣服仍在遊樂園的垃圾桶裡,大步的追上白夢晨,拉著她的手說道「白秘書,你今天把話給我說清楚。」
上前去拉住白夢晨,看到白夢晨哭了,韓逸風歎了一口氣,說「你們女人是不是水做的?怎麼眼淚這麼多,動不動就哭。」說完,伸手幫白夢晨擦去眼角的淚,卻被白夢晨打斷了。
「不用你管。」白夢晨打斷韓逸風的手,對著他怒吼一句。
吼完,往外跑。
「小伙子,你女朋友是不是有恐高症啊?」摩天輪的售票口,工作人員好心的提醒的韓逸風。
恐高症?韓逸風怎麼也沒想到,白秘書會有恐高症,難怪剛剛在上面她一直不肯睜開眼睛,難怪剛剛在上面,她的臉色慘白,難怪剛剛在上面,她緊緊地拉著自己的衣袖,不肯放開
經過工作人員的點醒,韓逸風將對白秘書的怒氣全都轉到了付衍東的身上了,只是現在
韓逸風趕緊追出去,拉著白夢晨的手,將她抱在懷裡,說「白秘書,對不起啊,我我不知道你有恐高症,你要是早點說,我就不帶你來做摩天輪了,我就是想彌補昨天對你的傷害,然後我又不知道你們女孩子喜歡什麼,是付衍東那混蛋,他說女孩子都喜歡摩天輪這些浪漫的玩意,我才帶你來做的,這絕對是一個巧合。」
白夢晨一句話都不說,任由韓逸風這麼抱著她,在他的懷裡,哭的很委屈。
「好了,乖,不哭了好不好?」韓逸風一看白夢晨哭,心都碎了,他又不知道該怎麼哄女孩子,這句話還是有一次他去司彥家,聽到司彥這麼哄一個女孩子,當時他還罵他噁心來著,沒想到,時隔幾年,他自己也說出這句話了。
白夢晨靠在韓逸風的懷裡,一直哭個不停。
「要是你實在生氣的話,那我蹲下來,你打我一頓,打到你解氣為止,好不好?」
白夢晨搖了搖頭,她不喜歡暴力。
「那要不你站在一邊看,我自己自殘,行不行?」
白夢晨再一次搖頭。
「白秘書,那你到底要怎麼樣?怎麼樣做你才能不哭啊?」韓逸風洩氣了,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安慰白夢晨,原本,好好地表白,就這麼弄巧成拙了。
「等我哭完就不哭了。」白夢晨像個孩子似的,靠在韓逸風的懷裡,悶聲的說道。
韓逸風「」這回答跟沒回答有什麼區別?
倆人就站在遊樂園外,白夢晨靠在韓逸風的懷裡哭,韓逸風站在那一動也不動,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夢晨哭完,擦乾眼淚,看著韓逸風說「韓總,走吧,不是要去談合作案嗎?」
「今天不用談,我跟他們約得明天,走吧,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歎了一口氣,韓逸風開口說道,說完帶著白夢晨去月友酒店。
把白夢晨送回房間,韓逸風說「白秘書,今天的是純屬意外,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有恐高症,不然我就不會這麼做了,但是不管怎麼說,對你造成了傷害,我難辭其咎,所以我還是對你說一聲對不起,好好休息,等一會吃飯的時候我再過來叫你。」韓逸風說完,幫白夢晨蓋好被子,轉身走出房間。
看著韓逸風的背影,白夢晨想,其實韓逸風還算挺好的吧不不不,他才不是好人,白夢晨,你在胡思亂想什麼,想到以前韓逸風經常欺負自己,白夢晨將對韓逸風那一丁點的好感全都駁回,撇撇嘴,他就是一混蛋,十惡不赦地大混蛋。
想著想著,閉上眼睛,睡著了。
韓逸風回到房間,付衍東還在睡美容覺,他走過去,將付衍東揪起來,揚起手給了他一拳,打得付衍東的臉火辣辣的疼,睜開眼睛,付衍東看到韓逸風很憤怒的樣子,邪魅的笑了笑,說「韓大少,我今天好像沒惹你吧?你這是又在晨晨那裡吃癟了跑我這來撒氣來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白秘書有恐高症?」
晨晨有恐高症?這一點和自己還挺像的,他也有恐高症,不過不聽韓逸風說,他還真的不知道,但是當著韓逸風的面,他不能說他不知道,在韓逸風眼裡,自己比他瞭解晨晨,就算打腫臉充胖子,他也不能承認自己不知道白夢晨又恐高症的事情。
點點頭說「是啊,她一直都有恐高症,怎麼了?」
「你特麼的知道她有恐高症,你還讓我帶她去做摩天輪,你這是什麼意思?」韓逸風聽到付衍東的回答,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說什麼?你帶晨晨去做摩天輪了?」付衍東沒想到韓逸風這麼神速,早上他就是隨口那麼一說,結果他馬上就帶她去做摩天輪了,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韓逸風這麼一說,付衍東怎麼這麼想笑呢?太弄巧成拙了,其實摩天輪的傳說,他也是隨口胡鄒的,沒想到,還有笨蛋信以為真。
韓逸風瞪了一眼罪魁禍首,要不是他說摩天輪的傳說,他會帶白秘書去做嗎?
「晨晨呢?現在還好吧?」付衍東也有恐高症,所以他知道對於一個有恐高症的人來說,做摩天輪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折磨。
「她睡覺了。」韓逸風沒好氣的看著付衍東,從牙縫擠出幾個字。
付衍東揉了揉太陽穴,從床上起來,拍了拍韓逸風的肩膀說「放心吧,晨晨不是那麼記恨的人,要不然昨天你都那麼對她了,今天她就不會和你去做摩天輪了,別擔心,讓她休息一下就好了。」
韓逸風「」昨天的事他也好意思說,要不是因為他,昨天自己置於被嫉妒沖昏頭腦做出那種事情來嗎?而且要不是因為他,昨晚自己和白秘書睡一間房了,這一切都是他的錯,他還好意思在這和自己提昨天的事情。
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付衍東,說「把你的狗爪子從我身上拿開。」
付衍東「」真是不識好人心,他這麼安慰他,他對自己還是這態度,早知道,他就不安慰他了,隨便晨晨怎麼誤會他,他也不幫他收拾這破爛攤子了。
京城!
筱晴坐在咖啡廳裡,戴著一副黑超,穿著一套香奈兒限量款的套裙,踩著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坐在那,優雅的端著咖啡,抿了一口,然後將杯子放下。
坐在她對面的男子是個大約四十歲的中年男子,他看了一眼筱晴,開口說道「夫人,大少爺去了隆鑫市,好像是要談一個合作案。」
「嗯。」筱晴淡淡的恩了一聲,好半響,才開口說道「然後呢?」
中年男子將一沓照片放在筱晴的面前說「夫人,這是我派人這幾天暗中跟蹤大少爺偷拍的,今天早上,大少爺和一位叫白夢晨的女孩去了遊樂園,這裡是照片,您看看吧。」
筱晴聽到這位男子這麼一說,開口問道「誰是白夢晨?」
「聽公司的人介紹,這位白小姐是大少爺的秘書,這次,是隨著大少爺一起去隆鑫市談合作的。」
聽到男子這麼一說,筱晴對這個白夢晨並沒有多大的興趣,拿出照片,一張一張的看了起來,看到一半的時候,筱晴突然開口問道「大少爺的嘴角怎麼破了?」
「回夫人,公司的人說大少爺被野狗咬了。」
筱晴聽了這位男子的匯報,並沒有說什麼,繼續翻看照片,看到白夢晨的時候,她停頓了一下,開口問道「這女孩子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筱晴盯著照片看了好久,這女孩子總覺得像是在哪裡見過,但是她又想不起來了。
「回夫人,這女孩子是上次您為付少爺接風洗塵時候,付少爺帶回來的女伴。」
聽到男子這麼一說,筱晴將照片放在桌子上,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才悠悠的開口說道「是她?」頓了頓又問道「還有其他的動靜嗎?」
「回夫人,大少爺去隆鑫市的當天下午,付少爺也去了隆鑫市,而且聽說好像付少爺和大少爺都對這個白秘書有好感,倆人在隆鑫市,甚至還動手打起來了。」
聽男子這麼匯報,筱晴挑了挑眉,沒有再說什麼。
「夫人,接下來您打算怎麼做?」男子沒忍住,開口問道。
「你不用操心,我自有打算。」筱晴說完,頓了頓又說「你先走吧,記住,今天你沒有來見我,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了夫人,那我先告退了。」男子說完,站起身,畢恭畢敬的離開了咖啡廳,筱晴裝作若無其事,將照片放在包包裡,然後繼續喝咖啡。
白夢晨覺得和韓逸風出差就是一場噩夢,第一天差點被他強了,第二天又被他帶去做摩天輪,飽受折磨,她覺得自己和韓逸風絕對是八字不合,上輩子欠他的。
回來後休息一會,感覺好一些了,白夢晨起床,簡單的梳洗一下,剛收拾完,付衍東便敲門了,白夢晨打開門一看,付衍東的臉上掛綵了,忍不住開口問道「安東尼,你的臉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被人打了唄。」付衍東說完,若有似無的盯著韓逸風看了一眼。
白夢晨「」所以韓逸風把付衍東打了?
瞪了一眼韓逸風,將付衍東拉進來,說道「你先在這坐一會,等我一下。」白夢晨說完,去了廚房,從冰箱拿出一個雞蛋,然後放在鍋裡煮熟,拿過來放在付衍東的臉上敷起來。
「晨晨,這是什麼?」付衍東從小在國外長大,雖然是中國人,但是對中國的這些傳統,他還是不太清楚。
「還能是什麼,她拿個蛋在你的臉上滾,意思很明顯,希望你滾蛋,這都不懂,你的智商我也是醉了。」韓逸風在一旁,說著風涼話,白秘書從來都沒這麼對待過自己,忍著怒氣,強顏歡笑的看著付衍東那得瑟的神情,開口說道。女以叼弟。
付衍東+白夢晨「」這就是滾蛋?他的神邏輯神解釋果然是不同凡響。
白夢晨瞪了一眼韓逸風,開口說道「你別聽他亂說,這是我們老家的一個土方法,臉上掛綵,用雞蛋熱敷一下,會好的快一些,而且還不會留下傷痕的。」
「你老家?晨晨,你不是京城人嗎?我記得京城好像沒有這個土方法啊?」
「嗯,我是京城人,不過我爸爸是浮川人,這個方法就是他們那邊流傳下來的,小時候,我和我弟弟每次打架受傷後,我爸爸就會這麼給我熱敷,百試百靈的。」白夢晨開口解釋。
「白秘書,我也要,我的嘴角也破了,現在都還沒好,你也給我熱敷一下,不然我擔心會留下疤痕。」韓逸風站在一旁,聽白夢晨這麼一說,他也是受傷人員,為什麼這麼多天白秘書都沒有給自己熱敷?韓逸風心裡不爽,特別是看到付衍東那得瑟的眼神,他就更生氣,開口說道。
「韓大少,你不是說這是滾蛋的意思麼?你還要,你這是在暗示晨晨,想讓她滾蛋嗎?」付衍東坐在床邊上,淡淡的開口問道。
韓逸風「」特麼的死gay,他不說話沒人把他當啞巴。
白夢晨將在付衍東臉上滾完的蛋仍在韓逸風手裡,說「自己拿去慢慢滾。」說完,走到付衍東的面前,看著付衍東說道「安東尼,你先別動哦,我去拿毛巾,再熱敷一下就可以了。」說完,朝浴室走去。
韓逸風「」為什麼他和付衍東都是男人,差距卻這麼大,不甘心,韓逸風走到浴室,白夢晨在那洗毛巾,韓逸風看著白夢晨說「白秘書,你們女人是不是都是善變的?」
「噶?」
「嘎什麼嘎,別嘎了,跟個鴨子似的,我問你,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很善變?」
白夢晨「」她怎麼又善變了?不想和韓逸風說話,瞪了他一眼,說「讓一下,我先出去。」
「白秘書,我希望你能明白,我這麼做是為你好,我怕你愛上付衍東,然後傷心,其實付衍東喜歡的是男人,你就別白費力氣了,就算你去做變性手術,就你這德行,他也不會看上你的。」
她這德行?她這德行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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