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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寵 第二十四章 重逢 文 / 柯焰焰

    第二十四章重逢

    可是沒想到剛剛走了不遠,就聽到身後的人喊道:「言熙,你看到師傅怎麼不說一聲就走啊,是不是有了男友了,就不認識我這個師傅了?」

    聽到如此調侃的語氣,宋言熙心裡有些尷尬,趕緊轉身看著舒特道:「沒看出來是你啊,師傅,什麼時候,你也前呼後擁了,讓言熙感到和您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所以就沒敢和師傅您打招呼,師傅,您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不理睬徒弟了吧?」

    舒特看了看宋言熙身邊的容安臣,猜測著,這個可能就是宋言熙的未婚夫了,真是嫉妒的要命,自己這幾天來,一直在不動聲色的尋找著各種有關容安臣的突破口,發現整個容氏集團並非是無懈可擊的,其中存在著太多的漏洞,自己一看,就明白接下來要怎麼做,向伯明翰重新交代了事情要做的進展之後,就想著要將所有的人都召集起來,是不是要來一次大搜查了,看看宋言熙到底在什麼地方,從宋殷瀾的口裡,什麼也打聽不出來,反而這個女人對自己的防範意識很強,感覺到不對勁兒的地方,就不理自己,閉口不談,對於舒特來說就是一個最好的防範措施,所以一時之間找不到宋言熙,心裡就開始籌劃著如何做?

    可沒想到在他無意之中竟然看到宋言熙和一個男人在一起,而且是剛剛從影樓裡出來,再從伯明翰和宋殷瀾的口中得到的一些情報可以判斷,宋言熙和這個容安臣的婚禮即將不遠了,想著這些就和宋言熙擦肩而過了,突然就產生一種,即將要脫離的宋言熙的危機感,一陣的不安,舒特趕緊叫住了宋言熙。

    兩個人寒暄之後,宋言熙就給舒特介紹道:「師傅,這個就是我的未婚夫,容安臣。」又轉身給容安臣介紹道:「安臣,這個就是我的外教老師,舒特,很好的一個人。」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之中都感受到來自對方的一些敵意,都說女人的感覺是最為強烈的,可是來自於兩個男人的壓力,更是有些強烈的磁化,他們彼此之間能夠迅速的感覺到哪些人是危險的,哪些人是安全的,所以,當容安臣看到舒特的第一眼,他就感覺的到了來自舒特的壓力和緊迫感,因此他灼灼的看著舒特。

    舒特也同樣如此,他已經感覺出來,這個男人絕不是自己能夠看得出來的一個男人,不是一個簡單的男人的人就是一個有故事有城府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對於自己而言,是危險的,所以,他看著容安臣的時候,眼裡有著危險的情緒。

    一見二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宋言熙有些擔憂,伸手拉了拉容安臣道:「安臣,你是知道的,舒特陪著我到了這兒,所以,我們是不是要請舒特,我的師傅吃頓飯啊。」

    容安臣一聽,笑了笑說道,「當然,能夠對你照顧的人,都是我的恩人,所以,師傅,您今天就賞臉,讓安臣請您吃頓飯,表示對您的謝意。」

    舒特看了看兩個人說道:「好吧,只是舒特沒有打擾到你們二位吧,如果打擾到你們二位的浪漫,舒特就感到自己很是愧疚了。」說著,往前走了兩步,看著宋言熙道:「言熙,你說,你們從這個婚紗攝影樓裡走出來,是不是你們的好事近了啊,如果近了的話,那師傅我是不是就該給您準備一個大大的紅包了。「

    容安臣看著他和宋言熙隨隨便便的樣子,心裡有些酸酸澀澀的感覺,只是因為是初次見面,而無法發洩出自己的鬱悶來,只是悶悶的看著舒特說道:「師傅,您,你真的讓安臣感到十分的感動。多謝您在夏威夷的時候,對言言的照顧,我也聽言言說了,幸虧您對言言的教育嗎,所以言言的英語才能夠那麼快的進步,還有,您還送言言回來,真的是十分的感謝,如果不是您的話,我想言言回來的時候我們都不會放心的。」說著過來就淺淺的鞠了一躬,弄得宋言熙覺得自己是他的什麼寶貝似的,就像是如今自己被人家好好的保護著,而他要向人家表示感謝一樣。

    舒特看著他早已經以宋言熙的保護人的身份而自居了,心裡就有些好笑,是擔心我將你的言言給搶走了麼?難道你就沒有任何的自信了麼?看起來,我這個男人在你的心中是有著壓力的,也可以看出來,言言的心裡還是有我的,從這兒可以知道,終有一天,我就是你的重大的威脅了,哈哈哈,到了那一天的時候,你是不是就要將宋言熙讓給我了啊。」

    舒特和容安臣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驅車一起到了一家西餐廳,進入之後,要了各自喜歡的食物,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宋言熙說道:「師傅啊,你到這兒來找你的朋友,找到了沒有啊,怎麼就沒有見到你和你的朋友在一起呢?是不是沒有找到呢?還有,這些天你住在哪兒啊,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啊。」

    舒特哈哈大笑起來,戲謔著說道:「言熙啊,是不是如果我沒有地方可住的話,你這個徒弟就要做東,給我,包吃包住啊,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我就說我自己沒有地方住了,你就給師傅安排一個合適的地方算了,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天天讓你練習口語了。」舒特毫不避諱的看著容安臣說道。又笑著看了一眼宋言熙,隨隨便便的說著。

    宋言熙一聽,說道:「師傅,您真是會開玩笑啊,如果您真的沒地方可以住的話,我想您早已經露宿街頭了,那麼電視裡早就有您的報到了,還有,您身後跟著這麼多的人,前呼後擁的,言熙真的感到師傅您不是一般的人了,想想,師傅,徒兒對您還是不瞭解啊,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啊?不要讓我這個做徒兒的到最後連您的名號都不知道,真是讓人感到可笑至極了。」

    宋言熙也半真半假的說著,想著自己對於舒特的疑問和不解,就想要將自己的疑問給問出來,這樣的話,也就解釋了自己和容安臣共同的疑問了,這個問題還是有必要的,如此說著,舒特不禁就有些發愣,也只是一瞬的功夫,就對宋言熙說道:「言熙,師傅什麼時候也沒有瞞著你,只是你的疑問都要通過你自己的觀察來發現,來解決,如果你連這個問題都無法解決的話,所以,我這個做師傅的也就無法解釋的。」

    容安臣看著他,將言熙盤子裡的牛排切成小塊兒之後,送到言熙的面前,叮囑了一句:「慢些吃,慢慢吃,不急的。」說著,就動刀子切著自己面前的小牛排。

    舒特將酒杯裡的紅酒給言熙倒上,而後端起酒杯道:「言熙,來,師傅一直都想要請你吃一頓飯的,只是你一直不給師傅這個機會,如今,終於可以借花獻佛,師傅就敬你一杯,乾杯。」

    宋言熙看看容安臣,容安臣只顧著自己切著小牛排,就好似沒有看到一樣,說道:「言熙啊,你是不能喝過多的紅酒的,你自己的身體一定要當心啊,不要被任何人縱容了。」

    宋言熙放下手中的酒杯,看著容安臣,又看了看舒特,站起來道:「對不起啊,師傅,安臣,我還有些事兒,就不奉陪二位了,你們先用著,我,我就要先撤退了。」說著,震起來就走,容安臣一看,看了一眼舒特,眼眸中的神情很是明確,舒特,都是你在搗亂,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如今好好的呆在一起呢,都是你,你沒事兒插什麼腳啊,讓我們如今的心情也不好起來,想想就是鬱悶的不得了。

    舒特也看著他,臉色很是不善,如果不是你容安臣的話,我和言熙如果認識的早一些的話,恐怕和言熙訂婚的就不是你容安臣,而是我舒特了,一個講一個女孩子傷害到這個地步的男人,還有什麼樣的資格敢來重新要回這個女人,

    幾天以來,他對於宋言熙和容安臣之間的一切的事情都瞭解的十分的清楚,更知道了宋言熙和容安臣之間的以前的那些過往,所以對於容安臣也感到很是鄙夷,對於容老夫人的作法更是不敢苟同,提到容老夫人曾經對言熙的傷害,他就覺得伯明翰的決定是這的正確的,一個女人,竟然對女人都這麼狠心的話,那麼這個女人就沒有同情心可言,這個女人也該下地獄的,因此幾日以來,他也更加的堅定了,一定要將容氏集團給徹底的整垮的想法。今天遇到容安臣的時候,因為礙於言熙的面子,就有些緩和著神情的,可是如今一看到言熙糾結在兩個人的中間,為難的離開了。就覺得,沒有必要再忍受下去,也呼的一聲站了起來,說道:「容安臣,我告訴你,言熙這個女孩,是一個好女孩,如果你覺得你能夠對言熙負責的話,就將言熙好好的給我讓出來,你看看你們家裡的那個容老太太,又豈是善良之輩,你以為她能夠祝福你們的婚姻麼?沒有祝福的婚姻,又是什麼婚姻呢,所以,我奉勸你,推開一步,我會給言熙一個不一樣的人生的,到時候,你的言熙會更加的幸福,而你,也可以選一個容老夫人喜歡的孫媳,你們之間,哼,也就不必在如此的緊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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