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鬼王出招,妃不嫁

《》章 節目錄 141:寒毒發作 文 / 冰茗綠茶

    聽到外頭宮女的聲音,白心柔渾身一震,臉色大變,慌張地將皇帝想吃下的藥收回,手中的藥瓶也藏入袖口下。

    「都起來吧。」太后的聲音幽幽傳來,緊接著是舞貴妃疑惑的嗓音,「你們不好好待在屋子裡侍候主子,到外頭來做什麼?」

    「回娘娘的話,皇上正在裡頭陪著美人,奴婢們不敢進入打擾。」宮女低著頭,面對舞貴妃的質問,有些緊張不安。

    皇上?!

    舞貴妃鳳眼一瞇,轉頭望向緊閉的房門,忍不住笑說著:「太后,這天色才剛暗下,皇上就這麼迫不及待與白美人同歡,臣妾說的沒錯吧,白美人肯定對皇上做了什麼,否則皇上怎麼會變成這樣。」

    太后瞪了舞貴妃一眼,雖然討厭舞貴妃,也知道舞貴妃帶她過來,就是想扇風點火,想利用她的權威來警告白美人該適可而止,然,討厭歸討厭,皇帝這陣子的反常,她確實也有些擔憂,這麼一想,便命了宮女開門,隨即踏入寢殿。

    舞貴妃急忙跟上,一入寢殿便看到皇帝與白美人坐在桌前,似乎正在用膳,見狀,她不禁有些疑惑,視線緊盯白美人瞧,卻看不出任何異狀,反倒是皇帝,坐在桌前,拿筷子的手顫抖不止,臉上的暗沉更是嚇人。

    「臣妾給太后娘娘請安,給舞貴妃請安。」白美人按照規矩,行了禮。

    太后並未看她,一入門便來到皇帝身旁,看著皇帝游神模樣,臉色不禁一沉,狠狠瞪著白美人,斥喝,「白美人,皇帝臉色這麼差,怎麼回事?」

    舞貴妃冷眸一笑,跟著附和,「妹妹,皇上這陣子夜夜招幸你,你可別告訴本宮,你看不出皇上臉色有異,就算你在怎麼霸佔皇上,也該適可而止,皇上可不是你一個人的,而是咱們北國天下所有人的,你怎麼能這麼大意,不顧皇上的身體健康?」

    「太后,事情不是這樣的。」白美人急著辯解,對於舞貴妃的質問,雖然有氣,可太后政在眼前,她也不好意思發怒,於是趕忙解釋,「皇上最近胃口很差,臣妾便親自下廚煮了幾樣皇上愛吃的菜,也按太醫開的藥方,替皇上補身,今日皇上過來也只是想嘗嘗臣妾做的菜餚,並非貴妃姐姐說的那樣。」

    深怕太后不信,白美人急忙拉住皇帝的手臂,撒嬌說著:「皇上,貴妃姐姐誤會臣妾了,皇上趕緊和他們解釋一下,臣妾只是為了你身體著想,並非佔著你不放啊!」

    太后冷眸一沉,視線落回皇帝憔悴的臉上,只見皇帝點頭,無精打采幫白美人說話,「母后,柔兒說的是事實,你就別為難她了……」話一頓,他起身,正想說什麼時,一陣暈眩感襲上,在太后驚變的神情下,昏了過去。

    「皇帝──!」

    「皇上──!」皇帝突如其來的昏厥,令太后與舞貴妃嚇了一大跳,殿外的宮女侍衛同樣慌了手腳,整座宮殿陷入一片混亂。

    舞貴妃看著侍衛將皇帝抬回寢殿,忍不住拉下臉,狠狠瞪著滿臉焦急的白心柔,斥喝,「白美人,說,你到底對皇上下了什麼藥?不然皇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沒有,臣妾什麼也沒做。」白心柔說得好無辜,淚眼汪汪,模樣看起來惹人心疼,不像說謊。

    「你要是沒做,皇上的身體為什麼越來越差,還有,皇上每天帶你上朝聽政,說,是不是你打的主意,你誘惑皇上夜夜寵幸你,讓皇上沒有精力去干涉朝政,於是便將政權交給你們白家人!?」舞貴妃步步逼問,太后臉色同樣難看,非要白心柔給個交代。1csa5。

    「太后,臣妾沒有做出傷害皇上的事,太后要相信臣妾啊!」白心柔跪地駁斥,死也不肯認舞貴妃所說的罪狀。

    「太后,皇上這陣子夜夜招見白美人,成天與白美人溺在一塊,依臣妾看,不如將白美人壓入司刑部,讓他們好好審裡一番,若白美人真是冤枉,刑部自會還給她一個清白,但若查出皇上的身體每況愈下確實是她搞的鬼,咱們可不能輕易放過她與白家人。」舞貴妃分析著,看著白美人憤怒的眼眸,不禁冷笑。

    「太后,臣妾冤枉啊!你一定要相信臣妾啊!」白心柔不斷磕頭乞求,只希望太后肯相信她,至於舞貴妃,這口氣,她早晚會找她討。

    「太后,此事攸關皇上的安危,不得不謹慎,依臣妾看,不只白美人有問題,只怕這座宮殿以及宮殿內所有宮女們全都有問題,不如……」舞貴妃提議,打算徹底除掉白心柔在宮裡的勢力,然,嬪妃間的阿諛我詐,太后豈會看不出來,煩躁的打斷舞貴妃的話。

    「夠了夠了,你那點心思哀家看得一清二楚。」

    舞貴妃臉色一僵,面露尷尬,「太后,臣妾也是不放心皇上,所以才會這麼做。」

    「白美人再怎麼說也是白大人的女兒,沒有證據下,豈能隨隨便便送進司刑部……」太后冷冷一提,她並非完全相信白心柔,而是目前把持朝政的人是白愕與四皇子,若白心柔在後宮出了事,只怕朝堂上也會出大亂子。

    「太后,難道就這麼放過她?」舞貴妃不甘心,尤其是看到白心柔得意的笑臉時,內心的怒火更旺了。

    太后不再裡會舞貴妃的不甘願,扭頭瞪向跪地的白美人,半響,她吩咐一旁的桂嬤嬤,「桂嬤嬤,去派批侍衛過來,將這座宮殿給哀家徹底找找。」

    「太后娘娘……」白美人笑容一僵,臉色大變。

    太后面無表情看著她,耐著性子解釋,「白美人,皇帝是哀家的兒子,也是一國之君,哀家可以念在白大人的面子上,不送你到司刑部,可哀家還是得搜搜你這裡是不是有不該出現的東西,哀家這麼做,你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舞貴妃聽到太后的命令,臉上的不悅總算緩和幾分,既然太后下令搜查白心柔的寢宮,她想,肯定能搜出什麼禁藥、巫蠱之類的東西才對。

    看著白心瑤慌張的眼神,不禁更加堅定自己的猜測沒有錯,白心柔果然有問題。

    眼看大批侍衛進來,按太后吩咐,開始搜查寢宮的每個角落,白心柔眸中的慌張越來越明顯,藏在袖口下的雙手,暗暗篡緊,緊張不已。

    就在侍衛搜查到一半時,當朝四皇子──項拓天從外頭進門,見屋內大陣仗搜查,先是一愣,但肯快就恢復過來,來到太后面前,「孫兒給皇祖母請安。」17746141

    「這怎麼回事?出宮的時間都過了,四皇子怎麼還留在後宮,難道是專程來找白美人?」舞貴妃再度出聲,嗓音中的暗喻非常明顯。

    太后臉色從頭到尾都不好看,視線落在項拓天臉上,對於這段時間項拓天與白愕聯手把持朝政的事,深感痛心與擔憂,「天兒,這麼晚不出宮,來這做什麼?」

    「皇祖母,孫兒只是聽說父皇今晚在這用膳,所以有事過來找父皇商量,沒想到皇祖母與貴妃娘娘都在這。」項拓天面帶溫柔,一副書生皮囊,白白淨淨的。

    「你父皇昏倒,已經送回寢宮了。」太后淡淡回答,視線緊盯項拓天瞧,卻找不出任何可疑的眼神,看來,項拓天確實是來找皇帝的。

    「什麼,父皇昏倒──!」項拓天一副驚訝模樣,也不多留,匆匆忙忙請退,便朝皇帝的寢宮而去。

    舞貴妃鳳眸一瞇,陰冷笑了笑,將視線從四皇子離去的背影收回,轉落在白心柔臉上,強烈的懷疑,毫不遮掩的掛在臉上,白心柔不以為意,這時,侍衛搜查完畢,回到她們幾人面前。

    「稟太后,屋子內除了白美人日常用品外,並未有其他可疑的東西。」侍衛稟報。

    太后點頭,也不再說什麼,倒是一旁等著看白心柔出糗的舞貴妃,無法接受這個答覆,急急問著:「你們確定,有沒有漏了哪個地方,美人的寢房搜了沒,確實沒有東西?你們可得找清楚,此事攸關皇上的安危,要是漏了,本宮絕饒不了你們。」

    領手的侍衛恭敬抱拳,不敢有所隱瞞,「回娘娘的話,所有地方都找遍了,確實沒有。」

    「不可能,一定還有……」舞貴妃氣炸了,然,話還沒說完,太后出聲打斷她的聲音。

    「好了,既然找不到便可證明白美人的清白,所有人都退下吧。」

    侍衛們退出去,舞貴妃憤恨不已,死死瞪著白美人無辜的神情以及她眼中的挑釁意味。

    「白美人,這幾日皇帝身體欠安,哀家不許你再去打擾他,聽到沒?」太后下令,雖然沒有找到任何白美人傷害皇帝的證據,可不管怎樣,皇帝身體太虛弱了,豈能再招幸妃子。

    「臣妾遵旨。」白美人恭敬點頭,答應了皇太后的警告。

    見白美人答應,太后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轉身,在桂嬤嬤的攙扶下,離開了寢殿,舞貴妃憤恨瞪著白心柔,只見她一步步靠來,臉上的得意絕對有氣死人的本質。

    「舞貴妃,眼下本宮的勢力遠遠超過你,本宮的爹爹與妹夫把持朝政,想扳倒本宮,就憑你,做夢去吧!」白心柔冷笑著,見舞貴妃怒火中燒,她更加得意。

    「白心柔,你少得意了,咱們兩誰贏誰輸還不知道呢,你給本宮走著瞧!」舞貴妃惡狠狠瞪了她一眼,隨即轉身離開了宮殿。

    目送太后與舞貴妃離開後,白心柔鬆了一口氣,發顫的手緊捏藏在袖口下的藥瓶,幸好太后沒發現,否則……

    ***

    日子一天天過,項拓夜與莫仇、莫痕三人也總是早出晚歸,直到白心瑤與項歡睡著後才回來,轉眼間,項歡也滿一歲了,這日,白心瑤哄女兒入睡後,自己也尚了床,準備休息。

    突然,一陣冰寒刺骨的劇痛襲捲而來,她緊捂發疼的心臟,強忍身上越來越寒冷的溫度,直到肌膚上的毛細孔溢出冰珠,她承受不了寒毒帶來的痛,整個人從床上跌下來,痛得在地板上打滾。

    就在她痛到幾乎要昏厥時,熟悉的蘭花香味竄入屋內,模糊的景象中多了紅色影子。

    「妖孽,我、我好疼……」白心瑤痛到咬破下唇,伸手死死篡住龍玄的衣袍,身上的溫度一度度往下降,直到她完全沒有體溫,彷彿一尊冰雕似的。

    「瑤瑤,把藥吃下。」

    龍玄幾日前就料準白心瑤寒毒發作的時間,幾個月前她也曾發作一次,只是不曾像今晚這樣,痛到在地上打滾。

    白心瑤沒有猶豫,張口吞入龍玄給的藥,結霜的眉毛微微一擰,半響,身上的痛總算緩解不少,身體雖然還是冰得嚇人,但也已經有了溫度。

    「好點了?」龍玄神色擔憂盯著她冒汗的額頭瞧,眉毛上的冰霜也化了,這才鬆口氣,「瑤瑤,寒毒已經發作兩次了,你確定不告訴項拓夜?」

    白心瑤搖頭,虛弱笑著:「沒事,我沒事了,別告訴他。」

    龍玄心一擰,扶著她回到床榻上,自從白心瑤生下死胎後,她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寒毒也越來越無法控制,以前在玄冥宮時,他曾見過以前的白心瑤寒毒發作的模樣,可也沒今晚白心瑤這麼難受。

    「妖孽,謝謝你的藥,天色晚了,你早點休息。」白心瑤精疲力盡,拉起被子蓋上,正準備休息。

    龍玄雖然還想說什麼,可見白心瑤滿臉疲倦,也不忍再吵她,離開屋子。

    深夜,身旁傳來窸窸窣窣的雜音,擾了白心瑤的清夢,她漸漸醒來,睜開迷濛的眼睛,只見項拓夜換了套中衣,然後爬上床。

    「你回來了?」視線往窗口一瞧,天色這麼暗了,項拓夜今天還是夜深才回來休息。

    「嗯。」項拓夜鑽入暖呼呼的被窩,剛沐浴完的香味團團包圍白心瑤,「吵醒你了?」

    白心瑤搖頭,看著項拓夜滿臉疲倦,不禁有些心疼,伸手輕撫他的臉龐,「夫君,你們整天忙成這樣,明天休息一天,我燉些雞湯幫你補補身。」

    臉上的溫度冰得嚇人,項拓夜擰起俊眉,反射性握住她的小手,「大夫開了這麼多藥方,你也吃了這麼多,怎麼手還是這麼冰?」

    「沒有你陪我睡,我手腳當然熱不起來。」白心瑤微笑解釋,並未將不久前寒毒發作的事告訴項拓夜,項拓夜已經夠忙了,眼看京城朝廷動盪不安,皇帝的身體也越來越差,她知道,項拓夜正在等,等一個恰當的時機,然後一舉進攻。

    項拓夜心疼地替她搓熱雙手,白心瑤心頭喜孜孜,抬眼,還想聊些什麼時,卻發現項拓夜已經睡著了,她一愣,起初還以為項拓夜是裝睡,然,當她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時,這才驚覺丈夫是真的睡著了。

    拉好棉被,白心瑤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居然連陪她聊一會兒的力氣都沒有,可見項拓夜有多累,也對,要管那五萬士兵以及操練的事,他當然會累,可是,她好想跟他說說話……

    ***

    南漾國,槿王府。

    婢女領著太醫入了王妃寢苑,「王妃,李太醫前來請脈了。」

    「嗯。」槿王妃淡淡點頭,忍著身體的難受,讓太醫診脈。

    半響,李太醫面露欣喜,急忙說著:「王妃身體無礙,只是懷了三個月的身孕,平日得少吃油膩,微臣待會開些安胎藥,王妃按微臣的藥方,一日一帖,便可緩和害喜的不適。」

    到渾下藏女。三個月身孕?!

    槿王妃滿臉震愕,伸手撫摸自己的肚子,她……懷孕了,她居然又懷孕了。

    「恭喜王妃,奴婢這就去稟報王爺。」一旁的婢女眉開眼笑,一溜煙走遠了,主子有喜,他們這些侍候的奴才們,日後在王府的生活必能好過一些。

    太醫與婢女離開後,整間屋子只剩槿王妃一人,悲傷與思念的情緒忍不住湧上,逼得她淚水溢出眼眶,她緊捂自己的肚子,腦中所想的卻不是肚中的孩子,而是一年前在西方小村落生下的女兒。

    那日娘親迷昏她,當她醒來後,人已經離開了小村落,再也無法回去了,女兒是她懷胎十個月生下的,她連抱都沒抱就離開女兒了。

    不知道女兒現在過得好不好,娘親說了,女兒留給產婆他們扶養,日後有機會,她還是能見到女兒的。

    雖然那個孩子是她讓陌生人欺負後所生下的,可到底是她的骨肉,她真的好不捨。

    正當槿王妃陷入悲傷的思緒時,一道身影靠來,熟悉的龍涎香佔滿了她的嗅覺,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急忙擦掉自己臉上的淚水。

    「王妃這是怎麼?剛得知懷有本王的孩子,高興成這樣?」南宮槿靠近她,自從兩人大婚後,這座寢苑他只來過三次。

    顏婉柔急忙起身,「妾身給王爺請安,妾身只是太高興,一時失態,讓王爺見笑了。」

    南宮槿倒也沒懷疑她,視線飛快掃了屋內一圈,週遭擺設很簡陋,妝台上的首飾珍品更是少得可憐,連一個小妾擁有的首飾都比她多。

    「王爺今日怎麼有空過來?」顏婉柔有些緊張不安,見南宮槿坐下,似乎今日想留下來。

    「本王聽說你懷孕了,所以過來看看。」南宮槿知道她緊張,也知道她不會像府裡其他小妾一樣,主動討他歡心,半響,他伸手一拉,將滿臉緊張不安的王妃拉坐在自己身旁。

    「成親這麼久了,王妃看到本王,還是這麼緊張?」南宮槿問著,英俊的臉龐未有太多情緒。

    聽聞,顏婉柔全身繃得更緊,不敢鬆懈,「王爺高高在上,妾身卑微,見到王爺當然會緊張……」

    她的話,讓南宮槿臉色一沉,煩躁的鬆開她的手,轉頭吩咐外頭的人,「將東西拿進來。」

    顏婉柔不明白南宮槿的意思,順著他的視線望向門口,只見幾名婢女端了幾盤首飾與玉珮進來,還有一些進貢的水果與糕餅,同樣按槿王的吩咐,送到桌上。

    「王爺,這是……」

    「這些水果與糕餅,本王本打算送進宮給母后,但聽到你有喜的消息,所以全賜給你了。」南宮槿解釋,臉上蕩起一抹笑,顏婉柔愣了愣,下意識躲開南宮槿的眼神。

    「王爺,這不合規矩,妾身卑微,豈能……」

    「本王賜給你的東西,你敢拒絕?」南宮槿狹眸一瞇,語氣多了幾分警告。

    顏婉柔膽顫心驚,飽滿的額頭冒出幾顆汗珠,卻也不敢再多話,就怕惹怒南宮槿,會連累顏家。

    「你好好養胎,母后日日夜夜盼望能有個孫子抱,你可別讓母后失望了。」南宮槿伸手,輕撫上顏婉柔的肚子,感受到她全身僵硬,他不禁笑了幾聲,複雜的視線落在她肚子上。

    曾經,也有個女人同樣懷了他的孩子,可是……孩子流掉了,如今他又有孩子了,心中那塊遺憾,終於舒緩不少。

    ***

    轉眼間,兩個月又過去了,這日,項拓夜與莫仇莫痕提早回家,打算燒一桌好菜,慶祝今日的好心情,然,當他們幾人剛踏入院子時,卻讓樹上的女人震傻了。

    「瑤兒,你在樹上做什麼?」

    項拓夜出聲,只見白心瑤緊抱榕樹樹幹,渾身發抖,不敢鬆手。

    「夫君,快來救我,我、我下不去了。」白心瑤哽咽求救,底下這麼高,她實在害怕極了。

    項拓夜俊眉一擰,二話不說,飛上樹幹,將白心瑤小心翼翼抱了下來,見她鬆口氣,忍不住責備,「好端端的,你爬樹做什麼?上面有果子可摘?」

    「都是妖孽的錯,說好教會我,可他只教一半就跑了。」白心瑤說的好無辜,一想起妖孽放她不管,不禁有怒。

    「夫人,龍玄教你什麼?」莫仇有些好奇,這一年裡,龍玄似乎過得又些悠閒,彷彿玄冥宮的事情都不用管,只管他們幾人的事就夠了。

    「我要他教我怎麼使用輕功,誰知道,按他說的方法,用力一跳,卻不小心衝過頭,想問妖孽怎麼下去,可該死的臭妖孽,居然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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