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14章 ：監牢鬼影 文 / 江南孟郎
經^典^小！那裡面是破爛的，牆壁上還染有洗刷不掉的血痕。有白色的屏風和殘缺不全的移動病床，在角落裡還能看見白色的護士服，帽子上面印著鮮紅的十字架。夢中的我在醫院裡面逛著，沿著樓梯向上面走。這裡的月光就像監牢裡一樣，是昏沉的。
隱隱約約我看到有白色人影在裡面飄動，像是那些護士的冤魂。
走進其中一間屋子，我被裡面血腥的場面嚇到，隨即醒來。當我醒來時，才意識到是夢境。望著空空的牢房，心有餘悸地回想。那間房子裡躺著幾具血淋淋的屍體，而且都是抗聯醫院裡的護士。我看見日本人霸佔了她們，最後將她們殘忍殺害。
第二日，晴朗。
抗聯醫院的小黑屋裡傳出噩耗，昨晚被關進去的囚犯離暴斃。
我看見他的屍體被警務人員抬出，死相相當可怕。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的夢，他的樣子和那些護士臉上的表情幾乎一致。看來抗聯醫院裡是不簡單的。就在這時，我胸口的吊墜亂顫起來。鬧鬧說抗聯醫院的窗戶裡，有張臉。
我抬眸朝那裡看去，窗口陰暗，很詭異。
我蹙眉。
偷偷地看了孫警官一眼，他也和我一樣，蹙眉去看抗聯醫院的窗。
囚犯的屍體被帶離監牢，死因不明。在此後的幾日時間裡，總有囚犯做噩夢，夢見自己跑進抗聯醫院裡。甚至有人在監牢裡面聽見抗聯醫院裡傳出詭異的歌聲，不過我什麼都沒有聽見。某日抗聯醫院裡再度傳出命案，接連死了兩名囚犯。
事情發生以後，孫警官再不敢把囚犯丟進小黑屋裡。
某日。
孫警官說要到抗聯醫院裡探探虛實，看看那裡面到底是不是真的鬧鬼。我覺得孫警官最好不要做那種事情，他雖說打架很牛，但如果去抗聯醫院裡得瑟，是很容易遇到邪門的事情。於是那日我當著孫警官的面，要求他不要做那種魯莽的事情。
在他的眼裡，我就是個屁，甚至連屁都不如。孫警官又怎麼會聽我的勸告，於是他在某日夜裡跑到抗聯醫院，全部的囚犯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就想知道孫警官最後到底會咋樣。結果與我想像沒有啥太大的出入，孫警官沒有性命危險，但被嚇得夠嗆。
他的衣服全都濕了，我想昨晚，他肯定被嚇得屁股尿流。
他故作鎮定，囚犯們說，還是孫警官厲害，進到那裡面還能活著出來。但在我眼裡，孫警官是故作鎮定。我相信他離辭職不遠了。事情果真按照我的想像發展，孫警官在三日後辭職，離開了囚牢。在兩個星期的時間後，有新的監獄長來到監獄，居然是個女的。
當我看到她的時候，目瞪口呆。
監獄長一般都是體態魁梧，很凶悍的樣子。她雖說穿著警服，但看上去小巧玲瓏，身材妙曼，像是鄰家女孩。而且她看囚犯時的表情，是那樣的溫柔，笑臉相迎。於是我的獄友們都說，他們以後有福了。更有甚者在監獄長出現時，做出那種極其猥瑣的事情。
她姓蘇。
某日。
蘇警官得知抗聯醫院和孫警官的事情時，就大膽地提議要帶我們到抗聯醫院裡去捉鬼。那時我們在廣場上面，蘇警官叫出我們其中四個人，其中有我。而其他人全都散去。我們筆直地站在蘇警官面前，面面相覷。誰也不想沒事找抽，去什麼抗聯醫院裡捉鬼。
那種事情真的很沒意思。
可蘇警官在監獄裡相當於皇后，她的命令可沒有人能違抗得了。
「你們四個打架，我只會選一個人和我到裡面去。」她說。
打架？
這顯然是讓我們裝慫呀。於是他們還未等動手，全都躺在地上齜牙咧嘴。只怪我的反應能力沒有他們強，在他們倒地的時候，我還傻呆呆地愣在原地。蘇警官走到我面前，打量我兩眼，隨後說不用選了，就是你了。
「我？」我望了蘇警官一眼，隨後把目光挪向抗聯醫院，「和你去哪裡？」
「嗯。」她點頭。
「我看您找錯人的，我平時膽子最小，您知道……」我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從助理那裡拿出一本厚厚的檔案，「你的過去我讀了不下三四遍，真的很精彩靈異偵探。」
我蹙眉，被她發現了。
「這裡除了你能有誰可擔此重任？」她說。
「我不去。」我現在是虎落平陽，可不是什麼靈異偵探。再說，就算我是囚犯，做事也有自己的規矩，想僱傭我沒有錢不能。蘇警官洞察到我的心思，雖說沒有錢來請我，但她給出的條件讓我更加動心。她說只要我協助她解決搞定抗聯醫院的事情，就答應減刑一年時間。
我仔細琢磨了一下。
我在監獄裡差不多有一個月的時間，處理抗聯醫院的事情再花費一個月，算上減刑的一年事件，那麼我再有十個月就可以出獄。如果這十個月期間我好好表現，那麼十個月很可能就會縮短到半年甚至是三個月。想到這裡我不假思索地答應蘇警官，一言為定。
蘇警官瞇著眼睛，嗯，一言為定。
「晚上我在這裡等你，不見不散。」蘇警官真的很溫柔，以至於讓我產生錯覺，她好像是要和我約會似的。
嫡夜裡。
我被兩名監警帶到廣場，蘇警官早已等在那裡。那兩名監警離開後，我就隨同蘇警官走進抗聯醫院。而牢房裡的囚犯們因而雀躍，他們私下打賭，賭我和蘇警官會不會平安離開抗聯醫院的鬼樓。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蘇警官出事，那樣的話我就等同於陰溝裡翻船。
不但得不到一年的減刑，還極有可能會因而加刑。
抗聯醫院裡面很破爛，我難以想像，竟和我夢裡的場景同出一轍。我回想夢裡面的場景，目光就落到了西邊的樓梯上。順勢樓梯向上望去，二樓的某房間裡曾發生過慘案。我想問題一定出現在那裡，有冤魂在作祟。
「去二樓。」我隨便說了句，隨後靜止朝二樓走去。蘇警官跟在我的後面。她看過我的檔案，對我自然充滿信心。禱我也不會讓她失望，大大小小的靈異案件我也遇到過很多。我相信抗聯醫院事件就算在可怕，也不會有多麼棘手。
我直接走到二樓的某間房門前。
裡面有一張破桌子，桌子旁邊是兩張病床。借住月光能看見病床上面，殘留了鮮血的痕跡。我閉上眼睛，回想夢境。夢裡面的這間房中，有四五具身著護士服的女屍。她們都是這間醫院裡的護士，是被日本鬼子禍害致死。
「能找到屍油麼？」我問蘇警官。
「做什麼？」蘇警官很驚異。
「要屍油和黑狗血，塗抹在眼睛上。如果這裡真有鬼，就能看見。」我說。
「你的意思是這裡真有鬼？」她問。
「嗯。」這時，我胸口的吊墜一陣亂響，嗡嗡嗡嗡。裡面的鬧鬧冒出聲音，她說，有屋子裡面有四五雙眼睛在盯著我們。但在我的目光裡，房間仍舊是陰暗且空洞的。於是我問鬧鬧，確定沒有看錯？鬧鬧很肯定地告訴我，她們已經走到我面前。
突然渾身抽搐，我的手腳都不聽使喚。就是蘇警官也是一樣，她像是受驚一般跌倒在地上。我的嘴巴裡吐出日本話，嘴角里勾出壞笑。而蘇警官像是這裡的護士，驚慌失措地盯著我。
「我怎麼了？你要幹什麼？」蘇警官問。
「我們被鬼附身了。」我想那幾名囚犯和孫警官，也一定是被鬼附身才會那樣恐懼。
「不要……」孫警官話音剛落時，我就撲倒了她的身上，瘋狂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而她完全一羔弱小護士的模樣，無力阻擋。我當時心想完蛋了，就算我把事情解決，蘇警官也一定該不會給我減刑，還會給我加上****警官的罪名。
「你不要碰我……」
「不是我在碰你，我也是被鬼附著了……」
「你快點想辦法呀。」蘇警官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褲子和衣服都被我狠狠地脫了下來。她的臉瞬間紅如蘋果，呼吸加速。
「不行。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手在蘇警官的身上亂摸，「我說蘇警官你不能怪我，我也是情不得已，再說是你非要讓我來的。」
「你無恥……」蘇警官罵著。
就在這時吊墜裡有聲音響起，鬧鬧告訴我說，咬破舌頭就能阻止鬼附身。聞言，我用力地咬破舌頭，隨後鬼身體自我身上離開，而我恢復了自由活動的能力。至於孫警官，她還坐在那裡蹬著腿，像是被****的小護士。
「嘎嘎。」想不到堂堂警官也有這樣丟臉的時候，「咬舌頭。」
「啊？」她沒聽明白。
「咬破舌頭你就會沒事。」我重複。
「可是……」蘇警官很慌張，「我咬不破怎麼辦呀……」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說。
「你來幫我。」蘇警官說完眼睛一閉，把舌頭伸了出來。
我驚愕地看著她，這是要讓我親她嗎。可仔細想想不行，如果她告我非禮怎麼辦，「你是警官我是囚犯，我親你算怎麼回事呀，出去以後怎麼能說得清楚呀。」
「這裡只有我們倆個你怕什麼，再說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會讓別人知道，快來幫我……」她很賣力地吐出舌頭。
「說得有道理。」於是我很鄭重地蹲在她面前，含住她柔軟濕潤的香舌……
я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