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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五十六章 帳中情愫 文 / 豆蔻國殤

    更新時間:2011-08-26

    吮吸著阮凌瑤散發的芳香,手間的力道不斷的加重,好似要將她捏碎。半晌,放鬆了手間的力道,卻依舊摟她在懷,鍾子瑜開口道:「你是在擔心我嗎?」

    想要掙脫鍾子瑜,可那挽在腰間的手雖不似之前那樣強勁,卻也是自己掙脫不了的。靠在他懷中,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雖看不見他的表情,卻感到莫名的安心。可是倔強如她,他剛剛才欺騙了她,她又怎會輕易的原諒他:「誰擔心你了,我只是聽靜言說過那藥草,想試試它是不是真的那麼神奇。」

    一時無話,阮凌瑤拍打著鍾子瑜的後背,嬌嗔道:「你快放開,憋死我了。」

    這次鍾子瑜倒是很快便放開了手,之手臉色有點不對,請蹙著眉,挺著背脊,好似背脊受了傷一樣。對了,他的背上受過虎傷,是為自己受的傷,剛才自己的拍打,不會讓傷口裂開吧。

    阮凌瑤立刻上前扶住他,急切地問道:「你沒事吧,是不是傷口裂開了。」誰知自己剛觸碰到他的手反被他拉住:「還說不是擔心我。」

    「你騙我?」自己怎會這樣容易被騙,想想自己的虎傷都已經痊癒,鍾子瑜又有羅靜言跟在身邊,這點小傷何足掛齒。

    「我沒有說過傷口裂開,是你自己說的……」重新將阮凌瑤摟回懷中,鍾子瑜淡淡說道:「傷口還疼嗎?」他問的是她的虎傷,還有她手上的傷。

    靠在鍾子瑜懷中搖搖頭,抓住他的衣襟,問道:「你的毒是怎樣解的?」

    「這點毒算不了什麼,本王自己就能解。」

    「那為什麼靜言還說,只是可惜,藥材不夠,不然」看鍾子瑜的樣子毒定是解了不假,可羅靜言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呢,阮凌瑤有些疑惑了。

    鍾子瑜朗笑出聲,道:「他說的是只是可惜,藥材不夠,不然本王便不用昏睡了。那蛇並沒有毒性,只是會讓人睡上一個時辰。」

    「原來你們都合起伙來騙我,以後再也不要理你們了。」掙脫出鍾子瑜的懷抱,阮凌瑤舉步向外帳走去。

    抱了這麼久,鍾子瑜卻不願放過她,一把將她拉回自己面前,低頭吻下去。好似挑逗,好似捉弄,在她唇邊打著轉。男性氣息撲面而來,阮凌瑤大腦瞬間空白,所幸意識還沒有徹底沉迷,保持著一絲清明,是以清楚地看到了鍾子瑜眸中的嘲弄和促狹。

    在這樣的目光注視下,她感覺自己就是一隻被貓肆意玩弄的老鼠。

    她氣恨的張口向他咬去,卻被他得了機會,靈活的舌好似游魚般滑入她的嘴裡,和她糾纏在一起。纏綿,繾綣,火辣……

    指節分明的手是無忌憚地在阮凌瑤身上游移,她的背,她的臀,還有她的胸。忽然感覺胸前一涼,他的大掌已然伸了進去,捏著那份柔軟,輕至背脊。阮凌瑤的香肩已然露出,鍾子瑜一路向下,吻在了她的肩上。

    難得的喘氣另阮凌瑤的的胸部更加欺負,若有若無的抵住鍾子瑜,好似在向他發出邀請。落在肩上的吻酥麻難耐,阮凌瑤身體開始顫抖起來,不自覺地挽上鍾子瑜的頸項,知道自己應該要做些什麼,卻又想不起來,腦中依然一片空白。

    帳外響起雲破月的聲音,阮凌瑤立刻回過神來,推開了鍾子瑜,將衣襟拉好,伸手要向鍾子瑜的臉頰擅去:「色狼,卑鄙。」突然害怕起剛才感覺,剛才她都做了些什麼,她怎麼會沉淪在他的撫摸之下,這一切都是他的過錯,所以她要打他。

    接住阮凌瑤的手,鍾子瑜意猶未盡,扯著笑道:「你剛才可是很享受的。」她的滋味竟然如此美好,自己差點就不能控制了,可是她是自己的王妃,自己為何要控制,是不想承認自己心中的那份情嗎,他明明已經給了那個人,為何在她的面前又會出現。

    放開阮凌瑤,鍾子瑜撩簾走了出去,雲破月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之間鍾子瑜面色一凝,便跟著雲破月走出了營帳。

    鍾子瑜這一走便又是幾日,不知是不是邊疆戰事緊急,自己有點開始想他了。要不要承認自己心中的情愫呢,要說相貌,鍾子瑜可是數一數二的美男子,就如現代高超的化妝技術,也未必能化出如此俊美的男子;要說身材,那也是一級棒的,那日在溪湖中,她可是親眼見證,也親手證實了的。

    如果自己回不去了,留在他的身邊未嘗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況且自己不一定能夠回去,上次的玉簪已經讓自己失望,誰又能保證玉鐲一定能將自己帶回去呢,何況自己不一定能找到那玉鐲。

    回不去的話,留在他的身邊到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起碼名正言順,而且看樣子,他好像也是喜歡自己的。可是墨林怎麼辦呢,他可是自己心目中的偶像,自己真的願意捨棄他嗎?

    阮凌瑤腦中胡亂的思考著,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著什麼。腳邊有拉扯的感覺,低下頭看去,竟是辛巴。彎腰將辛巴抱起,放在膝蓋上,辛巴立刻靠在懷中,猶如一個嬰兒靠在母親的懷中。

    「辛巴,你覺得他喜歡我嗎?」阮凌瑤撫摸著辛巴的絨毛,問道。

    辛巴慵懶地往懷裡有蹭了蹭,發出嗚嗚的聲音,可能是在回應她,不過她完全聽不懂,不清楚它說的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你說我是該留下,還是回去。」阮凌瑤又問道。

    「當然是回去。」帳簾被打開,一襲紫衣的鍾子瑜走了進來,道:「跟我回去。」

    辛巴對於鍾子瑜的到來相當的戒備,立刻翻起身來朝他怒吼,只是它的那嗓音青澀沙啞,根本嚇唬不了人。

    「這幾天都幹什麼去了,這個時候才回來。」將辛巴抱緊懷中,輕輕撫摸著,平復著它的情緒。

    「想我了?這是以一個妻子的身份在質問丈夫嗎?」鍾子瑜含著笑意,淡淡說道。

    「我才沒有,我只是在這呆膩了,想要趕快離開。」阮凌瑤嘟著嘴轉過頭去,嘴角分明含著笑意,他說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丈夫。

    「東淼內亂,已經撤兵了,我們也可以返回墨城了。收拾一下,我們明日一早便出發。」說著又要向外走去。

    「你要去哪?」

    「放心,我不會離開的,我去安頓一下傷重的士兵,很快便回來。」說完走出了營帳。

    忍不住的笑意掛在嘴邊,辛巴好似不樂意見她這個樣子,在她的手臂上輕輕咬了一口。

    阮凌瑤默默地在營帳中等著,可是鍾子瑜確實徹夜未歸,問向送飯的武仁,武仁卻說他還在傷兵營。

    有羅靜言與雲破月在,安頓傷兵的事鍾子瑜不必親自過問的,可是他似乎不想回到營帳,他有自己的顧慮。

    見到她,他會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在這軍帳中要了她。在他還沒有徹底明白自己的心意前,他不想要她,更不願在這軍營中要她,他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便是,他在乎她,只是到了什麼程度,他還不敢確定,時候已經超過了那個人。

    翌日一早,阮凌瑤便被調皮的辛巴給鬧醒,它好似知道要出遠門,便如一個小孩子一樣興奮不已,吵吵著阮凌瑤快點起身,不要誤了出門的時辰。

    一番梳洗後,抱著辛巴走出了營帳,只見雲破月、羅靜言還有爹正指揮這眾士兵收拾著東西,鍾子瑜站在一旁。

    見她出來,鍾子瑜走過去,想要拉她的手,卻被阮凌瑤不著痕跡的過,辛巴也不友好的瞪著他,阮凌瑤微微一側身,嘟著嘴,從他的身邊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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