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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十七章 花中野戰 文 / 淺淺的笑

    問月先帶著他來到了自己以前在這裡居住的院子,那是一片曼陀羅的花海,一片片的紅色,朵朵的盛開的曼陀羅花訴說著它的芬芳,也散發著它的毒素,將這片地弄得只有它一種花的存在。

    「你這喜歡曼陀羅,這裡再沒有別的花存在了吧!」皇甫奕看著成海的曼陀羅花道。

    「這是唯一,我心中的唯一,也是你心中的唯一,證明它是獨特的,唯一存在的,所以不會容許有任何的別的花存在!」問月別的深意的看向他。

    「我明白,我今生娶了你,自是只愛你一人,生死不離不棄!」皇甫奕也看著問月的眼睛認真的回道。

    問月看著他,滿滿的紅色花海中,唯獨他一人,那白色的衣服在紅色的花海中尤為顯眼,而在那片紅色之中,她看到了他……

    他看著她在一整片的曼陀羅花中,她一身紅衣站在那花海之中,隱隱與花相融,如若不是他心中的執念,他如何能在同色的花中找到她看到她。

    可是他找到了,就在那片花海之中,她同樣穿著一身的紅色衣服,衣服上繡著曼陀羅的花,盛開的花在她與花之中,而她在花中,向著他看來。

    那本灰白的眼睛在看到他時瞬間大放光彩,這個世界只是為了他放亮,而她只是在為了等他的來尋。

    彼時他的眼中只有她,而她的眼中也只有他,他們只有著彼此,靜靜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臉,近在咫尺的眼睛,當呼吸可以近聞,當氣息可以交融,他與她相隔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當兩唇即將碰觸在一起時……

    「啊哇哇……」兩聲孩童的啼哭在整片花海中響了起來,準確的說是在兩個人的中間。

    因為兩個人的靠近,而使得兩隻小傢伙被擠在了中間,很不舒服,於是……便哇哇哭了起來。

    「……」皇甫奕。

    「……」澹台問月。

    不帶這樣整人的。

    這兩隻討厭的小鬼。

    於是乎……

    兩個人做了一個共同的動作,就是將懷裡的小傢伙呈拋物線的狀態向著花海之外:「嗖」的一聲扔了出去。

    「啊……呀呀……」

    「啊!謀殺呀……」

    點點和蟲蟲兩人大叫道。

    「嘻嘻,小主子,你打擾主子跟主夫親熱了!」新語將點點接住嘻嘻笑道。

    「是呀,來,蟲蟲,乖,我們帶你們去玩!」欒玉接住蟲蟲帶著他們去別的地方去玩去,而這裡留給問月和皇甫奕二人。

    問月和皇甫奕兩人嘴角勾起相似的弧度,算這群人有眼色勁,知道把這兩隻小傢伙給帶走。

    兩個人雙雙倒入花海之中,在這片美麗的曼陀羅花海之處,不做些什麼似乎有些對不起這景象了。

    她親吻著皇甫奕將他壓在花海之上,那白色的衣服鋪在地上,瞬間被問月脫下,皇甫奕白皙的胸膛便露了出來,那胸前粉色的兩點,在花海之中顯得很淺很淺。

    問月手指輕捻著那粉色紅果,不一會兒就變得堅硬了起來,皇甫奕看著身上的問月,眼含深情。

    「月兒,想要如何吃了我!」皇甫奕的聲音柔得可以滴出來水來。

    「當然是慢慢的享受了,在這如此美的場景之中,怎麼能這麼快的將你吃下!」問月親吻了一下他的柔軟的那種男性的特有的唇角,帶著微微的硬度是她熟悉的氣息。

    「月兒是如此的甜美,我願意任月兒為所欲為!」皇甫奕的眼中儘是任君採擷的笑意。

    輕攬著問月的腰,問月壓在他的身上,那摔倒時蕩起的曼陀羅花瓣羨起落下,落在兩個人的身上似是下了一層曼陀羅花雨。

    片片紅色根根紅色花瓣落下,為兩個人的美麗再次添了一筆音符。

    看著他的俊美的容顏在這片花叢之中,似乎花兒顯得更暗了一些,他在花中的那片白色,在她的眼中顯得更亮,她更加容易找到了他。

    終於知道他什麼穿白色的了,是讓她在這茫茫之中,能夠一眼看到他。

    是的,她看到了,她一眼就看到了他,在這片花海之中,縱使他此時半躺半露於花海之上,在她的眼裡,也只看到了他。

    而他正因為能夠在這片花海之中找到她,是因為他心中有她,有著她的存在,所以感受到了她的氣息,縱使同樣的氣息他也能夠找到她。

    她是花中的精靈,能夠融於花中,而他卻是尋找花精靈的人,他能夠在這眾多的花靈之中找到她,因為她前世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氣息,愛的氣息。

    她在等候著嗎?或許吧!

    奈河橋上可有等著他的到來,那望川河畔,有沒有他的影子。

    曼陀羅一萬年才開一次花,而花和葉卻是永不相見,他們在一起卻是從來沒有見過。

    可是?今生,他跟她相見了,他們不再是望川河畔的那一枝曼陀羅花,他們今生有了相見的機會,是等了多少年才得來的機會。

    他會好好珍惜今世的機會,不管如何,她是他眼中的……唯一。

    親吻著她的唇,感受著她的氣息,她的存在,她的每一寸柔軟。

    撫摸著她的身上的每一寸的肌膚,是如此的光滑,如此的美妙。

    她是他的,永遠只是他的,屬於他一個人的。

    前世的多少次回眸,多少次的守候,多少次的等待換來了今世的長相廝守,換來了今世的耳鬢廝磨,換來了今世的唯一執愛。

    他會好好珍惜這花中的美好。

    她是花中的精靈,她是花中唯一的存在,她愛曼陀羅就像她前世是曼陀羅一樣,對著它一樣的執念,是因為她每一次的開花從未見過葉子嗎?

    親吻著她的脖頸,感受著她喉間的滾動,那一呼一吸之間,最為完美的弧度,展現在他的眼前。

    這種弧度透著幾許的蒼桑,透著幾許的執著。

    她有著自己的想法,有著自己的驕傲,她有著自己的狂妄,也有著自己的摯愛。

    是他。

    永遠是他。

    手指輕撫過她的肩窩,這裡是最為完美的曲線,平坦之處像是她的內心,由一張平平的紙,上面寫滿了坎坷曲折,而這裡……就是最原始的寫照。

    問月輕昂起的頭,感受著一雙手撫過自己的肩窩,那裡有著她今生甚至前世的肩負,那裡擔起了許多的不曾想過的責任。

    從前世到今生,她從曼陀羅的轉生到今世執念,為了他,她願意墮入人間成為他一生的愛。

    成為他一生的呵護。

    手指撫過他的胸膛,這裡有著寬大,有著狂妄有著霸道,有著精明有著睿智,有著他身為男兒的驕傲,有著他自身的傲骨。

    他貴為王爺願意來一國為她的夫,願意站在她的身後,當她的夫,而只娶她一人。

    在今生他是把自己當成了他的心,當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所以,這輩子,她願意跟他在一起,陪著他天涯海角。

    手與肌膚的觸碰,是靈魂與肉/體的結合。

    纏綿間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脫下了,在一片紅色之下,那片雪白玉肌顯得更加的楚楚動人。

    問月輕抬身子坐在了皇甫奕的堅硬之處,兩相結合之處,發出一聲舒服的歎息。

    「嗯……」

    「呃……」

    「月兒……」

    「奕……」

    花叢中的兩片玉肌身影在一起動著,譜寫著最美麗的音符。

    動盪間似是有花瓣飛出,飄於空中又再次落下,像是一個個跳動的樂符一般,為兩個人這動人的旋律譜寫一首更為動人的樂章。

    和諧中的某人由於男性的尊嚴在上,一個翻身將問月給壓在了身下,對著她一笑,開始了又一輪的戰場。

    他在她的身上努力的實施著他的又一造人計劃,而問月在他的身下享受著他帶來的顛峰美好。

    那快感從某處傳來流遍全身,輕閉上感帶來的極致美妙。

    這美妙的樂符在兩個人間跳動著,為他們這動聽的音樂,譜寫更美的樂章。

    花花一個個的將自己的共瓣放飛於空中為這兩個在花間戰鬥的兩人舞動著嬌小的身子,似是它們不斷的狂舞也是在興奮著,為著這美好的聲音,就是最好聽的樂符,它們聽著樂符起舞著,為他們二人而舞。

    「嗯……嗯……啊……」問月嘴裡不自覺的發出動聽的聲音,聽得皇甫奕更加的興奮。

    「娘子,我只想好好……的,好好的……愛你,就這樣……愛著你!」他是在愛好,愛撫她,滋潤她的身體,讓她的生活得到更多的充實。

    「呃……你……呃……」問月被他弄得有些說不出話來,在皇甫奕的一個間歇,問月一個翻身將皇甫奕壓在了身下。

    「如果不好好戰一場,你是不是會認為在這個家裡是你說了算!」問月嘴角勾起壞笑的弧度。

    「嗯,娘子,還想怎麼玩!」感覺著自己的東西在她的體內,被她緊緊包裹著,那種溫暖哪怕是讓他死也甘願。

    這就是那種人人常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哦,不,他這是曼陀羅花下死,生也風流死也風流。

    「哼哼……夫君,這夫妻夫妻,自是夫在上,可是為妻的可不願意啊!」問月看著剛剛已經有過一次的皇甫奕說道。

    「哦,那娘子是想!」皇甫奕舔舔嘴唇,看看問月,見她嘴角緩緩的勾起,吐出一句:「上次的服務我很滿意!」

    皇甫奕眼睛一亮,問月是喜歡上次的服務。

    上一次在馬車之中,他為她……那樣,她可是好生叫喚,聽著那聲音,他也是更加的興奮,沒想到月兒這次會提出。

    「既然娘子喜歡,為夫的當然願意了!」皇甫奕話落便將問月輕輕的推倒了,弓身埋在她的身下,用柔軟的舌頭探進她的柔軟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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