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情 第三十七章 :吳裕勤死了,誰是兇手? 文 / 柯焰焰
第三十七章:吳裕勤死了,誰是兇手?
是醫院的醫生做例行檢查。
病房裡的兩人一愣,安娜立刻從病床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靜靜的站在病床旁,小臉蛋紅撲撲的,一幅羞惱的模樣,吳裕勤越看越歡喜,大手不禁摸了摸安娜的小手,砸了砸嘴巴。
醫生一進病房就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而且整個病房裡都充滿了情慾的味道,作為醫生,尤其是男性方面的醫生,他深知這是怎麼回事,尤其是那女人現在的模樣,那醫生又多看了兩眼那女人,確實漂亮,但是卻便宜了眼前的這個豬頭男,不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是旁人無法理解的,尤其是現在為了出名,這些事情是很常見的。
醫生只是做了例行檢查,問了吳裕勤一些問題,但在檢查那傢伙的時候,卻發現處於充血狀態,這不是普通的腫狀,只有在興奮的時候才會出現的情況,醫生輕歎了一聲。
「吳先生,你的身體還在康復階段,請勿劇烈運動。」言簡意賅的善意提醒。
那兩人臉色都十分尷尬,尤其是安娜,不安的絞著手指,這讓吳裕勤看了更喜歡,這樣純淨的女孩子真的是很少了。
「若是有事情記得拉鈴。」處在如此高溫的氣氛中,醫生也顯得跟尷尬,檢查完了,交代一聲,就趕緊撤了。
安娜見狀,連忙提起自己的小包包,把一張名片放在吳裕勤的胸口上,嬌滴滴的開口:「吳先生,真的是抱歉,人家還是等你身體好了再說,人家等你喲,這裡有我電話。」艷紅的指甲點了點胸膛,這讓吳裕勤再度激動起來,伸手要去抓安娜,可是安娜像一隻彩蝶一樣,翩然飛走了,臨走之前給了他一個飛吻。
卻在這個時候,不知名的角落裡閃過一絲光亮,安娜秀眉微皺,嫵媚的雙眼立刻變得犀利,掃了一下四周,沒發現什麼,才裊裊離開。
一坐上自己的跑車,她立刻拿出行動電話撥了電話出去,這電話打給的不是別人,而是容安臣。
「rose,怎麼樣了?」看是rose打來的,容安臣立刻問道。
是的,這個女人是rose,根本不是什麼安娜,她只不過換了一個名字,設計懲罰一下吳裕勤而已。
「進行得還算順利,他上當了,現在就等著他出院了。」rose抿抿嘴笑著,把嘴唇上那抹艷紅給擦掉,「那豬頭男真是有噁心的,我真想殺了他。」
「別衝動,這裡不是我們的地盤。」容安臣淡淡提醒,「早點回來。」
「好的,我馬上就回去。」rose掛掉電話,瞄了一眼樓上的病房,房間的燈還開著,這個男人還不休息,莫非調戲那小護士去了,心裡一陣鄙視,發動車子就離開了。
暗中,一個人影閃了出來,同樣是大波浪長髮,頭髮微垂,讓人看不清楚她的模樣,盯著遠去的車子,冷冷一笑,扭身,向病房走去。
看護瞪著眼前的女人,有點不耐煩,都大半夜了,還來探病,剛才不是來過了嗎?怎麼還來?
「小姐,我們探病的時間早就過了,麻煩你明天早一點。」
「不好意思啊,這位護士小姐,我剛才離開的時候發現我車鑰匙丟在病房裡,我進去拿了就出來,不會打擾到病人休息的。」
「不行,吳先生說了不能再有人來打擾他。」
「吳先生怎麼可能會說這樣的話呢,這不是真的,我要見吳先生。」這位小姐似乎很激動,叫著。
沒有偷到腥的吳裕勤心情非常糟糕,偏偏好兄弟還處於充血狀態,有火無處發洩,他心裡十分糾結,讓他難受得睡不著,現在外面又有著大聲吵鬧的聲音,讓他不禁皺眉,叫著:「是誰在吵啊?」
「吳先生,是我啦,我是安娜啦,剛才人家離開的時候不小心丟了東西在你這邊,這位小姐不讓人家進去,真是討厭。」安娜嬌滴滴的說著,有些委屈,剛才她在暗處的時候,可是把吳裕勤這個色狼和那個叫安娜的女人互動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學起來也是特別快。
吳裕勤心心唸唸都想著安娜,如今再次聽到他的聲音,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立刻坐了起來,連忙喊著讓她進來,現在怎麼說,他都不會再放手讓這女人回去了,今晚一定要把她給辦了。
小護士看著沒辦法,也只好同意了,狠狠瞪了一眼安娜,開門讓安娜進去。
「哎呦,我的小心肝,是不是捨不得哥哥啊,你這才走一會會兒,哥哥的心裡跟貓抓的似的,非常的不舒服,來,來,坐到哥哥身邊來。」吳裕勤**熏心,根本沒發現眼前的這個安娜跟剛才的安娜完全不是一個人,盯著眼前那半開的美白豐滿的胸部,口水都流了出來了。
「吳先生,你別著急嘛。」假安娜扭扭捏捏來到吳裕勤的身邊,纖纖玉手搭在他的肩上,有意無意的摩挲著,腦得吳裕勤欲huo焚身,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按在身下。
「小美人兒,可真心想死哥哥。」說著,一張豬油嘴就往安娜身上湊。
「別呀。」安娜扭捏的推過吳裕勤,「人家還沒準備好呢,你看看你急的,你在床上躺了這麼久了,身體肯定不靈活,你先躺下,我給你按摩一下,好不好?」邊說邊眨巴著大眼睛,頻頻向吳裕勤拋媚眼。
吳裕勤哪有說不好,確實在病床上躺了這麼久,一點兒都不舒服,若是這小美人能給他按摩一下,那也是一種享受呀。
「那你別忘了,要好好按摩一下哥哥的好兄弟呀,它可是真心想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這樣淫邪的話完全沒有顧忌的就說出來了。那安娜那叫一個嬌羞,不停的說吳裕勤壞壞壞。
吳裕勤乖乖躺好後,安娜就順著他的太陽穴給他按摩,舒服得讓吳裕勤差點睡著了,不停的叫著真舒服,拉著她的手就往下身湊去。
「哎呀,別著急呀,脖子也要放鬆一下的。」安娜將雙手放在吳裕勤的脖子上,輕輕地,緩緩地按摩著,雙眼一瞪,瞬間變得陰冷,雙手一用力,只聽卡嚓一聲,吳裕勤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呢,腦袋一歪,就歇菜了。
安娜輕輕地拍了拍手,一臉的厭惡,脫下橡膠手套塞進隨身攜帶的包裡,冷哼一聲。
「吳先生,你好好休息,我晚點再來看你喲。」語氣雖然還有著撒嬌,但臉色去很陰冷,開了門,跟護士小姐打了招呼,「吳先生休息了,他說不要打擾他。」
小護士壓根就不想搭理他,才懶得搭理他們。
然而誰也不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吳裕勤已經歸西了,脖子直接被擰斷了。
假安娜開車快速離開醫院,來到大海邊,將假髮扯了下來,也換下了身上的衣服,將包包和這些東西都集中在一起,打著了打火機將這些東西都燒光了,任由海風將他們吹散,也吹散了她的長髮,露出一張容顏出來,居然是宋殷瀾。
是的,是宋殷瀾假扮那個叫安娜的女人殺了吳裕勤,她說過,敢傷害她妹妹的人,她一個人都不會放過,今晚在慈善晚會的時候看到那個豬頭男欺負她妹妹,她的腦子裡就有了這個計劃,去醫院的時候卻看到了那個很熟悉的女人,她知道她是誰,也知道是誰派來的,原本只是想殺了吳裕勤,等到rose出現的時候,她的腦子裡又閃現出另一個想法,假扮rose扮演的安娜,殺了吳裕勤,嫁禍給容安臣,這個天衣無縫的方法,恐怕連容安臣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吧。
勾唇冷笑,轉身進了車子,容安臣,明天就看報吧。
你欺負我妹妹,我一樣也不會放過你的。
rose回來之後,先把自己扔進浴室裡狠狠的洗了一個澡,原本已經睡覺的尼奧也被她的大動靜吵醒,穿著睡衣打著哈欠下來了,見到容安臣還坐在客廳的沙發裡查資料,不禁一愣。
「rose又抽什麼風了?」
「估計被豬頭男給佔了便宜了吧。」容安臣淡淡一笑,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靈活的敲著。
「k,看來那個豬頭男時日不長了,辣玫瑰的豆腐也敢吃,這不是自尋死路嗎?」正說著,rose就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從浴室裡走出來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尼奧,眼神陰厲。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尼奧見rose發怒了,連忙躲到一旁去,笑嘻嘻的模樣。
容安臣給rose遞了一杯紅酒,輕聲問道:「這次任務有什麼意外沒有?」
「意外到沒有,太順利了讓我都有些不適應,不過我懷疑還有另一撥人可能要對豬頭男不利。」
「怎麼說?」
「我出來的時候,感覺有一道閃光燈,像照相機之類的東西,但是不敢肯定。」
「安啦,醫院裡的儀器設備最多,這些東西很常見的,說不定還是燈光閃了一下呢。」尼奧立刻叫著,安撫兩人,「你們不要太緊張了,醫院的環境比較特殊,rose你不要疑神疑鬼的,早點睡覺,明天你還得去接你家吳哥哥出院呢。」
不等rose反應,尼奧就像離弦的箭一樣消失不見了,讓rose哭笑不得。
容安臣也覺得rose有些大驚小怪了,安撫了她一會兒就讓她早點去休息,以後的事情還多著呢,要跟吳裕勤玩游擊戰,所以要保存好實力。
顯然,rose的多疑是對的,一大早上網瀏覽新聞的尼奧就發現了新聞報道,立刻把還在沉睡的容安臣和rose都喊醒了,讓他們抓緊下來看看。
「不可能吧?」rose和容安臣衣服都沒有換,直接穿著睡衣就奔了下來,只不過才一個晚上,吳裕勤這個傢伙就掛了?三人看著網頁上的新聞報道,有些面面相覷,看來,真的是有人在rose離開之後殺了吳裕勤,究竟是誰,卻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