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八章 一切以王妃是從 文 / 淺淺的笑
問月是初來嫁到,但是在王府的威嚴絲毫不弱於皇甫奕,現在她的院子裡站著一眾人等,問月站在眾人面前,看著奕王府的下人們,有侍衛們還有暗衛們,今天所有的人都到齊了。
本來這訓話是應該放在昨天的,可是昨天去了皇宮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所以也就算了,今天她起得早,辰時中便起來了,便讓欒玉叫了下人們吩咐所有人在她的院子裡集合,來聽她訓話。
「人齊了嗎?」問月輕聲問道,聲間中帶著一種上位者的威嚴,不敢有人置疑她的身份,就算她是商賈之女又如何,別忘了她現在不但是和親的公主還同樣是三王府的王妃,這身份地位不是一個人的反對便可抹去的。
「齊了,主子,您訓話就開始吧!」欒玉乖巧的站在主子身邊,主子是她的信仰呀,自從這一年來主子做出的所有事情真的讓她佩服不已。
「今天,本王妃在這裡要告訴你們,在整個王府裡誰說了算。」問月看眾人說了一句,同時施放出稍許的威壓,在施放威壓的同時,她也注意看每個人的面色神情,除了侍衛面色不變外,管家的面色也如常,暗衛的更是不用說,其他的一些奴才們,只有兩三個面色無常的,剩下的都是面色通紅好似喘不過氣來。()
問月使了眼色,讓新語去查這幾個的來歷,如果只是普通的做工奴才,那麼他們不可能會在她的施壓下沒有反應,唯一的解釋便是這幾個人有武功,那麼便不得不懷疑這幾個人的身份了,問月絕對不會允許有任何的危險出現在自己的身邊,所以這幾個人她一定要派人查清楚是怎麼回事。
真當她不知道是誰的人嗎?朝堂上的那些人的的動作她看得出來,王府的消息雖然她沒有刻意去隱瞞,但是也不可能會在她嫁到的第二天就似風般的傳了整個燕京,如果說背後無人推動打死她都不信。
「咳!奕王府的一切都以王妃的話為準則,第一,王妃說話要聽得;第二,王妃吩咐要遵得;第三,王妃叫你要站得,第四,王妃打你要趴得;第五,王妃殺你要捨得;第六,王妃罵你要承得;第七,王妃要錢要給得;第八,王妃永遠在王爺之上要記得,總之一句話一切以王妃是從。」欒玉一連說出了問月想要向這些人訓話的內容,剎時間就聽到下面一群人的議論聲。
當然有許多的人不同意,說王妃這是目無王法,出嫁要從夫,還有說她的身份低賤的,不應該給他們發出這樣的命令,總之說什麼的都有。但是這些人中不包括暗衛還有侍衛及管家他們,因為他們一堆人已經領教到了這位新王妃的厲害,而那些奴才侍人們對王妃的脾性不是很瞭解,只知道這位王妃進門的第一天,將王府給搞得雞飛狗跳,他們很是不滿,可是也沒有辦法。
「誰要是不滿意,可以跟我的侍婢商量一下。」問月輕飄飄一句話說出,反正今天她是沒打算出手,說不定過幾天就要源州了,所以這裡一定要安排好,否則自己再次回來的時候這裡一團亂可怎麼是好?
非子家聽到主子吩咐了,馬上站了出來,抽劍挽幾個劍花在空中,向著那人群中射去,唰唰的幾下,剛才說話議論中的某些人忽感下面一涼,等去看時,就見明晃晃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之中,那腰帶斷裂,褲子整個滑了下來,那白的黑的腿在空中冷風瑟瑟,還有幾個男士的鳥兒在風中凌亂。
「啊!」有些膽小的女人已經嚇得尖叫,馬上摀住了眼睛,但是那指縫中還在偷偷的看著,想要看一看哪個男人的下面比較大一些,猥瑣激情無處不在呀!
那幾個人反應過來後,嚇得立馬將自己的褲子給提上,太丟人了。
「啊啊啊……」緊接著又是幾個女人的尖叫聲,剛才也就是這幾個女人不滿聲比較大,現在她們叫是因為她們的頭髮,在非子家剛才幾個劍花下,已經被割斷了,而且是齊頭皮,如果不是她們低頭看那幾個男子的大腿根也不會發現自己的頭髮已經掉了。
「吵死了。」問月厭煩的嘟了一句,非子家立馬知道自己犯錯了,她怎麼能讓這幾個人的叫聲給吵著主子呢?要是主子一個生氣不將這些人賞給她,那可怎麼辦呀!
「唰唰……撲撲……」血色霧氣漫延空中,落於紅色曼陀羅上,與那紅色合為一體,原本就紅得妖冶的曼陀羅,此時顯得更加的妖冶。
「哎呀,好玩呀,家家呀,你殺人了,主子會怪你的。」欒玉一看非子家居然將那幾個人給殺了,立馬落井下石道。
「去,主子說了嫌吵,你沒聽到?」非子家才不會理解錯主子的意思呢?主子說了要她給他們幾個人好看呢!
「嗯……這個色澤,紅色的帶著致命的誘惑,子家呀,還有誰不聽話你就看著辦吧。」問月說著轉過身去,越過那些人朝著外面走去。
其中有一個奴婢看到問月經過她的身邊,立馬撲過去想要殺了她,因為正是因為她,自己才不得已由小妾裝成奴婢留下來,所以只要這個女人死了,那麼自己依舊可以爬到王妃的位置。
問月幾乎在那個女人撲過來的同時,一掌就拍了出去,瞬間將那個女人給拍出幾丈遠,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想到問月有武功,雙眼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看著她,就那樣一動不動的流逝了生命,那臨死前那不甘的眼神一直瞪著問月。
不過那種憤恨的眼神根本就威脅不了問月,問月只是遠遠的吐出一句話:「不自量力,燒了她,為我的花兒做肥料。」
轉身走出了院子,說來,這裡以後是她的家,她對這個王府還沒有轉過呢?而且她一直討厭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所以她不能讓任何一個女人覬覦她的夫君,儘管是名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