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三章 這瘋子是誰? 文 / 淺淺的笑
待到風將身上的沙刮淨之後,自己可以順利的站了起來,再一看周圍的環境,發現了這裡好似一個泉眼似的東西,經過了風沙的輕磨,那正中的一塊晶瑩玉珠剛好露了出來,似是明白了這好像就是陣眼,揮起一掌向它拍去,彭的一聲碎裂,頓時有無數的風沙刮了起來,更甚至刮得更猛了,忙遠起輕功飛了起來,可是飛到了一半,身子便不受控制的被刮向了另外一個方向裡。
澹台長澤躲閉著那火球的攻擊,就這樣,身上也被燒了好幾處,想要再出去已經是不可能,只能往前走。
本變燥熱的陣法內越往裡走越熱,順著路走,很快找到了陣眼,一劍砍了上去,頓時更多的火球從空中落了下來。
「哎瑪,要命呀!」澹台長澤飛快跑了起來再次運用輕功逃命呀!
澹台長澤好不容易從那個焰火門逃了出來,哪成想這一次又進入了另外一個陣法之中,陣中陣就是變幻莫測的,這個陣破了進入下一個陣很正常。
可是澹台長澤不得不說他是倒霉的,剛才出了焰火門,現在進了暴雨門。
進來之後他就想哭呀!剛才是火烤得慌,需要水,現在是傾盆大雨呀,他是有多霉催呀,被這麼多的雨水打到,前進都睜不開眼睛,真的是狂風暴雨呀!
呃……風,不對,這裡沒有風,只有大大的雨點,還好還好,還能看得清,只不過黑黑的暗暗的,一時間也辨不清方向呀!
只要不下冰雹就行!澹台長澤內心暗歎。
剛一感概完,便感覺到頭頂辟哩啪啦的東西往下落,砸得頭生疼。
低頭一看,哎瑪,想什麼來什麼,剛才還想著不要有冰雹這下就來了,天啊,要死了,這麼大的冰雹,足有花生那麼大,砸下來好疼呀!
澹台長澤形象早就顧不上了,抱頭鼠躥。
跟著尋找著陣眼,一定要找到那陣眼,早點破了陣法,否則他不被雨淋死也被砸死,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非要他來剿什麼匪,他看,她純粹是要他的命呀!個霉催的。
在雨中穿梭著,感覺著那裡大致的方向,向著那裡奔去,豆大的雨點落在頭上身上,花生般大的冰雹砸在頭上身上,疼得不得了,看著地上流著成片的水,他更是一身的濕,踩了滿鞋的水,這皇子的形象是徹底完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陣眼,那晶瑩的水晶球似的東西,一掌照著它拍了下去,那東西震開的威力直接將自己給震飛了起來,「啊!」一聲無比淒慘的聲音響了起來。
問月這邊剛出了寒冰門便進了金光門,到處是一片晶光閃閃的,讓人睜不開眼,好似進到了一個金子般的世界,到處是金黃色的閃眼。
問月和問宇兩個人看著那金光陣中,似是除了那些閃爍著的金光,倒是沒有多大的殺傷力,兩個人很快找到了那陣眼,問月揮起一掌向著那中間金色光不球打去。
內力剛觸及光球,那光球便發射出萬道金色光芒,兩個人飛快閃躲,原以為沒有危險,豈料危險在這裡!
那射出的金光能夠將身體射穿,還好兩人閃躲得快,但兩個人的身上的衣服還是被少許金光射爛了,甚是狼狽。
待金光過去,問月站起身看著身上被金光刺爛的衣服,眼裡的怒火頓時是燒了起來,再次飛向那金色光球。
「姐,小心呀!」問月擔心的叫道。
問月飛射過去,用出最大的內力向著那道金球打去,同進在那金球放射出金光時,用自己的內力阻隔,那內力猶如是一層盾一般,在她的身前形成了一個隔氣牆,阻著了金光的射擊。
問宇看到這一奇怪現象心想姐姐武功如此高了嗎?他怎麼不知道?這是什麼武功,能夠憑空生成氣牆?
其實問月也不知道,這只是在她無比憤怒下才形成的,要說真的,她不太清楚。()
那金球在問月的攻擊下爆裂開來,
炸出無數的金子。
問月看著那閃閃的金子,真有種衝動去撿起來,可是問宇說了:「破石頭而已,除了那炸開的金球,那些全是石頭。」
「可是金球呢?」問月尋找著剛才炸出來的金子問道。
「你直接把它炸碎了,你要撿都撿到猴年馬月了,姐,你也不悠著點。」問月埋怨的看了她一眼。
「那不是氣壞了嗎,當然要用勁了,否則它發出金光還不射死我們?」問月抬起頭也不看地上的金子了,看得眼疼,心是碎片碎得跟沙礫似的,撿到得起來嗎?她還不在乎這些,她家倉庫裡一堆呢!
兩人破了陣瞬間也就走出了陣中。
凌天也算是倒霉的了,剛經歷了流沙門,現在又入了狂風門,一進去便被風刮得睜不眼睛,好不容易摸著了方向,那風呼的一刮,迷了他的眼,他就又找不著方向了。
由於陣眼一般是在中間,所以越到中間風就越大,往風大的方向走準沒錯。
越往內走,風就越大,也就越難前進,等快趕到正中間的時候,那風呼的一下子變得更大了,「啊……」直接將凌天給刮起飛了。
「彭……」的一聲,凌天從天空重重的摔了下來,嘶!疼呀,這風也太大了吧,睜不開眼也就罷了,居然還能把他刮跑,這樣可怎麼破陣呀!
不行,再來,剛才是他沒有做好準備,這次一定不能再失誤了。
直接輕功飛行,將內力壓到最低,忽然看到旁邊一個大大的石頭,也不知哪來的,背了起來往著中間風眼的地方而去。
一石砸向了那風眼之處,周圍的風立刻便停了下來,還未高興得太早,那風眼中的石頭便彭的一聲飛了出來,直直向著他有身體砸了過來。
咻……
那石頭砸著他直接砸出了陣外。
澹台長澤剛從地上爬起來,想著那可怕的冰雹和豆大的雨點,渾身抖了一下,還未站穩便感覺到背後咻的一聲破空響,馬上回頭看,凌天從天飛快速地向著他砸了下來。
「咚……」
「哦……」
「嗯……」
當問月和問宇兩人走過來時候見到的便澹台長澤在最底下,渾身狼狽不堪,凌天一身凌亂,身上還有一個大石頭。
兩個人眨巴眨巴眼,什麼情況?
「怎麼了這是?」問宇首先問出聲。
「啊……還不是怪你們,非得入陣,這什麼破陣法呀,差點沒把老子命要了,澹台問月,自從老子見了你,倒霉事就不斷,你說你是不是上天上來的災星專門懲罰我的呀,啊?」澹台長澤看到澹台問月頓時雙眼發紅,一把掀開躺在自己身上的凌天和大石頭,飛快站起來跑到問月面前指著她叫罵道。
「這是哪的乞丐呀?」問月傻傻的問了一句。
澹台長澤愣了,他從問月的瞳也之中看到了一個黑不溜秋的人,頭上的髮冠早就掉了,他披散著一頭的長髮被燒得一塊焦黃一塊焦黃的,但又能被雨水沖得濕嗒嗒的貼在頭皮上,身上的衣服被燒得一塊黑一塊黑的,原先的翩翩風度早就無影了,只剩下一個狼狽得如乞丐般的人。
「嘶……這瘋子是誰?」
「是你。」問月從懷是掏出一個小鏡子,遞給了澹台長澤,這下看得更清楚了吧!
澹台長澤拿著小鏡子往眼前一照,呼呵……這瘋子是自己?
太……太誇張了吧!
「走了,愣什麼愣呀,前面還有陣法呢?」問宇瞥了他一眼道。
和問月兩個人直接走入了下一個地方。
從剛才的陣法進入再出來時卻是另外一個地方,不過陣法中的陣眼都被破壞掉了,所以這裡會便在恢復成原來的樣子,那些人想要再進來只會更容易的多了。
四個人只有問月和問宇身上的衣服還過得去,而凌天身上的衣服也還可以,但是澹台長澤身上的衣服可就有些慘了。
四人穿過了通過陣法穿過了那片亂石崗,相信那些從正面走的人,也順利通過了那條道路,而他們便是從一邊打通進往裡面的道路。
道路通了之後,問月便向空中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有人收到信號,立馬便向著前面進發了,還有人立刻便扔下來幾套衣服。
問月接過兩套遞給了澹台長澤和凌天,「這是給你們的,銀子先欠著。」
「什麼?你還要我們的錢?喂,你有點良心不?月,,公,,子!」澹台長澤最後三個字緊咬著牙關說了出來。
「有呀,良心在這裡,不過不是給你的,誰讓你帶人抄我家,我家沒錢了,這衣服是我姐的,所以你們給錢還虧了不成?不穿拉倒,一會光著見敵人吧!」問宇說著便要將那衣服奪過來,被澹台長澤和凌天一把奪過,拿著卻到了一邊的大石頭後面換。
問月見他們藏了起來,便也當著問宇的面換起了衣服。
「呀呀,姐,好歹避一下嗎?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大男生的,你這樣我要是看到了怎麼辦呀?」問宇立馬摀住了眼睛說道。
「我裡面穿著褻衣呢,你能看到什麼呀?」問月翻了個白眼道。
「……」能看褻衣還不算嗎?
自覺走到另一塊大石頭後面換了衣服出來。
不一會兒,幾人換好了衣服便再次往山內走去。
經過了剛才的陣法,之後,這一次經過問月的這個對於陣法十分精通之人,幾人很快便將這一路的陣法給破壞掉了,終是來到了那寨子外面。
寨子外面有人守著,那寨子大門的旗上兩個黑黑的大字,寫著「暗領。」
寨子蓋得並不是太好,只是一些普通的山寨,然而當四人走到山寨門前之時,感覺很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