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九十六章 皇子之死 文 / 淺淺的笑
皇甫奕直接扛著她來到了另一座宮殿裡,想要將她就地正法了去,但是他也明白,如果她反對的話,他絕對不可能得逞。
「喂,你幹嗎?我還得讓人安排風寶寶離開呢?否那等東方太子醒來時,發現自己居然上了一個男人,那他不殺了風寶寶才怪!」問月拉著他阻止他的進一步動作道。
「本王不拉著你,你還想看到什麼時候,你居然看別的男人的身體!」從來沒看過我的。
「都說了那是在偷東西,偷取那東方太子的貞/操,對了,你偷的玉扇到手了嗎?」問月想起,問道。
「拿,還夜光的!」皇甫奕從懷裡將那一把玉扇拿了出來遞給問月。
「哇,還不錯呀,真漂亮!」這些寶物雖不算什麼?但是特有成就感,而且特刺激特好玩。
「還有一樣呢?」問月忽然收了笑臉。
「澹台長哲可不比澹台長瑞,得從長計議!」皇甫奕輕淡道。
「你是不知道他的丹藥藏哪吧!」問月挑眉問道,還有這傢伙不知道的。
「誰說我不知道,我這就讓人將他引出來!」皇甫奕說完就閃身出去,待了片刻功夫,他居然提著一個人來了。
問月瞧近一看,皇甫奕「啪」的一聲將那人給扔在了地上,澹台問月一看,這不就是那澹台長哲嗎?這麼快就抓來了。
「你行!」問月伸出大姆指向皇甫奕再怎麼說也是一國皇子不是,這麼輕鬆就帶來了,也不怕人猜疑。
「怕什麼?敢有意見,本王滅了他們!」皇甫奕抬起頭狂傲的道。
「嗯,確實,敢惹你的人,至今可是都在地下聚了呀!」澹台問月笑道。
「嗖吧!看我幹嗎?」問月看著皇甫奕直看著她,便道。
「你不用迴避嗎?他是一男人!」皇甫奕咬牙,難不成這女人看男人身體看上癮了。
「我知道呀,但是如果能驗明正身,那就如假包換了!」問月點頭。
「……」皇甫奕。
皇甫奕直接往澹台長哲的身上摸去,搜了半天也沒見著那所謂的丹藥:「他是不是沒帶在身上呀!」
「你再找找,是不是露了什麼隱秘的地方,比如……」菊花裡,或者蛋子兒裡,問月眼神猥瑣的看向了澹台長哲的那個地方。
「往哪看呢?想什麼呢?那是要吃的東西,能藏在那裡!」皇甫詼搜遍了他身上的衣服,便開始找他身上的首飾,或許有什麼機關之藏匿之類的。
忽然被他頭頂的玉簪給吸引了,難不成能藏在頭髮裡。
問月也發現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真有可能藏在頭髮裡,或者簪子裡,那簪子的一頭是挺大的,裡面若真藏一顆丹藥也不是不可能。
皇甫奕伸手拔下了他頭上的髮簪,看著那碧玉的髮簪,晶瑩剔透,而且很是大,若裡面是真空的,那麼放一顆藥也是可以的。
手上一個用勁,直接將那玉簪捏碎,從裡面掉出一個藥丸,皇甫奕面上一喜,難道真的是那顆藥。
問看到後,捏在手中,放到鼻下聞了一聞,搖頭。
「難道不是!」皇甫奕看問月的表情,問道。
「不是,這是毒藥!」問月眉頭皺起,本以為找到了,哪成想居然是毒藥,如果是一般的人,找到後一定會欣喜若狂以為是真的,哪成想這居然是毒藥,那麼如果人服了之後會如何呢?定然是生不如死。
「那……」
問月看向了澹台長哲聚而不散的頭髮,按說簪抽離,頭髮就應該散去,可是它居然還是凝而不散,所以便伸手去觸及他的頭髮。
他頭髮裡面很硬,問月將他的頭髮拆開後,裡面滾出一個黑色的小袋子,裡面有一顆黑色的圓圓的小藥丸,問月拿在手中放在鼻下一聞,馬上笑了。
「原來在這裡,這人真是心思縝密,只可惜……」問月輕笑搖了搖頭。
「你怎麼處理!」問月指著地上的澹台長哲向皇甫奕問道。
「扔乞丐街!」皇甫詼輕描淡寫著,完全不因自己的所做所為是不中會為北燕帶來壞處,反正是隨心所欲,天知道他是在報復,誰讓問月在台上跳舞時,這人的眼睛看得眨都不眨一下呀。
「嗯,不錯,有跟本主學習的潛智!」卑鄙陰險無恥,瑕疵必報。
兩人對視一眼,都相視一笑,但那陰測測的笑容裡,兩個人卻又是充滿算計挑戰。
這個男人可真是不簡單呀,一點也不是空有皮囊。
看來他家的娘子更不簡單呀,當真是妖魅危險。
翌日,一早東方太子就讓人遞了辭帖,早早就離開了北燕,走時是躲在馬車裡完全不像來時的那樣風光若謫仙,反而是有些狼狽逃竄之意,總之是不動聲色吭都沒吭一聲地離開了。
那離是的雙眸著燕京有著一種恨意,待他回去後,定揮兵北燕,踏平這個讓他受屈辱的地方。
而西寧國的使者可不得了,早上醒來有兩位皇子失蹤了,據查找了好久才御花園中找到一位,那位被揍天臉不見臉鼻不見鼻,只有一身的髒兮兮的衣服勉強認出那是西寧的九皇子,,的屍體。
聽說是九皇子來御花園小解,然後遇到一長相美艷的宮女,對她上下其手,欲行不軌之事,那宮女是抵死不從,拚死反抗,在兩人撕扯間,九皇子的臉上和身上都受到多多少少的撞擊,最後那宮女不堪受辱,跳湖而亡,連屍體都未找到,而九皇子一下子慌了,忙不跌的,晚上又看不清楚,絆著一顆石頭摔倒了,剛好摔到了後腦,所以導致流血而亡。
這下西寧國那邊的使者不願意了,定要討要一個公道,這死的可是一國的皇子,這讓他們回去如何跟皇帝說明呀,到時候他們幾個恐怕都是死罪呀。
當天又在乞丐街裡找到了更為淒慘狼狽的十二皇子澹台長哲,澹台長哲一身的髒污,黑漆漆的,如若不是被那群乞丐們打得逃無可避,也不會被搜尋的官兵找到救出來。
原因是他一個莫名出現的人,佔了他們乞丐的地方,所以眾乞丐扒了他一身上的衣服,還對他拳打腳踢,試圖要將他趕走。
澹台長哲則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呀,他一身的狼狽,頭上的髮簪早就不見了,連頭髮裡藏的丹藥也不見了,他披頭散髮的,在乞丐堆裡趴在地上找著什麼?他想要跟這群乞丐打,可是他體內力無有,而且還有餘存的軟筋散,對於這群乞丐來說他就是手無縛雞之力,如若不是他滿臉的髒污掩蓋了他的俊美容貌,相信這群乞丐很有可能會有人上了他。
正在他找不著藥丸要找乞丐們拚命,又被乞丐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來時,有人找到了他,這才救了他一命,否則,他這輩子就被乞丐們打死了,多憋屈的慌呀。
問月和皇甫奕對於此事並無任何愧疚,因為他們有了更為重要的事情要理清楚。
一屋一桌兩椅對座。
雙人四手一藥一毒。
根據兩人那人的打賭是,誰輸了誰去偷東西,可是這兩人當時打了個平手,所以便協商,由兩人每人偷得兩樣東西。
於是這偷東西也有了比較,誰先偷到誰贏,據時間來算,皇甫奕搜到藥丸的時間,剛好是東方太子辦完事的時間,所以這件事情就有了分歧,到底是哪個人先贏了呢?
「我多一顆藥!」問月指著桌子上的藥丸道。
「你借本王的東風,那藥本是我的!」皇甫奕淡淡道。
「本主只看結局!」問月冷然道。
「那你少一道工序!」皇甫奕那意思是,人是我擄來的,你佔了大便宜。
「本主也可以將人擄來!」到時候就不是扔乞丐堆了而是賣到楚館賺一筆銀子,哪像這個男人不會精打細算,白白失了一筆銀子。
「唉!好吧!讓你!」皇甫奕低頭歎了聲,誰讓她是他娘子呢?
「不過,我們再來說一說另外一件事吧!」皇甫奕突然欺近,不轉睛地看著問月。
問月被他看眉頭一跳,心有不好的預感而來:「什麼事情!」
「你居然公然當著你家夫君的面子看別的男人,是在置疑本王不行!」皇甫奕眼睛瞇起,眼裡發出獸/欲的光芒直鎖著澹台問月。
「你以為你行!」澹台問月則翻了一個白眼道。
「……」
「不試怎麼知道!」皇甫奕再接再勵。
「你都行不起來怎麼試!」澹台問月一臉你白癡的樣子。
「不脫衣服怎麼知道我行不行,澹台問月,不要挑佔我的耐性!」皇甫奕無比蛋疼的低吼道,就知道這女人還內心裡是生氣的,要不然早就跟代也圓房了。
「你……」
「不好了不好了,主子不好了!」新語忙不跌的從門外跑進來,打斷了兩個人正想辦的事。
皇甫奕面色鐵青,這個女人居然敢在這個時候打擾他,簡直找死,他一定要想一個辦法將她嫁掉,或者賜給自己的暗衛比較,賜給誰呢?
新語感覺身上一個激靈,天冷了嗎?沒有呀。
問月則是嘴角勾起愉悅的弧度,看到皇甫奕吃癟她的心情就很好。
「發生什麼事了!」問月問道。
皇甫奕則是咬牙,牙疼呀,這個王府還是他的嗎?瞧瞧,這王府裡現在一切以王妃馬站是瞻的,都把他給撇哪兒去了。
「你的便宜哥哥澹台長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