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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章 女神出老千 文 / 請叫我蜜蜂

    我們班最近新轉來了個女生,叫官雯燕,長得非常漂亮,瓜子臉,齊耳短髮,還是個大長腿,平時老愛穿豹紋超短裙和深v緊身t恤,再搭配上一雙褐紅色的高跟鞋,真是性感死了,勾得我們班上那些臭**絲口水直流。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

    不過她太高冷,一直都板著臉,好像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就不配和她說話似的,班上有些不怕死的也給她寫過情書,可都石沉大海,連回音都沒有,所以哪怕她就坐我前面,我都沒勇氣跟她搭訕。

    但是,自從那晚去三叔家發現她的另一面後,我笑了!

    原來她並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聖潔仙女,只不過是……

    記得那晚是週五,晚自習下課後,我就去了三叔家的棋牌室,打算把血戰兩周欠了一屁股債的老媽拽回家。但牌局才剛開始,老媽愛面子,我只好等著。他們在斗地主,左邊是個禿頂男人,而坐我媽對面的竟然是官雯燕。

    她剛出完牌,抬起頭來,就注意到了我。眉宇裡稍稍有些變化,只是很快恢復正常,當我空氣似的連招呼都沒打,真裝逼。我也不動聲色,就站我媽旁邊看著。他們一連玩了好幾把,都是官雯燕的地主,而且把把都贏,很奇怪,她好像能未卜先知似的,老卡著我媽的牌,而且右手時不時的撓下面,她這到底是癢呢還是咋回事兒。

    我不愛賭,看了會兒就沒興趣了,正好尿急,就去上廁所了。三叔這棋牌室不大,設施也不齊全,廁所都沒分男女,是公用的。兩個隔間挨著,我進去就開始噓噓,還吹著口哨。可沒過一會兒,就有人進來了,哪怕廁所裡很臭,但我還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這股香味很熟悉,我正愣神著,那人已經匆匆的跑到了隔壁,扣上房門就開始碎碎念:「再玩一圈就差不多湊夠贖老爸的錢了,希望別出什麼岔子。」

    是官雯燕!

    我嚇尿了,還沒明白咋回事兒,我就聽見隔壁傳來一陣稀稀疏疏和哼哼的聲音,這是脫褲子的節奏啊。她可是我青睞已久的女神,總想著跟她發生點什麼。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我肯定不能錯過。所以我就把坐便蓋子扣住,踩上去,我身高一米七五,勉強夠得著隔間頂板。

    我也不耽擱,馬上探頭下去,立刻就見到她的前胸在搖搖晃晃,她這會兒就坐在馬桶上,把短裙脫了,自個兒在拚命搗鼓什麼。折騰了一陣,好像不對勁,她索性把右腿抬起來,就耷拉在隔板上。

    她這有點像女人自我安慰的樣子,可神情卻很凝重,不像是在享受。她這一系列的舉止都勾起了我的好奇,我想了想,就從馬桶上輕輕跳了下來,雖然覺得好像很猥瑣,可為了能知道女神的秘密,我還是跪了下來,幾乎用臉貼著不少尿液重疊的地板,從下往上看。

    臥槽!

    我看到她的春光裡竟然塞了好多撲克。各種花色,連厚薄度都有。媽蛋,難怪她賭術那麼高超,感情是作弊啊。貌似她貼得很緊,那些膠布都黏上了,一撕就會有很強的痛感,所以才有我剛聽到的那些哼哼聲。

    我當然沒心思去注意她作弊啥的,騙點我媽那種冤大頭的錢也好。我只是聚精會神的盯著她的桃園聖地,那腿兒白的,那褲子勒的,再配合著她扭來扭曲的水蛇身姿,真是要把人的魂兒都給勾沒了,可能我太激動了點,身子不斷往前湊,竟沒注意的磕碰到了額頭。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立刻就引起了官雯燕的警覺,她倉皇的起身,低眉看見隔板下的我,一張臉瞬間冰寒到了極點:「郝仁?」

    我當時就嚇尿了,趕緊爬起來,拉開門就要走,但她速度比我還快,衝出來就把廁所門給反扣上,身子貼在門後,抬頭挺胸的看著我:「你剛看見什麼了?」

    我心中好笑,這不是廢話嗎?不過沒表露出來,還裝模作樣的想了想,聳肩的說道:「沒看見什麼啊,剛我東西掉地上了,在找呢。」

    她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相信,當下就冷哼了一聲,豐潤的嘴唇上下蠕動著,很是誘人。她瞪著我,說沒看見才有鬼,平時看你挺老實個人,怎麼學著偷看女生上廁所。我覺得她這是故意要扯開話題,所以就逗了下她,說我沒偷看你啊,只是剛聽見有紙牌嘩嘩在數的聲兒就下來瞧瞧,她當時臉色就變了,但勉強保持鎮定,裝糊塗的說,什麼紙牌?我怎麼沒看見?你分明是在找借口!

    沒發現她還這麼不要臉,都被我看見了還要否認。

    我忍著鄙視,沒揭穿她,目光瞥了一眼她下面,這會兒還夾著撲克,看樣子剛是打算換顏色的,結果被我給撞見了,我發現調戲她挺有意思的,就呆呆的說:「那就奇怪了,剛我明明就在你房裡看到了啊,而且有好幾副呢,各種顏色都有,不信我帶你進去找找看。」

    她注意到我目光的猥瑣,下意識的雙手捂著,見我要去她呆的房裡看,就下意識的拉著我,說不用看了,裡面臭烘烘的,怕我聞不慣。她深吸了口氣,沒好氣的說:「撲克的事情就不提了,不管有沒有,那都不重要,關鍵你剛偷看我,這是事實吧?」

    我估摸著她是想拿這事兒壓我,我要敢造次,她就告我非禮。可我特麼毛都沒碰她一根啊,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關鍵我要把她剛打牌出老千的事兒說出來,按我三叔這在社會上廝混多年的臭脾氣,非要剁了她的手不可。

    當然,我不是那麼沒節操的人,輸贏一點錢,無所謂,關鍵是,我要能利用這事兒來威脅她,她為了不暴露的話,說不定就會讓我……想到激動處,我還忍不住笑出聲了來。

    見我發笑,她立刻就緊張了起來,握緊了粉拳,吼道:「郝仁你笑什麼笑?偷看我了還好意思笑,你還要不要臉?」

    我的目光又從她下面挪到了起伏跌宕的胸脯那兒,發現她因為過多的激動,而導致上下起伏,就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沒笑你,我是想說,我想起來了,那撲克好像沒在房裡,應該是被甩出來了吧……」

    她一聽就慌張了,趕緊阻止我說:「什麼甩不甩出來了,我不是在跟你說偷看我的事兒嗎?怎麼又扯上那什麼破撲克了?」

    「那我明明就沒偷看你,只是為了看撲克啊……」我停頓了下,看著她嬌羞嫩紅的臉蛋兒,簡直誘惑死了,我覺得調戲不夠深入,還應該再大膽點兒,誰叫她平時那麼裝逼,誰都不鳥,這回被我逮著把柄了,看她還敢不敢跟我強,就賊膩的說:「對了官雯燕,我問你個問題哈,你說這撲克那麼大,還一大堆,要是有人把它們藏在褲頭裡,會不會很不舒服啊?」

    她剛只撕扯了一小部分紙牌下來,絕大多數都在她下體周圍貼著,只是牌桌上需要換牌的時候,她從中間抽,其實這挺考驗記憶力和辨識度的,她能在假裝撓撓癢的幾秒空隙裡,就準確無誤的把牌換好,在洗牌的時候又臨時抽出來放好不被人發現,不得不說她也是個人才。

    一聽這話,這官雯燕就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雙手環抱在胸脯上,冷冷的看著我:「說吧,你想怎麼樣?」

    她冷起來還真的讓人有種渾身發涼的感覺,不過她被我當場捉到,難道還敢跟我反彈嗎?我就有恃無恐,淡淡的笑道:「什麼怎麼樣啊?官雯燕,我不過就是和你討論討論,不至於搞得這麼嚴肅吧?」

    見我這麼恬不知恥,她更是氣得心裡發慌,我看她身子都在微微顫抖,但又不敢輕易得罪我,只是強忍憤怒的說道:「郝仁,你覺得這樣裝下去有意思嗎你?我知道剛什麼都被你看到了,我無話可說,你直說吧,到底想要怎樣。」

    我發現這調戲美女,尤其是以前從不高看我一分的女神,很帶勁啊,感覺比真槍實彈的幹一場都還過癮,所以就不為所動的裝糊塗道:「我沒裝啊,我裝什麼了?我就只看到了撲克,奇怪現在上哪兒去了,都找不到,難道我眼花了嗎?」

    說著,我還蹲下來去瞧她剛呆的屋子,她見我這樣,簡直肺都要氣炸了,緊緊的咬著潤唇,嘴裡碎碎念的肯定是在詛咒我祖宗十八代,可憋到最後,我是大爺,她只能伺候我,不能吼我,就說:「好吧郝仁,我知道,平時在班上我沒怎麼跟你交流,大家前後桌的,應該搞好關係才是,那我向你保證,以後一定和你做好朋友,你就把剛看到的事兒忘記了好嗎?不要揭穿我,我是逼不得已的……求求你了。」

    說完她還拿玉手來拉著我,左右晃悠著,跟她前胸的大半圓弧一起搖擺,當時就把我給搞得生理週期提前,下面可恥的硬了,她這話既溫柔又細膩,關鍵還有點兒撒嬌,我想說,是個男人就受不了,真他媽的爽啊!

    不過我並不是那麼輕易就心浮氣躁的人,連這點忍耐力都沒有,以後還怎麼把她拿下啊?

    所以我就一本正經的看著她,當老師教導學生那樣:「我說官雯燕啊,不是我說你,你既然是剛來的,就應該和同學們打好關係嘛,何必整天繃著一張臉,甩臉色給誰看呢?」

    她一聽,臉就拉了下來,我知道她不爽,但還得繼續聽我教育:「和平共處,友好團結,這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訓啊,你說你連這八個字都沒學好,還怎麼把學習搞起來?是吧?」

    說著,我打算欲擒故縱一把,打了個招呼說尿撒完了,就要走人。可她不可能沒談攏就讓我走掉,趕緊拉著我:「走什麼走?你別走!」

    我卻不鳥她,逕自往前走,拉開了門,她一下子就急了,衝過來就抓著門,往反方向關,用力過猛,右手臂被夾到了,好像還破了皮,當時她就哎呀了一嗓子,捂著手,面色痛苦極了,我不知道咋的,竟然有些心疼,差點兒就過去看看她怎麼樣了。

    她自我療傷了一會兒,好些了,這時候才抬起頭來怒吼著我:「你這人怎麼這樣?不說完就走?你不許走!」

    她邊吼邊噴我標點符號,可搞得我滿臉都是,我竟然不生氣,相反覺得香噴噴的,好舒服啊。而她則是氣得直跺腳,頭髮甩起來,好像是白髮魔女,然後我就看到她下體的撲克稀里嘩啦的掉,好像她大姨媽來了,竟然把創可貼都甩了一小半截出來,我頓時看得目瞪口呆,她嚇得趕緊雙手摀住,還夾緊雙腿,撅著臀的抵在房門上。

    我擦!

    這不是吃果果的秀惑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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