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八十八章 霉運連連 文 / 淺淺的笑
「哪來的!」問月面色不動接過。
「父皇給我的,我哪裡知道!」澹台長瑞時個不知道,而這玉珮本是給澹台長哲的,但是他是兄長,便一路上強逼硬磨地向長哲要了過來,一路上他都忍住沒給當了。
「哦,很漂亮!」問月淡淡道。
「你也覺得漂亮呀,我就知道你喜歡,也不知是父皇哪弄來的,怎麼捨得給了你,我想要都沒給呢?」澹台長瑞笑了笑道。
澹台問月眼中微閃,這黑玉澹台方擎的手裡,那麼,當年母親的失蹤是否跟他有關。
而母親失去的記憶其中是否包括了他。
「月兒妹妹,你看,哥哥都給了你這一個寶貝了,你今晚……」澹台長瑞一臉的期待,想要討得某個女人的歡心,當然要有捨得了。雖然這塊玉本就是要給她的,但是藉著這塊玉的名意跟她來一次,也是值得的呀。
「今晚什麼?」問月抬頭看他。
「能否來找我呀,哥哥想疼疼你!」澹台長瑞想貼近問月聞她身上更加清香的氣息,豈料在這個時候,聽見一聲:「救命呀,救命呀!」
「哎呀,這好像是公主的聲音呀!」問月一驚忽然道。
「玉兒,怎麼會這麼淒慘,發生什麼事了!」澹台長瑞一聽是澹台盈玉的聲音,立馬著急的問道。
「不可能有事的,整個王府被侍衛保護得如鐵桶一般,所以是不可能出現刺客的!」問月引導著澹台長瑞的思想,反正就是不想要讓他快速過去救某個女人。
「那……那……玉兒如果有事了,我也脫離不開責任的,月兒,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澹台長瑞內心有些的著急。
「哼,到底是親的,我這半路妹子就是沒有你家親妹子重要!」問月假裝生氣的將身子轉到另一邊,就是不讓他去救人。
「月兒,想哪裡去了,你當然親了,這不哥哥有難一問你借錢,你二話不說但給我了,哥哥當然跟你親了,只是這盈玉也是我親妹子不是,她要出了什麼事情,父皇也會責怪我的,你不想我被父皇責怪吧!」澹台長瑞好心勸慰。
問月不說話,就是不想要讓他這麼快過去。
「啊……」這一聲更慘。
「糟了,這下更淒慘了!」澹台長瑞聽到一聲更加慘的聲音,連忙要向聲音處跑去。
問月忽然叫住他:「走這裡,從這裡穿過去最近,最快到達!」問月指著一旁的花叢旁邊的一些奇怪的木本植物,一些綠意盎然的樹木,倒有點原始小森林的味道。
澹台長瑞不疑有它,心裡對問月更加的喜歡感激,向她狠狠的點頭便向著那裡跑去。
「小心呀!」問月的聲音從後面大聲傳來。
「知道了,啊……」
一聲比剛才澹台盈玉更為慘的聲音響了起來。
如遇到幾世修羅,如遇到勾魂使者,如被萬箭穿心,如被刀剮身刑,如誤飲世間最為痛苦的毒藥,使人渾身疼痛難忍……問月閉著眼捂著耳不忍聽,這聲音……太慘了。
澹台長瑞哭了,真的哭了,他著急著過來看看妹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選擇了問月指的捷徑,問月也有提醒他小心,哪成想,他一個激動,不小心絆著了腳下的綠籐,一下子便趴了下去,這要真趴地上還好,哪知地上是一大片的綠色植物,綠色植物上滿是細得多得跟牛毛似的暗黃/色的小刺,這種植物他見過,叫做什麼「仙人掌」,是一種熱帶植物,滿身是刺,此刻那滿身是刺的仙人掌就在自己的臉下,紮了自己一臉,那一根根的小刺刺得臉生疼生疼呀,還不是一根而是無數根呀,一個字,,疼呀。
嗚嗚……眼淚嘩嘩的流呀,這裡怎麼會種這種東西呀。
想要撐手起來,滿手也是刺,這下一撐地更疼了,強忍著疼,站了起來,哪知這眼淚嘩嘩的流個不停。
用袖子擦了擦,這下流得更猛了。
他哪裡知道,他剛才趴倒的地方,一片是仙人掌,另一片是可以讓人流淚的草藥,而他的袖子剛才又剛好擦到了那草藥上,他一用袖子擦淚這下那眼淚只能流得更加的兇猛了。
站起後,剛想要走,哪知腳下又絆著了,一個不穩,再次跌了下去,一聲比剛才更為慘更為痛更為淒厲的叫聲響徹了整個三王府。
「啊……」如果從正面可以看到某位慘叫人的扁桃體。
問月剛走了兩步,耳朵再次遭受魔間的侵襲,馬上摀住了耳朵不忍再聽,哦,賣搞的,這整人計劃實在太爽了,哈哈,爽得人爽歪歪呀,虧得那兩個小丫頭想得出來,她也只是說了一句,要是不小心摔倒在仙人掌上,一定會很疼的,哪成想這兩個小丫頭就想出這樣的整人的方法,哈哈,嗯,回頭給二人加個工錢,加多麼。
當澹台長瑞看到澹台盈玉一身的臭糞水味蹲在糞池旁一直吐個不停時,整個臉抽得更疼了,聞到那噁心的味道,他覺得他這輩子吃的飯都要吐出來了。
「嘔嘔……」他也跑到一邊去吐了,他實在是想像不到,只一會功夫不見妹妹怎麼進進了糞水池了,還有誰能告訴他,為什麼花園中會修葺一座糞水池。
比起妹妹跳入糞水池喝那噁心的東西,他感覺他是幸運的,紮了一臉一手的刺,最起碼還算是乾淨化了點。
「哎呀呀,這是怎麼了呀,怎麼一會,你們二人就變得如此狼狽,哎呀,公主,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身的濕呀,好臭呀,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哦,天啊!你該不會是跳到糞水池裡了吧!哎呀多髒呀,你要想洗澡說一聲就是了,你再怎麼說也是算是我的客人不是,這怎麼能讓你在糞池裡洗澡呢?太噁心了,公主,這要是喝個兩口,恐怕這一輩子吃的飯都要吐出來了!」澹台問月適時的出現在了這兩個人面前,看到澹台盈玉一身的臭水樣便大聲叫道。
而澹台盈玉早就吐得沒有一絲力氣了,她本身在跳的時候感覺到了那臭味想要起身是不可能了,這撲的一聲掉下去,便毫無防備的喝了兩口,頓覺整個世界都是噁心的,那胃裡更是如翻江倒海般的想要往外吐,好不容易抓了上來,趴在池邊又沒有力氣了,對著池子又是吐了半天,此時早已吐得天昏地暗動也動不了了,那小臉慘白慘白的,身上更是臭得要死。
這時,一個丫環掂著一桶水,一下子潑在了她的身上,衝去了那些污穢的髒物,但是還是很臭。
「玉兒,這是怎麼回事!」澹台長瑞看著那已經被吐得脫水昏迷的澹台盈玉想要上前又嫌她臭,馬上叫人來。
問月聽到澹台長瑞的叫聲,看向他,這一看又是大叫:「啊!你的臉是怎麼了?啊!別過來,怪物,怪物呀!」
問月擋著臉嘴中叫著怪物便被嚇跑了,其實她是笑的,用袖遮住了臉就跑了,澹台長瑞一臉的黃刺,一臉的紅點紅包,看得可不就是怪物嗎?
「來人,快來人,送我們回去!」這王府裡「驚險」太多,還是快快離去的好。
又有丫環上來給澹台盈玉潑了幾桶水,澹台長瑞讓人將她抱到馬車上,上了馬車就往使館方向行去。
馬車往前走了兩條街道,眼看著轉過這個街道就到了使館了,但在這個時候卻是從路邊忽然躥出來一群人,一群人打著鬧著叫囂著便衝撞了出來。
「站住,你個王八蛋,敢偷東西,看我不打死你!」
「打死他,打死他,狗改不了吃屎,打死他!」
「我們沒有,我們是撿的,真的是撿的呀!」
「嗷,救命,呀,要殺人了,冤枉呀,老子沒有偷吃!」
「槽你姥姥的,你敢說你沒偷吃!」
前面駕馬車的人一時沒有注意到忽然闖出來的人,馬上勒緊韁繩,馬兒嘶咧一叫,抬起前蹄險險的止住了前行,馬車由於忽然停止的慣性,裡面坐著的澹台長瑞一個不防,唰的一下子就從車中滾了出來。
而他剛好滾到了這群人的腳下,這群人扑打著叫著,一個不防,有人絆著他就給摔倒在地,澹台長瑞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給壓了個結實,忙伸手去將身上的人推開,可緊接著感覺身上又多了重量,抬頭一看又有一人摔倒給壓了上來。
「快將他們給我拉開拉開……」澹台長瑞在下面大聲叫道。
侍衛們連忙上前快速的將這一群人給拉開,將澹台長瑞扶起來,澹台長瑞站好後,想要找這群人的麻煩,一個轉眼,這群人居然四散逃躥了。
「該死,這群是什麼人,居然敢冒犯本皇子,活膩歪了不成!」澹台長瑞一臉的氣憤,想要將這些人殺瞭解氣,可是這些人卻是如飛一樣的逃了個沒影。
「哼,走!」澹台長瑞氣憤之餘也沒辦法,只得離開。
這邊新語欒玉極奇極風幾人在向問月報告著戰果,說他們是如何如何智取銀兩,如何設計將兩人整得慘狀。
問月只是點頭看著手裡的黑玉,裡面的血絲在流動著,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這裡面的血絲流動別人是看不到的,只有她一人能夠看到,也只有她一人能夠在撫摸著這黑玉時,裡面的血絲才能流動。
當她的手撥動黑玉裡,裡面的血絲流動的更加的快了,她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是定然跟母親有關。
「風華!」問月向空中叫一聲。
「主子,什麼事!」風華忽的從天而降在問月面前。
「將這個交給我娘親!」問月將手中黑玉遞給她。
「這什麼東西,怎麼從來沒見過呀,黑乎乎的像一塊石頭,不過雕得倒是挺精緻的!」風華接過一看便問道。
問月聽到風華的描述眼睛閃了一下,便擺擺手讓她下去了。
使館中,等澹台長瑞到達的時候卻發現了自己向問月借的錢不見了,他記得他明明寒在了懷裡的呀,怎麼會,怎麼會不見了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起在回來的路上,遇到的那一群人,難道是他們。
先是故意從街巷中出來,驚了自己的馬駕,使馬車驟然停頓,讓自己跌出車外,再是自己跌倒後馬上就有人撲了過來再然後又有人撲倒,那個時候,自己的身上壓著幾個人,他只感覺到疼根本就沒有在意,那人是不是將自己的銀票給偷了的,現在想想這一切分明是有計謀的,可那些人是怎麼知道自己有錢的呢?
還是他們以為自己是西寧國的人所以才會出此下策來打劫的嗎?
可惡,他好不容易騙得了月兒妹妹的銀票,這下可好了,錢也要了,情也欠了,這銀票也沒花著,一切白忙活了。
而澹台盈玉被人拉回使館時,還是昏迷中,澹台長瑞讓人給她清洗了一下,聞著是臭,然後又找人來將她清洗衣了三遍,又命人掐她人中,她這才醒來。
看著妹妹醒來,嘴角是直抽呀,這女人,怎麼會那麼蠢掉進糞池呢?
「玉兒,怎麼回事,你怎麼會一身臭!」澹台長瑞問道。
「別跟我提了,這樣我一生的恥辱,方問月!」澹台盈玉咬牙切齒道,眼中恨不得將澹台問月給撕碎。
「關她什麼事,她可是一直和我在一起的!」澹台長瑞不解,難道這跟月兒妹妹有關係嗎?
「怎麼不關她的事,如果不是她勾引走了三王爺,三王爺會對我不理不睬嗎?還將我丟在了花園之中,一個個人離去,看都不看我一眼,讓我在花園遭受的蜜蜂的襲擊,還絆到綠籐,最後居然掉到了……」澹台盈玉說起那個池子就渾身恨得打顫,她本以為那只是一個荷花池而已,哪裡知道那裡居然會是一個糞池。
想想裡面的臭味,她居然……居然……她恨不得將設計糞池的傢伙給好好的扔進去泡個三天三夜。
這邊澹台問月阿嚏一聲,柔柔了鼻子,繼續配著手中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