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八章 解毒 設計 文 / 淺淺的笑
單鳳當年馬背上的將軍之名可不是吹的,她一個人獨闖敵營救出屬下的事情,那可真真實實存在的,她的所向披靡,對於這些人自是不看在眼裡,剛才又威脅了肚子裡的小包子,這會兒更是用盡全力的將這些黑衣殺手擊殺。
看著還有兩步便要跑出去的巷子,忽然單鳳的肚子無比疼痛了起來,那種鑽心的疼,好似有什麼東西要流失一般,讓這個從未做過母親,又渴望成為母親的女人一時間慌了,如果孩子因為她而被流掉了,那麼她一定會自責得要死的,所以不能……
那麼疼痛,簡直比她上戰場受傷還要痛,可是……孩子,娘親求求你,千萬不要離開,剛剛才娘親只是在跟你開玩笑的,真的……
忍著疼痛,走過巷子,傾向盆的大雨正是下毫不留情,將單鳳淋得猶如落湯雞一般,終是支持不住,感覺那種疼讓她有種生命力被抽掉的無力,她不能做什麼?但是她要護住孩子,保住他。
意識消沉於雨水之中,朦朧的眼睛看著雨水嘩嘩的下著流著,辰,你在哪裡,我好痛,請原諒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單鳳的眼睛剛剛閉上,意識消失,拐角處便走過來一輛馬車,待走到單鳳的跟前時,馬車之上駕車的一人看著地上躺著一個女子便對著車內問道:「爺,前面有一女子,好像受傷了!」
「救了!」本來他不想要救的,但是他也不是多管閒事的人,只是眼睛剛好在瞥見那女子頭上的鳳釵之時,心神一動便將那兩個字說了出口。
馬車在雨中栩栩消失,隨後便有一群人趕到了這裡,在小巷子中看到一群的黑衣屍體,又在巷子口看到了地上的鮮血,想著他們要找的人不是被人救了那就是自己逃走了。
由於下雨,所以馬車壓過的車印也絲毫沒有痕跡,所以這一群人便將單鳳給錯開了。
……
夕陽西下,金色的陽光灑在唐九和煜庭的臉上,單項上前向著二人拱手問道:「請問二位是!」
「哦,我是煜庭!」煜庭老實回答,忽然想到自己身邊這個人他還不知道名字呢?但扭過頭向他問道:「神經病你叫什麼名字!」
「你才神經病呢?你全家神經病,大中午的你騙我數葉子,不是神經病是什麼?還讓我數了無數遍!」唐九立馬炸毛回道。
「你才神經病,你要是沒病能跟著我數葉子嗎?要不是你我早就到了軍營了,咦,喂,你是將軍吧!這裡是軍營吧!」煜庭又向唐九噴火道,再轉過頭看向單項問道。
單項有些搞不清這兩個人什麼關係,但是煜庭的名字他可是聽過的,江湖中最為有名的神醫,對於毒醫兩樣更是精通得狠,他能來這裡定是皇上尋人派來的吧!否則他們真得全軍覆沒了。
「煜神醫,你終於來了,快快幫將士們看看吧!他們都中了毒,如果再不解,那麼等到晚上敵軍來襲營,那麼我軍恐怕真的就完蛋了!」單項緊張的馬上道,再不解毒,後果他真的不敢想,軍中無一人,等於是對著敵營大開門呀。
「哦,好吧!我給你們解毒!」煜庭很爽快的答應了,因為能夠有病人醫治也是他的喜歡之一,尤其是遇到很厲害的毒,他的興趣會更加的濃。
「等一下,你是不是把我忽略了!」唐九看煜庭爽快的答應了,而且單項一直都沒有要求自己為他們解毒,難道唐門在他們眼中就只會製毒,不會解毒嗎?
「這位是!」單項看人可不能只看表面,能夠跟煜神醫在一起並駕齊驅的人,定然也不會弱,那麼他會是誰,他可不記得煜庭身邊有過這樣的人。
「唐門,唐九,解毒我也會!」唐九抬起頭,對著他說道,想要讓他知道自己也是會解毒,而且這種小毒不值得一提,只是小小的一種毒藥,居然看不起他嗎?
「原來是唐九公子,軍營能夠迎來唐九公子的來臨,真的是軍營的福氣,還請唐九公子能夠出手幫助眾將士們解毒!」單項此話說得真誠無比,江湖中誰人不知唐九,雖說他常年領軍打仗,但是對於江湖中的勢力他可是清楚的很,對於江湖中的哪些名人,他更是清楚。
「喂,我一個人還不夠嗎?幹嗎要讓這個神經病來呀!」煜庭解開了兩三個人的毒便站了起來不滿道。
「煜神醫,這軍營之中有幾萬的將士,如果你一個人替大家解毒會很累,兩個人會更快一點,再加上馬上就要天黑了,天黑後敵軍可能來襲,如果將士們不能全部恢復體力站起來,那麼我們一樣會輸!」單項解釋道。
「聽不懂,反正我只解毒,剩下的是你的事情,喂,神經病,比比看誰解得快!」煜庭話落便嗖嗖嗖的給那些個將士喂解毒的藥水,藥水雖然不多,但是都能夠將這些毒解開,好在他有隨身帶藥的習慣,又很快的配出了藥粉,讓大家和水喝下去,也很便解了一部分人身體中的毒素。
唐九看煜庭那麼快的就解了許多將士的毒,自是不甘落後,直接替單項解了毒後,再給他的右前鋒解毒再是拿出藥丸直接融於水中給眾將士喝下去,否則他一個人哪裡忙得過來。
一個時辰之後,所有的將士都已經解了毒,但是身體都還很虛弱,如果在這個時候有敵襲,那麼他們恐怕也很難抵擋得住。
左前鋒肖郎君在樹林邊緣醒來,揉揉額頭,感覺身體輕鬆了許多沒有那種毒素在體內流躥,顯然是他的毒已解,馬上站了起來,看著軍營之中有許多的將士正在忙碌著,便馬上跑了過去。
「將軍……」肖郎君看到正在軍帳之前指揮的單項,馬上跑了過去:「將軍不好了,末將的軍事防圖被偷了,右前鋒的軍事佈防圖可能也被偷了!」
單項剛才還一直找肖郎君,疑惑他去了哪裡,就見他跑了過來。
「這個本將軍知道了,你剛才去哪了!」單項問道。
「末將在樹林之中聽到打鬥聲便過去查看,剛好看到了他們兩個人……」看著軍營之中正在忙碌著指揮著軍士喂毒的兩位神經病,他能說他是被氣暈的嗎?
「嗯,你毒解了嗎?」單項不多問,看來是肖郎君讓這兩個人過來的,而肖郎君又剛好毒發,被他們二人所救,所以才會耽擱了。
「是,請將軍治罪!」肖郎君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兩手拱向前向單項請罪。
「花前鋒何罪之有!」單項低下頭看著他,並沒有讓他起來。
「是末將看管不利讓自己手下做出叛變之事,是末將該死!」肖郎君想著還是承認錯誤的好,畢竟是他的手下出了紕漏,這件事情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花前鋒,這件事情的確是你看管不嚴,不過,本將軍現在不會懲罰你,等到過了今天如若你還能活下來,那麼本將軍再懲罰你不遲,!」單項很有威嚴的說道。
「多謝將軍!」肖郎君想著將軍定是為了自己,他也不想自己的手下會出這種事情,可是這件事情太嚴重,自己手下做出了這種事情,而身為領頭的他就必定會受到懲罰。
好計謀,如果將軍懲罰了自己,那麼單將軍便失了一員得意大將,在戰前攻敵之時將軍會如折了一翼不能發揮出全力,他們挑選自己的手下做這種事情可真上算計得很呀。
但若是右前鋒手下出了這種事情,恐怕是同樣的結果吧!但是他們既折了自己,那麼下一部他們肯定會對付花狂武的。
肖郎君站起身來看向將軍,將軍已知道了此事,所以只是點了點頭,眼睛向著一邊瞥去,他的意思是有花狂武的手下也有在收買之中,所以他們說話也得注意一點,但是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今晚誰也別想出營一步。
「走!」單項帶著肖郎君還有花狂武二人再次下發命令,同時不讓任何一個人出去軍營之中,整個軍營之中更是佈置得死氣沉沉,好似所有的人都已經消亡了一般。
所有一切在時間十分緊急的情況下終於佈置好了,剛過了一刻鐘,就聽到軍營外面悉悉索索的聲音,緊接著更加密集的腳步之聲。
很好,居然連隱藏也不用了,直接大大咧咧的來,就這麼督定他們全軍營的人沒有一個站得起來的嗎?
再接著是更加快的跑步之聲,軍營中的所人的人都潛伏隱藏著自己的身形,以免發出動靜讓敵人發現半路逃了,可是就算他們發現也不會逃走,他們會更加肆意的來進攻。
單項看出了他們先是派出了一百人來探路,如果他們這方的人全部都死了,那麼他們便是不打自勝了,但若是他們沒有死,那麼損失這一百人也不算什麼?
一揮手,在敵方的一百人剛剛探入軍營還未摸清楚形勢時,便被人不聲不響的在後面抹了脖子。
再接著單項讓一個人換上了敵方的軍裝,去到敵營之中引來更多的敵人。
過了一會兒,對方就已經派出了一千人,而這一千人則是比較興奮的,因為剛剛回過來的兩個人是報喜訊的,說是敵營之中全軍覆沒,有好多的物資讓他們一同去繳獲,於是這一千人便興致高昂的來了,他們哪裡知道,來到這裡就是送死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