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89章 雁分飛 文 / 心之役
衛青慢慢轉身,回到帳內,一個溫暖的身體一下子撲了進來:「衛哥哥,人家剛到唉!你就這樣不理我!」
衛青看著江小玉,他突然狠狠的吻下去,吻的江小玉在他懷裡不斷掙扎,衛青好像沒有了憐惜之感,他突然伸手,一下子扯開了江小玉的衣服,江小玉一對活潑的**一下子跳了出來。
「啊!」江小玉有些吃驚的輕叫了一聲,手想去遮掩,衛青卻一把握住江小玉的手,不許她去遮掩。
江小玉的臉上現出紅暈,她輕輕垂下頭,手在腰上輕輕一拉,衣服已經落地。
帳外,陽光明媚,城外隱隱傳來號角聲,江侍郎領著八萬士卒到達了,城門已經大開,白不信忙裡忙外的組織接應,在一片忙亂中還抽空下令,任何人不得去打擾衛將軍,因為衛將軍正有「要事」。雖然白不信不知道衛青的帳中正在發生什麼?但他知道,當江小玉和衛青在帳中時,最好不要有人去貿然進帳。
帳邊,兩個衛士端然而立,一陣風吹來,帳內隱隱傳來一種奇怪的呻吟聲,那聲音讓人聽得心旌搖動。
兩個衛士對視了一眼,雙雙向前邁了兩步,警惕的看著四周,他們不傻,至少他們知道那聲音意味著什麼?現在這樣的時候,任何人也來打擾衛將軍,他們都一定會死死攔住。
趙月如收拾好東西,慢慢走出帳來。
她的東西並不多,因為她的確不需要帶些什麼?只是,這並不多的東西,她卻收拾了好久。
她很希望衛青能再進她的帳中來,再挽留她一回。雖然她知道,自己說的那樣絕決,衛青是不會再來的,她花了好久才算收拾好東西走出帳來,站在帳外,她慢慢看著四周。
這應當是她最後一次離開軍營了。雖然她曾經離開過兩次,但一次被金軍一路追擊回到了軍營,另一次則被地道中的神秘人物給嚇回了軍營,但這一回,無論再有什麼?她也不可能再回軍營了。
身後腳步聲響,江小玉走了過來,她的臉上紅紅的,卻放射著一種光彩,那已不再是少女的嬌羞,而是少婦的丰韻,她的身後跟著一個衛士,衛士牽著兩匹馬,一匹馬背上馱著幾個背囊,另一匹馬則備好了馬鞍。
「趙姐姐!」江小玉說道:「衛哥哥讓我來送送你,有些東西你可能用得著,也讓你帶著!」她向那兩匹馬一指。
趙月如那敏銳的心中突然猜到了江小玉和衛青發生了些什麼?這不需要證據,她是女人,她是處女,她是愛過衛青的女人,這就夠了。
「我不需要!」趙月如冷冷的說道,她的心中升起怒火。
江小玉看著趙月如:「姐姐,愛一個人,就應當為所愛的人的歡樂而歡樂,而不是強迫所愛的人只能為自己的歡樂而歡樂,你說是不是!」
趙月如呆了好一會兒才弄明白江小玉的意思,江小玉的意思是在說,她不應當因為衛青割捨不了江小玉和琪木格而生氣,應當為衛青的歡樂而歡樂,像她現在這樣,是在和衛青生氣,我呸。
她狠狠的盯著江小玉:「你會痛痛快快的接受琪木格和我與衛青在一起嗎?」她拋出了自以為很鋒利的問題。
江小玉的臉上現出了笑容:「姐姐,我為什麼不接受,我和琪木格姐姐悄悄的說過呢?到了,,,,,,到了那一天,咱們三個一起嫁給衛哥哥,他是大將軍,總是出征,咱們三個在一起平時也有個伴兒,是不是,只可惜琪木格姐姐現在不在這裡了,,,,,!」江小玉的眼睛望向遠方。
趙月如羞愧的無地自容。
她不明白,為什麼江小玉就這麼大方呢?但無論江小玉怎麼大方,也改不了她的心思了。
她淡淡的說道:「你還真是心胸開闊,可惜我學不了!」
江小玉歎息了一聲,問道:「姐姐,那麼你能不能有心胸接受衛哥哥的一點心意呢?難道您連這點心胸都沒有嗎?」
趙月如的臉上有些發燒,她真的連這點心胸都沒有嗎?衛青給她的東西都是她需要的,難道她就因為那是衛青送的,就因為衛青和江小玉發生了什麼?所以她就像對待仇敵一樣寧死不收他們的禮物嗎?
她突然笑了笑,從衛士手裡接過韁繩:「我當然會收,代我謝謝衛青!」
江小玉的臉上掠過一絲悲哀,她知道,趙月如這句話一說,就意味著趙月如和衛青的姻緣到此為止了。
江小玉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來:「這是妹妹的一點心意,也請姐姐收下,好嗎?」趙月如微笑,伸手,接過,連看都沒看就放入口袋:「多謝你了!」
她上馬,帶韁,向江小玉揮手,輕輕吆喝一聲,打馬前行。
江小玉看著趙月如慢慢離開,心中無限傷感:「姐姐,你這究竟是為什麼啊!」她喃喃的歎息道。
趙月如獨自一人離開了軍營,蹄聲得得,敲的人心碎,她要上哪裡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慢慢的信馬游韁,馬兒不知趙月如要上哪裡,趙月如也不知馬兒會走到哪裡,她就那麼坐在馬背上,任憑馬兒走著。
太陽漸漸從她的身後落下,已快接近地平線了,前面傳來轟隆隆的水聲。
那是黃河,黃河的河道在這裡急劇收窄,河水湍急,形成一個峽谷,谷中水聲如雷,聲聞數里。
趙月如的眼中突然湧出了淚水。
她有過爹爹媽媽,但現在都死了,她有過叔叔,也死了,她有過愛人,但現在,愛情也死了,只有她沒有死,她為什麼不死,天地間只剩下她一個人,她卻仍在這裡努力的在想,應當到哪裡活下去。
她有必要繼續活下去嗎?有理由繼續活下去嗎?
她吆喝一聲,馬兒加快了步伐,馬兒的心中很高興,因為背上的主人終於有了命令了,這也就意味著終於有了一個目標,不至於一直這麼走下去了。
趙月如騎在馬上,筆直的向前面的峽谷走去,往前已經沒有了路,因為沒有人會往這樣可怕的峽谷走,趙月如控著韁繩,小心的繞過樹叢,打算一路直走過去,只要從峽谷上往下一跳,一切就都結束了。
她的身後突然傳來大叫大嚷之聲,一個人趕了上來,一把拉住韁繩,硬是拉停了馬,氣喘吁吁的卻又一時說不出話來。
趙月如看著眼前這個人,這人五大三粗,身上衣衫襤褸,背上背著一捆柴,看來是一個砍柴的樵夫,看到趙月如往峽谷邊上走,急忙上來拉住她的。
那人終於喘過氣來,急急的說道:「姑娘,那裡去不得,那裡地勢向下傾斜,你只要往邊上一站就會滑下去的!」
看來他以為趙月如是想到峽谷邊上看一看景致。
趙月如看著這樵夫,突然問道:「你叫幹什麼名字!」
「我,我叫朱老八!」那樵夫有些吃驚的回答。
「朱老八,你結婚了嗎?」趙月如仍然問著。
「沒,沒有!」朱老八的臉上飛起紅暈:「咱這麼窮,哪能有錢娶媳婦!」
「如果我嫁給你,你會不會再娶別人!」趙月如問道。
撲通一聲,朱老八一跤跌坐在地上:「我的天爺吶,姑娘,您可別拿我開心好不好,咱莊戶人家,經不起這個的,我不過是看你走的危險,上來警告一聲的,您就當我沒說過,也沒出現過好啦!」
他說著從地上爬起來,撒腿就跑。
趙月如一提韁繩,那馬已經攔在了朱老八的身前:「朱老八,我是認真的,我問你,如果我嫁給你,你會不會再娶別人!」
朱老八瞇起眼,看著趙月如,他的心中突然燃起了渴望。
他今年三十歲了,這些年裡,他能夠接觸的女人也只有他的母親,女人的身體究竟是個什麼樣兒的,生孩子要怎樣才能生得出,如果他把自己的那東西放進傳說中女人身上的那個部位,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這一切他都不知道。
現在,突然有一個美麗的女子說要嫁給他,這是真的,是假的。
他一咬牙:「姑娘,你要不是開玩笑,我告訴你,我朱老八要能娶得你這樣的美人,這一生就絕對不會再看別的女人一眼,只可惜,我窮的很,真的娶不起你!」
趙月如伸手入懷,將江小玉給她的信封拿了出來,她可以猜得到,那裡裝的是銀票:「拿去,去置辦一些東西,帶我回你家,我等著你把東西置辦好了就嫁給你!」
朱老八小心翼翼的打開信封,看著那裡面的一張銀票,然後,他的雙眼上翻,暈了過去。
那是一張一千兩的銀票。
衛青帳中,衛青正聽著江小玉說與趙月如會面的經過,他的神情很是落莫,不過江小玉知道,衛青並沒有因此而有多難過,因為他的手仍然在她的衣服裡摸著她的胸口。
門外傳來報告聲,衛青的手戀戀不捨的從江小玉的胸前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