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十章 酸酸甜甜的味道 文 / 淺淺的笑
問月幾人沒有通過什麼密道通道出來,而且直接從一個陣法之中走了出來,出來時看到的便是那個寨子的門口,再轉頭看去,那裡依稀可以看得見有晃動的人影,那些都是暗族的人吧!恐怕今日之後暗族的人就顯於世了。
可是當問月幾人剛走出寨子門口時,身後一陣波紋蕩漾,再次轉回頭時,看到的卻是與進陣之前一樣的場景,看來這裡還是有陣法護著的。
呵……看來是白操心呀,有這陣法護住外面的人想要進去也不易,她們剛才解除的也只是關於暗族為什麼黑暗的陣法,與暗族是否臨世一點關係也沒有,也對,就算暗君再怎麼暈,也不會將自己的族人放於外界之地,任外人踏濺。
「月兒,我們現在去哪兒呀,長生不老藥呢?剿匪呢?」澹台長澤要是再不明白自己被耍了,那就是傻瓜。
「你真信呀,白癡!」澹台問月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有病!」問宇也瞪他一眼,繞過他前行。
「可你不是說要幫我尋長生不老藥嗎?還有剿匪的功績呢?」澹台長澤瞪大眼睛。
「做夢呢你,我只不過是你的軍隊去山林裡轉了一圈,至於功績嗎?」問月話還未落,就有一黑衣男子從暗處閃了出來,站在問月身邊匯報情況。
「稟少主,暗領所有匪徒全部剿獲,共收得金銀財寶兩千五百七十三萬兩,殺掉匪徒九百人,剿獲武器千餘件,無一人逃躥,還請少主發落!」
「嗯……再搜,還有!」問月聽著數字便判斷了,財寶究竟有沒有全部剿獲出來。
「是!」黑衣人領命離去。
澹台長澤不淡定了:「這麼多的銀子,這下如果上剿了,父皇應該不會怪罪我了吧!」
「誰說是你的,這些是我的人剿獲的,你的人至於有沒的剿獲我就不知道了!」問月斜了他一眼。
「什麼?你這是想獨吞!」
「呵呵……才知道呀……白癡!」問月笑道。
問宇也同樣的眼光看著他,白癡。
「喂,你不要太過分了!」澹台長澤這下不幹了。
「過分嗎?不絕得呀,要不你教教我什麼叫不過分,薩魯見,揮揮~~」問月領著問宇一個縱身消失在群山亂石之中。
「姐,你真厲害,不費一兵一卒!」問宇讚道。
「嗯,只要穩住他,拿到他的兵符令牌,我們就可以讓他的人為我所用,而至於那個白癡……隨他!」問月從不會輕易放過得罪自己的人,敢得罪她就要有醒的覺悟。
兩人到了暗領腳下時,問月將令牌交給手下,將獲得的金銀以澹台長澤的命令秘密藏起來,再放出風聲,說澹台長澤繳獲了一批匪徒獲得了大量的金銀。
皇帝定然會封賞澹台長澤,而澹台長澤就要交出同等的銀兩出來,如果沒有,那麼老皇帝定會怒,連帶著之前的兵敗還有此次的窩藏事件,肯定會給澹台長澤治罪,死不死的無所謂,但重要的是他是沒了繼承皇位的可能了。
問月和問宇兩人到了薩魯之後,便起身去往西寧的京都寧城。
……
寧城是西寧的都城,並沒有因為邊境的戰爭戰亂而有絲毫的不和諧,依舊是繁花似錦,繁榮昌盛,就連青樓賭坊客棧裡都是一派的昌盛繁榮。
街道上人來人往的,大家都在忙碌著一天的生意,有的正是忙著販賣今天一天的貨品,也有的正在將自家趕製出的布藝出售,還有的將自家地裡的疏菜販賣給大酒樓裡或者小館子裡,還有的正在往家裡趕,也有的正要出門去做一天的工作,卻在這個時候,繁華喧鬧的大街上,一陣打罵聲響了起來。
縱橫賭坊門前,一個穿著很不錯的男子被人打著出來了。
那些大漢是賭坊裡專門的打手,照著那個男子身上往死裡打,嘴裡還叫囂道:「沒錢還敢來賭,找死,打他!」
「就是,就那麼點錢還不夠輸的!」
「我有錢,我有錢的呀,我真的有錢呀,我只不過是現在輸完了,哎呀別打別打呀!」桃波擋著大漢打在他身上的拳頭他的武功在這些大漢眼裡完全不夠看的。
小心閃躲著別人的拳頭,跟裡還喊道。
「你大爺的,你從早上輸到現在,還敢說錢,你連身上的最好的玉珮都輸了,哪還有錢!」
「就是,輸不起,還賴賬,打他!」
辟嚦啪啦的拳頭又落了下來。
「等一下,我哥有錢,我哥有錢呀,真的!」桃波見勢不對,馬上道。
「你哥是誰!」大漢問道。
「我哥是桃濤,他是御林軍的副總管,他一定有錢的!」桃波立馬道。
大漢們停了手,互相看了看,桃濤,不認識呀,只知道御林軍總管叫李淵生,這副總管是哪個。
「真的,不信你們可以找我哥,讓我哥來還錢,我哥有錢的,不就是一千兩嗎?這點錢,我哥不放在眼裡!」見大家停手了,桃波膽子也大了站起身來道。
「你哥真有錢!」大漢不信的問。
「真的真的,不信我帶你們去,他就在前面……」桃波指著前面的一群人的地方,幾位大漢也向那裡看去。
豈料,桃波跟的一聲,拔腿便跑。
「啊!他跑了,站住,追!」
「個兔崽子,居然敢騙老子,找死!」
「抓住他,往死裡打!」
桃波邊跑邊回頭看,生所他們抓住,畢竟他一個人武功又不好,那幾個大漢,一步等於他兩步,自是追得快,嚇得桃波更是不要命的往前跑。
問宇和問月兩個人初次來到寧城中,這裡是西寧的都城。
看著滿大街的繁華,問月倒是沒什麼感覺,可是問宇卻是很有感覺了,看到什麼東西都很稀奇的。
「哇,這個是什麼?」問宇指著一個那一串一串的由紅色山楂穿成的糖葫蘆問道。
問月撫額道:「糖葫蘆!」
「嘿!這位公子一看就是貴家子弟,從來沒吃過這種東西,這個呀,叫糖葫蘆,甜中透中酸酸中透著甜,這人生呀,本就酸酸甜甜的,公子要不要來一串!」那賣糖葫蘆的大爺一看是一個年輕的有錢人家的少爺,立馬道。
「咦,甜的,還是酸的!」問宇指著看著那晶瑩剔透的糖葫蘆,問道。
「嗯!」
「來一串!」問月直接拿下一串遞給了弟弟,後又遞給了一文錢給那賣糖葫蘆的大爺。
大爺笑了笑轉身繼續往前走。
問月再次看向幼稚的弟弟,一陣無奈呀,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在涯底練功,都成傻子了,這什麼都要不懂,出來就會問。
不過,再怎麼著也是弟弟不是,她可是疼著呢?再不想回答也會一一給弟弟解惑的。
本來問月就是第一次出來,以前從來沒有出來過,對於這外面的世界懂得又少,人心險惡敢也不清楚,但是他還是明白一點的,對他好的是好人,對他不好的是壞人。
好吧!原諒這個無意中帶著腹黑的弟弟。
一路上,她收到線索說是父親來往這裡的線索,於是便快馬加鞭的趕來了,現在正好下午,剛吃過午飯,弟弟便提意說出來轉一下,她們還沒找著在京中的據點呢?弟弟就讓出來轉,好吧轉就轉吧!反正也沒事,給弟弟長長見識也行。
父親的事也不急在一時,光是他們趕來都用了半個月之久,哪裡去過什麼城鎮逛過呀。
問宇可是第一次見這種東西,又聽那老大爺說什麼是酸的甜的,自是喜歡了,當即就要咬一口嘗一下是究竟是什麼味道。
張開口將那紅紅的帶著淺黃色的透明糖稀的糖葫蘆往嘴裡放時,前面一個人「咚」的一下子撞到了自己的身上,那紅色的糖葫蘆一下子便掉在了地上,將自己給撞得後退一步。
緊接著後面幾個大漢接二連三的上前來,問月一腳踹飛了一個,問宇也抬腳將跑到他面前的那一個飛快的踹飛了出去。
後面跟著的幾個大漢見自己人被人踹飛,當即惱了,照著問月和問宇便開打了起來。
問月手都未動,腳對著衝上前來的人使勁的踹:「卡嚓」一聲響亮的脆響,那人的腿直接被問月給踹斷了。
問宇同樣的方式,對著衝上前來的人一腳踹出去兩個,一個踹飛向了一邊的牆柱上暈了過去,另外一個,直接倒飛到了人群之中,人群立馬散開一條道,那人直接倒飛出百米遠。
眾人全都是齊刷刷的看向了這兩個大膽的男子,敢跟縱橫賭坊的人動手,有種。
「你們是什麼人!」其中一個還有能力說話的咬牙問道。
「過路人!」問月和問宇同時回道。
不愧為姐弟,想法都一樣。
「不管是不是過路人,總之,敢對縱橫賭坊的人動手,今天死定了!」另一個還能動的大漢威脅道。
「衝撞了我的弟弟,你們賠得起嗎?」問月高傲的看向他們,似乎只是在看一群死人。
「哼,本少爺剛買了一個糖葫蘆不沒吃呢?就被你們給碰掉了,你該死!」問宇這會兒生氣了,他可是盯著那個糖葫蘆的呀,居然沒有吃到嘴裡,那種酸酸甜甜的味道到底如何他還未嘗到,居然被他們碰掉了,太可氣了。
今天要是不能給他們教訓,那麼豈不是對不起他的糖葫蘆,他剛才就看了,那個賣糖葫蘆的人已經走了,哪裡還有第二串呀,看著地上已經髒了的糖葫蘆,心疼不已。
「喂,撞你的人是他,你看清楚!」其中一個大漢指著問宇腳底下正準備溜的桃波叫道。
問宇也低下了頭看著這個穿著算華麗的小青年,眨巴眨巴眼。
桃波對著他笑了一下,忽站起來,指著那些大漢道:「要不是你們追我,我能跑嗎?都怪你們,小公子,都是他們,他們才是罪魁禍首!」
問宇想了一下點了點頭,看向了那些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