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七十七章 雨中歸府 文 / 豆蔻國殤
更新時間:2011-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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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濛濛,如幕如簾。人切切,亦斷亦哀憐。
京城的長街之上,煙雨連天,人煙渺渺。一撐錦袍之下,兩落情絲。
秋雨入骨,三分是涼,七分寒。雖說鍾子琪盡量將頭頂那錦袍挪向阮凌瑤,但斜刮的雨絲還是打濕了半邊身體。
薄薄的衣衫被雨水打濕,緊緊貼在冰涼的肌膚之上,將阮凌瑤那玲瓏的身材勾勒的越發錯落誘人。雙手縮在胸前,一陣涼風吹過,嬌弱的肩頭微微顫抖,阮凌瑤緊咬著泛白的嘴唇緊起了鼻頭。
雖說阮凌瑤有意和鍾子琪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狂風之中身體還是本能的向身旁那有些溫暖的胸膛靠了過去。
冰冷的寒意和鍾子琪火熱的溫度在這一刻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身體中的異樣做不得假,一抹粉紅色的曖昧湧上耳尖,兩人的身體閃電般的一觸即分。
向著一旁退了半步之多,阮凌瑤這才停下了身形,半邊身子再次被雨水打濕。泛白的嘴唇,火熱的臉龐,粉紅的耳尖,此時的阮凌瑤就如一朵風雨中的野百合,美的那麼耀眼。
察覺到阮凌瑤的顫抖,鍾子琪低頭側目望去。只不過,這一次回眸卻彷彿半個世紀那麼的漫長。低頭的剎那,他感覺自己的心臟有著瞬間的停滯。「她真的好美,美到讓自己心疼。」
「傻丫頭。」無奈的搖了搖頭,鍾子琪將頭頂的錦袍取了下來,裹向了阮凌瑤的身體。
突兀的舉動顯然有些出乎她的預料,感覺到那裹在自己身上的長袍,阮凌瑤急忙向著一旁躲去,驚道。「你幹什麼?」
「遮雨。」淡淡一笑,鍾子琪天經地義的說道。
「那你呢?」咬著嘴唇,看著鍾子琪那任由風雨吹淋的身體,阮凌瑤還是拒絕了他的好意。
「我有你。」眨著眼睛,鍾子琪溫柔的說道。
「傻瓜。」霧氣濕紅了眼眶,阮凌瑤緊了緊身上的長袍,低聲罵道。
「如果可以,我願意傻一輩子。」失落的一笑,鍾子琪仰頭望著天空,不知道在看什麼。
「走吧,一會袍子淋透了。」胡亂著揉著阮凌瑤揚起的腦袋,鍾子琪灑脫的說道。然後抬腿向前走去,留給阮凌瑤一個孤傲的背影。
「一輩子太久,我給不了。」有些失神的望著遠去的鍾子琪,阮凌瑤喃喃的說道。
「半輩子可以麼?」深吸了一口氣,阮凌瑤緊握著拳頭苦澀的說道。輕柔的話語隨著風雨湮滅在長街之上,注定不會帶起一點漣漪。
疾跑幾步,伸手抓向鍾子琪的寬大手掌,阮凌瑤沒有絲毫的猶豫的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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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視線從牌匾之上緩緩收了回來,鍾子琪有些淡漠的說道,聽不出來是欣慰還是落寞。
「祁王府。」如果可以,鍾子琪希望它遠在天邊,可偏偏它近在眼前。
「嗯。」弱不可聞的聲音從阮凌瑤的鼻尖鑽了出來,幾乎連自己都聽不見。
緩步踏上石階,阮凌瑤伸出白嫩的手腕緩緩叩響門環處。微瑟的肩頭,沾著黑髮的額頭,本就嬌弱的身體經過這番風雨飄零越發的引人憐惜。
「吱呀!」一聲倒牙的輕響,紅漆大門慢慢被打開了。
阮凌瑤的玉手堅硬的停在空中,視線上移,帶著幾分錯愕的開口道。「子瑜,你怎麼出來了?」說著,急忙抽出還被鍾子琪握在手心的玉掌。
鍾子瑜沒有立即開口,臉上的笑意在阮凌瑤開口的瞬間就冷淡了下去。
鍾子瑜的身體透著冷意,尤其是陰雨綿綿的天氣,更顯得冷凝。視線緩緩下落,當看見阮凌瑤身上緊裹的那件長袍之後,臉色就更加的白皙,白的嚇人。
「啪。」手中的紙傘劃著美麗的弧線,無力的跌落在地面之上,微風吹過,在地面緩緩劃著圈。
鍾子瑜伸手將阮凌瑤拉到自己面前,從懷中拿出錦帕為她擦拭著額頭的雨水,極盡溫柔道:「小迷糊,上哪兒去了,害得本王擔心。」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不是好好在這嗎。聽說子琪生病了,我去看看他。」阮凌瑤淡笑著回道,任由著鍾子瑜為自己擦拭還在滴落的雨水,享受著這份柔情。
鍾子瑜的手略微頓了下,輕笑一聲,轉頭看了鍾子琪一眼,見鍾子琪只是淡笑著站在一旁,問道:「是嗎,本王今天也去了廉王府,為何沒有看見你們?」
沒待阮凌瑤回答,鍾子琪上前朝著鍾子琪淡淡一笑,道「我與七嫂去了湖邊散步,我在府裡悶了幾日,正想出去走走,碰巧七嫂來了,便邀她一起。」
他沒有再自稱本王,就如同以前一樣,他總是在自己面前稱「我」,因為他說弟弟在哥哥面前不用這麼拘謹,左右不過一個成為,叫什麼都沒有關係。
「原來如此,為何不打傘呢,下雨了也不知嗎?」鍾子瑜點點頭,眼神中似有責備,望向屋簷不斷掉落的雨水,還有兩人濕透的衣裳,問道。
阮凌瑤沒有注意鍾子瑜的異樣,輕拍著肩上的錦袍,說道:「我們是在回來的路上才下雨的,子琪怕我淋濕,特地脫下這錦袍為我遮雨。」
鍾子瑜從阮凌瑤取下那濕透的錦袍,交給身後的鍾德,淡淡道:「去為廉準備一套乾淨的衣衫。」
鍾德接過錦袍正要轉身,鍾子琪上前拿過錦袍淡淡說道:「不用了,我已經好多了,這點雨算不上什麼,七哥不用擔心。七嫂我已經給你送回來了,我就先告辭了。」
這是自己的錦袍,而這件錦袍有他與阮凌瑤共同的回憶,最重要的是這件錦袍上有她的味道,馨香沁心,現在她還不能陪在自己的身邊,就讓她的味道陪著自己吧,沒有了蜜餞,卻有了錦袍。
「你回去好好休息,我過兩天去看你。」阮凌瑤關切的說道,他還生著病,又淋雨將自己送了回來,自己還是有些擔心他的身體受不了這秋雨的侵襲。
「好,我等你。」鍾子琪淡笑道,我等你,等你來看我,也等你來到我的身邊。
「鍾德,給廉王備馬車。」鍾子瑜轉頭向鍾德說道,沒有任何的表情。
「不用了,我就用這把傘好了,走著回去,也好享受這難得的清新。」鍾子琪彎腰撿起那把掉落在地上的紙傘,擋住頭頂,踏著雨水離開。
背影昂揚挺立,之前的陰霾一掃而光,哪裡還像生病的樣子,似乎之前的不開心全都不曾發生一般,但願是這樣。
阮凌瑤想要牽著鍾子瑜的手回府,剛一觸碰,卻被他的手打掉,阮凌瑤有些錯愕地望向鍾子瑜。
「咳咳……」抬臂靠著門柱,單手捂著口鼻,一陣撕心的輕咳聲從鍾子瑜的口中傳了出來。
「子瑜。」看著鍾子瑜那咳得越來越厲害的樣子,阮凌瑤的臉上浮現一抹焦急。
踏前半步,傳到半空的手臂還沒有碰到鍾子瑜的身體。
「啪。」又是一聲輕響,鍾子瑜抬臂擋開了阮凌瑤的手。
「子瑜……」胸口有些疼,瓊鼻皺起,嘴唇緊咬,阮凌瑤小口喘著粗氣。一股她自己也說不明白的酸澀藉著空氣中的濕氣散漫開來,彷彿剪刀一般戳在了心窩。
「哈哈……」有些癲狂的笑聲在祁王府的門口響起,本該生氣的阮凌瑤在聽見鍾子瑜的笑聲之後卻有些心疼。
右拳狠狠的捶在了木門之上,力氣之大讓幾分厚的木門都出現了一陣輕顫。血水混著雨水順著門沿,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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