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鬼王出招,妃不嫁

《》章 節目錄 165:你的親生兒子 文 / 冰茗綠茶

    龍玄同樣沒給郡主好臉色,森冷質問:「酒是你準備的,你敢說藥不是你下的?」

    「本郡主說沒有就沒有,信不信由你。」珍雲郡主氣得直跳腳。

    「夠了,都別吵了。」

    項拓夜臉色一沉,狠狠瞪著主位上不說話的司徒昊,咬牙切齒,「司徒昊,讓人準備一間房,這件事,你必須給本王一個交代。」

    司徒昊面無表情,陰冷的視線掃向大廳上四周,卻找不出可疑之人,無奈下,只好先命人準備一間客房給項拓夜與白心瑤。

    ***

    客房,項拓夜不斷用冷濕巾擦拭白心瑤發燙的脖子與臉頰,卻還是降溫不了。

    「瑤兒,先別動。」

    他急忙壓住不停摸他胸膛的兩隻小手,再這麼摸下去,只怕連他都浴火焚身。

    白心瑤滿臉潮紅,身上的溫度燙得嚇人,她用力甩開項拓夜的手,將他壓上床榻,一個翻身,穩穩的坐在他身上,兩隻小手開始扒扯著男人的衣袍。

    「瑤兒,你先等等……」項拓夜抬手又想抓下她的手,白心瑤主動邀請他,他當然很開心,可他知道,瑤兒還沒原諒他,會這麼主動也是因為媚要的關係。

    要是他真趁人之危,只怕明早醒來,瑤兒會恨死他了。

    項拓夜的顧慮,白心瑤根本領悟不了,深重媚藥的她,渾身難受的很,只想藉由項拓夜的身體來緩解自己身上的搔癢與難受,她大力扯開男人的腰帶,見對方掙扎想起身,不禁惱怒吼著:「你再亂動我就把你踢下床──!」

    吼完,項拓夜果然不動了,愣愣看著滿臉潮紅的她,無奈歎氣,接著白心瑤抓起鬆脫的腰帶,深怕男人還會反抗,於是將腰帶綁在他的雙手,再項拓夜驚愕的注目下,將他的手緊緊綁在床頭,不讓他亂動。

    「瑤兒,你先鬆綁。」項拓夜無奈極了,知道白心瑤身體難受,可她也不需要用這種方式對他吧!

    白心瑤根本聽不進她說什麼,體內的媚藥逼得她扯下男人身上的衣袍,直至結實的胸膛暴露在她紅通通的視線中,她迫不及待的俯身,將自己發燙的身軀壓上他。

    軟嫩的身軀靠在他身上,伴隨著女人身上的香味與溫度,陣陣騷癢項拓夜發燙的心,他咬著牙,忍著體內不斷竄起的**,既無奈又好笑的看著白心瑤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女人的體香突然加重,項拓夜睜眼,眸中的**赤.裸裸,呼吸也隨著白心瑤的碰觸越發急促,突然脖子一陣濕熱,女人紛嫩的小舌頭正調皮的舔弄她的頸項,弄得體內的**幾乎要爆發了。

    「瑤兒,你先鬆開我的手。」項拓夜嘶啞的嗓音極為緊繃,發燙的身體也不斷顫抖,手腕上束縛的腰帶也在他的掙扎下,烙下一圈紅。

    這是報應嗎?

    當初他也這麼強迫瑤兒,如今局面換了,居然也會有瑤兒強迫他的一天,不過這麼強迫,她還挺喜歡的,只是她的瑤兒主動的經驗不多,略顯經驗不足,搞得他快忍受不了了。

    白心瑤不理會他說的話,舔了舔他的脖子,隨即張口狠狠咬住,項拓夜渾身一震,脖子上的痛與麻,無非是一劑興奮藥,加速了他體內的浴火。

    下一秒,手腕上的束縛在他的掙扎下,硬生生斷裂,白心瑤眉心微微一擰,還來不及看對方,身下的男人已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火熱而瘋狂的吻,宛如暴風雨般深深覆上她的唇。

    彼此滾燙的身軀,隨著兩人的火熱,遲遲降不了溫。

    一整晚的折騰,直至天亮,白心瑤身上的媚藥才完全消除,她疲倦的趴在項拓夜懷中,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了,沉沉睡著。

    項拓夜溫柔的看著懷中女人的睡顏,經過昨晚的索歡,此刻的他不只身體滿足,就連心理也滿足極了,伸手輕輕撥開黏在她臉頰上的髮絲,憐惜的吻輕輕的烙印在她額頭上。

    他也緩緩閉上眼睛,擁著她,沉沉睡去。這半年來,他從來沒有一天能像現在這樣,睡得這麼沉,這麼安穩,只因為身旁有白心瑤,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龍玄繃著冷臉,走入司徒昊的書房,這裡對他來說並不陌生,畢竟前天夜晚來過一次,一旁引路的侍衛恭敬退出書房,將空間留給屋內的幾位主子。

    「龍玄,昨晚事本王已經調查清楚了,這件事與郡主無關。」司徒昊冷著臉說著,音落,他命人將外頭的兩名女子壓進來。

    「他是本王的小妾,酒裡的藥是她下的。」

    司徒昊才剛說完話,那名跪地的小妾哭頭滿臉淚花,頻頻瞌頭,「王爺,妾身不敢了,求王爺饒了妾身一次,是妾身糊塗,妾身知道錯了,求王爺開恩。」

    龍玄冷冷瞪著不斷哭泣的女人,視線一轉,落在滿臉怒氣的珍雲郡主身上,為表達看法,更沒有向珍雲郡主道歉。

    查出真相後,珍雲郡主怒沖衝來到那名小妾面前,斥喝:「你為什麼要陷害本郡主?」

    那壺酒是給她與龍玄喝的,要不是龍玄不肯接受她的好意而將酒給換了,那壺酒豈會陰錯陽茶的送到白心瑤手上,要是她跟龍玄喝了那壺酒,出事的豈不是他們。

    小妾哭得很傷心,可傷心的表情中還是能看出她對郡主的恨。

    「本郡主問你話,還不說!」珍雲郡主見對方不說話,惱火下令,「昊哥哥,把這該死的女人拖出去砍了。」

    「來人……」司徒昊的聲音響起,嚇得那名小妾臉色慘白,不敢再與郡主作對,急急解釋,「郡主,妾身不是有意的,妾身只是氣不過郡主說妾身丑,是妾身小心眼,不該記恨記到現在,求郡主饒了妾身,妾身不敢以後再也不敢了。」

    珍雲郡主一向挺得司徒昊的寵,往來碩王府也極為頻繁,她還記得自己當初剛入王府時,郡主替王妃打抱不平,於是當眾說她醜,這口氣她豈能嚥下,於是記恨到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報仇,她才對對郡主下手的。

    知道郡主即將和親冰國,而郡主昨晚在宴請上跳舞時,明顯是對龍玄有意思,所以她才會利用這次機會,打算替自己出口氣,想讓郡主婚前失真,讓她以後在冰國的日子不好過,卻沒想到那壺酒會落入北國前皇后手中,甚至鬧出這麼大的事來。

    就給好不。而她更沒想到自己精心安排的計劃,居然也會讓司徒昊查出來。

    得到答案,郡主緩和臉色,來到龍玄面前,一雙溫怒的眼眸死死瞪著冤枉她的男人,「這就是真相,你該相信本郡主了。」

    龍玄抿著唇,依然不肯跟郡主道歉,不管郡主是不是清白,這件事說到底也是因為珍雲郡主引起的,若不是瑤瑤中了媚藥,項拓夜也不會……

    一想到客房兩人至今未出來,不禁有些煩躁,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書房。

    「龍玄,你站住!」

    見龍玄走人,珍雲郡主有些生氣,明明就是龍玄錯怪她,他該跟她道歉,可龍玄非但不道歉,還直接走人,快氣死她了。

    「曉曉……」

    司徒昊喚住她,珍雲郡主止住欲離開的腳步,習慣司徒昊喊她的乳名,小臉一垮,極為委屈,「昊哥哥,都是你們啦!」

    要不是發生昨晚的事,龍玄怎麼會對她這麼冷淡,可惡,她追了龍玄這麼久,可龍玄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如今白心瑤又發生了這種事,只怕……龍玄再也不會理她了。

    「他不適合你,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你何必這麼執著,曉曉,以你條件,昊哥哥會幫你找到更適合的人,至於你跟冰國和親的事……」司徒昊面無表情說著,從小到大,珍雲郡主就像是他的妹妹,他實在不忍心見自己的妹妹受這麼大的委屈。

    珍雲郡主知道司徒昊想說什麼,堅決打斷他的話,「我不會放棄,這樁婚事,我堅持。」

    「你……」司徒昊眉心微微一擰,「你有想過,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你嫁給他,日子會好過嗎?」

    珍雲郡主猛然一震,對於司徒昊說的話,她不是完全沒感覺。

    「把這個踐人轟出王府,不許她靠近王府半步。」司徒昊森冷下令,直到兩名侍衛一左一右地將哭哭啼啼的小妾拉出書房後,他才緩步走到珍雲郡主身旁,試圖說服她心中的堅持。

    「你自己好好想想,昊哥哥不希望你嫁到冰國後,成天見不到丈夫,曉曉,昊哥哥府裡的小妾以及你父王身旁的小妾,你是見過的,你也該知道沒有丈夫的愛,你會跟那群小妾一樣,過得很辛苦,昊哥哥真的不希望見到那樣子的你。」

    珍雲郡主小巧的鵝蛋臉再度垮了幾分,有些煩躁,「不會的,我相信我不會過得那麼悲慘,總之,冰國我是嫁定了。」

    「曉曉……」司徒昊見她固執,臉色一沉,想繼續勸說她,可郡主根本聽不進去,不等他說完,人已經離開書房了。

    司徒昊靜靜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看來,他得找北國皇帝談談了,畢竟這兩天看龍玄的態度,根本對珍雲郡主無意思,甚至可以說是到了厭惡的地步。

    不成,既然龍玄不喜歡珍雲郡主,那麼就算郡主恨他、怪他、罵他,他還是得設法阻擋珍雲郡主和親冰國的事。

    「龍玄……冰國已故的太子。」司徒昊冷冷呢喃,伸手將桌上查到的密函拿來。

    打從前幾天珍雲郡主從北國帶回和親冰國的消息後,他便派人打探冰國的消息,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冰國是個孤立的島嶼,只是一直對冰國不熟悉,兩國也沒什麼互動,如今郡主打算和親冰國,他們東雲國豈能不聞不問。

    郡主和親的對象是冰國太子,可冰國太子早在十歲那年就病逝了,從此冰國皇帝便未再封他人為太子。

    經他深入的打探,這才發現冰國太子的死,似乎不像外界傳的這麼簡單,皇室對外宣佈太子病逝,可至今誰也不曾見過太子的陵墓,而珍雲郡主堅持和親冰國太子,顯然她對那名已故的太子有所瞭解才對。6692924

    於是他又派人打探珍雲郡主在北國發生的一切,珍雲在北國這兩年裡,除了項拓漓、白心瑤外,就屬龍玄走得最近。

    前幾天招了郡主詳細問一番,總算套出冰國太子的真實身份,果然如他猜的,冰國太子未死,然,最讓他訝異的是,太子不只沒死,還是玄冥宮的宮主──龍玄。

    要是龍玄對郡主有心意,這樁婚事他絕不阻攔,可偏偏龍玄不愛郡主,這門親事,豈能成?

    傍晚,客房傳來女人的尖叫聲,白心瑤憤憤瞪著床榻上赤裸的男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已昨晚與項拓夜發生關係,她氣得火冒三丈,「項拓夜,你太可惡了,你怎麼可以趁我喝醉時,對我亂來!」

    就算他們曾經是夫妻,又如何?她還沒原諒他,項拓夜怎麼可以這麼欺負她?

    項拓夜早有心理準備,可看著她生氣的模樣,心還是忍不住抽疼著,他伸手,想安撫她發顫的臉頰,更想擦去她眼眶中憤怒的淚水。

    啪的一聲,白心瑤狠狠拍開他伸來的手,顧不了男人臉上的痛與懊悔,也顧不了自己身上的酸疼,下了床,匆匆忙忙地將衣服穿上。

    項拓夜也穿好衣袍,見她想走人,急忙將白心瑤拉回自己懷中。

    「放手,不許你再碰我。」白心瑤推開他,轉身想走人,突然身後的男人出聲,喚住她的腳步,「瑤兒,昨晚的事……對不起。」

    白心瑤心口微微一疼,她未回頭,更不敢去看項拓夜臉上的懊悔,拉開房門頭也不回的離去。

    屋子空了,他的心也空了,白心瑤的離去彷彿帶走了他的心,他失神的癱坐在床榻旁,一雙空洞的眼眸緊盯空蕩蕩的門口,半響,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猛然回神,急忙追了出去。

    莫仇焦急的奔來,恰巧碰上奪門而出的項拓夜,「主子,夫人與龍玄走了,咱們敢緊追。」

    「該死。」

    項拓夜低咒一聲,他就知道自己無法離開白心瑤半步,短短的分開,瑤兒居然有消失了,她怎麼這麼狠心,怎麼可以拋下他隨龍玄一塊離去?

    昨夜的事,白心瑤的記憶很模糊,隱約只知道有個男人壓在她身上,對她展開瘋狂的索求,而她呢?

    似乎有反應……

    「唔。」白心瑤捂著發疼的腦袋,不管怎麼想,記憶還是挺模糊。

    但不管怎樣,項拓夜在她意識混亂時欺負她,這是事實,他這麼不尊重她,這麼傷害她,她無法這麼輕易原諒他。

    雖然剛剛龍玄說了,她昨晚中了媚藥,是項拓夜解救她的,可是……在發生歡兒的事之後,她真的不想讓項拓夜碰她,她還沒有心理準備,就算有逼不得已的苦衷,項拓夜可以打昏她,或是點了她的睡穴,根本不用這麼欺負她。

    內心的矛盾越來越深,突然耳邊傳來沉沉的嗓音,「到了。」

    白心瑤猛然回神,這才發現龍玄已經停下馬了,趕了兩天的路程,好不容易到達目的地,可這個地方對白心瑤來說,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但她非常肯定,絕對不是當初馬車墜落的山谷。

    「妖孽,這裡是哪裡?」她以前,似乎有來過這裡。

    龍玄下了馬,白心瑤也跟著下馬,龍玄並未回答她的話,抿著唇,拉著他朝前方走去,不一會兒,後方跟隨著兩批馬也入了小村落,停在龍玄剛剛騎的馬身旁。

    莫仇下了馬,遠望前方走遠的兩抹身影,滿臉疑惑,「主子,咱們明明已經追上夫人了,你為什麼不肯出面?」

    「瑤兒還在為前兩天的事生氣,本王想等她氣消了,再與她好好談談。」項拓夜苦澀一笑。

    白心瑤的脾氣他很瞭解,現在她還在氣頭上,要是他這時出面,會怕會讓她躲得更遠,與起這樣,到不如耐心默默的跟著她,等她氣消了,他再找瑤兒談談。

    莫仇心疼主子的委屈,卻也不敢亂下決定,抬眼望了望前方越走越遠的身影,「怪了,龍玄帶夫人來西方邊關做什麼?」話一頓,他突然想起這個地方,於是笑笑指了指前方不遠處的產婆館,「主子,當初歡公主就是在那裡生下的。」s58o。

    順著莫仇的視線尋去,項拓夜眸中的複雜不禁加深,他淡淡一笑,內心深處依然微微發疼。

    「走吧!跟著他們。」項拓夜忍下內心的疼,邁開步伐朝前方走遠的兩抹身影靠去。

    隨著周圍環境越來越熟悉,白心瑤臉上的表情開始有了變化,她想停下腳步,可龍玄不許,硬是拉著她往前走,直至兩人來到村外的某塊空地,地面立了一塊墓碑,上頭大大寫了項歡之墓。

    看到這裡,白心瑤整顆心都在發顫,就連身體也開始輕顫了起來。

    「你不是一直在找歡兒,瑤瑤,這才是真正的項歡,別怪我殘忍,我只是希望你面對現實,真正的歡兒已經死了。」龍玄嘶啞說著。

    「這、這這不是歡兒……」白心瑤搖著頭,難以置信,眼眶倏地紅了起來,死死瞪著前方墓碑上的名字,立碑人──母親白心瑤。

    這一剎那,片片段段殘忍的記憶碗如潮水一樣,一波接著一波襲捲而來,幾乎要將她給淹溺,她捂著發顫的唇,遲遲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內心不斷反抗著,駁斥著,然,當年生下死胎的殘忍記憶依然不放過她,侵襲著她的思緒,深深烙印在她的腦細胞裡,讓她想忘也忘不了。

    「瑤瑤,你還不肯面對事實嗎?」龍玄嘶啞著,知道此時她的打擊有多深,可他還是希望他清醒,只有這樣,她才能永遠走出死胎的傷痛。

    白心瑤傷心的淚水崩落,頓時,呼吸全無,她喘不過氣,整個身體不斷抽蓄著,仍然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不,這不是歡兒,她的歡兒明明活的好好的,怎麼會是死胎?

    可若不是,為什麼她會有這樣的記憶,會什麼死胎的記憶會這麼清楚,甚至這麼令人心痛呢!

    「不──!」白心瑤撕心裂肺泣吼,根本承受不了第二次死胎的打擊,「不是的,這不是真的……」突然,她衝到龍玄面前,憤憤槌打他的胸口,像是要將腦中死胎的記憶全打散似的,打得非常用力,歇斯底里吼著:「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樣,龍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不是歡兒,他不是……」

    「瑤瑤──!」龍玄扣住她的肩膀,用力扯晃,嘶吼:「你清醒一點,別再欺騙自己了。」

    白心瑤泣不成聲,死胎的二次打擊讓她整個人崩潰,她癱坐在地,奪眶而出的淚水沾濕了她的衣服,她睜著發紅的眼睛,死死瞪著前方墓碑上的名字,整個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

    「歡兒……歡兒……」她想起來了,歡兒不是女孩,歡兒是他個男孩,她生下的歡兒是個死胎,很早以前就死了,正如龍玄說的,是她親手埋了兒子,歡兒早就離開她了。

    見白心瑤哭的傷心,龍玄整顆心都在發疼,可至少白心瑤想起來了,她願意面對事實,不再選擇逃避,雖然現在的心會很痛,可等日子久了,她就能釋懷了,也能慢慢遺忘這不堪回首的過去。

    突然,身後一陣陣腳步聲傳來,龍玄複雜的眸光微微一閃,對於後方兩人的靠近,他並不感意外,打從離開東雲國開始,他就發現項拓夜與莫仇的跟蹤,他未阻止,反而引著他們兩人一塊來到這個小村落。

    他想,除了讓白心瑤清醒面對事實外,也該讓項拓夜知道真相,知道他的親生兒子早在兩年多前就已經逝世了。

    項拓夜聽到白心瑤的哭泣聲,再加上剛剛瑤兒激動的情緒,他有些緊張,腳步越來越快,直至來到龍玄身旁,看著白心瑤癱跪在地上,死死抱住前方看似木碑的東西時,他不禁疑惑。

    「瑤兒怎麼了?你對她做了什麼,不然她為什麼哭成這樣?」項拓夜陰冷瞪著龍玄,以為龍玄對白心瑤坐了過分的事。

    龍玄不理會項拓夜的怒火,一雙眸緊盯他,半響,伸手指向木碑方向,嘶啞說著:

    「你的親生兒子,項歡……就在那裡。」

    聽聞,項拓夜猛然一震,陰沉的臉龐佈滿了驚駭,就連後方的莫仇也是,聽到龍玄的話,同樣震住了。

    龍玄在說什麼?

    歡兒是個公主,什麼時候變成小皇子了?

    還有,龍玄說歡兒在那裡,這又是什麼意思?那裡是塊墓碑,他這麼說,不就是暗指歡兒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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