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寵 第十九章 伯明翰的強大 文 / 柯焰焰
第十九章伯明翰的強大
他不動聲色的聽著伯明翰的匯報,而坐在副駕駛上的宋殷瀾心裡慢慢的打起鼓來,這個舒特也太深沉了,坐在後面,只是偶爾的提出一兩個問題,可是這些個問題卻都是問題的癥結所在,關鍵所在,可見這個舒特是多麼可怕的一個人物,自己以後一定要小心的應付才是,絕對不能得罪了他的。
正在她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舒特突然對自己說道:「宋小姐,我可不可以有時間的話,到你的家裡去拜訪一下,去看望一下你的父母呢?」
宋殷瀾一聽他的話,嚇得差點沒有暈過去,這個男人幹什麼,伯明翰去自己家裡的時候就已經引起了家裡媽媽的懷疑了,說這個男人看起來怎麼充滿了殺戮的氣息,而這個舒特要去自己家裡拜見父母,到底他是怎麼想的,難道這樣的大人物就有這樣的嗜好,喜歡到屬下的家裡去拜見長輩麼?
而伯明翰一聽,似乎已經隱隱約約的證明了自己的判斷了,。沒想到自己藏了這麼就的女友,還是被老闆給看上了,心裡那個憋屈讓他的整個大臉都通紅通紅的,說不出話來,。
舒特看著車內的氣氛十分的詭異,就大度的笑了笑說道:「宋小姐,我只是開玩笑的,你不要介意啊,是不是把你給嚇住了,呵呵呵,真是,都是我的錯,我是愛開玩笑了些。」說著,雙目看著外面,似乎是興致盎然的欣賞著這個街上的風景,可是她的腦袋裡卻是在想著,此刻的宋言熙是不是已經到了醫院裡了。
正是,宋言熙一上車,rose就問她,是不是先回家歇息一下然後再去醫院裡,而且她覺得此時的宋言熙不適宜到醫院去,因為宋老夫人就在醫院裡,而她是不適宜和宋老夫人見面的,其中諸多的原因,容安臣是清清楚楚的,只是宋言熙一聽,就急了,非要立刻就到了容安臣的病房,坐在他的身邊,心裡才踏實下來。
看著固執的宋言熙,rose無計可施,只有答應著,帶著宋言熙就到了醫院裡,到了醫院裡,乘坐著電梯上了十五樓的高幹病房,進入這一層的病房裡,一陣陣消毒水的味道襲擊著宋言熙的鼻子,使得她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從小就對這些消毒水過敏的她是不喜歡到醫院來的,上次住院的時候,就已經飽嘗了其中的苦楚,可當時面對著容安臣的時候,竭力忍著,沒有暴露出來,如今更是藏起來更多的不舒服,緊緊跟在rose的身後,往病房裡走去。
越是靠近病房的時候,宋言熙的心裡就砰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她就要見到容安臣了,先不說容安臣到底出了車禍沒有,就是這些日子以來自己對容安臣的思念,就足以讓她的內心無法的平靜,都說近鄉情更怯,她越是快要見到容安臣的時候,就越是心裡激動而砰砰亂跳,像是揣著一個小小的兔子一樣,在心懷裡無法的平靜。
rose感受到她的激動,伸手握著她的手,緊緊的握了握,給她一些力量,然後推開容安臣病房的門,走了進去,病房裡,沒有一個人,容老夫人在容嘉的病房裡,她心裡對容嘉更是多了一份愧疚,因為剛剛陸肇祈的逃離。
走近病房裡,宋言熙的心裡不禁一陣陣的難過起來,一下子就撲了過去,顫抖著手撫摸著容安臣有些瘦削的俊臉,心裡一陣陣的顫抖著,「安臣,安臣,你醒醒啊,你醒醒啊,是我,言言,言言回來了,你快醒醒啊。」
宋言熙失聲痛哭起來,不停的呼喚著容安臣的名字,一旁的rose看她哭得梨花帶雨,肝腸寸斷,心裡也是一陣陣的心傷,可有怕自己流露出什麼來,又擔心容老夫人隨時會闖進來看到宋言熙,就偷偷的走到了外面的門口,守在外面。
可宋言熙的痛哭聲還是隔著門傳了出來。在整個安靜的病房區內,竟然是那麼的分明。
容安臣在迷迷糊糊中,就感到自己的臉上撫上了一雙小手,軟軟的,那麼熟悉的感覺,而貼近而來的身子的氣息更是讓他魂牽夢縈。
他聽到了她痛苦的聲音,不由的一陣陣的驚喜,是言言的,是言言的,自己是不會聽錯的,可是言言不是在夏威夷嗎?怎麼會到了自己的身邊呢?看來自己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聽著宋言熙的哭聲,他的心也在流淚,他想要幫助言言擦乾眼淚的,可是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他的胳膊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無法抬起來,更不可能有任何的動作。
他焦急的掙扎著,掙扎著,漸漸的他感到了她聲音的嘶啞,可她還是在不停的呼喚著他的名字,他想要答應她,可是說了許久,也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慢慢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許久,容老夫人看望著容嘉如今這個樣子,心裡一陣陣的傷心難過之後,就非常的生氣,容嘉不是在自己的工作室上班麼/?怎麼會跑到找到安臣,和安臣在一起,而且還是到郊外去。就想要問一問安臣到底怎麼會事兒?
所以她站起來,揉了揉有些紅的眼睛,走出了病房。
隔壁的病房門口,竟然站著rose,容老夫人看了看rose,知道這個女人和自己的孫子平日裡的關係聽好的,好像是什麼助手,沒有再說什麼,逕直就走了進去,rose原本是想要攔住容老夫人的,可是剛要過去,容老夫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腳下稍稍猶豫了一下,一想,有些事兒是遲早要說清楚的,自己就不要多想了,還是想著怎麼才能在一會兒要發生的爭執中,將宋言熙給帶走得了。
容老夫人進去之後,就意外的發現了原來宋言熙在裡面,一時之間就想到了她的姐姐宋殷瀾曾經和自己商討過的話,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滋味,如今看著容安臣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樣子,心裡就在不停的反思著這件事兒,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夠看到容安臣和容嘉醒來,到時候,也許有些事情自己真的不該在多說了,只有如此,自己才能將兩個本來都很善良而且懂事的孩子給贏回到自己的身邊去。
「容老夫人。」宋言熙也看到了容老夫人進來,趕緊擦乾了眼淚,站了起來。
「你來幹什麼?你不是早就離開了麼?怎麼有出現在這兒,出現在安臣的面前,還有你和安臣的婚禮,雖然我已經答應了,可是還沒有說怎麼辦?就這麼冠冕堂皇的跑來了?」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容老夫人稍稍責備的說道。
想到即將要舉行的婚禮,雖然是以安臣與這個宋言熙的名譽來辦的,可是最終要和安臣結婚的人是宋殷瀾,想到這兒就有些過意不去,可是又擔心宋言熙看出什麼來,一時之間,容老夫人有些糾結起來。
宋言熙尷尬的站了起來,笑了笑,沒有說話,站到離病床稍微遠一些的地方,將病床前讓出來,讓容老夫人站過去,好有什麼事兒和容安臣交代。
容老夫人本來進來是問一問有關容嘉的事兒的,還有怎麼會出了車禍的事情的,可是如今看著容安臣已經有些清醒,雖然沒有完全醒過來,但是還是有意識的,看看身邊的宋言熙,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不覺有些惱怒,這個丫頭,是不是真的就沒有眼色呢,怎麼自己站在這兒,就不知道自己有事兒要和安臣說?
狠狠的瞪了一眼低著頭的宋言熙,冷聲說道:「宋小姐,難道你就不會出去麼?我要和安臣說些家裡的事兒,是不是你也要聽著啊,告訴你,你還沒有進入容家呢,我和你的父母也沒有正式的見面,所以你還不是容家的人,所以這個病房就不留你了。」
容老夫人明顯的逐客令,讓宋言熙呆了呆,她低垂著的頭猛然間就t抬了起來,瞪著容老夫人震驚的看著她,她沒想到容老夫人竟然說話這麼直接,直接就趕自己要出了病房,看看還在昏迷不醒的容安臣,宋言熙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勇氣,拒絕說道:「容老夫人,安臣是我的男友,我不能丟下他不管,所以,您就不要想著將我趕出這個病房,如果安臣此刻已經醒了,那麼我離開病房,我無話可說,所以,如果您有什麼藥安臣說的,就但說無妨,就當我不存在一樣。」
容老夫人聽了她的話,差點兒沒有被氣得背過氣去,怎麼就沒有見過這麼悲催的丫頭呢,幾個禮拜沒有見到她嗎,竟然就這麼不懂事兒了呢,難道是因為一場車禍將她的腦子也給撞得失去了最起碼的自尊和謙虛了,真是和以前判若兩人。
她哪裡知道,一個女人,只有在自己所愛的人遭到了嚴重的傷害的時候,才會顯示出她不一般的潛質來,這種潛質是任何人都無法阻擋的,就如此時的宋言熙,一個本來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可是看到安臣如今昏迷不醒,她就要保護他,保護好他才能覺得自己沒有辜負他,否則的話,心裡就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