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十七章 揭秘身世 文 / 豆蔻國殤
更新時間:2011-09-01
~~~~~~~~~~~~~~~~~~~~難道真的沒人關注豆蔻的文嗎,只有以為童鞋留下了自己心中的劇情,哎苦命的豆蔻這麼辛苦是為了什麼啊,淚奔中
放在門上的手忽然頓住了,他說自己不叫做阮凌瑤,是他發現了什麼嗎,可是自己隱藏得這麼好,他是怎麼發現的。
「王爺真會開玩笑,我不叫阮凌瑤,那我叫什麼?」極力克制著心中的緊張,沒有回頭,阮凌瑤淡淡地說道,她害怕回頭,自己的眼神會出賣自己的慌亂。
「藍雅琴。」鍾子瑜走了過來,手掌一抬放在了門上,將已經打開的門又重新合上。
看向鍾子瑜,他的眼神那樣的堅定,彷彿自己說的那就事實,他手中時掌握了什麼重要的證據嗎,才能讓他如此肯定。
阮凌瑤轉過身,不再看他,淡笑著說道:「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不是阮凌瑤,我就是大將軍的女兒阮凌瑤啊。」
「本王什麼都知道,你還要欺騙本王到什麼時候?」她還是這樣嘴硬,自己都已經說出了她原本的名字,她還要抵死不承認,她是有苦衷,還是有陰謀。
鍾子瑜聲音清冷,阮凌瑤知道他定是知道了些什麼,可是那一定都是他的猜測,關於自己的事,並沒有像任何提過,雖然曾經想過要告訴幽夢,可是這其中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自己還沒有來的及說。
這個世上知道自己身世的便只有自己一人了,縱使鍾子瑜多麼的神通廣大也是拿不出任何證據證明自己的身份的。
阮凌瑤淡笑著回過身,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你說我不是阮凌瑤,那我還能是誰?我管阮將軍叫爹,他管我叫女兒,這你可是看見的。以王爺的神通廣大,不會查不出將軍府中是否真有一個阮凌瑤吧。」
聞言,微怒的鍾子瑜變得溫柔起來,道:「本王一直對你疼愛有加,你說什麼本王都答應你,本王只是想你親口告訴本王一切。」
他說他疼愛自己,可是之前他對自己的無視也是疼愛嗎,與幽夢結拜之事,若不是自己以性命相逼,他也不會同意,扯出一個笑容道:「你誰都不在乎,你一直以自我為重,還何談對我疼愛,我再不想理你了,我只想說我就是阮凌瑤,不管你信還是不信,反正我信。」
阮凌瑤轉身向門邊走去,她不能在呆在這個房間,她知道鍾子瑜的凌厲,幾遍從自己的神色便能察覺出絲毫的異樣,他是厲害的。
「那爸爸媽媽又是什麼?」身後傳來鍾子瑜低沉的嗓音。
阮凌瑤頓住了腳步,沒回回頭,只是僵硬地站在那裡他是如何知道「爸爸媽媽」的,難道他真的神通廣大地連這幾千年後的稱呼都知道了嗎?
鍾子瑜漸漸走向她,走到她的面前,道:「你很在乎他們?不然又怎會連做夢都叫著他們的名字,你難道不怕本王殺了他們嗎?」
阮凌瑤有些驚恐地望向鍾子瑜,片刻卻又換上了輕蔑的笑聲:「你以為你真的什麼都能做到嗎,想要殺他們也得知道他們在哪兒?」
鍾子瑜冷笑著,笑話,在這南鑫國內還沒有自己想找而找不到的人。「這天下沒有本王找不到的地方。」
「那個地方你永遠都無法找到,即便你知道他們在哪兒,你也無法抵到?」阮凌瑤抬頭直視鍾子瑜的眼睛,剛才的害怕早已消失,既然他什麼都知道了,那麼自己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是哪兒?」鍾子瑜冷冽的聲音響起。
「未來。」阮凌瑤淡淡的回答,嘴角掛著一絲淡笑,那個地方對於自己已是遙不可及,更何況是他。
未來?鍾子瑜鳳眸圓睜,看著阮凌瑤,她竟然說是未來,多麼可笑的謊言,沒有比這更荒謬的謊言了吧。鍾子瑜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盯著阮凌瑤,想要從她的神色中看出一絲異樣,證明她說了謊。
誰知阮凌瑤神色淡然,沒有絲毫的驚慌,根本不似說謊的樣子,淡淡道:「你說的沒錯,我不是阮凌瑤,可我也是阮凌瑤,至少這個身體是。」
「你是什麼意思?」鍾子瑜問道。
是時候告訴他自己的身份了吧,自己的隱瞞讓自己十分的痛苦,去與留一直是自己無法決定的事情,而今自己越來越感覺到回去的決心在慢慢的消逝,她害怕那種消逝,好怕這裡的消逝卻換不來那裡的挽留,不如將一切都告訴他,由他為自己做決定吧。
「我來至未來,是一個玉鐲將我的魂魄送進了這具身體裡,成為了阮將軍的女兒,你的王妃。這一切都不是我所想要的,所以我逃婚,我想去東淼,去找那隻玉鐲,我想要回家。」說著,想起了遠在異世的父母,想起了她的家,阮凌瑤緩緩蹲下了身子,坐在地上,抱著膝蓋嗚嗚哭了起來,叫喊著:「我想爸爸媽媽,他們就是你們口中的爹娘,我不要做孤兒,我要我的親人。」
望著無助的阮凌瑤,她的哭聲是那樣的細微,卻又那樣的哀婉,每一滴眼淚都似在敲打著自己心,發出的聲音是相信,相信她的眼淚,相信她的話,相信她所說的一切。低身緊緊抱住阮凌瑤,柔聲道:「以後本王就是你的親人。」低沉的聲音溫柔無比,猶如初春的陽光那般溫暖。
抬頭看向鍾子瑜,眼中閃著淚光,聲音帶著哽咽:「真的,我的親人可是不會欺負我,更不會把我弄哭的。」
「本王不會了。」鍾子瑜緩緩說道。
雙手捧起了阮凌瑤的頭,清秀艷絕的容顏,靈動閃爍的雙眼,掛著淚痕,溫熱的唇舌在她的眼睛,臉龐遊走著,她的淚水被他吞進肚腹,最後落在了她的唇上。
承受著那窒息的吻,鼻端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氣,感覺自己就像清晨的花瓣,還帶著溫潤的露水,有著一種羞赧的美麗,她想要停靠在這個男人的身邊,不再離開。
知道阮凌瑤快要透不過氣了,鍾子瑜才放開了她,將她扶起來。阮凌瑤擦乾了眼淚,站起來坐在桌邊,鍾子瑜為她整理了下較為凌亂的劉海,輕聲道:「現在能告訴本王,你的真實名字了嗎?」
阮凌瑤靠在鍾子瑜懷中輕點著頭,似乎還輕喘著氣,道:「正如你所說,我的真名叫做藍雅琴,只是一個剛畢業的高中生,因為跟同學去旅遊碰到一個人送了一個玉鐲給我,回到家睡了一覺,醒來便在這南鑫國了。」
雖然有很多詞語鍾子瑜聽不懂,比如畢業、高中生、同學還有旅遊,不過他還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難怪總覺得她與眾不同,尋常女子該會的東西一樣都不會,會的東西一點都不尋常,例如那聞所未聞的曲,見所未見的舞,鵝毛做筆,無畏的勇氣,還有那三十六計。
「很想回家嗎?」撫摸著阮凌瑤的頭,雖然心中極不願問,但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當然。」阮凌瑤點點頭,望著鍾子瑜眼中的那抹失落,阮凌瑤忽然心中一暖,淡笑著:「如果有人能對我再好一點,或許我就考慮不回去了。」
「真的?」鍾子瑜有些不相信,之前她為了找到玉鐲回未來,竟然敢獨自一個人上那莫連山去東淼,可見她是多麼的想回家,如今她卻說不回去,是因為自己嗎?
恩,又輕輕點了下頭,這次阮凌瑤主動地到在鍾子瑜的懷裡,感受著他的溫暖。懷中的人兒軟若無骨,鍾子瑜緊緊的抱住,心中也有一樣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