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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在上,桃色眾多》章 節目錄 第八十七章 水落石出 文 / 藍小祺

    已經是下午了,忙了一天的三人這時才感到了勞累。()

    洛水依坐在凳子上只覺得小腿疼,午飯好像也沒有好好的吃,現在閒下來才覺得肚子在抗議。

    蘋果跑了一路跑的累了,呼呼的喘氣,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

    「公主,您累了?」

    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

    洛水依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還用說嗎,忙了幾天了,都沒有好好的休息,現在一放鬆下來累死了。」

    小蝶走過來給她捏肩,抱怨道:「那您還不早早的把這件事告訴給夏王爺,讓他來幫您。」

    「不可能,我自己能做好的事為什麼要讓他幫我。」洛水依堅決的說,「剛才我是真的控制不住了才去叫他的,不然我不會讓她知道的。」

    蘋果知道她歪理一堆一堆的,說不過她,兩人都閉了嘴,小心翼翼的給她捏肩胖。

    「公主,不去後面看看嘛?」

    洛水依擺了擺手,「還是不去了,讓睿軒自由發揮吧,我去了反而會讓他有壓力。」

    被她們捏了一會兒,洛水依說:「不要捏了,你們跟我一樣也累了,坐下來好好的歇一會吧。」

    隨即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睿軒能問出什麼來?」

    小蝶好笑的看著她,在一旁說:「公主,您就放心吧,夏王爺一定可以問出來的。」

    洛水依半瞇著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最好這樣吧。」

    低頭心不在焉的撥弄了一下杯子裡的茶葉,不輕不緩的轉著杯子,心裡總是有種不舒服的感覺,直覺告訴她這次的事情跟她很有關係,不然她也不會對這件事情這麼上心。

    算了,想它幹什麼,一切都還在控制之中。

    身邊這倆人最近一直跟自己跑東跑西,卻一點怨言都沒有,她抬頭對小蝶和蘋果倆人說道:「咱們晚上去吃頓好的,去海福樓,隨便點,想吃什麼吃什麼,我給你們掏錢。」

    小蝶當時眼睛就亮了,海福樓啊,這裡最好的酒樓了,那裡的東西都是一等一的好吃,興奮地說:「公主你最好了。」

    =

    外面的天氣忽然有些悶熱,明明晴朗的天也開始有些暗沉。

    夏睿軒沒有多久就出來了,洛水依見他出來當下就站了起來,興奮地跑了過去,好奇的問:「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和柳妍清有關?」

    他定了點頭,「被你猜對了,就是和她有關。」

    夏睿軒的臉色很不好看,隱隱約約的好像有點憤怒,儘管他掩飾得很好,可是和他相處了那麼久的洛水依怎麼會感覺不到。

    她心裡咯登一下,很嚴重的事情嗎?

    她將手挽上了他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問他:「睿軒,到底怎麼了?」

    面前的女孩子滿眼都是擔心,張著大眼睛看著他,他心裡忽然就酸酸的,控制不住的抱住了她,嘴裡不斷地說:「對不起,對不起。」

    為什麼我沒有早早的遇到你,為什麼那個時候我沒有站長出來為你說句話,依兒,那時候你是有多怕啊。

    他幾乎可以想像得到,依兒獨自一人站在眾人的中間,滿臉的驚慌無助,可是周圍人卻對她投去了厭惡的眼神,心痛的無以復加,為什麼你會經受那些本不該發生在你身上的東西。

    若不是依兒碰巧遇見了小梅,這件事情還要瞞多久?

    依兒,我從來不知道你竟然受了那麼大的委屈。

    洛水依被他緊緊地抱著,幾乎可以感受到他身體傳過來的顫抖和悔恨,有些手足無措,「睿軒,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夏睿軒只是更加用力的抱住她,再次的說:「對不起,我當時沒能保護你。」

    心裡咯登一下,照睿軒這樣說的話,這件事情還真的和她脫不了干係了,悶在他懷裡,小聲地問:「這事情和我有關係嗎?」

    「嗯。」滿是自責。

    洛水依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看著他的眼睛,「睿軒,告訴我究竟是做什麼事情,為什麼你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夏睿軒呼了一口氣,掩下眼底的沉痛,他抓著她的手,「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個公道,依兒,你跟我走。」

    洛水依被他抓住了手兩人一起往外走,她沒由來的一慌,「去哪兒?」

    夏睿軒沉聲道:「去見秦非淵。」

    「去見他幹什麼?」

    夏睿軒咬牙切齒的說:「去給你討回個公道。」轉身對小蝶說,「那個大夫我已經封了他的穴道,在後面躺著呢,他現在逃不了。你們去街上找個人把他送到將軍府,路上一定不要出差錯。」

    看到他如此的鄭重,小蝶也慌了,但是還是點了點頭,「小蝶馬上去辦。」

    洛水依邊走邊問他:「睿軒,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然而憤怒到極點的夏睿軒並沒有回答她,他現在腦子裡滿是對她的心疼,帶著她匆匆的往將軍府趕去。

    進了將軍府,夏睿軒一身的冰冷,進去就問秦非淵在哪裡。

    平日裡的他從來都是和顏悅色的,哪裡這樣生過氣,來人都被他嚇到了,只是說:「將軍他在書房,吩咐過誰都不見。」

    夏睿軒卻充耳不聞,大步往書房走去。

    留下那人著急的喊道:「王爺您不能去啊,王爺…」

    書房在哪裡,他還是知道的。

    門口有人守著,「將軍吩咐過,任何人不見。」

    夏睿軒冷笑一聲,對著裡面喊道:「秦非淵你給我滾出來。」

    守在門口的幾人齊齊色變,一時間怒氣沖沖,他們都是征戰沙場的人,哪裡受過這種氣,只是礙於他的身份不敢發怒罷了。

    洛水依搖了搖他的手,他對她一笑,示意她不用擔心。

    可是他明明就有事,她能感覺出來他渾身上下都是可以燎原的怒氣。

    「秦非淵,你出來,我有事情問你。」

    門被打開了,秦非淵一臉鐵青的出現在門前,看見他還緊緊牽著洛水依的手,無名怒火更是蹭蹭往上湧,「夏睿軒,放開你的手。」

    他本來在書房就要氣死了,洛君漓不知道發什麼瘋,莫名其妙的給了他很多工作,而且都是很難辦的,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是在刁難他,可是卻只能硬著頭皮去做。

    可是剛才他竟然聽見夏睿軒叫他滾出來,現在竟然還當著他的面抓洛水依的手,是可熱孰不可忍。

    夏睿軒聞言不僅不放反而抓得更緊,挑釁的看向他,「你沒有這個資格。」

    秦非淵冷笑,他竟然這樣說,「我沒有這個資格?哈哈,你說我沒有這個資格,那你就有了?」

    夏睿軒也不跟他多說廢話,「一會兒你就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資格了,把柳妍清給我叫出來,我有事要問她。」

    秦非淵,我一定要你悔不當初。

    秦非淵皺緊了眉頭,「開什麼玩笑,我的人是你隨隨便便可以見的嗎?」

    可惡,大庭廣眾之下不僅抓著她的手,而且要見柳妍清,他憑什麼?

    夏睿軒嘲諷的看著他,「你心虛了?」

    秦非淵手握成拳,死死的盯著他們緊緊相握的手,「我心虛什麼,你最好把話給我說清楚些。」

    夏睿軒自然知道他的眼睛再看向哪兒,挑釁的靠近她,「你把她叫出來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

    屬於王爺的氣勢徹底的散發出來,不再是人畜無害拿著把扇子整日到處閒逛的悠閒,反而多了肅殺之氣,「一句話,你叫還是不叫,別怪我沒提醒你,一會你可不要傻眼了。」

    秦非淵手指握的卡卡響,他憑什麼闖進他的家裡竟敢還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

    夏睿軒,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把戲。

    大聲對身邊的人吩咐,「去吧側夫人叫出來。」眼神陰鶩的看向夏睿軒,「最好你能說出個什麼來,不然,你休想出了這門。」

    夏睿軒毫不示弱的盯著他,「哼,就怕到時候後悔的是你。」

    不一會兒,柳妍清就被帶來了。

    柳妍清這些天被勒令一直呆在自己的屋子裡,想要找茬都沒有人可以讓她找,正氣憤著呢就聽見有人氣匆匆的來找她,說是將軍要見她。

    看樣子還很急,她當時就露出了笑臉,看來淵哥哥還是沒有忘記她。

    可是到了之後卻發現好像並不是那麼回事,夏睿軒居然也在,更恐怖的是他居然還牽著洛水依那個女人的手,再看看淵哥哥,果不其然,臉都黑的可以媲美鍋底了。

    她心裡卻是一陣的得意,這是一個好機會,正好可以顯示出她的重要。

    摸了摸頭髮,她嬌滴滴的喊了聲:「淵哥哥。」

    洛水依被她著百轉千回的一聲淵哥哥弄得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這女人要必要叫的那麼噁心嗎。

    夏睿軒聞言怒氣更勝,看向秦非淵的眼神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才解恨。

    秦非淵打了一個寒戰,一陣的惡寒,他怎麼以前沒有感覺到這句話有多噁心呢。

    柳妍清一步三扭的走過來,「淵哥哥,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秦非淵只是冷眼看著夏睿軒,一副你要問就趕緊問,最後不給我個說法我就跟你同歸於盡的可惡眼神。

    柳妍清可看出來現在有些不對勁兒了,可是她眼珠子轉了轉,裝作無意的問:「你們這是怎麼了,夏王爺,你幹嘛拉著公主的手啊?」

    她不說這還好,一說這個東西秦非淵的眼神就像冰刀子似的唰唰的往那兒射去。

    反正都決定不跟他過了,早晚都要這樣的,洛水依也不扭捏,在他殺人的眼神中反握住夏睿軒的手,波瀾不驚。

    「我的事還用不著你來提醒。」夏睿軒冷哼一聲,手裡折扇啪的打開,指著秦非淵道:「你對你身邊的這個女人究竟瞭解多少,你知不知道她背著你做了多少的事情?」

    秦非淵怒了,「這與你何干。」

    夏睿軒不怒反笑,「與我何關,與我是無關,可是卻偏偏讓我碰上了,我就絕對不會讓依兒吃虧。」

    秦非淵臉色微變,「什麼意思,什麼叫讓她吃虧?」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在你這裡吃的虧還少嗎,你去問問你身邊的這個女人,問問她究竟有什麼瞞著你的。」夏睿軒神色銳利,看向秦非淵毫不退縮,反而時刻帶著刻薄的笑意。

    縱使秦非淵再憤怒,他也知道夏睿軒絕對不是沒有證據就胡亂找茬的人,他疑惑的問柳妍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柳妍清看向她們,毫不示弱,「淵哥哥,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騙過你,明明是他們想要找我的麻煩,你要給我做主啊。」

    不說她做的事沒人知道,就是知道了量他們也找不到證據,她才不怕呢。

    哭的梨花帶雨,彷彿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跑向秦非淵那裡,「淵哥哥,你怎麼可以夥同外人一起欺負我呢?」

    夏睿軒冷冷的看著她的做作,「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柳妍清大聲尖叫著質問:「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一會就明白了。」夏睿軒對一旁的人問道,「小蝶她們來了嗎?」

    這人是將軍府裡的人,但是夏睿軒是王爺,該有的禮數還是要做全的,「回王爺,在外面等著呢。」

    夏睿軒攥緊了洛水依的手,似笑非笑的看著柳妍清,「那就讓她們進來。」

    秦非淵問:「你搞什麼鬼?」

    「不是我搞什麼鬼,是你一直都被人蒙在鼓裡罷了。」他笑問柳妍清,「你說是不是?」

    柳妍清大聲質問:「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夏睿軒將扇子收回去,貌似無意的說:「不明白最好。」

    比起他剛來時怒氣衝天,現在明顯收斂了不少,但是站在他身邊的洛水依卻知道他只是將這些隱藏了起來。

    感受到她的注視,他低頭笑了笑,「一會兒你就好好看著她是怎麼倒霉的。」

    小蝶蘋果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那人被隨意的扔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夏睿軒踢了他一腳,「抬起頭來,讓眾位主子都好好的瞧瞧你的樣子。」視線落在柳妍清身上,「不知道側夫人你可記得他?」

    柳妍清怎麼會不認識,在他一進來的瞬間她就認出來了,頓時彷彿被破了一陣冷水,看見他臉的時候如墜冰窟。

    秦非淵也看出不對了,「妍兒你認識他?」

    她勉強一下笑,「我怎麼會認識他呢?」

    心裡卻亂了,他怎會被他們找到?

    小蝶在一旁叫道:「你撒謊,明明就認識他的。」

    柳妍清惡狠狠地說:「放肆,主子說話也有你插話的份兒,給我拖出去。」

    洛水依往前一站,呵斥道:「我看誰敢?」

    眼前昏亂成一團,秦非淵頭都大了,怒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夏睿軒指著下面的大夫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柳妍清蒼白了臉,狠狠地瞪著那人,那人被她瞪得不敢說出一句話來。

    絕對不能說出來,若是說出來她就完了,像以前一樣撒嬌道:「淵哥哥,這不知道是他們從哪裡找來的人,你千萬不要聽他們胡說,把他扔出也就是了。」

    夏睿軒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他,等著他的決定。

    洛水依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既然都這樣了,她絕對不會讓她得逞的。

    秦非淵將柳妍清扯到一邊,「說。」

    柳妍清一看這樣身子幾乎站不住,小梅趕緊過來貌似無意的扶住她,兩個人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那人見到她們的眼神,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一句整話來。

    「是不是非得要我把這事情給捅到皇上哪裡你才肯說?」

    捅到皇上那裡的話,他還有命啊,連忙說:「我說我說。」

    柳妍清幾乎要昏過去,一口牙幾乎都要咬碎,「那你就快說,我也想知道我究竟幹過什麼事情竟然讓夏王爺盯上了,你要是不說個清清楚楚,我絕對不會輕饒你。」

    那人不再看她,只是低頭說:「你們不要殺我,我全都說。」

    「說。」秦非淵沒了耐心,「沒人要殺你。」

    「我是大夫,一年前有位姑娘找到了我,要我給她治病。」

    柳妍清一聽覺得天昏地暗,腦子裡懵懵的,全靠小梅在身邊才勉強站穩,腦袋裡似乎充滿了血,手腳冰涼。

    那人不敢看她接著說:「每次我都小心翼翼的來,因為那位姑娘說不想讓家人知道,她的病不好治,一直治到現在才有起色。」

    夏睿軒冷笑著問他,「那位姑娘是誰?」

    「是啊,我也想知道,有話你就說,可別冤枉了人。」柳妍清聲音冷冰冰的,帶些警告。

    大夫偷偷的抬頭看了眾人一眼,然後迅速低下頭,手指向她,「就是她。」

    柳妍清憤怒道:「你胡說,我好好的,哪裡有病,再胡說八道小心你的命。」

    「側夫人何必這麼著急。」夏睿軒問趴在地上的人,「你說說,她是什麼病,把實話說出來,你一點事兒都沒有。」

    「我…我…我不知道。」

    「哦,不知道,你不是大夫嗎,怎麼會不知道。」

    秦非淵看著這鬧劇一樣的場景,覺得自己就像個傻子,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就他自己一個人蒙在鼓裡,大聲道:「說。」

    他是武將,力氣自然不一般,更何況此時怒火中燒,地磚被他一腳踢了個粉碎,化為了齏粉。

    大夫嚇得渾身顫抖,語不成調,「她…是…」

    柳妍清受不了的大叫,「閉嘴。」

    大夫閉著眼睛大叫一聲,「她身子不好,是民間所說的石女,給了我很多錢要我治好她,我告訴她只要一年我就可以治好。」

    柳妍清大吼道:「你胡說,我怎麼可能?」

    滿院子都是靜悄悄的,除了柳妍清歇斯底里的大聲吼叫。

    洛水依懵了,秦非淵傻了,院子裡的人都呆了。

    「怎麼可能?」

    「側夫人不是都嫁過來一年多了嗎,要是真的是…的話將軍怎麼可能不知道。」

    「就是。」

    「可是大夫不是都找來了嗎?」

    「人證物證都在,其實只要找個合適的人去看看她不就知道了嗎?」

    「可是好像真的沒有見過側夫人特別開心的時候。」

    「難怪平日裡對我們不好,原來是嫉妒。」

    「…」

    秦非淵愣了,傻了,這些對他實在是衝擊太大,旁邊小聲說的話他不是沒有聽到,他現在腦子裡亂騰騰的,他覺得他就像個傻子。

    一年多了,自己夫人是個什麼樣子的竟然都不知道。

    真是可笑!

    不對,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一年,治好她的病只要一年。

    如果說她這一年來都是騙他的,她的病根本就不是當年落水導致的,那麼…

    下意識的看了洛水依一眼,那麼…也就是說,當年洛水依她完全有可能是被冤枉的。

    她根本就沒有推柳妍清,這一切都是她自己謀劃出來的。

    一想到這個可能,他渾身都是冷的。柳妍清想嫁給他,可是她身上有病,她需要一年的時間來治療,於是就製造個假象說是洛水依將她推到水裡得了病,正好得到了一年的時間。她知道自己愛她,就算出了事他也不會放棄她,所以就有了這件事情?!

    他這一年來每每看到她都是愧疚,愧疚當年沒有照顧好她,每每看見洛水依都是恨不得她去死,怪她把妍兒弄成了這個樣子,所以會對她不管不顧,放任她在院子裡自生自滅。

    抬眼看向洛水依,發現她卻是一臉的冷漠,他忽然覺得她徹底的遠離了自己,只是可笑,他前些日子竟然還一廂情願的認為他可以彌補她,他憑什麼認為他可以彌補她!

    怪不得她會一直對自己發脾氣,怪不得她總是對自己沒有好臉色,原來是因為這個。

    你一直在受委屈啊,可是我卻幫著別人更加的欺負你。

    夏睿軒冷笑著看他不可置信的模樣,「我告訴你,你後悔也是遲了。」

    洛水依問他:「睿軒,你是說…」

    他點了點頭,抱住了她。

    洛水依終於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她忽然哭了,抱著夏睿軒像個孩子一樣的哭了。

    不是為她自己,而是為那個已經消失了的洛水依,這具身子原本的主人。

    他一直在傷害你,你竟然受了那麼大的苦,你究竟是靠什麼才在這裡走過這一年的?

    洛水依,你究竟愛他愛到了什麼地步,連這種苦也受的。

    心底的酸楚一陣陣的上湧,她靠在他的懷裡任淚水流著。

    小蝶氣的咬牙切齒,朝柳妍清吼道:「你個壞女人,怎麼會有你這種人存在。」

    淚眼婆娑,「公主,你受委屈了。」

    「沒想到側夫人會是這個樣子的人。」

    「真可怕。」

    「你不要忘了她平日裡是怎樣對待我們的,做出這種事情也不意外。」

    「真是蛇蠍心腸。」

    「不可饒恕。」

    「她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我們以前真是該死,竟然都沒有好好的對公主。」

    …

    「不,不是這樣的,他在說謊,他是洛水依他們找來的,我是清白的,我是被冤枉的。」她撲向秦非淵,叫道,「淵哥哥,你相信我,我沒有做這種事情的。」

    「我怎麼會這麼壞呢,我不會的,你知道我是怎樣的人的啊。」

    秦非淵看著她有些心寒,這種人他怎麼以前會愛的要死呢,他怎麼會認為她是可以攜手一生的人呢,真是諷刺。

    柳妍清見他沒有反應,怕了,「淵哥哥?」

    「不要和我說話。」

    他看向被夏睿軒抱在懷裡的洛水依,央求道:「把她還給我。」

    夏睿軒冷冷地看著他,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晚了,她現在不愛你了。」

    洛水依不想再呆下去了,「睿軒,我們走吧,你帶我離開這裡,我不想呆在這裡了。」

    夏睿軒憐惜的說,「好,我們走。」

    眼底的愛慕絲毫沒有隱藏,秦非淵看的清清楚楚,一時間如墜冰淵。

    洛水依他似乎再也抓不到了。

    夏睿軒小心翼翼的將她抱起,不再說話,大步離開。

    秦非淵的手伸出來,僵在了半空,他想追上去卻發現使不出一點的力氣,腳像灌了鉛一般。

    忽然他摀住了臉,哭得像孩子般無助,他憑什麼去追她,他還有什麼資格去追她,再給她帶來傷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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