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84:再次離吵架、離寨出走 文 / 冰茗綠茶
項拓夜?!
怎麼是項拓夜的聲音?
白心瑤渾身一僵,讓濃煙燻黑的小臉不禁抽了幾下,抬臉,尷尬笑了幾聲,「夫君,這麼巧,你也出來賞月,不錯不錯,月亮我看完了,你慢慢欣賞,我累了,先回房休息。」
轉身,奔跑,動作一氣呵成,無奈,她的速度沒項拓夜快,想逃的身影讓人拎起,她一愣,只見項拓夜皮笑肉不笑,「午時才剛過,瑤兒來告訴本王,你賞了什麼月?」
拎在空中的白心瑤又是一震懊惱,對啊!大中午的,她賞什麼月?
「夫君,你先放我下來,我踩不到地,挺難受的。」白心瑤雙臂一伸,試圖利用撒嬌的功夫來平息項拓夜的怒火,無奈,手根本碰不到丈夫,又讓人拎得遠遠,模樣實在有些狼狽。
瞪著女人烏黑的小臉,不禁想到剛才路上廚娘向他稟報事情的經過,越想越火大,該死的女人,不好好待在房間休息,居然跑去廚房燒東西,要是手藝好,或許他還不會念,可偏偏她的手藝爛,煮樣菜也會把廚房給燒了,可真夠天兵啊!
檀香苑,苑外。
「夫君,難受。」白心瑤虛弱的聲音傳來,椅子上手拿兵書的男人,眼眉挑了挑,只看了前方跪在地上的女人一眼,視線再次轉回兵書上。
見項拓夜不理她,也不原諒她,白心瑤忿忿瞪了他一眼,漆蓋痛得厲害,她咬牙撐著,死項拓夜,居然敢罰她跪算盤,以後就別讓她逮到把柄,否則罰他跪仙人掌。
飽滿的額頭冒了許多汗珠,她下意識抬手擦汗,膝蓋再次傳來疼痛,惹得她驚呼,一雙水汪汪的美眸,可憐巴巴地盯著前方不為所動的男人看,「痛痛痛,夫君,膝蓋快跪爛了。」
什麼嘛!
不就是烤個pizza意外將廚房給燒了,這只是個小小失誤,下次她會控制好火侯的,不會再將廚房燒了,這個小氣巴拉的臭男人有需要這麼計較嗎?
哼,依她看,項拓夜絕對是在公報私仇。
「夫君,我的腿很疼,你讓我起來,好不好?」可憐兮兮的乞求聲再次響起。
項拓夜不搭理她,這次連眉毛都不抬,繼續看著手中的兵書。
白心瑤咬牙切齒,簡直氣炸了,「項拓夜,你讓不讓我起來?」
「不知反悔,繼續跪著。」終於,項拓夜施捨了她幾個音,沒看她,繼續思考兵書上的兵法。
可惡,白心瑤火冒三丈,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眸開始噴火,狠狠燒著前方無情的臭男人,漆蓋又痛了幾分,她賭氣、她任性、她不服,將膝蓋從算盤上挪開,起喘吁吁的座在地板上,再也不管項拓夜的命令。
拓白怎君尬。她已經跪了五分鐘,夠了,已經夠了,再跪下去,不死也殘廢。
「本王沒允許你起來,繼續跪。」項拓夜放下手中兵書,口吻有些冷。
白心瑤回瞪他,不停地揉著膝蓋以及雙腿,用事實堵了他的命令,「我知道,所以我沒起身,我坐著總行了吧!」
項拓夜瞇眼,蕩著寒光,「本王再說一次,繼續跪。8」
「我不要。」白心瑤也跟他槓上了,廚房燒了就燒了,就算受傷,也是她受傷,項拓夜何必氣成這樣。再說了,他只是她的丈夫,又不是父母,根本沒資格罰她,剛剛她領罰已經夠給他面子了,他還不滿足。
不管怎麼說,她不跪就是不跪。
「白心瑤,你跪不跪?」項拓夜森冷一問,這是兩人恩愛以來,項拓夜第一次呼喊她的全名,還是用這麼冰冷的口吻叫她,此時項拓夜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回到兩人剛成親時一樣,沒有任何感情。
心,微微擰疼著,白心瑤更加賭氣,不服輸,腰桿打直,不肯屈服妥協。
她烤pizza也只是為了懷念家鄉味道,再說了,她也想將這份味道分享給項拓夜,讓他知道,她的家鄉食物跟古代有很大的不同,想讓他也嘗嘗二十一世紀的美食有多好吃。
廚房會意外走水,她也不願意,pizza毀了,她辛苦忙了一整天的心意也毀了,項拓夜不但不安慰她,反而還懲罰她,實在太可惡了。
見她任性,項拓夜也火大了,起身將手中的兵書狠狠砸在白心瑤腿邊,嚇得白心瑤差點尖叫。
「來人……」
很快地,侍衛走來,項拓夜冷眼瞪著賭氣的白心瑤,厲聲叱喝,「將阿奴帶過來。」
阿奴?!
白心瑤驚愕,種種不安佔滿了她顫慄的心,不一會兒,阿奴讓侍衛扯來。
「項拓夜,你想做什麼?」
項拓夜不理她,面具下怒眸狠戾瞪著驚慌失措的阿奴,「本王最後給你一次機會,繼續跪。」這句,顯然是說給白心瑤聽的。
然,生性高傲的白心瑤,自然不接受項拓夜的威脅,扭頭不語,卻沒料到項拓夜真的鐵了心,惱怒地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篡在手腕上的手捏的狠緊,面具下噴火的眼眸讓白心瑤清楚看到他的狠絕。
「將阿奴拖下去,告訴莫仇,本王賞個女人給他。」
阿奴臉色微變,侍衛有些尷尬,白心瑤愕眸圓撐,破口大罵,「項拓夜,你敢。」
「你看本王敢不敢?」音落,他扭頭瞪著呆滯的侍衛,叱喝,「還不拖下去。」
侍衛回神,急忙拉著不反抗的阿奴正準備退去,卻讓白心瑤制止。
「把阿奴放開,項拓夜,我讓你放了阿奴。」她吼著,宣洩了心中所有不滿與委屈,可當她看到項拓夜不為所動時,所有的賭氣全化為哽咽的妥協,「好,我跪,你把阿奴放了,我聽你的,我跪。」
項拓夜扯回她想下跪的身子,冷冷一笑,「本王給過你機會,現在認輸,會不會太遲了。」音落,冰冷的眸子又瞪向渾身發抖著侍衛,「帶下去。」193yv。
望著阿奴遠去的背影,遲遲不敢相信,項拓夜居然隨隨便便將女人賞手下,心,寒得發脹、發酸,她紅著眼,死死瞪著面具下那雙不帶感情的冰眸,是不是哪天,項拓夜喜歡上別的女人,也可能像阿奴這樣,將她送給其他男人呢?
突然覺得握在她手腕上的是一隻骯髒的手,胃裡一陣噁心翻攪,她忍著,怒氣甩開他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
那天之後,他們再次吵架了,情況比上一次要來得糟糕,而從那天開始,白心瑤不曾見過阿奴,只從其她侍女口中得知莫仇這幾天春風滿面,似乎碰上什麼爽事。
聽聞,白心瑤只覺得鬼寨裡的一切都骯髒噁心,搞得她整天想吐,心情也越來越鬱悶。
「寨王,夫人吃完東西,已經睡下了。」從檀香苑出來的是新侍女。
項拓夜點頭,也不再說話,盯著黑壓壓的檀香苑,半響,轉身離去。
夜深人靜,小身影悄悄地來到廚房,經過幾天的整理與翻修,廚房已經正常運作,白心瑤來到廚餘桶旁,這事那天烤pizza時,無意間從幾位廚娘口中得知,每天夜裡都會有人過來清理廚餘,將廚餘桶搬到寨外去倒。
鬼寨守備森嚴,她又不會輕功,想逃出鬼寨幾乎不可能,所以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個辦法……
掀開廚餘桶的蓋子,撲鼻而來的是惡新的酸臭味,她乾嘔,胃裡的翻攪更深了。這時,屋外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應該有三個人以上,白心瑤不敢怠慢,忍下作嘔的難受,將她設計好的麻布袋攤開,裡頭多了兩層布料,有防水功效,二話不說往自己身上套,預留了一些空氣,接著藏入滿滿的廚餘桶中,將蓋子蓋了回去。
「快快快,外頭的車伕在等了,趕緊將這兩桶廚餘搬出去。」
躲在廚餘桶內的白心瑤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桶身搖搖晃晃,似乎讓人抬了起來。16934959
「怪了,今晚的廚餘特別重。」
「你也覺得,算了,先放下。」桶子讓人重重放下,震得白心瑤差點吐了,要不是有麻布袋套住自己,只怕她早讓廚餘淹死了。
守衛掀開蓋子,免不了一陣抱怨,「哇,好臭。」
「好了好了,沒問題,快點蓋上,臭死了。」其他守衛催促著,廚餘桶內的白心瑤不停翻白眼,你們在外就覺得臭,那她躲在裡面豈不是更慘。
桶子又搖搖晃晃,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心瑤知道門口的守衛在盤查,只是過關的速度非常快,不用想也知道大家對廚餘的厭惡,於是桶子再次晃了起來,上了馬車,車伕「駕」的一聲,就這樣,白心瑤在惡臭的廚餘護送下,順利離開鬼寨。
「快快快,白夫人失蹤了,關寨門!關寨門,寨王下了令,不許任何人進出,違令者,斬!」這是白心瑤最後聽到的斥喝聲。
她一笑,內心不停咒罵,臭項拓夜,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哼哼哼!
***
京城,白心瑤捂著肚子,幾乎快前胸貼後背,狼狽地走在街頭上,「好餓,肚子好餓!」
離家出走前,她帶了一些值錢的飾品與幾錠銀子,本以為生活暫時不會有問題,卻不料,那天晚上車伕倒廚餘時,意外發現了她。車伕原本堅持送她回鬼寨,後來在她苦苦哀求下,居然用她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來換自由,雖然有氣,但無奈之下也只能將盤纏交出去,誰讓那名車伕會武功,她打不過他。
白心瑤無力地走在街頭,已經一天沒吃飯了,再這麼下去,真的會死人,肚子咕嚕嚕叫個不停,突然一陣包子香撲鼻而來,扭頭一看,飄逸的紅袍隨風撫過她的臉頰,她驚愕,張嘴正想尖叫,熱騰騰的包子立即堵上她的小嘴,身體動彈不得,前方妖孽臉笑得很開心。
「唔唔唔……」
白心瑤嗚嗚叫,噴火的水眸死瞪點她穴道的龍玄,她飢餓沒錯,可包子似乎是剛出籠的,燙得她的嘴唇好痛啊!
龍玄靠近她,妖孽的笑臉即乎要貼上她抽搐的嫩臉,「你怎麼在這?」
「唔唔唔,唔唔唔唔。」白心瑤想說的話全讓嘴巴裡的包子堵得密不通風。
龍玄讓她氣撲撲的表情逗樂了,卻不打算放過她,長臂一覽,僵硬的身軀立即落入他的懷裡,耳邊傳來的抗議聲依舊嗚嗚嗚的叫,性感的薄唇淡淡一扯,「本座前兩天得知鬼寨丟了個夫人,原來那位夫人跑來京城看風景啊!」
深呼吸、吐氣、深呼吸、吐氣,白心瑤逼自己忍下殺人的念頭,狠狠瞪著笑冪冪的龍玄,大眼眨巴眨巴,命令龍玄解開她的穴道,把燙口的包子拿開。
無奈,龍玄也不知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媚眼一點,微涼的薄唇曖昧的啃咬她嘴巴上的包子,滾燙的湯汁瞬間噴灑在白心瑤的唇瓣上,燙得她直飆淚。
死龍玄,居然敢這麼整她……嗚嗚嗚,好燙啊!
「京城風景不錯,本座恰巧在這待上兩天,咱們一起,省得本座一個人無聊。」龍玄修長的食指細細描繪白心瑤噴火的怒眸,一路往下,來到包子上,取下。
「死龍玄,放開我。」嘴巴獲得自由,白心瑤馬上怒火咆哮。
龍玄嘴邊的笑容拉大,緊盯女人燙腫的香腸嘴,依舊不放開她,這麼好玩的女人,當然得趁項拓夜奪回前,好好玩一玩才行,這麼一想,他懶腰抱起開始咒罵他祖宗十八代的女人,朝另一頭而去。
鬼寨,前殿。
項拓夜鐵青的拳頭狠狠砸在桌面,桌子瞬間碎成幾塊四處噴飛。
莫仇一入門便看到地上躺了三具屍首,微微一愣,靠近項拓夜,「主子……」
這三人他認得,是負責清理寨內廚餘的三名守衛。
「找到車伕沒?」
莫仇點頭,如實稟報,「找到了,車伕也已經招認那晚確實有看到夫人,而且……」話一頓,莫仇複雜地看了地上三具屍首,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說。」項拓夜狹眸一瞇,嗓音更冷。
「當晚夫人求車伕放過她,車伕便以夫人身上的盤纏作為交換,奪走了夫人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莫仇回答。
碰,震撼的嗓音冷不防響起,莫仇微震,轉眼間項拓夜腳下的椅子已經碎成粉末。
「將車伕的頭砍下,吊掛寨門一個月。」
莫仇驚愕,「主子……」
項拓夜叱喝打斷他,「七天了,瑤兒身上沒盤纏,她連吃都成了問題,這該死的狗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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