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鬼王出招,妃不嫁

《》章 節目錄 112:項拓夜,你敢騙我! 〔 六千我字 〕 文 / 冰茗綠茶

    白心瑤躺在床上半天,渾身難受的很,彷彿全身血液全堵在一塊似的,實在有夠難受。扭頭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壺,她吞了吞口水,似乎有些渴了,於是掀開被子,光滑的腳ㄚ子正想落地,門外的男人已經出聲制止了。

    「瑤兒,不許下床。」

    白心瑤渾身一震,腳ㄚ子僵在半空中,怯怯縮了回去,狠狠瞪著入門的項拓夜,拜託,她只是懷孕又不是腿殘,這項拓夜實在太誇張了,說什麼怕動到胎氣,要她一整天都躺在床上不許下來,好動的她,養胎對她來說,簡直是酷刑。

    項拓夜知道她生氣,於是端了一碗雞湯過來,坐到床邊,「好了瑤兒,別生氣了,乖,先喝點雞湯。」

    白心瑤嗅了嗅碗中的雞湯,味道不像正常雞湯那樣油膩,聞起來還滿清爽的,她看了看碗中兩塊雞肉,開始雞蛋裡挑骨頭,「湯裡沒有雞腿,我不要喝。」

    雞腿?!

    項拓夜扯唇一笑,湯匙勺了勺,將雞湯吹涼,誘哄她,「雞腿太大了,本王命人將雞腿剁成一小塊一小塊,乖,先把湯喝了,你這幾天奔波勞累,需要好好補一補,更何況,你不喝,咱們的孩子也要喝,乖,趕緊喝了。」

    白心瑤嘟嘴,算了吧,項拓夜說的沒錯,她不喝,孩子也要喝,算了,為了孩子,暫時不跟他計較。

    「是孩子要喝,不是我,我可還沒原諒你。」白心瑤提醒,說完,大口大口喝著項拓夜喂來的雞湯,直到那碗湯全喝光,她還意猶未盡,伸出粉舌,舔了舔嘴巴。

    項拓夜目光熾熱看著她舔嘴巴的動作,有些口乾舌燥,恨不得幫她舔。

    舔完嘴巴,白心瑤見項拓夜靠來,嚇得想後退,卻讓男人一把擁住,瞬間,口腔中的空氣全讓人奪走,薄涼的唇辦重重壓在她嘴上,輾轉吮吻,她抬手想推他,卻讓他擁得死緊,不給她掙扎的機會。

    強悍略帶侵略性的長舌撬開她的貝齒,震撼地往裡頭攻入,她想躲、想逃,可惜男人的速度永遠比她要來得快,霸道攫取她的軟舌,如同他的雙臂一樣,槿緊纏住她,不讓她有任何機會逃溜。

    她的芳甜,他汲取的全部,漸漸的,白心瑤宛如巧克力,慢慢融化在他熱情的火焰中,與他的靈魂深深教纏。1bwzx。

    「咳咳……」突然,一抹掃興的咳嗽聲,從門口飄來,白心瑤猛然回神,急著想推開項拓夜,可對方卻不放,不捨的結束剛才的熱吻,笑看白心瑤喘吁吁的模樣,特別是她臉上又急又羞的表情,讓他內心愉悅極了。

    項拓漓入內,尷尬看著床上兩人,還好自己只是打擾他們兩人接吻,要是打擾到他們辦正事,只怕三弟會上演弒兄的殘忍戲碼。

    「怎麼就你一個,妖孽呢?」白心瑤視線落在項拓漓後方,發現空無一人。

    項拓漓聳肩,「好像走了。」

    剛剛在客棧樓下碰到龍玄,似乎還有其他事得先離開,龍玄一向獨來獨往,他自然也不會多問。

    「走了?」白心搖驚呼,連忙起身想下床,卻讓項拓夜拎回去,她氣噗噗吼著:「妖孽怎麼走了,他還沒帶上我呢,怎麼可以將我丟下?」

    項拓夜擰眉,口氣明顯有了幾分不悅,「瑤兒,夫君在這,你還想跟誰私奔?」

    「誰是我夫君?」白心瑤狠狠瞪著他,對於他口中的夫君,完全不埋單,「別忘了,我還沒原諒你,三王爺,你出來這麼多天了,也應該回你的王府去,別讓你的側妃剛過門就獨守空閨,這樣很不禮貌。」

    說來說去,白心瑤還是為了秦念慈的事跟他賭氣,項拓夜備感無奈,雙手捧起她氣噗噗的小臉,直視她,字字忍真,字字真情,「白心瑤,你聽著,本王現在愛的人是你,你是本王的王妃,在本王心裡,你白心瑤是本王唯一的妻子。」17623099

    「騙子!騙子!你的妻子不只我一個,還有鄔赫公主……」白心瑤大吼,心,再次發疼發燙。

    「白心瑤,你就這麼不信本王?難不成,要本王將心挖出來給你看,你才肯信!?」項拓夜嗓音開始往上拉高,說了這麼多,為什麼白心瑤就是不信他?

    「挖啊,你挖啊!反正我不會再相信你的話……」

    白心瑤氣急敗壞,不停扳著他的手臂,想掙脫,突然,項拓夜鬆口了,面具下眸子帶了深深的無奈,字字清楚,說著:「是你說的,非要本王將心挖出來給你看。」

    白心瑤根本不信他會這麼做,惱怒一吼,「你挖給我看啊……」話未說完,光影一閃。

    「三弟……」

    白心瑤錯愕瞪大眼睛,看著項拓夜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的匕首,她嚇得驚呼,聲音卻不如項拓夜動作快,眼睜睜看著他將匕首刺入心口。

    項拓漓同樣讓項拓夜的行為震住了,呆呆愣在原地,看著他心口處暈染開來的血花。

    「夫君,你在做什麼?」白心瑤猛然回神,發現項拓夜還想往內刺,急忙握住他的手,不讓他動作,一雙驚恐的眼眸早已佈滿了淚光與血絲,嘶吼叫著,「你瘋了,為什麼要傷害自己?拔出來,你快點拔出來啊!」

    白心瑤的尖叫聲讓項拓漓也回神了,莫仇正辦完差上樓,入門卻見到主子受傷,整個人呆住了。

    「三弟,心瑤只是開玩笑,你何必跟她認真。」項拓漓斥責,轉頭吩咐莫仇,「快,去找個大夫過來。」

    白心瑤握在他手上的手頻頻發顫,點頭,怒罵:「我是開玩笑的,你這瘋子,為什麼要拿劍刺自己?」

    「瑤兒不是想看本王的心,本王挖出來給你看,只要瑤兒肯相信本王,再瘋狂的事,本王都願意做。」項拓夜笑著,抬起未沾染血的手,輕撫她冰冷的臉頰,看著她眼中那驚恐的模樣,不禁心疼,「對不起,嚇到你了。」

    「我不要看,也不要你挖心,我只要你好好的,夫君,你沒事對不對?你告訴我啊!你沒是對不對?」白心瑤幾乎快嚇哭了,眼看項拓夜心口上的血,越湧越多,她整顆心都慌了起來。

    他流這麼多血,那一劍肯定刺得很深,項拓夜為什麼要這麼傻?他不是不愛她,他不是只愛秦念慈,為什麼要因為她的氣話,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只要瑤兒肯原諒本王,本王便不會有事。」

    聽聞,白心瑤毫不猶豫,急紅了眼睛,趕忙點頭,「我原諒,我早就原諒你了,只是跟你堵氣而已!」

    得到白心瑤的原諒,項拓夜彎唇一笑,面具下的琥珀眸閃過一絲狡詐的光芒,這抹狡詐白心瑤沒發現,可一旁的項拓漓卻發現了,他愣了愣,最終恍然大悟了。

    天啊!他的三弟,北國三王爺,江湖上聞之色變的鬼王,什麼時候學了這招下三濫手段,居然騙取女人的同情心,這要是讓白心瑤知道,只怕項拓夜不只挖心,就算連肝、膽、胃全挖了出來,白心瑤也不會原諒他。

    白心瑤滿臉焦急,見丈夫身上的衣服全染了血,她再也忍不住,又哭了。

    「夫君……」

    「瑤兒,別哭了,本王不是說沒事。」

    項拓夜心疼她的眼淚,心口上的一點傷對他來說更本步算什麼,就算身上流的血,再多三倍,也不足以威脅他的性命,可他現在有些後悔了,後悔自己的傷口嚇哭白心瑤,害得她又流眼淚了。

    「怎麼會沒事,你的傷……」白心瑤激動駁斥,突然,肚子隱隱作痛,她臉色白了幾分,捂著肚子,模樣似乎有些痛苦。

    發現白心瑤有異,項拓夜整個人跳了起來,拔出心口上的匕首,快速點了自己的幾個穴位,止血,心急如焚看著白心瑤發白的臉蛋,一顆心,幾乎要震碎了,「瑤兒,瑤兒你怎麼了,是不是肚子疼?」

    「夫君,我……」

    「瑤兒,別害怕,大夫馬上來了,乖,沒事的。」項拓夜安撫白心瑤,將她抱回床榻上,一顆心懸在半空中,無法安寧,深怕自己的孩子會出事,更怕白心瑤有危險。

    白心瑤痛了一下下,接著又不痛了,蒼白的小臉漸漸有了血色,正想開口說沒事,突然發現一件怪事,項拓夜不是中了劍傷,怎麼現在還能奔進奔出,心口上的血也停了,讓匕首刺入的地方,彷彿沒受傷過似的,完全像個正常人,與剛剛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截然不同。

    「瑤兒……」

    「夫君,你的傷口……」

    項拓夜深怕自己的傷又讓她病況加急,不敢再隱瞞,承認了一切,「瑤兒,本王沒事,那一點小傷對本王來說,只是皮外傷,根本不嚴重,所以你別擔心了,乖,撐著點,大夫馬上就到了。」

    皮肉傷?!

    這麼說,她剛剛的眼淚,全白流了?

    白心瑤紅噗噗的臉蛋,充斥了怒火,狠狠瞪著項拓夜,嘶吼:「項拓夜,你敢騙我──!」

    ***

    傍晚,項拓漓與莫仇站在一旁,滿臉無奈地看著被鎖在門外的男人。

    「瑤兒,你開開門啊!」項拓夜拍打門板,半個時辰過去了,門始終不曾開啟。

    房內傳來咆哮聲,絕情、堅定、沒有一絲心疼。「滾,我不會再原諒你了。」

    項拓夜滿頭黑線,轉頭發現項拓漓與莫仇來了,臉色剎變,顯得非常尷尬,幸虧有面具遮掩了他的容貌,否則前方那兩人肯定會笑他一輩子。

    「二哥,幫幫忙,勸一下。」

    項拓夜無奈開口,好話說盡了,白心瑤似乎鐵了心,不肯開就是不肯開。

    「心瑤,咱們該回京城了,本王與三弟幾天未上朝,再不回去,皇上那不好交代。」項拓漓敲了門。

    「那你們都回去,我不想回去。」心難人她茶。

    項拓漓視線一轉,落在銀色面具上,雙手一攤,無可奈何。

    項拓夜瞪著緊閉的門板,再這麼托下去不是辦法,今天必須趕回京城,否則皇帝又有藉口來找他的麻煩了,這麼一想,項拓夜鐵下心腸,拍打門板的力道加大,碰碰碰,震得房內的女人,心臟狂跳。

    「瑤兒,快開門……」

    白心瑤捂著狂跳的心口,堅持,「不要。」

    「本王數到五,你再不開門,本王立刻拆了這扇門。」項拓夜下了最後通牒。

    拆門?!

    白心瑤倒抽一口冷風。

    「一」

    「這裡是客棧,你、你別亂來。」

    「二」

    「我說了,我不會開門,你別數了。」

    「三」

    「項拓夜,你不要再數了……」腳步聲似乎往門口靠來。

    「四」項拓夜狹眸一瞇,彎唇笑著。

    「你真的是,這裡是客棧,你不要給我亂……」隨著腳步的靠近,白心瑤碎碎念的聲音越來越火大,然,話還沒說完,項拓夜的最後一聲五,也吐了出來。

    「五……」

    音落,碰的一聲,厚而結實的兩扇木門就這麼被項拓夜的掌風給震飛,碎成好幾塊,拼都拼不回來。

    白心瑤震在原地,錯愕看著黏在牆壁上的木條,氣得直跺腳,「死項拓夜,這又不是咱們王府,你怎麼拆了別人家的門,知不知道這要賠錢的。」

    她來到角落,心疼的撿起碎開的木條,開始槌心肝,腦中的算盤撥了又撥,咬牙嘀咕:「咱們府裡連塊最便宜的門都買不起了,這兩塊門這麼厚,也不知道咱們賠不賠的起,你怎麼就打爛它,你真的是……」

    聽著白心瑤的抱怨,項拓漓先是一愣,忍不住笑了出來,項拓夜好歹也是個王爺,連塊門都賠不起,難不成,夜王府當真苦得比乞丐還窮。

    再說了,項拓夜可是白心瑤的丈夫,打爛門,她居然不關心丈夫的手有沒有受傷,反而心疼那兩扇爛門,簡直快笑死他了。

    項拓夜走近她,看著她抱著兩條木塊,可憐巴巴的看他,嘴角微微一抽,「放心,本王沒錢賠,不還有太子嗎?」

    太子?!

    項拓漓雙眸圓瞠,大喊不公平,「三弟,你也太現實了吧,好事沒有我,壞事都給我。」

    對啊,還有太子,誰讓項拓漓剛剛不阻止夫君打爛門,這麼說來,他的責任比較重,該罰也是罰他才對,這麼一想,白心瑤臉色緩和了許多,心,也不在淌血了。

    瞪著前方無良夫妻,項拓漓氣得幾乎快吐血了,這兩扇門,算一算,他又少了兩個月的饅頭錢。

    ***

    費了一天的車程,總算回到王府,白心瑤看著熟悉的大門口,突然有些不想進去,府裡現在不只有陳夫人,還多了一個秦側妃,一想到秦念慈,她真不知該如何面對?

    抬手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突然,一隻大掌握上她摸眼睛的手,她轉頭,卻聽見項拓夜的聲音傳來。

    「你是你,慈兒是慈兒,本王分得很清楚,更不曾把你當慈兒的替身。本王很清楚,現在愛的人是你白心瑤,跟慈兒的情,早已經過去了,瑤兒,本王只要你記得,慈兒是本王的親人,瑤兒也是本王的親人,且還是本王唯一的妻子。」

    白心瑤垂眸,長長的睫毛遮掩了她眸中的感動與複雜,耳邊又傳來令一抹嗓音。

    「心瑤,三弟都說到這裡了,難道你還不相信他?」項拓漓淡淡一問,瞟了一眼項拓夜,接著說下去,「本王跟你保證,三弟不會辜負你,若真有辜負你那天,本王第一個不饒他。」

    項拓夜轉過頭,與項拓漓對上眼,發現他眼中的情緒異常認真,剛才的話,不是說著玩的。

    「不會的,本王不會給二哥這個機會修理本王的。」項拓夜出聲,語氣同樣認真,兩人對望的視線中,帶了許多白心瑤看不懂的暗示。

    「我知道了,我回府就是了。」白心瑤不再任性,答應下車回王府。

    「心瑤,回去之後,好好照顧身體,你現在有孕在身,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魯莽。」項拓漓笑說著。

    白心瑤點頭,感激項拓漓的關心,不一會兒,下了馬車,隨項拓夜回到夜王府。

    「王妃!王妃!你總算回來了。」

    小花小葉急急奔來,忙著謝天謝地,還好王妃沒事,不然王爺肯定砍了府裡所有人。

    白心瑤有些不好意思,其實這次也不能怪她,她本來就沒想過要離家出走,偏偏運氣不好,碰上壞人,抓了她出府,還差點毀了她的容,啞了她的嗓子,幸虧龍玄出面救她,不然小花小葉豈能再看到她呢!

    項拓夜貼心吩咐小花小葉,「王妃有孕在身,從現在開始,好好照顧王妃,要是王妃跟肚子裡的孩子有事,本王饒不過你們兩個,聽到沒?」

    王妃有孕?!

    這消息讓小花小葉震住了,很快地,兩個小ㄚ頭喜極而泣,領命遵旨。

    項拓夜還想吩咐什麼,突然令一名婢女奔來,上氣不接下氣,喘喊著:「王爺,側妃吐血了,太醫們才剛走,奴婢正熬了藥給側妃喝,可側妃不知怎麼的,突然吐了很多血,然後暈倒了。」

    「你說什麼?!」項拓夜震驚,正想鬆開白心瑤的手,卻看到她臉上的擔憂。

    秦念慈吐血?!

    怎麼會這樣?她人不是好好的,才嫁來王府幾天,怎麼會吐血呢?!

    「瑤兒,一塊去看慈兒?」

    項拓夜的聲音拉回白心瑤的思緒,她一愣,項拓夜沒給她思考的時間,拉著她就往側妃寢苑而去。

    入了寢房,滿屋子草藥味,讓白心瑤不自覺擰眉,怪了,為什麼秦念慈的屋子全是草藥味?

    難道,她長期服藥?她生病了?

    「慈兒,慈兒。」項拓夜坐到床邊。

    白心瑤的視線跟隨項拓夜來到秦念慈身上,她整張臉白得跟紙一樣,毫無生氣,要不是她的胸口還在起伏,白心瑤真會以為秦念慈已經……

    視線落在她的衣服上,上頭還沾了剛才吐出來的鮮血,她,怎麼會突然病得這麼嚴重?

    「宣太醫了沒?」白心瑤低聲問著一旁的婢女。

    「回王妃的話,宣了,太醫剛回宮,正在趕來的路上。」婢女回答。

    白心瑤不再問,擔憂的視線環視了房間一圈,屋內的擺設很簡單,角落還放了兩大箱嫁妝,上頭的囍字至今未拆下,說明了箱子內的嫁妝,秦念慈都沒動過。

    越想越疑惑,白心瑤又問了剛才的婢女,「側妃這幾天可有下床?」

    「沒有,側妃病得很重,一天頂多兩個時辰清醒著,其他時間都在昏睡,奴婢按太醫的吩咐,守著側妃,不讓她下床走動,免得病況加急。」婢女如實回答。

    兩個時辰清醒,那不就是四個小時清醒著,其他二十個小時都在睡覺。

    秦念慈的病居然這麼嚴重,腦中突然浮出那日項拓夜口中說的逼不得已,難道,他是因為秦念慈的病,所以才娶她過門的?

    腳步不自覺朝床旁靠去,站在項拓夜身旁,秦念慈依舊沒醒來,呼吸越來越薄弱,彷彿下一秒就會斷氣。

    「她……」

    白心搖想開口詢問她的病情,可話一出口,卻又不知該從何問起。

    「慈兒從小身體就不好,這幾年嫁到槿王府,也沒有好好調養身體,那日意外跌入池塘,淤水積在她的肺,尚未完全排出,再加上小產,才會讓她的舊疾一次爆發,太醫現在也只是用藥拖延她的時間,少則三個月,多則一年。」項拓夜知道白心瑤的疑惑,也不隱瞞她,將那一日在驛站時,太醫診斷的情況一五一十說給她聽。

    就因為知道秦念慈以後無法生孕,也因為知道秦念慈的生命只剩不到一年的時間,所以當秦念慈傷心欲絕哭著求他帶她離開槿王府時,他才會連夜入宮,用手中千日魂的解藥逼皇帝想辦法還鄔赫公主自由。

    果然,皇帝不知用了什麼條件,南漾國皇帝下了旨,逼南宮槿休妃,也在同一天,北國皇帝也下了旨,將秦念慈許給他做為側妃,當天完成婚禮。

    白心瑤訝異不已,複雜的眼眸不自主的落回秦念慈蒼白的臉蛋上,終於知道項拓夜納側妃的原因了——

    今日六千字,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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