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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關鍵人物 文 / 午夜郎

    柳原來見齊有良也沒打算憑他就能做些什麼事,但是他和高明遠能接觸到的最高領導,也就齊有良能幫的上忙了。

    柳原把本子交給齊有良後,心裡也估計他會將這件事給岑國棟縣長匯報。

    岑縣長是去年剛調到潮遠當縣長的。從顧占國十年前當縣長開始,潮遠就是顧占國一人說了算的,以前的老縣委書記年齡大了,也不想跟顧占國爭什麼。又幹了幾年書記,便退了下來,顧占國則順利的當上了縣委書記。在顧占國當縣委書記的時候,潮遠一共換了四個縣長,岑國棟是第五個。幾乎每個縣長到潮遠沒幹兩年,全都申請調走,寧可去市裡當個調研員也不在潮遠當縣長。因為顧占國太強勢了,縣委的事他要管,縣政府的事他也要管,在顧占國的手下,縣長好像只是個傀儡而已,那這個縣長還做著有什麼滋味啊。

    曾經有個縣長多喝了點酒,當著別人的面痛罵了一通顧占國。

    後來那些話傳到顧占國耳裡後,顧占國也不知用了什麼辦法,給那個縣長弄了個二奶出來,先給把他弄臭了。隨後又將他牽扯到一樁經濟案中,檢察機關還真在那個縣長家搜出了二十萬來歷不明的款項。最後,那個縣長被判了十年刑。

    之後再來潮遠的縣長,都是來了後夾著尾巴做人,然後找些關係,無聲無息的趕緊調離潮遠。

    只有去年來的岑國棟縣長,來了後就表現出與眾不同的一面,在常委會上連續否定了顧占國的幾項提議,顧占國都只是一笑了之。但是柳原知道,顧占國只是給這位岑縣長的大伯面子,岑國棟的大伯是在省裡做常務副省長的,還是一名省委常委。如果論老謀深算,岑國棟遠遠不如顧占國,要不然也不會被顧占國壓了五年,在顧占國去市裡做副市長後,岑國棟才當上縣委書記。

    顧占國只是在不傷筋動骨的前提下,不願和岑國棟撕破臉皮。岑國棟現在應該也感覺到了,在一些大事面前,顧占國絕對統治了常委會的決議,只有在一些小事面前,顧占國才會讓其他常委感覺到他這個縣長的存在。這也是看著岑國棟大伯的面子,才給他不同於其他縣長特有待遇吧。

    顧占國之所以敢如此強勢,一是靠自己的謀略手段,有時岑國棟心裡也不得不佩服顧占國能夠把歪理說的人人都信服的這種手段,二也是靠著顧占國曾和市長王庭堅是一個媽養大的,王庭堅是喝顧占國母親的奶水長大的,靠這種關係,一般人是難以撼動顧占國的位置的。

    柳原看著齊有良穿上外套就要出門,便提醒道:「齊局,是不是派幾個人去鳴鼓胡同看著那個劉昊。還有最好是能拿到劉昊和方娟的口供我們再去找岑縣長便更有說服力。」

    「是啊,我倒是險些忘了。這幾年被肖大全架空後,幾乎就接觸不到什麼案子,都有些忘了怎麼辦案了。這件事還要對方提醒,真是疏忽啊!」齊有良心中暗歎道。

    隨後,齊有良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電話接通後,齊有良道:「李旭光嗎,你馬上趕到鳴鼓胡同,東邊第二家,去找高明遠,到那後,一切行動聽高明遠指示,其他的不要多問。你現在趕緊去,這件事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連你老婆小芳也別說。我一會馬上就過去。」

    齊有良打完這個電話後,隨即又打了兩個。柳原聽著齊有良打的這三個電話,李旭光、王亞林和蔡玉濤這三人都是齊有良的嫡系手下,也是在肖大全得勢前,都得罪過他的,如今和齊有良的日子都不好過。

    齊有良打完電話,就回臥室和老婆說了一聲,說自己要出去。他老婆還問他兒子的事怎麼辦,齊有良回答是這件事先放一放,等我回來再說。

    柳原可以從齊有良的話語聲聽出一些興奮,齊有良也知道只要目前這件事做成了,他的兒子最多只會被罰錢了事。

    柳原同齊有良從家中出來已經快一點了,齊有良一路上都不說話,柳原知道他在想著這件事的利弊得失,所以也不打擾他。柳原一路上也在默默地想著如何在今後的事態展中,獲得最大的利益。

    兩人來到鳴鼓胡同後,剛推開外面的木門,就聽到裡邊一人道:「誰。」

    「旭光,是我。」齊有良答道。

    李旭光和王亞林兩人的家距離鳴鼓胡同很近,現在已經到了,蔡玉濤家住的偏遠,估計還要有段時間才能趕到。

    李旭光、王亞林兩人來到鳴鼓胡同後,看著眼前的場景也知道齊有良要辦一件大案。兩人在電話中都能聽出齊有良略有些激動的顫音。

    高明遠見兩人來此,也知道柳原已經說動齊有良,於是連忙叫兩人給方娟錄了口供,方娟非常配合,把知道的幾乎全講了。但是劉昊則相反,基本上是一句話不說。

    「齊局,此人就是那個殺手劉昊,這位就是方娟。」柳原陪著齊有良來到屋中後,便向齊有良介紹道。

    高明遠等人也都向齊有良打著招呼。

    齊有良看著李旭光遞過來方娟的口供,邊看邊點著頭,上面基本上記錄的就是她與劉善美的關係,和劉善美何時將旅行包給的自己,還有給自己旅行包的時候對方的神態和語言等等,最後就是今夜碰到高明遠和柳原,和抓住了劉昊等情況。

    方娟的口供對事情的展很有利,又增大了筆記本的真實性。齊有良又看了眼劉昊,看他臉有些腫,嘴角還留著血,估計是李旭光他們給他用刑了。

    「他的口供呢。」齊有良指著劉昊說道。劉昊的口供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他招出陳宇來,那這件事就成功了一半。

    「他死活就是不說,我們怎麼問,他就是不出聲。我們,我們……」王亞林本想將他們刑訊逼供的事也說出來,但這種事也未必要明說,看著劉昊臉上的傷就知道,他們沒輕對劉昊,所以後半句也就沒說下去。

    齊有良心中有些著急,劉昊的口供才是事情的關鍵,沒有此人的口供,那對抓捕陳宇就會造成一定的障礙。憑著驗證筆記本上的筆跡,雖有可能定陳宇的罪,但這樣事情就麻煩多了,而且驗筆跡的程序也很繁瑣,如果中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那可就前功盡棄了。要是用疲勞轟炸的方式逼供,那也是需要時間,最少也要一天以上。

    這種殺手是最麻煩的,他知道招了後就算不死也是無期徒刑,一般都是抱著一線希望,拒絕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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