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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六章 只要雪晶 文 / 淺淺的笑

    「雪裡幕從小應該是被雪裡清養大,而他真正的父親雪裡映卻是沉睡了將近二十年,他會不會對他有感情,我們誰也不知道,但是若是他真的救活了雪裡映,那麼他是否會留下來,跟族長的兒子爭搶族長之位呢?畢竟族長也老了,這族長之位是遲早要換人的。」

    「聽說族長還是不肯原諒雪裡映呀,現在好像也不怎麼待見雪裡幕,難道族長不怕他們雪裡家真正的族人一個也不剩嗎?」

    「誰知道呢?要不然,族長會不同意將雪裡映復活而讓他一個人躺在冰室裡那麼久?我看呀,族長八成是等著雪裡清那個不孝子的。」

    「噓,別亂說,二少爺也只是為了保護大少爺的孩子。」

    「說起來這也怪亂的呀,這二少爺保護大少爺的孩子,這莫非……」

    「有些話是不要說的好,免得惹來殺人之禍。」

    一群人看著這裡並沒有什麼人走動或者得動物行走的痕跡,便又領著一群人回去了,這些人邊走邊說。

    豈知問月和皇甫奕兩個人便悄悄尾隨至後,趁人不注意時,打昏了兩個,他們迅速的換上了那些人的衣服,跟了上去。

    到了守衛的門口時,那領頭的人叫道:「你們兩個回去吧,這裡不需要你們了。」

    問月和皇甫奕看著那人指的是自己便馬上轉頭回去。

    「哎哎,去哪呢?在那邊,我說你們兩個出來長見識,這見識長得都忘了方向?你們的任務是守著小少爺不要讓他亂走動。」那人又將兩人拽了回來,給往來裡拽去。

    問月掙開那人的手,一句也不吭地往內走去,皇甫奕跟著,也並未說話,反而兩個人有種得來全不費功夫的欣喜。

    兩個人順著路走到了裡面,這是一間院子,院子的四周似乎有什麼東西隔開一樣,這種東西好像也是屬於雪族的一種秘術禁術之類的,他們對於這種隱世的家族裡的東西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所以盡量的不去在意這些。

    兩個人順利進入了院子,再往裡走,又是一進院子,然後是一座排樓,樓上常年覆蓋著積雪,終年不化,兩個人內力游轉全身,並不是很冷,但若是洩了真氣,恐怕會瞬間凍壞了的。

    在進入排樓時,問月和皇甫奕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

    「你當真不知雪裡清的下落?」族長又一次質問雪裡幕。

    「我豈會知道,我醒來時就發現自己到了這裡,想來是他將我送回來的吧,不知族長想要關我父親到什麼時候才肯給死而復生的機會?」百里幕的聲音冰冰清清的好似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爺爺一般。

    當然雪裡望也從來沒有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孫子,甚至可以說他是自己的恥辱,因為正是因為兒子與藍族的聖女苟合所以才會有了這個孫子,這個孫子百里幕就是他的恥辱。

    更是一無用處的廢物,不但不能習武還是一個瞎子,連最基本的秘術都不會議,要他何用?

    「想要你的父親死而復生,我告訴你,不可能!永遠不可能,我不會讓你們這樣的恥辱存在的。」雪裡望十分的好面子,在他看來,他的兒子跟藍族的聖女在一起就是對他的尊嚴的最大的褻瀆,所以他絕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儘管這件事情過去了二十年,他是不能釋懷,兒子只是在冰室裡並沒有死,但也跟死了差不多,而另外一個雪裡清,居然也跟著胡鬧,更是將雪裡幕給偷偷的偷了出去,藏在外面生養,如若不是他的屬下是巡邏時碰到了百里幕,他還真不敢相信這就是他的孫子。

    他很不想承認他,但是這又是他唯一的孫子,將來也有可能會繼承他的族長之位,但是這個孫子居然一無事處,連最基本的秘術都不會,簡直就是廢物,他如何能讓這樣的廢物存在?

    「你找叔父有什麼事?叔父不會同意繼任族長之位。」雪裡幕對於雪裡清還是瞭解的,他這幾年不但是為了逃避族長之位更是不同意族長的做法,太過苛刻,否則父親也不會和母親分離這麼多年。

    「他既然將你送來這裡,那麼就定會來接你,看來是他的計劃要實施了嗎?哼,本族長會在這裡接著他的,這麼些年了,本族長倒是要看看,是他厲害,還是本族長厲害。」雪裡望知道雪裡清打的什麼主意,他想要救出他的大哥雪裡映,好讓藍族的聖女跟他在一起,可是那是他們雪族的恥辱,他絕不允許發生。

    「那麼族長不送,我等著我的父親醒來的那一天。」雪裡幕悄然閉上了白茫茫的雙眼,看著虛空中的白霧,和閉上眼黑暗,彷彿這個世界只有兩種顏色,黑與白。

    「你……哼……」雪裡望冷哼一聲,便出了房門,不再管他。

    問月和皇甫奕兩個人看到他郵來,立馬低下了頭,頭點地的看著腳下。

    「你們兩個好好看著他,不許他出房門一步。」吩咐完正要走,忽然頓住了,看向了一邊的皇甫奕和澹台問月,「抬起頭來。」這兩個人怎麼沒有見過?

    問月猶豫了一直,還是抬起了頭。

    雪裡望看了看她,發現她甚是眼生,便開口問道:「你是什麼人?」

    「回族長,小的是剛才調過來的。」問月壓低了聲音說道,她的確是剛才調過來的。

    「是雪七讓你來的嗎?」雪裡望說道。

    「是的,他讓我們看守這裡,不得離開半步。」

    「嗯,好好看著,一旦有任何情況立刻向我稟報。」雪裡望點點頭道。

    「是,族長。」澹台問月再次道。

    雪裡望臨走時回頭看了他一眼,還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她,本想走到門口時問一下雪七的,哪成想又被另一邊的動靜給打擾了。

    「族長,入口處有動靜。」雪七再次感覺到入口處有動靜,便馬上向族長來匯報了。

    「什麼?怎麼可能會有動靜呢?那入口處已經好久沒有被打開了,只有最近幾天老是出現頻繁的震動,莫非是有什麼大事發生?」雪裡望也有些驚愕了,因為這幾天心內的煩燥還有這幾天遇到的事情,都讓他情緒有些不穩,還有就是兩個兒子的事情,一個是他的恥辱,另外一個居然拐跑了小兔崽子不見了蹤影,搞得他這族長之位都沒有人接任,他如何能不急!

    「剛才感覺到有了波動,卻是沒有發現人,但是過了一會兒入口處居然有了更大的震動,我們的人已經過去看了,我怕會發生不好的事情。」雪七匯報著剛才所見到的情況。

    「怎麼會這樣?馬上派人去看看,是不是那逆子回來了,前兩天他將那大少爺的兒子送了回來了,這兩天他究竟想幹嗎?」雪裡望眼光深邃地看著那入口的方向,真不知道他到底造了什麼孽,老天要這麼懲罰他,讓他們的雪族再次遭受到這樣的動盪。

    兩個人離開後,便去了雪族的入口處,查找那所謂的動盪的原因,而這邊澹台問月和皇甫奕在兩人離開後便進了房間。

    房間裡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一身白衣的雪裡幕。

    「好久不見呀,百里莊主,哦,不,應該叫雪裡公子。」澹台問月慢慢的走近坐在桌邊好整以暇的雪裡幕,輕聲問道。

    「原來是姑娘,好久不見。」雪裡幕看著眼前的虛空,那裡一片白茫茫的什麼也沒有,但是他感覺得到,那裡有一個人正在向自己走來。

    「不知雪裡公子如此千辛萬苦的引我們來,究竟是為何事?又有什麼目的?」澹台問月正要往雪裡公子的身旁而坐,但是皇甫奕一把拉過她,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側,自己坐在了雪裡幕的身旁,這樣,問月便只能坐在百里幕的對面了,這下看得更清楚了。

    皇甫奕看到澹台問月的得意小臉,差點沒把她的眼給合上,腳下不經意間狠狠的踩,狠狠的踩。

    「王爺,你踩到我的腳了。」很是淡定的聲音從雪裡幕的嘴裡說了出來。

    澹台問月斜眼看去,皇甫奕臉上並無異色,只是淡淡道:「不好意思,本王不是有意的。」他是故意的。

    「很是抱歉讓姑娘跑一趟,還受了這麼多的苦才到達這裡,想必不易吧!」雪裡幕的話語中依舊冷淡,並未有任何的歉意。

    「我只是想要姑娘幫助我救活我的母親,我的母親是藍族的聖女,而藍族的五大長老在前一段時間被我們囚於百里山莊地下,恰巧被姑娘所救,所以我想讓姑娘幫助我將母親給救回來。」雪裡幕淡淡地看向了問月的方向。

    「救你母親,關我屁事呀!再說你叔父抓了我那麼多的手下,什麼時候還人?」問月是有些生氣的,這人不是逼她嗎?敢挑釁她,簡直活得不耐煩了,虧她當初還對他有好印象呢!

    「他們馬上便會到,姑娘一會兒就可以見到他們了,只是希望他們能夠救出父親,還要姑娘的幫忙。」雪裡幕又道。

    「要幫忙也不是不可以,幫助百姓們把毒解了,再放了我的手下。不過嗎?這些是你們應該做的,誰讓你們惹了我?至於酬勞嗎?」問月嘴角勾起奸邪的笑意,又在算計了。

    「姑娘想要什麼?」雪裡幕早就料到一般的問道。

    「嗯,聽說雪族裡的秘密很多的,至於什麼木偶術呀秘術禁止術之類的,我沒興趣,但是聽說族長的手中有一根權杖,別的我不要,就要那上面的那顆雪晶好了。」澹台問月輕描淡寫道。

    雪裡幕眉頭輕觸,不明白問月為何要那個東西,雖然他從小未在雪族裡長大,但是對於雪族的權杖,那是一種神聖而不可褻瀆的聖物,如何能說一句要,便要的?

    「姑娘可否換一樣?」

    「不可以,沒得商量。」澹台問月絲毫沒有商量的語氣。

    皇甫奕看著問月的臉色不像是鬧著玩的,但又不明白她要那東西幹什麼?

    「那我可否問一句,姑娘要雪晶有何用?」

    「沒用呀,我就是看著好看,用來裝飾一下我的首飾罷了,那東西挺好看的。」澹台問月才不會告訴他,她要那雪晶幹什麼呢?

    「既然姑娘沒有用,不如就留給我們吧,畢竟那權杖上的雪晶是我們雪族的向征,一旦流傳在外,可是會為我們雪族帶來動盪及不安。」雪裡幕再次認真的說道。

    「嗯……隨便呀,反正你母親的死活又不關我的事,你父親的事就更不關我的事了。想要用我的屬下幫你救人,大不了,我到時候一把毒藥全毀了,你們愛怎麼救怎麼救,我無所謂的。」問月一副喪氣的樣子,隨便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那……待我與叔父商議之後再行定論如何?」雪裡幕讓步。

    「若你叔父不同意呢?那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行。」問月不容拒絕。

    「這……好吧,我同意。」族長之位到時只能傳給他,「不過,還有一個條件。」

    「治好你的眼睛對吧!這個沒問題。」問月很輕鬆的答應了。

    雪裡幕的眼中似是有亮光閃過,他乍一聽到問月這樣說,內心忽然升騰起一股欲/望,能夠看到事物的欲/望。她說得如此輕鬆能夠真正治好他的眼睛嗎?

    「姑娘可有把握?」雖是確定,但還是想要問出口再次確認道。

    「哼,這世上還沒有我辦不到的事情,只要你能將雪晶交給我,我定能將你的眼睛治好,讓你完完全全的看清楚整個世界。甚至可以看清楚,你的母親,你的父親。」澹台問月保證道。

    皇甫奕有點不是個味了,娘子幹嗎待他那麼好呀!一股酸酸的味道開始從他身上冒了出來,慢慢的飄向了整間屋子。

    問月無視,雪裡幕突然感觀不靈敏起來,只剩下那濃濃的酸味在整間屋子裡飄呀飄呀!

    「你父親在哪兒?」皇甫奕問道。

    「在冰室。」雪裡幕道。

    「要等你叔父來才能救活他嗎?」澹台問月當然知道他的叔父還活著的事情,而且他們能來這裡也有他叔父百里清的功勞,故意引他們來,不單單是要她幫忙吧!恐怕還有別的陰謀,所以她必須要更加的小心謹慎才行。

    「叔父馬上就到了,現在應該已經進入雪族了。」雪裡幕篤定道。

    問月和皇甫奕一挑眉,想到他們來時,那個叫雪七的向雪裡望的匯報,立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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