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四十八章 你是要和我宣戰嗎 文 / 我是寶馬我怕誰
遠航越是為曼蘇辯駁,少霆心中越是不舒服!
「陸少霆!你究竟要我怎麼樣你才會滿意?!遠航是你的兄弟啊!難道我和他說話都不可以嗎?!」曼蘇氣憤至極,這個陸少霆簡直不可理喻,一會兒像火一會兒像冰,讓曼蘇的心也跟著忽上忽下的!
「所以我告訴你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別打我兄弟的主意!」少霆攥住曼蘇的手,惡狠狠的盯著曼蘇!
「少霆,希望你弄明白,是我在打曼蘇的主意而不是曼蘇在打我的主意!」遠航實在看不下去了!如果少霆真的只是把曼蘇當作女奴,毫不在乎曼蘇的感覺,那麼自己有責任救贖曼蘇!
「遠航!你就少說兩句好不好?!你快去忙你的吧!」曼蘇看著少霆的雙眸又泛起那可怕的紅暈,忙推遠航走,殊不知她這樣的舉動分明和遠航站在了一起!
因為是遠航,所以少霆一再的忍讓!如果換成別的男人,剛剛少霆就會開打了!看來遠航真的是被曼蘇迷住了!
「你這是再向我宣戰嗎?!為了一個女人你是要和我決裂嗎?!」少霆推開擋在他和遠航之間的曼蘇,凝視著遠航,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似乎蓄勢待發的弩!
「你呢?!為了一個女人就要和我決裂嗎?!為了一個你毫不在意的女奴而傷害我們兄弟二十年的感情?!」遠航把球踢回給少霆!
遠航不想和少霆決裂,自己現在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少霆給的!他們有著共同的目標,他們距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剛剛遠航還在想,如果曼蘇和少霆是真心相愛,那麼自己再難過傷心,也決定給他們祝福!因為他愛少霆更愛曼蘇!
可是結果少霆卻那麼刻薄的對待曼蘇!遠航不能坐視不理了!
「好了好了!遠航,我不值得你這樣!求你快離開這裡吧!」曼蘇泫然欲涕,她不想遠航因為自己的到來改變和少霆的關係。雖然和遠航只有數面之緣。雖然因為遠航把她帶到這座莫名其妙的荒山曼蘇恨過遠航,可是因為愛心孤兒院,因為曼桃,曼蘇已經原諒了遠航,更是把遠航當作了哥哥一樣的親人!
「陸少霆!我是你的女奴!永遠都是!我不會再離開你!求求你帶我走!」曼蘇站在了遠航和少霆之間,一雙含淚的大眼凝視著少霆鐵青的臉色,小手用力的攥住了少霆的胳膊!曼蘇實在擔心少霆和遠航會為自己打起來!
少霆的眼睛緩緩地落到了曼蘇的臉上,心在此刻痛的無法形容,那張美麗的小臉因為緊張格外的凝重,那雙含淚的大眼凝視著自己,那眼裡的淚卻是為別的男人而流淌!那句「永遠不離開」是他一直以來最想要的承諾,可是也是為了別人她才被迫說出口!
不!陸少霆不要的這樣的施捨!少霆只覺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紮了一下!他不想傷害曼蘇更不想傷害跟隨自己二十年的兄弟!
少霆看看曼蘇看看遠航,忽然推開曼蘇扭頭向著另一個方向大踏步走去!
少霆真的害怕自己再不走會控制不住揍遠航!更會被眼前的情景活活的憋死!
曼蘇站立不穩跌倒在地!
「你怎麼樣?摔到哪裡沒有?!」遠航顧不得追少霆,忙拉起地上的曼蘇看她有沒有摔傷,自然流露的關心讓曼蘇惶恐!
「遠航,如果你真的想對我好,就和我保持距離!」曼蘇不知道遠航和曼桃之間有什麼約定,但是很顯然現在還不是讓遠航知道真相的時候,那麼自己就只有傷害遠航!
為了不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也為了以後大家彼此之間可以坦然相對,那麼曼蘇只有拒絕遠航!
曼蘇轉身去尋找少霆,她很擔心少霆在這樣的情況下做出什麼沒有理智的事情!看著,曼蘇修長單薄的背影,遠航的心很痛很痛!一絲苦笑爬上他英俊的臉龐,看來曼蘇已經愛上了少霆!難道女人真的一旦交付了自己的身體就會交付自己的真心嗎?!
「陸少霆少霆」曼蘇一邊跑一邊焦急的呼喚著少霆,時間越長她越擔心少霆的安全!
陸少霆冷著一張臉躲在一塊巨大的石頭後面,聽著曼蘇焦急的呼喚,時不時的從石頭後探出頭看曼蘇臉上憂慮的神情。
「看來沒有白疼這個小丫頭,還有點良心,知道追過來!」少霆心中暗自得意,一絲狡黠的笑爬上剛剛還冷著的臉。
「大壞蛋大混蛋大笨蛋大白癡!你跑去哪裡了?!我很擔心你知不知道?!快回來少霆」放眼四周,荒涼的山上陣陣冷風,曼蘇越來越擔心越來越害怕,她嘴硬的想要把少霆罵出來,可是回應她的依然是滿山的空曠!
曼蘇踢打著小石子,忽然蹲在地上痛哭失聲!
「喂你在幹什麼?快快來救我」少霆腳步踉蹌的從石頭面半跑半爬的露出身子!
「少霆!你你怎麼了?!」曼蘇看見少霆的臉,顧不得想太多,忙疾奔過去扶住少霆。
「我好像好像是中毒了,現在一點一點力氣也沒有」少霆趴在曼蘇的肩膀上,嗅著曼蘇長髮上淡淡的香味,眼珠骨碌碌的轉動著,嘴裡的話卻斷斷續續的說
「快,躺下讓我檢查一下有沒有傷口,看是不是被什麼咬了!」曼蘇整個心提到了嗓子眼!幸好她是學醫的,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樣的突發情況!
「不我我要回家」少霆忽然把自己整個身子的都壓在曼蘇的肩上,曼蘇腳下打滑,整個人跌倒在地上,少霆順勢壓在了曼蘇的身上,唇與唇相遇
少霆好想噙住眼前的紅唇,迷失在柔軟的身子裡,可是為了更好的把握曼蘇,他強壓下心頭的**,一遍遍的暗示小陸少霆不可以魯莽的抬頭
「你究竟怎麼不舒服啊?」曼蘇吃力的從少霆的身子上爬下來,絲毫沒有感覺到什麼地方不對頭,仍然一臉關切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