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七十三章 文 / 淺淺的笑
「哎呀,原來是這樣呀,我說呢?怎麼有點怪呢?那片草是從別的地方移過來的,顏色上肯定有大大小小的區別的!」皇甫景說道。
「嗯,下一次再做這樣的陷阱時,最好將那草的顏色都給噴上一遍漆!」皇甫瀟單手抱懷,另一隻手托腮的點頭說道。
「得了吧!這麼拙劣的陷阱我一眼就看透了,你們做這樣的陷阱是侮辱我的智商!」皇甫軒別有深意的點點頭。
「嗯,不是吧!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呀!」皇甫景對於自己和弟弟二人做的陷阱還是十分滿意的。
「你也說了是一般人,本太子是一般人嗎?」皇甫軒抬起高傲的頭,身為皇家人骨子裡充滿了傲氣。
皇甫景和皇甫瀟兩人同時內心鄙視,自戀大狂。
「走,哥哥帶你們去玩!」皇甫軒對著二人道。
「好呀,走!」皇甫景和皇甫瀟點頭跟著皇甫軒便出了三王府。
街道上,三個長得相當俊俏的男孩兒並排行走著,路人看到他們三人無不害怕心驚的,試問這三個人在京城中的誰人不認識,見到他們三個人想跑又不能跑,不跑又要遭殃了。
皇甫瀟走在路上看著人家賣的糕點招呼都不打一聲,拿起就吃,皇甫景看著路邊賣的玩意,伸手拿了一個在手中把玩著,皇甫軒看著路邊賣的古董玉器,拿了一塊綠色的玉珮在手中不住的向上拋著。
而路邊的人看著他們三個是想言又不敢,想語又怕被打,只能乾瞪著他們三人在街道上為所欲為。
「哥,你說,咱們這樣是不是太過霸道了!」皇甫景向著中間的皇甫軒問道。
「霸道,整個北燕都是本太子的,何況這些小小的東西!」皇甫軒將手中的玉珮「啪」的一聲扔在了地上,一塊假的玉珮連他平時裡用的洗腳盆都不如。
「哎,你不要幹嗎扔了呀,還給人家好歹可以坑下一個賣主呀!」皇甫瀟看著皇甫軒將玉珮扔在地上,笑道。()
「切,一塊假的有什麼好坑的呀,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皇甫景嗤了一聲。
「就是,要是弄一塊低等級的玉,好歹也值個把兩銀子,總比這個假的強太多了!」皇甫軒說道。
「哎,那人不是上次騙我們銀子的人嗎?」皇甫景眼尖的認出了前面正準備躲開的人說道。
「對呀,站住!」皇甫瀟也看到了那人,向著前方厲喝一聲。
前方那人正準備躲的動作就那麼僵在了原地。
皇甫軒驅步走了過來,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人馬上轉身過來,對著皇甫軒討好的笑了笑。
「你躲什麼呀!」皇甫軒痞痞的問道。
「嘻嘻……太子殿下,小的,小的沒躲呀!」那人之前是一個賣古董玉器的商販,因為有一次看是他們三人,而且出身不凡,身上的衣服穿著,都可以看得出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像他們一般出門都會帶許多的錢的,所以便將主意打到他們身上,騙他們買一些玉珮玉器。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們三個人對於玉器古董可是特別的清楚,如果有假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所以說這個人是踢到鐵板了。
「真的沒躲嗎?」皇甫景從另一邊轉過來,拍在了周長學的另一個肩膀上。
「真的!」周長學為了逼真,特意重重的點了點頭,其實內心早已淚流滿面了,為什麼會再次遇到他們三個小魔王呀。
「哦,那就好!」皇甫瀟從身後轉過站在周長學的面前,看了看他一臉的狗腿樣,眉頭狠狠的皺起:「看到你就很不順眼,你說,要怎麼做才能讓本大爺我心情好呢?」
「呃……要不,我還學狗叫!」周長學試探性的問道。
「nono,學狗叫太幼稚了,你得學狗走路才行!」皇甫景將小手抬了起來,伸出食指左右搖晃了一下。
「學狗走路算什麼呀,人家周大老闆還能學狗撒尿呢?」皇甫軒挑眉眼裡閃過笑意。
而周長學的臉都白了,這三個魔王又要怎麼整他呀。
「你們兩個太小看周大老闆了,周大直老闆還能吃狗屎呢?這就叫做走了狗屎運,得把狗屎吃掉才成!」皇甫瀟十分邪惡的說道。
「別別,三位祖宗,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呀,求求三位祖宗饒了我吧!」周長學都快嚇哭了,忙跪下來,對著三位五歲的男孩叩拜了起來。
「饒你,也行呀,只是,我們想要看看狗撒尿呀,要不……你模仿個!」皇甫軒眼睛邪惡含著笑意的說道。
「啊!」周才學直接傻眼了,讓他當街撒尿,還是學狗,天啊!來道雷劈死他吧!
「就是他,就是他!」忽然一道幼小的女聲響了起來。
而皇甫景皇甫瀟皇甫軒三人同時抬著向著那個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大約八歲的女孩著在他們身前指著地上的周才學叫道。
再轉眸看到了她身後站著的一個約十歲的男孩,那男孩一身的氣質透著一種高貴,高貴中透著一種睥睨天下的霸氣,那雙眼中在看向對面的皇甫兄弟時,就像是看普通人一樣,沒有任何的俱怕。
這讓他們三人有些不解,他是誰,為何沒有見過。
皇甫軒抬著看向著對面比自己高的男孩兒,非常一不喜歡他的眼神,但還是出口問道:「你是何人!」
「你們又是誰!」男孩看著眼前比自己低比自己小的皇甫軒也問道。
「瀾哥哥!」小女孩兒扭過頭來叫道。
「乖,不怕!」淳於瀾低頭看向身邊的小女孩兒,手輕撫在她的頭頂摸了摸。
「我找他!」淳於瀾對著皇甫軒指著地上跪下的周才學說道。
「你找他做什麼?」皇甫軒說話一點也不像個五歲的孩子,面無表情的道。
「他剛才給悅兒一塊真玉珮換了一塊假玉珮,所以我們來找他要回來!」淳於瀾可不認為皇甫軒跟這個男人有關係,所以直接道。
「哦……又騙了!」皇甫軒低頭看向周才學,別有深意的一眼。
周才學心虛的低下了頭,天呀,他這倒霉的催的,要死了。
「什麼?他還敢騙呀,哥,這次乾脆別讓他學狗撒尿了!」皇甫瀟驚叫,後又道。
周才學一聽不用學狗撒尿了,心上一喜,哪知後面皇甫瀟又道:「乾脆剁了他的雙手以勞永逸好了!」
「好主意呀!」皇甫景雙手一拍,小臉上洋溢著可愛的表情道。
周才學小臉此時煞白煞白的,臉上更是顯出驚恐的表情。
淳於瀾眉頭微皺但很快便又鬆開,叫道:「慢著!」
周才學一聽有人替自己說話,眼裡一喜。
皇甫兄弟看向淳於瀾不懂他為什麼不同意他們剁了周才學的手。
「要剁他,可以,但是在剁他的手之前可不可以讓他將悅兒的玉珮還回來!」淳於瀾說道。
皇甫兄弟看向地上的周才學。
周才學心裡一顫,還以為有救了呢?原來是來尋債的呀。
「如果你願意將玉珮還回來的話,我可以幫你求情,讓他們不剁你的手!」淳於瀾對周才學說道。
「好好好,我願意,這是這位小姑娘的玉珮,我還給你們,求求你,一定不要讓他們剁了我的手呀!」周才學立馬從懷裡將玉珮給掏了出來遞給了淳於瀾。
淳於瀾接過後,看了看將玉珮給了悅兒:「是不是這個!」
悅兒點了點頭,是這個,這是她娘親死之前留給她的。
「你們可不可以不剁他的手,我答應了要替他求情!」淳於瀾對著皇甫兄弟們說道。
周才學一聽淳於瀾果然說話算話給自己求情,當下心裡鬆了一口氣。
「憑什麼你不讓我們剁他的手我們就不剁他的手了!」皇甫景痞痞的說道,極像一個無賴般的說道。
「答應過的事情就要做到,我只說不可以剁他的手,卻沒說不可以剁他的腳,你們可以剁他的腳,但是千萬不要剁他的手,還有他的胳膊,腿都可以剁掉,但是千萬不要剁手,哦,還有頭也是可以剁掉的,身上的某處地方也是可以剁掉的,但是千成不要剁手,嗯……分肢也可以,但是記得千萬不要剁手哦!」淳於瀾面無表情的說道。
「呼……」皇甫三兄弟一臉驚訝的看著淳於瀾,原來還有比自己更腹黑的傢伙呀,他只答應周才學不剁手,卻是沒有答應他不剁腳,高。
而周才學一聽淳於瀾這樣說,死的心都有了,這還不如讓三個魔王剁了自己的手呢?
「哦,對了,你可以選擇是要剁胳膊,還是剁腳還是剁腿的,放心吧!你的手不會剁掉的!」淳於瀾還安慰周才學道。
「高,兄弟我服你了!」皇甫瀟伸出一個大姆指對著淳於瀾說道。
「還行,他也只是騙了別人的玉珮而已,按理說也不應有死罪,但是這要是剁了腿或者剁了腳再分肢之後,再出現生命問題,尋就是他沒有這個命了!」淳於瀾繼續面無表情的說道。
「兄弟,哪條道上的!」皇甫軒上前兩步對著淳於瀾問道。
「嗯!」淳於瀾不懂,但是也明白皇甫軒是在問他的身份了。
「唉!哥,你沒聽那女孩兒叫他瀾哥哥嗎?」皇甫瀟故意說道。
皇甫軒在悅兒叫瀾哥哥的時候就猜到了他的身份,所在才會故意問道的。
「北燕太子,皇甫軒!」淳於瀾面無表情的道。
「南武的小皇帝淳於瀾!」皇甫軒也說道。
「哈哈哈……」幾個人哈哈大笑了起來,而周才學的生死全都交給了京城首府來處理。
淳於瀾讓手下將悅兒送了回去,而他則是陪著三大魔王在街道上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