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四十八章 :每月例行公事 文 / 情滿樓
四中的天台,竟然連大晚上都是特別熱鬧的,天台上幹啥的都有,抽煙的,打架的,吸粉兒的,甚至我跟馬凱還注意到不遠處的一個大磚頭堆兒後邊傳來幾聲嬌喘,竟然是有人在野合!讓我跟馬凱都受驚不小。
我正準備拉馬凱去找個地兒談談事情,馬凱卻突然拉住了我,貓著身子找到了一處高台掩護,然後就跟我躲在後邊看那一對正在野合的男女了。
我不禁目瞪口呆,尼妹,要不要這麼猥瑣?沒看出來,馬凱竟然也好這一口兒?誰想馬凱卻小聲說:這個學校裡的陽氣太重,妹子少的可憐,每天晚上都會有妹子在這邊兒辦事兒,公共廁所,誰想上就能上!
不得不說,我無意間一瞥,那姑娘身材還真是不錯,白白嫩嫩,修長的美腿,浪蕩的嬌喘聲,還真是有些讓人面紅耳赤。不過我還是拉了馬凱一把,說:這跟咱們要說的事兒有關係麼?
馬凱嘿嘿一笑,說你知道那個男的是誰麼?我搖頭,疑惑地問難道還是個什麼大人物?
馬凱嘿笑著說,你認識高一年級的陸一丁嗎?我點頭,認識啊?難道馬凱一揚頭,那男的就是陸一丁,剛才他到樓上喊那女的來辦事兒,清了場子了,明天一號,他該到處賣他的貨了,指不定還要找到咱們的頭上,咱們遲早要跟他發生什麼衝突。
我冷著臉點頭,說咱們看他們野合,跟咱們要對付他有關係麼?馬凱訝異地看著我說,當然有關係,這就是陸一丁的弱點知道嗎?咱們以後說不定還要用這個來解決陸一丁呢!我無奈,理解馬凱了,長的那麼萬惡,以至於連對象也沒有一個,會喜歡看這種現場直播,也好理解了。
看了沒大會兒,男的抖動幾下,然後就趴到了女的身上。我鬆了口氣,拉馬凱,說咱們現在可以走了吧?
結果就在這時,陸一丁突然喊了一聲:是誰?然後,陸一丁很快地跟那女的穿起衣服,陸一丁喊了一嗓子,頓時,一票人就走了過來,大黑夜的,只隱約能看到大概有一二十號人,沒想到陸一丁出來打野合還帶著保鏢,還真是小心到了極點啊。不過我的心卻提到了嗓子眼兒,媽蛋,不會被陸一丁發現了吧?
結果陸一丁大步走到一邊,天台有好多碎石頭堆,不遠處的石頭堆子裡,竟然真的發現兩個男生。不用看也知道陸一丁此時臉色一般無比陰沉,硬是沉默了好久,才猛地一腳踹上去,然後後邊的人都衝了上去,一陣子拳打腳踢,還有幾個傻逼拿起天台上的磚頭就往那倆學生身上砸。
天台上一下子都鴉雀無聲了,都小心地看著這邊的暴打,相比之下,不遠處那三個混子在對一個學生進行的欺負簡直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看陸一丁他們拿磚頭砸那兩個學生,我看的都有些心裡發涼,媽的,陸一丁不是什麼好鳥兒,逮著干他的時候,一定不能手軟,否則被他報復回來,下場一定也很凶殘!
看了半晌,地上那倆學生都沒反應了,陸一丁他們才恨恨地散了。我跟馬凱這才從檯子後邊偷偷地繞出,到了一個還算是平靜的地方,鬆了口氣。
馬凱給我發了根煙,又自己點上,深吸了一口,才說:媽的,這個陸一丁不是好鳥兒,要是讓他犯在我手上,我非整死他個孫子。
我點了點頭,說你召集那一幫子兄弟花了多少錢?馬凱斜視了我一眼,反問你花了多少錢?我笑著聳了聳肩,說一分錢也沒花,我那都是靠義氣聚集的。馬凱卻不屑地說真的?義氣值多少錢?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後來馬凱才說,自己也沒花多少,只是在跟兄弟們頭一頓飯上說了,以後打贏一場架,每個兄弟可以分到一百塊錢,打輸了的話也可以分到五十。
我張了張嘴,半晌,才說出兩個字:佩服。不過我又說:你可知道你用錢招兄弟有什麼弊端?
馬凱笑了,說:怎麼不知道?但這無疑是一種迅速壯大自己的方式,到了一定程度後,自然會有一批人忠誠地追隨自己。倒是你,用打出來的方式,招收的兄弟難道不會輕易地叛變麼?
不否認你的說法,但友誼之間要是添加了金錢來左右,只怕到最後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我還是嚴肅地勸馬凱,馬凱卻擺了擺手:相比之下我也不看好你這種方式,把人家打服了,到時候你的敵人隨便一策反,你自己不就先內訌了?
無奈,理念不合,我也沒什麼說的了,只能說:以後你要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儘管來找我。馬凱點了點頭後,也說你以後遇到麻煩,也可以找我,咱倆就是同盟軍!
我嘿笑著說那當然!馬凱卻突然問,對了,你們幫派叫什麼名字啊?我也愣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說,我們幫派叫騰龍幫!
馬凱一下子就傻眼了,驚訝地說你太不夠意思了吧?我們叫潛龍幫,你們就叫騰龍幫?刻意打壓我們呢吧?我只能無奈地聳了聳肩,說:潛龍幫沒氣勢,勸你們還是趕緊換一個名字吧,省得到最後敗在名字上。
最終,馬凱也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說一個破名字而已,不改了,就這麼看著,看咱倆誰能走到最後!說不定,下次你再見我的時候就是來求我搬救兵呢!
回到了宿舍,我回想起馬凱剛才說過的話,腦子這麼一轉,小聲問:王子饃,睡了沒?
王子饃猛地坐起身,說皇哥有啥事兒?我嚇了一跳,沒想到王子饃這麼敏感,不過我還是問:明天是一號?王子饃點頭說是,我又問:一號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事情沒有?
王子饃嚴肅地說:當然有!一號,黃爺不僅要來每個班裡收取保護費,黑神下邊的人也要上門來賣粉兒,要是手頭沒點兒錢的話,可能要遭殃。
我不禁心裡一凌,問:大概需要多少錢才夠?王子饃想了一下,說:保護費每人一個月要交五十,每個班裡的老大要交二百,而粉兒則由班裡的老大包下來,這個錢自然是從班裡每個人的身上摳,不過也有人反抗的。
我愣了一下,問:誰反抗過?有什麼結果?
王子饃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精彩,說:反抗的人每個月都有不少,所以一號二號,這兩天學校裡最是混亂,都是那些起來反抗的人被打壓下去的,至今,還沒有誰能逃得過一號這個大劫!
聽王子饃這麼說著,我心裡卻是有了計較。
第二天一早,剛下第一節課,白榮就跑過來問我:皇哥,保護費的事情你還不知道吧?我點頭說知道了,白榮愣了一下,才說要不要現在先把錢收上來?待會兒他們收到咱們班的時候一起就交上去了,省得麻煩。我說當然必需要,趕緊讓兄弟們把錢備上。
結果到收起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到手的錢遠比計算中的要多,感受著手裡一疊子錢,我疑惑:怎麼收上來這麼多?
白榮說,待會兒來收完保護費,又會有一幫子人過來賣粉兒,到時候還得是你出面把這批粉兒包下,咱們用不用另說,起碼不能得罪黑神不是?買粉兒的錢跟保護費差不多。
我點了點頭,把錢裝了起來,暫時,什麼也不說。
果然如同白榮王子饃所說,沒大會兒就有人過來收保護費了,按人頭算,就連班裡的兩個女生也都算上了,一個五十,一共四十三號人,一共兩千三百塊,當然,我這個領頭兒的得交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