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8章 :血嬰還魂 文 / 鬼家公子
「呀——!」藥劑師驚恐地看著那滾落在地上的東西,那是個全身佈滿蛔蟲的女人的屍體,全身焦裂額頭髮黑,嘴唇糜爛,身體的各種還有無數的爪印,她低著頭肚子裡面被不知名的力量破開,裡面緩慢地走出了一個同樣充滿血污卻生長得非常弱小的嬰兒!
那嬰兒大概只有巴掌的大小,而藥劑師背後的妻子,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竟然就是那個滾落在地上可怕而沒有了知覺的女人!
瞬間他的腦殼如同遭受到一盤冷水的沖洗一樣,完全驚醒了過來,原來這一個月自己都是在極度的癲狂中生活著,再次的幻覺讓他以為自己的妻子活過來了,但是那根本就不是她的妻子,而是一個和自己妻子長得非常像的女人!
就是那個給她懷孕了的女人,而自己的妻子居然已經上吊自殺啦!他感到全身無力,歪歪斜斜地走到了一樓,他發現妻子跟那個**都坐在木頭椅子上對著自己微笑,她們的身邊還有一個巴掌大的好心冰塊一樣的嬰兒!
這夜的大風雪剛好來到,把原本在天花板上的女屍體上的繩子凍得斷裂了,所以它才咚的一聲從上面掉了下來,否則藥劑師應該還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整個故事給兩個美女說完了,我和凌千兒聽得尤其入神,可是如果這個傳說是真的話,那麼應該怎麼對付煙魔呢?而千兒也告訴給我了當初她如何被自己的父親帶到天庭山洞窟的事情都如實交代出來:
她說在很久很久以前,關於苗族的一些遠古的傳說裡面曾就血嬰還魂的典故,意思就是說,一個人死去之後如果利用其親屬嬰兒的血液加上巫師的邪術就可以使得一個人重新活過來,不過這個人是利用了別人的靈魂,而且他活過來的時候也已經不是自己了,而是替代著別人活著,正好就是那種活死人。
關於這個血嬰還魂的故事其實是指利用血嬰蠱術來使得一個嬰兒復活,這在很古老的時代,一些不幸夭折的嬰兒時候我們的父母為了挽留我們都會用盡一切方法,而苗族這裡正好就有這樣的一種方法,而且許多人也嘗試過,結果成功的機會很大,只是那些嬰兒卻改變了,簡直好像換了一個人。
之後,等我們長大和父母出現了迥然不同的情況,無論從我們的外貌和性格上都具有許多差異,而且我們受到了一種蠱術中的奇怪詛咒,不能違背巫師一開始對我們許下的承諾,如果違背了它,這些人都會逐個離奇死亡。
就這樣,這些人雖然活過來了,但是我們卻好像被操控了一樣,根本就是替別人活著,而這些別人就是指那些巫師。
因為那些復活過來的孩子已經變成另個人了,而我們就是因為那些巫師那可怕的巫術而改變的,那麼我們在其中運用了怎麼樣的蠱術來使得這些死去的嬰兒從新復活呢?而血嬰到底是什麼呢?還有那些孩子長大後受到的詛咒是怎麼樣的呢?那些巫師現在還有嗎?
貴州省督莞市唐胡鎮的一個駐紮區:
介宏暢是解放軍13兵團裡面的一員,剛入伍不久還沒有受到什麼樣的重用,只是負責對營地的巡邏,今天深夜2點左右,他和另一個隊友在唐胡鎮附近的一個小山崗中巡邏,平時他們的部隊都喜歡停靠在這裡,因為這裡有一個非常茂密的樹林還有一個風景優美的自然湖泊——天庭湖。
天庭湖的水冬暖夏涼,湛藍色的顏色映襯在熾熱的陽光下,在樹影的遮擋下投射出無數斑駁的影子,那零碎的樹影經常會因為風的吹動而隨即改變,讓這裡不禁多出了一分冷寂。
今天深夜2點,部隊的人幾乎都入睡了,就只有介宏暢和他的隊友在整片山崗中巡邏,路上兩人感到寂寥,就談起了心:
「我說介宏暢啊!一般和平時代軍隊們巡邏的都比較少,要知道那個時候抗日戰爭那戒備深嚴啊!那像現在我們這些年輕人那麼瀟灑輕鬆的當兵!」
「是的!現在都改革開放這麼多年了,時代變了,別人現在都在使用qq、**、msn這些了,那像前輩們的時候還使用什麼傳播機!」
「嗯!真感謝時代的變遷,不過話說這個山崗早在抗日時期的時候出現過兇案,據說是有巫師被苗嬰的元氣反噬而慘死的事情!」
「什麼?你可別嚇我啊!」三更半夜的,聽到隊友在說這些東西,介宏暢有點牙根發麻的觸覺。
「沒有啊!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個時候那蠱術好像還牽連了那個巫師的整個家族,對了那個家族的姓氏就是李,和你的一模一樣!」
「哼!你一定在嚇唬我,我不吃這一套的!不要說了,我們繼續巡邏吧!」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跟你說了!」隊友努努嘴,自討無趣地別過了頭,看向山崗上的樹木。
介宏暢當然不信這些了,要知道自己可是名牌軍事學院出生的,怎麼會可能信任這種謠言和封建迷信的東西呢?
他整個巡邏任務都漫不經心地步行著,隊友在身旁但是也不和他說話,就這樣一個自得其樂地走,雖然深夜總是讓人感到害怕的,但是經過無數野外訓練的他早已經對這些情況司空見慣了。
可是當我們經過天庭湖的時候,忽然從湖的一顆怪樹下傳來了一些哇哇的哭聲,介宏暢驟然停止,他叫住了身邊的戰友說道:「好像有什麼聲音,你停下!」
「什麼?剛才你不是說不相信嗎?」隊友好奇,臉上閃過一種試探性的意味。
「不,我不是指這個,我是說那個聲音!」
「什麼聲音?」
「你細心聽聽,哇哇的,好像是,好像是一種嬰兒的哭聲!」
「哇哇哇哇——!」四聲淒厲而帶有哀婉的嬰兒哭聲從那天庭湖一棵樹的下面傳了過來,此時,介宏暢和戰友都同時回憶剛才自己說過的那個傳說——苗嬰蠱術,汗毛不自然地都豎了起來。
難道這個傳說是真的?可是過了一會兒,介宏暢倒是訕訕地笑說道:「謠言總是謠言,我們過去看看,拿起武器管他什麼血嬰,魔嬰的!」
「這個,我說介宏暢,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要知道鬼魅根本不怕這些槍支彈藥。」
「也許那是個謠言啊,如果我們今天不去證實一下,這謎題就一輩子都解開不了啦!」
「我知道!」隊友沉默了一會兒,又想到:那可能是要賭上性命的,我可不想這樣,介宏暢你要去你就自己去吧!不過我倒要找個合適的理由!
隊友還在猶豫,介宏暢拍了拍胸膛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然後他鼓起勇氣說道:「如果你不想去,那我就自己去吧!你等我!我一定會證實給你看這個事情是個謠言!」
說畢,介宏暢拿著衝鋒鎗就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站在身後的隊友搖了搖頭內心嘀咕道:是你自己要去的,可別怪我,我根本沒有說什麼!
隊友看著介宏暢不斷走遠的身影在原地坐了下來,這時,那嬰兒的哇哇哭聲卻突然淹沒在漆黑的夜色中……
介宏暢一個人往天庭湖這邊的樹下走去,越是臨近,他發現那哇哇的哭聲就越大,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隊友那邊已經聽不到這些嬰兒哭聲了,就只有他附近的這個區域還存在著這種聲音,如果他當時知道這種詭異的情況的話,也想他不會繼續前進。
可是他是不可能知道的,因為這個山崗現在就只有他和隊友兩個人,介宏暢繼續前進,直到離那棵怪樹還有2米遠的距離的時候,他停住了,他猛然地發現那棵樹已經枯萎,而且整個樹身已經橫倒在湖面上,剛好把湖的對面和這邊形成了一條獨木橋,而湖的對面有一些微弱的燈光,看似有人家。
那嬰兒的哭聲就是在這裡的,哇哇啊啊!還不斷地響起,介宏暢從褲兜裡面掏出軍用電筒,電筒一打開那強烈的光線就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那是那枯萎的是一棵銀杏樹,這種樹的陰氣也極重,銀杏樹又名白果樹,生長較慢,壽命極長,自然條件下從栽種到結銀杏果要二十多年,四十年後才能大量結果,因此別名「公孫樹」,有「公種而孫得食」的含義,是樹中的老壽星,古稱「白果」。
關於這種樹的傳說還是比較多的,介宏暢這樣想著漸漸地憑借手電來到找到了哇哇嬰兒哭聲的來源,那是一個用淡粉色花布包裹的嬰兒,介宏暢抱怨道:「現在還有這麼忍心的父母嗎?咦!難道是那家人遺棄的?」
介宏暢看著獨木橋對面的屋子,那搖曳的微弱燈光,好像有許多人還在裡面沒有睡覺,裡面走動的影子非常多,看起來的確人不少。
介宏暢抓緊自己的軍用手電,抱起了那個嬰兒,那嬰兒有著可愛的圓形臉蛋,嬌嫩的嘴巴,此刻它嘟了起來顯得格外可愛,介宏暢用手指挑逗了一下嬰兒溫柔地說道:「不要害怕,我馬上去給你找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