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四章 下道天崖 文 / 淺淺的笑
使館之內,澹台長哲急得跳腳,死了一個澹台長瑞已經是不得了的大事了,如今澹台盈玉又失蹤,這讓他如何是好?要是再找不到她,他會瘋的,他們三個人同時來北燕出使,已經消失了兩個皇室中人,是北燕為之,還是有些在故意設的圈套?
「不行,本宮不能再等了,來人,馬上遞諫,本宮要進宮,找北燕帝。」澹台長哲只能去找北燕帝了,人是在他這裡失蹤的,而且之前還死了一個哥哥,這是他如何交代,而北燕也必須給自己一個交代,他們西寧的人在北燕失蹤,不管是不是皇室都得給個交代,更何況還是正宗的皇宮皇子和公主,這一死一失蹤,他們北燕逃不了干係,這一次如若不能換回點什麼,他還真是嚥不下這口氣。
「是。」澹台長哲的屬下馬上去找接待使者的官員去辦此事。
御書房內,澹台長哲通過層層遞進才進見到了北燕的皇帝,北燕的皇帝面色平靜,內心也早已風起雲湧,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讓人都錯手不及,所以他必須要很好的處理,一旦處理不好,將會給整個北燕帶來不可預想的災難。
「十二殿下來找朕不知是為何事?」皇甫辰坐於書案之後,氣定神閒地望向著。
「見過北燕帝,本宮這次前來是想問一下問北燕帝我堂堂西寧使者前來一位在御花園被殺,另一位失蹤,我想這就是北燕的待客之道?」澹台長哲一句句質問的語氣,有著對北燕十分的不滿。
「十二殿下莫急,關於九皇子之死一事,正在調查之中,而前去追東方太子的人馬也已經獲取了消息,將會以最快的速度送回來。而九皇子的死因,朕已經徹查清楚了,是因為後腦被撞出血而亡,雖不是北燕人所殺,但是死在朕的御花完之中,朕也有責任,朕一定會補償西寧的。」皇甫辰面色淡淡道。
「不知北燕帝如何補償?」澹台長哲追問道。
「邊境內的你們西寧被我國強佔去的土地朕送還給你們,這樣可好?」皇甫辰十分大方的道:「算是對你們的補償。」不過幾個城池而已皇甫辰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那好,那麼十五公主失蹤之事,是不是跟北燕有關呢?人是在北燕失蹤的,怎麼別國的使者在北燕都沒有出事,唯獨我們西寧的人出使北燕卻頻繁出事,不知識北燕帝可否給個交代!」澹台長哲言詞之中稍帶威脅,可是皇甫辰是誰,他若是怕了他們西寧,那麼也就不會西寧的邊境連攻下數個城池,如今只是將城池歸還而已,西寧用一個皇子的死來換回幾個城池,當真是划算呀!
「這個自然會給十二殿下一個交代,朕已經派人去找了,所以十二皇子只要靜等佳音就可以了。」皇甫辰點頭道,發生在使館裡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人遍佈每一個地方,怎麼可能這麼大的事情都不知道?那也太小瞧了他吧!
「那就多謝北燕皇上了,本殿靜等著十五公主的消息。」澹台長哲對著上面的北燕皇道,然後便又下去了。
皇甫辰看著出去的澹台長哲,腦中深思,那澹台盈玉三更半夜裡居然找殺手去殺澹台問月,不說她能不能成功,便是成功了又如何?三弟可是極為護短的,他的女人如何能讓受到傷害?所以她注定了失敗。只是後來她忽然失蹤還真是讓他頭疼呀!
這西寧雖然是四國之一最為弱的國家,但是他們派來的人均都是皇族,如今死了一個,要是再失蹤一個,那麼別說是西寧了,他們甚至有可能會聯合其它三國來對付北燕,說北燕在自己國內殺害他國的使者,而且還是西寧國的一個和親的公主,兇手正是她,只因為證據不足而不得落案,這著實讓人惱怒。
這不但讓北燕在整個大陸上的名聲驟降,也會影響整個北燕的名聲。
唉!真是麻煩,馬上招集人手,讓暗衛去尋澹台盈玉的蹤跡,這女人去哪了兒?
這邊澹台問月和皇甫奕兩人打算去道天涯尋找引血籐,卻不知那裡正正是有陷阱在等著他們。就算知道他們也必須要去,因為他們要救那些人,還要救她隱月閣的人。
道天崖,兩個人僅用了半天的時間就到達了這裡,面對著面前的懸崖,上面只有一道如一線天似的道路通過兩道崖間相連,而他們要去的不是對面的懸崖,而是下面的地方。
就是從一線天的道天涯跳下去,然後在兩邊崖壁上找尋那種引血籐,而這兩邊的崖壁上都是這種籐蔓,想要找到真正的引血籐,必須要以自己的血為引,才能找到真正的引血籐。但若是碰到那種會攻擊人的籐蔓,又不是引血籐的話,必須要快速的將它解決掉,否則它將會更多的吞噬掉你的血液。
「你真的要去?」皇甫奕攔著她,不想讓她下去,這種危險的事情,他可以替她做。
「那當然,他們不但抓走了我隱月閣的人還曝出了我的身份,而且還會將他們練成人偶,還有你北燕的那些百姓他們也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你就甘心看著?」澹台問月一臉的冷漠,她要做的事,別人阻止不了。
「這件事情我可以幫你做,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我看不得你受罪,看不得你遇到危險,將自己置身於險境之中。你可知你從這裡跳下去生還的可能是幾成,你可知道你從這裡下去找到引血籐的機會是幾成?你有沒有想過我?我是你的夫君,這件事情本就是我的事,自己的娘子被人欺負,我豈能看著不管?」皇甫奕扳過澹台問月的身子,正色道。
「他們親自挑上門來,不正是對於我的蔑視嗎?對我的挑釁嗎?本主豈會容這些人隨意站在我的頭上,真是找死!」澹台問月此刻如是夜間的修羅一般渾身冒發著寒氣,似要將人給活活凍成冰塊,再一塊塊的敲碎。
「你在外面等著,還可以給億產緩解疼痛,你下去如果有危險你讓我怎麼辦?我會心疼你的。」皇甫奕猛地抱住了她,不想要將她放開。
「我已經讓我的師弟煜庭來幫助解毒,緩解毒的性能,那些百姓還能撐一斷時間,這個你不用擔心。至於崖下,我是必去的。」澹台問月決定的事情,她就不會改變,哪怕是前路更加危險她也不會拒絕。
「好,上刀山下火海,我陪你。」皇甫奕雙眼激動帶著深情的看著面前的柔弱女子,她雖然狂,但是她的心卻是更加的大,為了自己的門人弟子,居然可以親身犯險,單單是這一種,就是別人比不得的!而且她還能為了那些中毒的百姓而以身犯險來到這處天險去尋取那引血籐,她可知那東西能得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好,如果我們能活著回來,就圓房。」滿足他這個願望。
「真的?本來昨晚就可以的,哪成想被那誰破壞了?」想著昨夜敲門的人,他不恨不得剁了她。
「嗯,那要恨也得恨給我們下套的人,廢盡心思引我們來這裡,可不簡單呀!」問月看了一眼那崖下,崖下霧藹重重的看不到底,而霧氣之中又透著許多無知的危險。
「他們將我們引到這裡來是想我殺了我們嗎?未免太大費周張了吧!」如果只是想殺了他們,再派殺手就行了,幹嗎廢這麼大的事?那人絕對是吃飽了撐的。
「管他呢?冒險的事情,挺刺激的,要杯要試試?」澹台問月往崖邊走了幾步,只差一步就可以跳下去了,她轉回頭看皇甫奕。
「既然娘子想玩,為夫定然捨命陪娘子。」皇甫奕走到澹台問月的身邊,只見澹台問月一個輕身便如斷線的風箏一般跳了下去。
腰間傳來有力的大手將她摟住,她知道他在身邊。
迎面刺骨的風刮得臉好疼,想要睜開眼睛,卻是睜不開,忽感身體一震,皇甫奕和她同時掛到了一邊崖壁上的籐條之上,這崖壁兩邊籐條很多,在籐條之下覆蓋的全是青苔,如果想要抓,肯定是抓不住的,所以只能緊緊的抓住籐條。
澹台問月也用手抓住了籐條,皇甫奕並沒有放開她的腰反而是抱得更緊了。
「喂,我說,你這樣算不算是明目張膽的吃老子豆腐呀!」澹台問月還有心情調侃。
「呵呵,能跟娘子如此親密,那是為夫的必修課之一。」皇甫奕笑道,在她耳邊說道。
「那必修課之二呢?」
「那就是如何伺候娘子更親密,比如,床弟之事。」說話聲呼出的熱氣在澹台問月的耳邊,同時還舔了一下她的耳垂,讓她渾身產生了一回顫粟。
微側耳道:「別鬧了,快下去。」
說完,沿著籐條慢慢的運起輕功往上滑,她不知道得滑出多少米,才能找到真正的引血籐,但是為了她的那些地弟子門人們,她必須要做到。
皇甫奕亦是跟在她的身邊,一步也不離開,但凡有動物想要攻擊她,他都會幫她攔殺。
一路下劃中,有許多的毒蟲毒物來攻擊他們這二人,他們打擾了別人的清靜,自是會被攻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