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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寵 第二十一章 容安臣醒來 文 / 柯焰焰

    第二十一章容安臣醒來

    宋言熙生氣的質問道,什麼時候,自己的性情也變得如此的火爆了,竟然自己只是說了一句,她就有這麼說了這麼多的話,心裡一陣陣的委屈,一把跑上去從後面抱住了宋言熙,柔柔說道:「言言,言言,我不讓你離開,告訴rose,你要和我在一起,和我在一起,誰都不行。」

    說著拉著宋言熙的手就要走,被宋言熙一把給甩開了,警告的看著他道:「告訴你啊,現在立馬趕緊的去病房去,你這麼的糟踐折騰自己,真是讓人看了就難過,去去去,說著,將容安臣給往病房樓的方向推去,君安臣拗不過他,就徑直通過了,只是也拉著宋言熙的手,將宋言熙拉到了病房,宋言熙沒有辦法,也不能這麼強制的自己非要離開,其實是自己也捨不得的,只是看到容老夫人不容下自己的樣子,心裡也是難受的厲害,怎麼容安臣的病情還未好。容老夫人就做出這樣的決定嗎,真是有些事兒真是巧了。

    重新回到病房樓之後的宋言熙,看到容老夫人已經離開了病房,可能是到容嘉的病房裡去了,不知道她和容安臣都說了什麼了。只是覺得此時的容安臣對自己的心好像是更加的成為私有的了。

    看他拖著自己的手的時候,竟然沒有死哈毆打空餘的地方,捏的自己的手生疼生疼的。

    「容老夫人呢?」宋言熙輕輕的問道。

    「已經走了,言言,她不走的話,你就不留下來,所以她必須的走,以後也是如此的,她阻止不了任何人,你知道麼?我需要你和我有一個讓人祝福的婚禮,但是如果,沒有人要祝福我們的話,我們就自己祝福自己,言言,你願意和我一起祝福我們的婚禮麼?」

    宋言熙呆呆的看著容安臣,知道他說出這樣的話不是偶然的,因為從他的眼神裡,她能夠讀出他對自己的情意,有些羞澀的將自己的臉輕輕的埋在他的胸前,淺淺的點了點頭,是啊,不管有沒有容老夫人的祝福,她和容安臣的婚禮似乎之間都是一種必然的,只要她們兩個人一起努力,就什麼都能夠辦得好的不是麼?

    夜色深沉,病房內的兩個人卻是帶著深深的情意,,因為容安臣的頭部有傷,所以,就一直躺著,而宋言熙就趴在床前,看著容安臣的側臉,將這些日子以來的所有的思念全部都融入了自己的雙眸中,呆呆的看著他的俊臉,確實容安臣是俊美的,因為從的的側臉的稜角分明的鼻端,能夠瞧出他眉心裡的傲骨。

    宋言熙嘿嘿的笑了起來,笑得容安臣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個傻傻的丫頭這個時候怎麼笑了起來,難道自己的臉上有什麼值得她笑的東西麼?還是自己的臉上真的就是因為受傷而出現了什麼不該出現的東西了,不由的就伸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酷酷的說道:「是不是看著你的未婚夫還挺帥的,所以就動心了,要不要上來和我睡在一起?」

    宋言熙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看來你傷的還是輕啊,所以就有心思動這些歪歪的心思,如哼哼,我不理你啦?」

    「真的不理我了,還是你羞澀所致?」容安臣的目光呆了呆,愛極了她的這種小女兒的撒嬌的神情,已經有多少日子沒有看過了,他記得清清楚楚,她一共離開了整整三十三天的時間,這些時間裡,自己是每個夜晚數著心跳的數目過來的,所以更加的明白自己的思念有多深。

    「言言啊,又不是沒有過?你怎麼突然害羞了啊,是不是做了什麼覺得對不起我的事情?」容安臣調笑道。突然就想起了那天她回家晚,就是為了和外教的老師一起出去玩,還沒帶電話,難道和這個外教的老師一塊兒出去玩兒就這麼重要麼,竟然忘記了帶手機,還忘記了和自己通話,想想心裡就不是滋味啊,不覺的就酸溜溜的說道:「言言啊,你說,那天你是和你的外教老師一塊兒出去的是麼?我怎麼就不知道你的外教老師長得什麼樣子啊,要不要改天的話我到夏威夷去,漸漸你的外教老師,怎麼有外教老師請自己的學生一塊兒去玩兒的啊?」

    宋言熙一聽就有些頭皮發麻了,好吧,自己就做了這麼一件讓他抓到把柄的事兒,怎麼就揪著不放了呢,又不是小孩子,還斤斤計較的,真是啊,男人難道都是如此麼?遇到另一個男人的時候就開始互相的狠狠的掐了起來,這是讓人鬱悶啊,鬱悶啊。

    想著想著,不覺得就流露出來不屑和痛苦的神情來,歎了口氣道:「安臣,不是我的意思我,我也不想要和我的師傅一塊兒去玩兒的啊,可是我的口語總是不過關,你說如果我不去練習口語的話,回來之後怎麼和你交代呢?總不能我藉著出去學習的借口然後去單純的度假吧。」

    聽著宋言熙無辜的話,容安臣心裡稍稍好受了些,就關切的問道:「你坐飛機是會暈暈的,這次這麼急著回來,有沒有事兒,在飛機上沒有出什麼丑吧?」

    手裡握著宋言熙的小手,慢慢的把玩著,隨意的問道。

    被他的指尖弄得癢癢的,宋言熙有些心不在焉,就隨口附和著說道:「嗯啊,沒有啊,因為一路上有師傅在照顧著我呢?還有,好想航空公司裡的人和師傅好像是很熟的樣子,所以,我們一路上得到的照顧絕對是最好的,女皇似的,你不是不知道啊,被人伺候著的,哎喲,你怎麼了?你怎麼掐了我一下啊?」

    突然間,感到自己的手指尖被深深的掐了一下的宋言熙,感到深深的不解,疑惑而且無辜的的看著容安臣,叫道。

    「哎喲,對不起啊,我是無意的,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我怎麼捨得掐你呢,只是,只是,對了,你剛剛說什麼來著,你說,你說你的師傅和你一塊兒到了這兒了,還是你的師傅是專程送你回來的?你這個師傅也太熱情了吧?」

    容安臣不滿的生者悶氣,泛起滿心窩的醋意,不滿的哼哼唧唧的說著。

    「安臣,你怎麼可以懷疑我的師傅呢?告訴你,師傅是來這兒找他的好友的,正好我要回來,就順路一起回來了啊,怎麼會是專程送我來的呢,你想想,他和我只是一般的師徒的關係,犯不著為了送我回來再到這兒來一趟,你想想就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兒,我說安臣啊,你怎麼現在越來越小氣了啊,以前可是沒有如此的。」宋言熙嘀嘀咕咕的說著,分析的很透徹,可是在容安臣的眼裡卻是幼稚的可笑。

    他的小言言就是這麼的天真,就是將所有的事兒都往好的方向想,從來沒有懷疑過別人的誠意,當然也從來沒有害過什麼人,這樣的單純的女子,偏偏還生的如此的美貌如花,這樣的丫頭,自己真的很想著把她圈禁在自己的家裡,不讓任何人看到,只是每天自己看到她就很滿足了。

    他呆呆的看著還沉浸在不解之中的宋言熙,笑了笑說道:「言言啊,既然你的師傅已經來到這兒了,明日我就要去會會他,對你這麼照顧的一個男人,作為你的未婚夫,我怎麼能夠不聞不問呢?最起碼,也要當面說聲謝謝是不是,這就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兒了,明日之後,你將我引薦給他之後,你就離開,剩下的事兒就由我來做,怎麼樣?」

    容安臣不敢說自己要幹什麼,生怕這個丫頭又為了自己而擔心,可是他心裡清楚,自己建了那個外教老師之後,非要好好的教訓他一頓不可。

    宋言熙一聽,趕緊擺手道:「話說吧,我也不知道我的師傅到哪兒去了,只是我知道他不在這兒,下了飛機之後我們就分開了,他說他的朋友回來接他的,所以,安臣,你就不要逞強了,等有機會了,說不定就可以去見到他了,好了,我困了可以睡覺了麼?」

    宋言熙嘿嘿一聲笑,哼哼,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安臣啊安臣,你真是多想了,不管我的師傅想什麼,我沒有想別的事兒不是就好了麼?我的心裡始終只有你一個人,這個你又不是不知道。

    容安臣一看,宋言熙要偷偷的轉移話題,可是一看表,也的確,已經兩點多了,沒想到自己這麼一說,竟然聊了這麼久的時間,趕緊將被子給展開一角,說道:「過來,鑽到被子裡來。」

    此時宋言熙正在往椅子上靠著,準備趴在床上瞇一會兒就好了。聽到容安臣如此說,看著他猶豫著,不知道自己躺上去之後是不是會影響到容安臣,看看容安臣頭上仍然包紮著的白色的紗布,往後退了一下,吶吶的說道:「我還是趴下稍稍瞇一會兒吧,我擔心我上去了會影響到你休息,若那樣的話,我就罪該萬死了,你還是不要這樣了,你快躺下睡吧,我自己沒事兒,又不是嬌生慣養的小姐,這兒點兒苦澀還是能夠吃得下的。」說著,再也不理容安臣,就趴在了床邊上,閉上了眼睛。

    容安臣一看,這怎麼能行呢/?就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翻騰的聲響使得宋言熙直起腰來,看著容安臣即將要從床上下來,就不解的問道:「你要幹什麼?」

    誰知容安臣也不說話,從旁邊又拉了一張椅子過來,然後和宋言熙的椅子並排放著,自己往椅子上一坐,就挨著宋言熙爬了下來,「我要和你一樣,你躺下我就躺下,你趴著我也趴著。」

    宋言熙看著固執的容安臣,心裡不滿的想要狠狠的打他幾下,可是有知道,這樣的榮安臣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如此的,他想要讓自己躺倒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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