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旭日東昇 （九十一）兩獸之死 文 / 飛來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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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光包圍時竟有一種非常心安的感覺，像是回到了母親的懷抱。()」凱力達迷茫道。
就連在他身邊的老頭兒也像是不知該說些什麼的樣子。看情形，他和凱力達的感覺是一樣的。可是，為何會這樣？
只知龍獸，鳳獸是種靈獸，沒有人知道它們究竟是什麼而成，在它們的身上到底還有多少人所不知的秘密？兩個善於思考的人沉默了。
「多強大的力量啊！」所有人都在驚歎。身為凡人的莫裡耶等人第一次見到神界的威力，不禁感歎。
傳來海天十分高興的聲音，「終於守得雲開見明月，我們自由了！」
「哦！」海月伸著手臂歡呼。
「嗨，我說？」初出淨土的海月對老頭兒那發亮的鬍鬚產生了興趣，「這是真的嗎？世上竟有這樣亮的鬍鬚？」她還伸手去抓，好像想拔一根來看看。
「哦喲，小女娃，這可不能拿來玩！」老頭兒奇快地縮了縮了頭，避過了海月的毛手。
咦，海月一下抓空，看著老頭兒，「你……到底是神還是人呀，居然逃得過我的手？」
「咦？」老頭兒突然有些奇怪道，「你不記得我了？」他拔開黑罩，把臉露給海月看。
海月眨眨，對這個戴著漆黑帽子的老頭兒搖了搖頭。這麼老，有什麼看頭嘛。她轉過頭，看向佇立在那兒快成為雕像的玉桑，想了想又搖頭。最後，她就像餓狼看到小羊般，焦距定在了那幫凡人的身上。
「哇，好久沒看到這樣多的人了？」她走上去，開始圍著眾人品頭論足起來。其中有魔法師李瑞，克維利亞國的莫裡耶，曾經的強盜千野和身份不明曾為乞丐的醜娃。
「都長得還算可以看，」她晃著頭，「尤其是這個小娃娃，臉長得可真嫩啊……」
「嗚……」丑娃的臉遭她的魔手拉得好長，「放開……」
「喂！」其它三個男人立刻圍了上來，「你為何要欺負丑娃？」並沒有因為她是神族就對她有一絲懼怕。
「唉……」看那三個人不善的神情，海月拍拍手，歎口氣站了起來，「切，對你們，我還用得著欺負嗎？玩什麼好呢？」她的眼光又開始在四個人臉上瞟，「總覺得什麼都好玩，就是不知該從哪兒玩起？」
眾人大駭。
「海月，」海天終於聽不下去，他走過來把這個不成氣的妹妹架向別處。海月叫著，「老頭兒的鬍子又不讓人玩，小孩挺可愛的，怎麼就不能讓我疼他一下？」
「你……」海天覺得想找個縫，把她塞進去。
看著海月，東方雪自歎不如，原來世上還有比自己更瘋的人。這時，海月也注意到了這個外形上同自己幾乎同齡的女孩，立刻仔細打量起東方雪來，而東方雪也是如此。
「嗨，想問你一個問題，」看著東方雪錯愕的表情，她道，「還有沒比那個傢伙還帥的人，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她意指著那邊的玉桑。
所有人絕倒，而海天的頭皮都要炸了。
「呃……」東方雪整理了一下思緒，「我的師父也不錯的，目前還單身呢！」
海月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不過，當東方雪指向站在那裡望著天空的凱力達時，她做了一個暈倒的姿勢，看來，凱力達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呃……」東方雪有些頭痛，「那我暫時也沒有人選了。」
「那……」海月看了眼那邊的海天，「你看我大哥怎麼樣？又高又好看的，不嫁給他，是你的損失喲！最關鍵的是，他的神力超乎想像的大喲，只比我小這麼一點點……」
海月用兩手指做著示範時，那邊的海天恨不得將她的嘴巴縫上。剛從淨土出來，臉都沒地方擱了，以後，還怎麼在四界混啊！
只有老頭兒有趣地看著這一切，還拈著鬍鬚微笑。淨土兄妹也出來了，由三位神力非凡的人培養出來的這兩人，世上罕有對手，就是自己完全恢復了，能不能打得過也是個未知數。這個世界恐怕以後會更加熱鬧了吧！
海天很是不解，看著又開始和那個褐髮女孩說個沒完的海月，腳下卻向老頭兒移去，「嗨，你好像很不一樣吶，明明看起來像是個人界的魔法師，為何我卻覺得你不是呢？」
「不愧是樊爾迪、預言之神和天界司刑官曲仙降培養出來的，眼神不錯呢！」老頭兒說著這話時，還在攸然自得的晃著頭，彷彿只是在和他談天一般。
「你，你……」海天的臉色攸地變了，「……你知道我們的身世？」
「你……」老頭兒也站了起來，「難道你忘了你的身世？這不可能吧？」
「我……」海天摸摸頭，「我也想知道，只記得進入淨土後的事情。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以前……」他看起來十分難過的樣子。
「哦，我知道了！」老頭兒恍然大悟的樣子。「剛才你妹妹海月沒有認出我時，我還在想，可能是因為她那時還小的原因。可是，竟連你也記不得我了。要知道，發生那件事情時，你已經是個弱冠少年了，怎麼可能不知？」老頭兒把臉露出來給海天看到，「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你……好像有點熟悉……」看著面前露出的那張慈祥的臉，海天的聲音有些激動。
「你們在說什麼有趣的事，我也聽聽！」海月湊了過來。
「那時，在天界，你們的父親……」老頭兒的話還未說完，天空傳來吼聲。
「是龍獸！」海月驚喜道，「他們回來了！」
龍獸沾地後，額頭上的紅色石頭象失去附著一樣落了下來，接著它的身體也很快化為塵土四散。沒了座騎的寶牙直接栽向地面，還好海天眼明手快接住了她。見此情形，玉桑飛快地跑了過來。
「怎麼會這樣？」海天叫道，原來寶牙身上也不是原先穿的衣服。
「戰袍？」凱力達驚奇道，「只有在非常重要的戰時，人間首領才會穿上的戰袍！」
「龍獸怎會消失？」海月的眼睛有些發紅。雖然她不是龍獸的主人，但也十分喜歡在淨土出生的這頭靈獸。
而這時，因為龍獸突然死去，隨之而來的鳳獸發出了一聲聲令人心碎的鳴叫，在場之人，無不動容。然後，當一顆淚自它悲痛的眼睛流出了之後，它也倒向地面，化為塵土。額頭上的一顆白色石頭因失去依附，落到地面。
「啊？鳳獸？」海月也震驚了。
「怎麼了？」一旁的東方雪不解。
「唉，你們凡界之人怎會明白！」海月歎氣，「這龍獸剛在淨土出生不幾天，不知又從何而來一頭靈獸，見到龍獸之後，就像是朋友一般，再也不肯離去。和一般的獸不同的是，它頭頂上有一顆晶瑩如雪的白石，而且力量居然和龍獸不分上下。」
「哇，好神奇！」東方雪拍著手，然後又遺憾道，「可惜，它們都死了！」
是呀，這樣的靈獸死了，未嘗不是神界的一大損失呢。因為它們除了神力巨大，還天生就是世間所有妖魔的剋星，老頭兒沉默著。這是世上本就為數不多靈獸，這鳳獸，是不想獨活啊，獸亦如此，人亦如此呀！他概歎著。
海月的神情也黯然下來。這樣神力巨大的靈獸從天界下來之後，都化為塵土，那麼人間首領呢？她看到已被玉桑扶到懷裡的寶牙。
「寶牙，寶牙！」玉桑焦急地呼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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