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009:我家傻妞 文 / 冰茗綠茶
「你到底在說什麼?夫君跟鄔赫公主……」
白心瑤身子微晃了一下,舞貴妃的話,宛如勾針般,瘋狂地勾出她內心深處那份不敢承認的想法。
「其實這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三王爺與慈兒自小一塊長大,本宮沒記錯的話,他們相愛少說也有十年了,唉……本宮原以為皇上會將慈兒許給三王爺,可沒想到會拆散了這對苦命鴛鴦,將慈兒嫁到南漾國去。」
白心瑤愣愣聽著,內心不斷告訴自己,都是過去了,誰沒有過去呢!項拓夜長這麼帥,有前女友也是應該的,至少……至少他現在愛的人是她,他的王妃是她白心瑤。
然,當她想起自己的眼睛,心中的苦澀蔓延開來,苦得她眼眶都紅了。
「本宮原以為慈兒到了南漾國,三王爺會放棄這段感情,可萬萬沒想到,三王爺居然追到南漾國,在慈兒拜堂成親那晚,帶走了慈兒……三王妃,本宮說幾句真心話,你可別太難過,當時的三王爺,確實很愛慈兒,甚至連自己的命都可以賠上,你想想,不顧兩國交情,公然將未過門的槿王妃帶走,後果有多嚴重,若不是三王爺的母妃跪地求情,甚至賠上自己的性命,三王爺豈會活到現在。」
嗡嗡嗡──聽到這裡,白心瑤腦袋一片空白,看著舞貴妃的朱唇不斷蠕動,她知道,她還在述說項拓夜與秦念慈間的生死相許,那麼她呢?
十幾年的愛情,豈會因為她的出現,短短幾天就變了。
項拓夜寵她,放任她耍脾氣,好像是從她嫁來鬼嫁沒幾天就開始……
這麼說來,他對她的愛,全是因為她的眼睛像極了秦念慈,所以他愛她,他寵她,甚至當著她的面,將她當成秦念慈的替身?
白心瑤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舞貴妃的寢宮,獨自油走在皇宮內。
「心瑤。」
突然一道聲音從背後響起,打斷了她的步伐,她轉身,只見項拓漓臉色有些凝重的走來,看著他那雙琥珀眸,白心瑤整顆心全揪在一塊,痛得令她無法呼吸。
「你怎麼入宮了?」項拓漓發現她臉色有異,似乎碰上了什麼傷心事,忍不住扳起她蒼白的臉頰,急問:「你臉色很難看,發生什麼事?」
白心瑤很想說沒事,口話到嘴邊,卻又變了樣,「你跟夫君自小一塊長大,肯定也清楚夫君跟鄔赫公主的事?」
聽聞,項拓漓愕眸圓瞠,撫在她臉頰邊的手明顯一顫,這些反應,讓白心瑤更加確定舞貴妃說的全是真的。
「心瑤,誰告訴你的?」項拓漓有些著急,看著白心瑤備受打擊,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心瑤,不管誰告訴你的,三弟跟慈兒間的事,早已過去了,你不需要在乎這些。」
「沒有過去!沒有過去……」白心瑤雙眸一紅,淚水奪眶而出,內心所有委屈全化為激動的嘶吼,「一直以來都沒有過去,他還愛她,項拓夜還愛鄔赫公主。」
「心瑤,你在胡說什麼,本王瞧你臉色很差,先送你回去,好不好?」項拓漓拉住她的手,試圖安撫她的情緒,卻讓她一把甩開。
「我沒有胡說──!」
白心瑤淚水潰堤,狠狠指著自己的眼睛,泣吼:「這雙眼睛像誰?你告訴我啊!這雙眼睛像誰?!」
到跟經白夫。第一次,她是這麼討厭自己的眼睛,這一刻,她好想毀了自己的雙眼,然後再來問問項拓夜,他是否還會愛她?
「心瑤……」項拓漓震住了,原來白心瑤全都知道了。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白心瑤泣不成聲,蹲在地上無助的抱住自己。
她情願項拓夜不曾愛過她,情願當初鬼寨裡,項拓夜因為她的脾氣,像其他夫人一樣,直接殺了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整天看著她的眼睛,抱著她的身體,與她纏綿時,腦海裡想的卻是秦念慈。
項拓漓心疼她的無助,也心疼她的委屈,突然,一把將她拉起,擁入懷中,嘶啞道:「本王知道你委屈,心瑤,就哭一次,本王跟你保證,三弟不會辜負你,本王也不許他辜負你,好不好?答應本王,就哭這麼一次,哭完,什麼事都沒了,你是白心瑤,永遠都是白心瑤,不管在本王還是三弟眼裡,你都是白心瑤。」
白心瑤緊咬下唇,不想哭,可一想到項拓夜與鄔赫公主的事,眼淚還是落得兇猛,項拓漓輕撫她的腦袋,時不時說些話安慰她,不知過了多久,白心瑤哭淚了,紅著鼻子,沉沉睡去……
陰暗角落處,佩芸上前,小小聲說著:「娘娘,看樣子,三王妃這次傷的很深。」
「哼,比起項拓夜與秦念慈帶給本宮的傷害,白心瑤這一點點算什麼。」舞貴妃陰眸一瞪,冷冷笑著。
佩芸清楚看見舞貴妃眼中的狠意,淡淡一問:「娘娘,難道你還想……」
「佩芸,你果然深得本宮的心。」舞貴妃滿意一笑,臉色倏沉,咬牙切齒,「上次讓她躲過一劫,算她好運,佩芸,你下去安排,本宮要……」
舞貴妃俯靠在佩芸耳邊,說了幾句,佩芸臉色微變,見主子堅決,她也只有聽命。
王府,書房。
莫仇急忙入內,「主子,太子將王妃送回來了。」
項拓夜點頭,不一會兒,白心瑤與項拓漓一塊入了書房,項拓夜微微擰眉,看著白心瑤與項拓漓在一起,不禁有些不高興,「瑤兒,誰准你入宮?」
白心瑤複雜地看著項拓夜,今天知道太多事了,讓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跟項拓夜相處。
「三弟,宮裡派了人過來,說是父皇招見心瑤,所以心瑤才會入宮。」項拓漓率先發話。
聽聞,項拓夜臉色緩和了一些,看著不發一語的白心瑤,發現她眼睛腫腫的,顯然哭過,他起身,來到白心瑤面前,伸手撫摸她的眼睛,卻讓她躲開了。
見她躲在項拓漓身後,項拓夜有些不高興,大力將她扯了回來,「你又再耍什麼脾氣?」
「三弟,心瑤今早身體不適,你別傷到她。」項拓漓深怕項拓夜會弄傷白心瑤,急忙出聲,然,他的幫忙,聽再項拓夜耳裡,不禁有些吃味。
「太子若沒事,請回。」項拓夜下了逐客令,「莫仇,送太子出府。」
項拓漓神色擔憂看著悶悶不樂的白心瑤,接著走到項拓夜身旁,提醒,「三弟,心瑤入了宮,見過舞貴妃,所有事,她全知道了。」
項拓夜震愕,扭頭看著白心瑤,卻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緒,項拓漓拍了拍他的肩膀,「她在宮裡哭了許久,好好安慰她,別再讓她受委屈了,至於你找父皇談的事,三弟,我希望你考慮一下心瑤的感受。」
項拓漓離開後,書房只剩項拓夜與白心瑤兩人。
「瑤兒……」項拓夜出聲。
白心瑤扭頭就走,不想見到項拓夜,然,項拓夜快了一步,將她拉回去,緊緊擁入懷中,語帶一絲不安,「瑤兒,你都知道了?」
白心瑤還是不肯開口,在他懷中扭動掙扎,卻掙脫不了。
「瑤兒,本王跟慈兒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項拓夜很想解釋,卻不知該從哪裡開始解釋。
白心瑤瞪著他焦急的眼睛,冷冷一笑,「你敢說,你跟鄔赫公主沒有過去?」
「本王承認,本王跟慈兒確實有段過去,但如你說的,那些全都過去了。」項拓夜將她禁錮在自己懷中,不讓他逃。
「是不是過去,你心裡最清楚。」白心瑤停下掙扎,他的焦急與解釋,令她覺得可笑,「項拓夜,你寵我,你愛我,難道不是因為我的眼睛?每天每夜看著我的眼睛,你敢說,你不曾把我當成秦念慈?在我身上,你不曾找到秦念慈的影子?」
「本王沒有,你是你,慈兒是慈兒,本王很清楚。」項拓夜激動吼著。
「呵呵……你很清楚,你真的很清楚嗎?」白心瑤苦澀一笑,緊盯他的琥珀眸,突然一問:「當初嫁到鬼寨,如果我的眼睛沒有像秦念慈,那一天,我喝了毒酒,你根本不會救我?」
聽聞,項拓夜臉色沉了下來,面對白心瑤一再懷疑,頓時有氣,「如果本王是因為你的眼睛像慈兒,那麼本王問你,皇帝獻給本王的女人,全都跟慈兒的眼睛很像,本王卻捨棄古靈、王雪兒,甚至秦霜兒,難道這些事,還不足以證明本王愛你不是因為你的眼睛?!」
「那是因為所有夫人當中,就我的眼睛最像鄔赫公主,所以你寵我,你愛我,你放縱我任性,全是因為鄔赫公主,你還愛她,你根本忘不了她,我在你心裡只是一個影子,一個替身!」白心瑤悲痛欲絕,眼淚再次崩落。
「白、心、瑤──!」項拓夜怒聲咆哮,震撼的嘶吼聲,嚇壞了門外看守的莫仇與侍衛。
該死的,他解釋了那麼多,她卻聽不進去,簡直快氣死他了。
***
自從書房大吵後,白心瑤又整整三天沒見項拓夜了,每晚項拓夜上門來找她,她卻將他擋在房外,不肯讓他進來,她知道自己該釋懷,也知道自己不該耍脾氣,可是……
看著鏡子中的美眸,她抬手,遮掩了自己的臉蛋,這雙眼睛,真的好像秦念慈……
小花入內,見王妃呆滯無神地坐在鏡子前,忍不住念了幾句,「王妃,這幾日王爺天天來,你怎麼不讓王爺進來?」話一頓,發現白心瑤沒生氣,這才又繼續念下去,「莫怪奴婢多嘴,王爺也是個男人,王妃若總是這麼跟王爺鬧著,萬一哪天王爺找了其他夫人,吃虧的可是王妃你呢!」
「小花,你不懂,唉……好煩哦!」白心瑤小臉一垮,無精打采的趴在桌面上。
她也想原諒項拓夜,也想念項拓夜的懷抱,可是……心中的結,得花時間慢慢解開,再十天,不,五天就好,算了,再三天好了,再過三天,項拓夜來哄她,她就原諒他。
這麼一想,心中的鬱悶,似乎有些舒緩了。
突然,小葉急匆匆奔來,「王妃!王妃!不好了!」
「又怎麼個不好了?」白心瑤又氣無力,趴在桌上,懶得起身了。
「王妃,剛剛來了到聖旨,聽說……聽說皇上將鄔赫公主許給王爺當側妃,喜轎隨著聖旨一同到來,已經入了咱們王府了。」小葉將王府大門的情況全說了出來。
聽聞,白心瑤錯愕站起身,一陣天旋地轉,暈得她差點跌倒,幸虧小花攙扶。
「小葉,你在胡說什麼?鄔赫公主不是槿王妃,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嫁來夜王府?
小葉臉上佈滿了焦急,回著:「王妃,奴婢也不清楚。」
白心瑤眼眶一熱,對於項拓夜娶鄔赫公主為側妃的消息,感到難以置信,可小葉說了,喜轎都入府了,事實就是事實,怎麼可能是假的?
為什麼項拓夜沒問過她?
想到這裡,嘴角不禁泛起苦澀的笑,原來,項拓夜這幾日來找她,不是哄她,而是要告訴她這個殘忍的消息。
手絹死死篡在拳頭中,白心瑤轉身,拖著沉重的步伐,朝外頭而去。
王府四周的擺設與平常日一樣,並沒有因為鄔赫公主的過門而多了喜氣燈籠,這點,倒讓白心瑤有些疑惑,不知不覺來到了大廳,看著忙進忙出的下人,白心瑤內心有說不出的苦,直到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以及那淡淡的檀香味。
「瑤兒……」
白心瑤沒回頭,擦到臉上的臉水,轉身想逃,卻讓項拓夜拉住。
「放手,你放開我!」這是白心瑤有史以來,第一次吼他,大廳內的下人全傻了,怎麼也不敢相信王妃居然對王爺凶。
項拓夜沒放手,將她拉入懷裡,「還記得本王回府前對你的承諾,本王沒忘,慈兒入府,是逼不得已,本王……」
「夠了!」
白心瑤紅了眼眶,大力將他推開,情緒失控,「逼不得已,你答應過我,你項拓夜只會屬於我白心瑤一個人的,可現在呢!咱們才回府沒多久,你的舊情人就入門,項拓夜,當初我警告過你,我的心眼很小,我容不下其他女人跟我搶丈夫,你現在娶她過門,還敢說什麼承諾!」
「瑤兒,本王跟你保證,慈兒成為側妃,本王不會碰她,本王依然只屬於你一個人的。」項拓夜急急解釋,想將她拉回自己懷中,卻讓白心瑤躲開了。
就在項拓夜心急如焚想解釋時,外頭喜娘奔了過來,「王爺,不好了。秦側妃暈倒了,隨行的太醫正在醫治,王爺趕緊過去看看。」
白心瑤瞪著項拓夜為難的臉色,直到耳邊傳來他愧疚的聲音,她的心,驟然崩裂,僅存的一絲希望,也沒了。
「瑤兒,對不起,本王會找時間跟你解釋。」音落,項拓夜隨著喜娘一塊離開。
「項拓夜,你混蛋!」
白心瑤瞪著他離去的背影咒罵,一陣暈眩感襲上,人也暈了過去。
***
床榻前,幾名太醫診了脈,互望一眼,最終搖頭。
「秦側妃突然暈倒,難道……狀況更差了?」項拓夜靠來,見秦念慈未醒,心也跟著焦急。
幾名太醫跪在項拓夜面前,解釋:「回王爺,秦側妃身體本來就虛弱,再加上這次小產,病上加急,微臣待會命人開些方子,這段時間,只怕得勞煩王爺好生照顧秦側妃,調養的好,如微臣上次所言,能拖上一年,反之,只怕撐不過三個月……」
項拓夜震驚,臉色一沉,「不管用什麼法子,本王要她沒事……」音落,太醫還來不及回話,床榻上已經傳來虛弱的聲音。
「夜哥哥……咳咳……」
項拓夜奔過去,坐在床榻旁,「慈兒,醒了?」
「夜哥哥,別為難他們了,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老天爺還肯給慈兒一年的時間,慈兒已經很高興了。」秦念慈笑說著,突然一陣血腥位湧上咽喉,逼得她忍不住狂咳。
「咳咳咳……咳咳咳……」
項拓夜見她難受,整個人都急了,急忙輕俯她顫抖的背,「慈兒,你感覺怎樣?別怕,夜哥哥不會讓你有事的……」
秦念慈咳聲停止,小小掌心上一片鮮血,項拓夜愕眸圓瞠,怒瞪太醫,斥喝:「秦側妃吐血了,你們還不趕緊過來醫治。」
「不用了,夜哥哥,慈兒沒事。」秦念慈咬著沾滿血漬的唇辦,勉強一笑,「夜哥哥,雖然慈兒的生命只剩一年,可是慈兒很高興,因為慈兒剩下的時間裡,有夜哥哥陪著,慈兒真的很高興。」19se7。
她知道,太醫們在驛館說的一年時間,是最樂觀的說法,身體是她自己的,她豈會不知道,只怕連半年都撐不過去,但不管怎樣,至少在剩下的生命裡,她不用在面對南宮槿的暴力,她終於回到夜哥哥身邊了,這樣就夠了,真的夠了。
「慈兒,不許你說這種話,有夜哥哥在,夜哥哥會保你長命百歲,乖,先睡一會兒,夜哥哥跟太醫說說,讓他們找最好的藥來治你的病,慈兒一定會沒事的。」項拓夜伸手撫著她蒼白的臉頰,見她乖乖點頭,連忙拉起被子,蓋上她。
***
喜娘與轎夫忙了一整天,準備離開王府,一名落單的轎夫趁空來到角落處,四處張望,確定沒人發現,這才拉起未醒來的白心瑤,看著門口守備森嚴,他一愣,將準備好的藥丸塞入白心瑤嘴巴裡,接著拿出一套百姓衣服,替她換上,眼看喜娘與其他轎夫出了府,漸漸走遠,他連忙摟著無意識的白心瑤到門口,滿臉愧疚,「侍衛大哥,不好意思,剛剛我家傻妞在茅廁闖了禍,所以耽擱了些時間,咦?我那些兄弟呢?」
門口侍衛見男子身穿轎夫裝,也不多疑,笑說著:「他們都出府了。」音落,視線轉落在轎夫懷中的女人,發現她臉上蒙著面紗,連忙向前盤查。
「這位是……」
「這是我家傻妞,讓她別跟來,應要過來湊熱鬧,這不,闖了禍,還給我呼呼大睡,簡直氣死我了。」轎夫連忙回答。
侍衛笑了笑,伸手,打算扯下面紗,卻讓轎夫制止,「別別別,我家傻妞自小丑陋無比,我怕傻妞的容貌會嚇著各位爺,爺還是別看的好。」
「說什麼呢!王府裡的規矩就是規矩,少囉嗦,把面紗扯下,確定沒問題才能放你們出府。」侍衛不耐煩。
轎夫一臉無奈,點了頭,將白心瑤臉上的面紗扯下,同一時間,白心瑤也讓週遭的吵雜聲吵醒了,發現自己站在王府門口,滿臉錯愕,再看到身旁有人拉住她,嚇得想掙脫。
轎夫也沒料到白心瑤會醒來,目光閃爍,斥喝著:「傻妞,這裡是王府,不許胡鬧!」說完,轉頭朝侍衛笑說著:「侍衛大哥,我家傻妞就是這樣,一鬧起來,沒人能制止。」
傻妞?!
白心瑤錯愕不已,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憤憤甩手,想呼聲尖叫,然,嗓子一動,所有的呼救聲全化為啊啊啊的氣聲,一個音也發不出來。
她愣了愣,張嘴試圖說話,卻還是啊啊的氣聲。
怎麼回事?!
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變成啞巴了?17129739
「啊啊啊……」
驚駭眼眸轉落在門口的侍衛,急得想證明自己是王妃,無奈,轎夫一把將她拉回去,斥喝:「傻妞,別在胡鬧了,再鬧,待會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心瑤不停啊啊叫,瘋狂搖頭,慌張的眼神緊盯前方幾名侍衛,怪了,她明明是王妃,為什麼這些侍衛像是不認得她?
侍衛一見到「傻妞」的容貌,不禁倒抽一口冷風,差點將中午吃的飯全吐了出來,小小鵝蛋臉佈滿了膿瘡,甚至有些膿瘡還留出綠血的膿液,看得叫人噁心。
「哇,真夠丑,好了好了,你們可以滾了,趕緊離開。」
得到特赦令,轎夫鬆了口氣,粗暴拉起白心瑤掙扎的手,耳邊傳來她啊啊的氣音,順利離開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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