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章 奧菲利亞與GBL教 文 / 米藍色的天空
說時遲那時快,斯帕克憑借無數次徘徊在生死邊緣的靈敏身手,頓時大屁股向後一撅卻因為重心不穩正好朝這銀灰袍女孩壓去,銀灰袍女子哪裡見過這麼流氓的男人,自己一醒來便發現這個男人在摸自己的胸部,正要報復的她卻又被眼前這名男子壓了過來。一聲驚叫從斯帕克身下傳來,斯帕克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將這想要讓他變成太監的女孩壓在身下。此情此景讓斯帕克腦海中閃現出一個經久不衰體現出男人無限王霸之氣的招式:「霸王硬上弓!」
雖然女孩柔軟的身軀讓斯帕克很是享受,可斯帕克畢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在經歷了起初的慌亂後便趕忙站起身來,開玩笑!下半身的小斯帕克已經吼叫著呼之欲出了!要是真的做了什麼的話那斯帕克以後的名聲就不是臭了,一定會變成那種遭眾人鄙視的「*犯!」於是乎不想背上一世罵名的斯帕克也是趕忙低頭道歉道:「不好意思,你突然暈倒在我懷裡」
「什麼?」那女孩登時舉起匕首就要砍出說道:「你接著說啊!」
「額」斯帕克擦了把冷汗說道:「然後我就把你帶到這裡,然後你攻擊我,我不小心就重心不穩壓倒你了」話還沒說完,匕首已經襲面而來。
只聽這女孩滿含殺氣的說道:「你接著說啊?」
「額」饒是斯帕克再愚笨也明白了女孩的意思趕忙改口說道:「是我見色起了邪惡的心,是我不懷好意行了吧?」說完斯帕克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看著眼前的女孩,這次斯帕克可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本來好心救人卻落得被人當做色魔的下場,雖然他是碰觸了些這女孩的私密地帶,可那也是無意之舉啊!
就在斯帕克在內心中大喊冤枉的時候,女孩卻收起了匕首一副很是落寞的樣子不再說話,見到這副場景斯帕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正要找個借口跑開的時候那女孩卻說道:「能幫我把這個保存一下嗎?」說著遞過一本書來。
有些茫然的斯帕克接了過來,剛要說話卻發現那女孩已經扭身跑開了,斯帕克趕忙喊道:「喂!你叫什麼?」
「奧菲利亞!」一個名字傳來,還沒等斯帕克再多問什麼那名叫奧菲利亞的女孩已經消失在小巷之中。斯帕克喃喃的重複了幾遍這個名字,隨後打量起手中的書來,這本書用厚重的牛皮紙做為書皮,卻並沒有數名。雖然與奧菲利亞只有這一面之緣,不過斯帕克還是決定先將這本書保管起來。今天發生的事情也算精彩,搖了搖頭斯帕克便往旅館的方向走去,走著走著斯帕克感覺自己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這個叫奧菲利亞的女孩一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二不知道自己住在哪裡,那麼她所謂的保管倒底是什麼意思呢?想到這裡斯帕克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本來想打開這本書看看內容的斯帕克卻怕這是那女孩的日記之類的私密東西便沒有這麼做再說跑掉的奧菲利亞這邊,此時快速奔跑的奧菲利亞俏臉早就一片紅暈,腦海裡一直倒影著那個槍手打扮的男孩,雖然有些色色的,但是給她的感覺還是很可靠的感覺,若不是這樣奧菲利亞也不至於將她冒著生命危險收集的東西交給那個人。「但願他能把那些罪證公之於眾吧!」奧菲利亞如是想到,可惜她並不知道,因為她表達的不明不白,斯帕克還真的不敢打開看呢!
正思索著心事的奧菲利亞突然感覺像是撞在了牆上,倒在地上的她抬頭才滿臉驚恐的看向前方。而擋在奧菲利亞前方的也並不是一堵牆,而是數名身穿紫色袍子的男子。沒等奧菲利亞反抗其中一名男子已經一把制住了她,奧菲利亞拚命掙扎可惜無濟於事,而從這數名男子當中走出了一名身穿白色袍子的男子,只見這名男子帶著溫和的笑容說道:「我親愛的奧菲利亞,gbl教還等著你的歸來呢,你怎麼能不告而別呢?」說完伸出手指托住奧菲利亞的下巴露出一抹*笑繼續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掙扎,否則吃了苦頭不少,你那美麗的臉龐也會變的醜陋呢!」
「嗚啊!你們醒醒!醒醒啊!」奧菲利亞拚命大喊著,可惜束縛住她的人跟本沒有理會的意思,不一會將奧菲利亞用繩子困住之後,那名身穿白色袍子的男子略微一揮手便帶著其他人消失在了這小巷之中。
此時被束縛住的奧菲利亞並沒有萬念俱灰,她很慶幸能夠碰到哪位槍手打扮的男子,雖然自己被抓住了,但是只要那些罪證不落入這些人的手中,那麼一切就還有救。其實早在將那本書交給斯帕克之時,奧菲利亞便做好了今後的打算,這也是為什麼她根本沒有問斯帕克名字的原因,因為她知道自己恐怕沒有機會去取回寄放在斯帕克身上的東西了。奧菲利亞就這樣被捆綁著走在一處幽暗的廢墟之中,從這些斷壁上還隱約能看出這裡曾經是一個教會的所在,而此時在這滿是廢墟的地方,奧菲利亞只感覺到一陣心酸還有那陰冷的氣息。奧菲利亞知道,這次被抓回來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想到這裡她卻驚訝的發現自己並沒有面對死亡的恐懼,看著身邊那些行屍走肉般的人們奧菲利亞只有對於這幕後黑手無邊的恨意,而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的奧菲利亞心裡卻忽然閃過一絲落寞。有一種聲音從心裡響起,那聲沒有別的語言,只是一直傾訴著想再看一眼那名槍手打扮的男子,也許再多看一眼也是奢求了吧回到旅館的斯帕克並沒有將今天的事情說出,畢竟今天發生的事情無論用什麼方面說都會讓他樹立的那良好形象瞬間在人們心中坍塌。回來的斯帕克和眾人打了個招呼便回房間休息去了,而其他人也並沒有在意,只有潘多拉尖起鼻子輕輕嗅了一下,隨即眉頭微皺卻沒有多說什麼。有時候女人的靈敏是男人根本難以想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