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陷阱 文 / 無歡
再看看,燕南天的臉色更蘭陵王更難看,如果月雪不見了,他無法向安丞相交待。
一股股熟悉的香味陰魂不散的纏繞於多多的鼻樑,侵蝕著她的思想,一種女人特有的直覺,安月雪的失蹤與這揮及不去的花香有關。
那到底她在哪聞過呢?
蘭陵王跑了上去,失控地拎起如花,失聲說,「你別胡說,月雪她怎麼會失蹤了?會不會只是離開了一會,或者去了茅房。」
說完他猝地放開了如花,跑了出去,蹭蹭地跑到酒樓後面,一腳踹開了茅房的門,多多和燕南天也跟了過去。
多多靜靜的看著佇立於茅坑前的的蘭陵王,他的眼睛深邃而幽遠,她找尋了半天,竟在他瞳孔中找不到一絲光亮,彷彿知曉真相後的那種絕望無助。
他迎上了她的雙眸,
四目相對,知命的無耐,真相後的啞然,在那一瞬多多似乎看到了盡頭,竟然是如此的悲涼。
在他比燕南天先開口質問那刻,多多就知道,原來他的心裡喜歡的真是安月雪啊,她連欺騙自己都不可能了。
多多苦笑,抬頭,只燕南天用洞悉的目光憐憫地看著她。
他們又回到酒樓,這時如花塞給他們一張紙條,蘭陵王看完後,眼神暗淡,並無多說一句,把紙條一扔,轉身決裂凜然的衝出了門。
燕南天撿起紙條,看了一眼,把紙條遞給她,對她交待一聲,「雪兒,放心,我現在去衙門安排人去救月雪,蘭陵王此時已經失去理智,你要拉住他。」
握著的字條猶如千金重一般,一遍一遍,再一遍一遍敲打著多多的心。最終她打開了那張字條,赫然幾個大字:想救太子妃,戌時後山見。
多多狠狠的將字條揉捏在手中,冷靜的觀察屋內的環境,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反反覆覆,不厭其煩,腦袋疾速運轉,可仍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深吸一口氣,想再尋一遍,一股熟悉的花香又生猛的竄入鼻海。
糟糕!
中計!
如果說那散發熟悉香味的人是兇手,那麼說明我們剛步入這家酒樓,他(她)已潛伏此處多時,那麼他(她)的對象應該是蘭陵王,因為他(她)知道安月雪和他的關係。
眼眸一亮,那麼說來蘭陵王危險重重!
看了眼失聲痛哭的如花夫人,不悅的責備道:「別哭了,煩死了。你為什麼不看好我姐姐呢。」
話有些重,如花立刻停止了哭泣,小聲嗚咽的看著多多。
多多發號施令:「你坐我們的馬上回去王府,不許把消息說了出去,以免傳到相爺耳中。」
「你去哪?」
「後山。」
「我也去!」
回首看了眼急得哭泣著的如花,也許帶她去也好,起碼她對這裡的環境熟悉。
應聲答道:「好,快點。蘭陵王可能有危險。」
後山。
多多平靜地掃了圈眼前的荒涼之色,廢棄的茅屋,乾涸的枯井,稀稀散散的雜草。
令堂的,她乾笑了一聲,原來目標不是蘭陵王,而是她。
一股股熟悉的花香味瀰漫空中,縈縈繞繞,霧氣騰騰,似最毒的毒藥,又似一道道催命符。
「這是哪?」
「後山!」
錢多多唇瓣牽起一了抹自嘲,錢多多啊錢多多,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竟然被自己的心軟害了自己,大意地把自己逼到了險境,她不由得仰天長歎一聲。
她真是穿越穿得笨了,根據狗血小說情節,壞人又怎麼可能變好人呢?靠!
「太子妃如今可好?是死是活?」轉身靜靜的看著她。
錢多多在想,蘭陵王的聰明機智,上次她被人綁架了,他都能把自己救了回來,這次有兩大燕國高手在此,總不會讓她身犯險境吧,緊要關頭,她一點沒事的。
因此多多十分冷靜地面對面前的如花夫人。
如花十分噁心地扯開人皮面具,看得多多直發愣,彷彿在看電影《畫皮》一般,只不過她此時是親眼看著有人手握著一塊人皮。
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她面前——花如夫人。
令堂的,竟然是這個死婆娘。多多暗罵一聲,這個女人還真是死心不息啊,蘭陵王放過了她,她竟然還敢冠冕堂皇地出現,並且還設計陷害。
花如顯然對多多過分冷靜微微一顫,只一瞬,又恢復濃濃的恨意,眼中的殺氣展露無疑,大笑了幾聲,緩緩道:「你果然很聰明!聰明得令我驚奇!」
「那就用我的聰明再猜猜,我姐姐現在無礙。」
花如嘴角掛起了一絲微笑,如一束罌粟花,妖嬈卻致命。
錢多多苦笑,花如果然很聰明,她知道蘭陵王對安月雪的感情深厚,若是安月雪失蹤,蘭陵王肯定會失去理智,然後會去救安月雪。
而以太子燕南天的冷靜,一定會利用他的特權找出兇手,花如就可以利用這段時間來解決掉錢多多。
現在只能賭,賭蘭陵王能如何的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