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七十六章 文 / 淺淺的笑
淳於宏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她說的是事實,當初是他沒有保護好自己心愛的女人,現在他要保護好她的孩子,所以他也絕對不會允許別人傷害他的——
單鳳看他無話可說,轉身離開。
看到單鳳離開之後,淳於宏也轉身離開。
花叢中露出四個頭來,其中一個道:「他們好像說的是你母后啊!」
「南武國的皇后!」另一個聲音道。
「好像叫什麼賀蘭惠兒!」又有一個聲音響起。
「你怎麼知道!」三人齊聲問道。
「笨呀,史書上有記載呀,讓你們平時不好好學習!」皇甫軒一巴掌拍在了皇甫景的頭上,另一隻手甩給了皇甫瀟灑一巴掌,而淳於瀾則驚於他為何會知道自己母親的名字。
攝政王淳於宏是他的皇叔,對自己一向很嚴厲,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他喜歡的是自己的母親,這就是他對自己好的原因嗎?曾有人說他把持朝政有奪他皇位之意,但是他從不這樣認為,這是對皇叔的一種信任嗎?
或許吧!從來沒有像這幾天這樣的開心過,皇叔也有意放縱自己,是因為看到了她嗎?淳於瀾的目光看向了離去的皇后單鳳,她跟自己的母后好像呀。
「走啦!」皇甫軒拍拍淳於瀾的肩膀站起身。
幾人站起身向著御花園的另一邊走去。
夜色很快的到來了,三國大典此次在北燕舉行,西寧那邊有派使者前來,見到久違的女皇,大有一種孩子見到了離家多時的父母一樣,希望問月女皇能夠早日回到西寧主持大局。
結果問月來了一句,朕不在就沒有人主持大局了嗎?
那西寧使者便再也不敢提及要她主持大局之事。
問月將當初臨時逃跑的問宇給找了回來,所以這一年來都是問宇在朝中主持大局,問宇也挺有當皇帝的潛力的。雖然大家對於問宇不是很熟悉,但是他有最為純正的血統,而且他亦是男子,對於一大群的男人由一群女子領著當皇帝,大家內心裡還是傾向於由一個男子帶領的。
而問月也早就有意將皇位傳於問宇,對於這一點大家也都持於一個默認的態度,反正都是皇家的事,而且皇家的人也在當初流放的流放自殺的自殺,死的死,先皇也只有明王爺這一個兄弟,近親之中也只有問月和問宇這二人了,所以他們也找不出比他們更適合皇位的人了。
問月的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今晚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所以她讓赤煉還有隱月閣中的人早就埋伏在了宮中,以防萬一。
皇甫奕始終守在她的身邊,她心中的不安,似是也傳到了他的心中,他也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很強烈。
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問月和皇甫奕二人踩著點兒進到了大殿之中,一身的正裝,紅得妖嬈,白得純潔,紅色衣服上的曼陀羅盛開得如最妖治的魔鬼一般,又如最美麗的仙女,更是襯托得問月那張絕美的臉兒,有種天使與惡魔的合體,而皇甫奕一身的白衣,上面銀蟒盤旋而上,王爺的服飾穿在他的身上居然有一種翩翩佳公子的氣質,一點也沒有戰場中的鐵血霸氣,反而多了絲柔情,但是他這樣的柔情也只對他身邊的女人而散發。
淳於瀾也是踩著宴會開始的點進來的,在進來之時,剛好在殿門口碰到了正巧也要進來的問月和皇甫奕,但是他的目光卻是緊緊的鎖在了問月的身上,他不敢相信,天下間居然這麼美麗的女子,她將紅色穿出了最美麗的風情,卻也是最為妖治的氣質。
「奕王妃,景和瀟的母親!」儘管知道她的身份,但還是問出了口,這幾天一直有聽景和瀟兩個提及他們的母親如何的了得,他們的父親如何的了得,而他今天乃是第一次見。
「南武的小皇帝,你不要忘了,朕可也是皇帝哦!」問月一笑,如萬千花朵綻放,彷彿世間的所以光彩都是這一瞬消失了,天地間只剩下她一個人的笑容,是如此的明媚。
淳於瀾發誓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女人,而且她身上不但有種成熟的氣質,更是有一種偉大的母愛,是他想要卻沒有。
皇甫奕輕摟住問月的肩膀與她一同進入到了殿內。
淳於瀾目光追隨著她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瀾兒,進去了!」淳於宏看著淳於瀾有些呆愣的樣子忙叫道。
淳於瀾馬上回過神來,也跟著走了進去。
兩國的皇帝剛剛坐定,便聽到一聲皇上駕到。
向著殿內的後堂看去,皇甫辰一身黃色龍袍,單鳳一身的鳳袍,皇甫軒跟在後面走了進來。
眾大臣跪下,呼道:「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眾卿平身吧!」眾大臣起身後,皇甫辰帶著他的一大家子坐在了最上首的位置,然後看了看問月對她一笑一點頭,又對著淳於瀾一笑一點頭,道:「今夜是三國大典的宴會,非常感謝西寧國的皇帝和南武的皇帝能夠在百忙之中抽出時來參加這三國大典,你們能來是我國的榮幸,是我國的驕傲,也是我國這些來年努力的結果,能夠與兩國交好,也是我們國家的一大進步,與兩國貿易上的交流也讓我國更加的繁榮昌盛……」
問月打了個長長的呵欠,這人要說到什麼時候,從三國的昌盛說到三國的商業,雙從三國的商業說到三國的農業,又從三國的農業說到三國的水利,她都要睡著了。
淳於瀾也是頭一點一點的,像要睡著了似的,淳於宏猛的一拍他的大腿,淳於瀾猛的一抬頭,以為可以吃飯了,扭頭看向了淳於宏,淳於宏瞪他一眼,再看向皇甫辰見他還是說,眉頭皺了一皺,再扭過頭來對淳於宏說道:「皇叔,朕有些有餓了!」他不是餓,他是有些困了。
「再等一下吧!就快結束了!」淳於宏低聲說道。
淳於瀾只得忍住睏意,他今天可是被皇甫軒和皇甫景和皇甫瀟兩個拉著玩了一天了,當然困了,他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的開心。
皇甫景和皇甫瀟,人呢?
抬頭向著問月那裡看去,居然沒有看到他們兩個人,他們去了哪裡,不是說他們早就進殿了嗎?人呢?
問月也注意到了兒子沒有過來,四處也沒有看到兒子的身影,心想他們定是又去哪裡玩了,可是軒兒在這裡,沒道理他們兩個會不過來呀,暗中傳信給暗衛讓他們去尋找。
單鳳聽著皇甫辰一大長串的話語,早就餓了,哪管什麼皇帝不吃別人不能吃的規矩,當下抓起面前的糕點就吃了起來,皇甫辰只當沒看見,眾大臣也當沒看見,沒事沒事,習慣了。
皇甫軒看著母后也不顧父親還發表完長長的演講,便開始吃了,馬上拉了拉父親的袖子,使了個眼色,皇甫辰這才停下長長的如裹腳步一樣長的演講,說了最後一句話:「為了三國的和平相處,也為了三國的未來,朕與兩國皇帝共同飲一杯!」
問月和淳於瀾這才端起眼前的果酒,由於問月是女人,所以準備的是果酒,而淳於瀾還是個孩子準備的也是很濃的果酒,全是由水果釀智而成的酒,並不醉人很適合女人和孩子喝的。
三人空中舉杯,然後將酒喝下,以示友好。
「朕代表西寧,希望能夠跟北燕和平相處百年,而與北燕還有南武的國際貿易,朕希望兩國能夠繼續支持!」問月向兩國皇帝說道。
「朕也代表南武,希望能夠跟北燕和平相處,噗……」淳於瀾剛說出了一句話,忽然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臉色難看了起來,他緊緊的摀住了肚子,承受著肚子裡帶來的疼痛。
「瀾兒,怎麼了?」淳於宏看淳於瀾居然中毒了,而且吐出來的是黑色的血液,一時間緊張的叫道。
皇甫辰也在此時「噗」的吐出了一口血來,感覺五臟六腑裡全都如翻江倒海一樣的痛。
「辰!」單鳳看到皇甫辰也吐血了,馬上叫道。
皇甫軒看到自己的父皇居然中毒了,馬上緊張的叫道:「父皇!」
問月見兩個人剛剛喝了酒就中毒,馬上斷定是酒裡有毒,端起杯子一聞,並沒有聞出什麼來,但還是馬上跑了過來,先給淳於瀾點了穴道,理是將身上的解毒藥丸餵給他,再是跑到了皇甫辰的身前點住了他身上的穴道以防他體內的真氣亂躥,再是將解毒的藥餵給了他。
「這到底怎麼回事,燕皇居然也中了毒!」淳於宏抱著淳於瀾緊張的叫道。
「應該是有人故意下毒的,來人,給我查!」皇甫奕站在大殿之中,對著自己的護衛道。
「不用查了,是本太子下的毒!」一道很久遠的聲音響起,大殿的門口出現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也正是問月最近一直以來查的人,也是她要防的人。
「東方鴻潤!」皇甫奕和問月齊叫道。
「沒錯,是我!」東方鴻潤嘴角勾起說道。
幾步走到了大殿之中,沒有任何的人阻攔。
「沒有想到我還活著吧!澹台問月好久不見,皇甫奕當初滅了我的國家,現在依然安享是不是感覺有些不公平!」東方鴻潤眼神陰鬱的看著二人道。
「你下的毒!」問月此時已經肯定了毒一定就是他下的,可是她並沒有聞到有毒的味道。
「我可下來這麼高級的毒,毒是我師父下的!」東方鴻潤說道。
提到他的師傅,問月眼底閃過一絲的擔心,這種毒連她都沒有聞出來,不知是什麼毒,而且到現在她也沒有絲毫的中毒跡象,難道這毒對她來說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