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陌上紅塵 一百八十九章 情迷蘭舟 文 / 翡冷翠寒
「王公子這般做可不是君子所為?」感受到那一抹如烙鐵一般的炙熱,那雙帶著怒意的眼眸猛然睜開,望著那緊貼著自己的臉龐的唇,冷玉兒怒不可歇的冷聲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你無論笑的時候,還是怒的時候,這雙眼睛都是那麼的像她?你知不知道我想你了,很想,很想你」雙手有些顫抖的放在那柔弱無骨的腰上,王尊的唇宛似不受控制的在冷玉兒的眼眸上輕輕的移動,落下如烙鐵一般炙熱的痕跡,彷彿陷入幻覺一般,閉目喃喃的自語。
「王公子認錯人了了」如火山一般熾熱的唇如毒蛇的信子一樣的在臉上移動,銀牙輕咬,冷眸一揚,冷玉兒暗含殺意的薄怒冷喝道。
「噓,不要說話。」王尊輕輕摀住冷玉兒的唇,濕潤而柔軟的唇觸碰到掌心,引得一股邪火在下腹慢慢的燃燒起來,不由的抱著絲毫不能掙扎的冷玉兒躺下,熾熱的唇已經從眼睛游移到冷玉兒的唇邊,輕輕地覆上,吸吮著柔軟而甜蜜的唇,然後霸道的舌尖開始野蠻地撬開她的貝齒,意欲深入糾纏。
他的渾身越來越燙,呼吸也越來越重,腦海中全部都是另外一個傾城得身影,傾城的笑顏。緊緊抱著那具已有些僵硬的嬌軀,燃燒的**迷惑著大腦,略帶著微微壓抑的呻吟之聲,王尊的雙手隔著衣服如蛇一般緩緩的游移著,意欲解開她身上單薄的衣衫,探索和侵犯那最柔軟,最令人遐想,也最令人嚮往的地方。
點著慾火的唇印落在她的唇上,炙熱撩人,卻令她呼吸一滯。不由得一陣戰慄,對於王尊一步一步的緊逼,冷玉兒已經渾身僵硬,卻是一動不能動的緊鎖眉頭,貝齒微張,狠狠地咬住他的下唇,一縷鮮血順嘴角而下。
「王公子這樣來強的,就算是得到了又有什麼意思?」面對王尊輕薄而又深深陷入意亂情迷的**,冷玉兒眸中暗影沉沉,一股殺意從眸中射向陷入癡迷的王尊。冷冷的阻止他進一步的侵略與探索。
「是沒有什麼意思,我喜歡你的眼睛,早晚你會成為我的女人。放鬆一點,這事早一天晚一天做又有何妨?不過你不用怕,也不要掙扎,哦我忘了你現在已經不能掙扎。」那劇烈的疼痛令他找回了一絲神智,強按耐著腹下的慾火。略帶誘惑的輕撫著唇邊細微的傷口,卻依舊未從幻夢中醒來一般,冷漠而魅惑的一笑,溫柔而強硬的含著冷玉兒耳畔,淡如春風的曖昧說道。
「王公子這樣把我當做另外一個人有意思嗎?」他的身體開始向蛇一般輕輕的蠕動著,耳畔的那股酥酥麻麻的氣息如火一般滾燙。被封住穴道的冷玉兒咬著牙,極力的穩定住心神,再一次冷冽如冰的說道。
「我對每一個像她的人都有意思。其實我若強來,姑娘又能拿我怎樣?」王尊唇邊揚起一抹憂傷的笑意,將臉埋入冷玉兒的玉頸之間,如喝醉了一般,輕嗅著冷玉兒身上那股淡淡的誘人體香。
強按奈的腹下慾火又開始燃燒起來。濕潤的舌尖又開始如蛇一般不依不饒的輕吻,挑逗著冷玉兒的耳垂。繼而猶如雨點般順著如玉的脖子向下滑去,已經十分不老實的手指輕輕的拉開那隨意而系的衣帶,露出那圓潤的肩膀,優美的鎖骨和裡面的貼身褻衣
「霏雨不想只是做一個替身,倘若王公子這麼喜歡強來的話,那霏雨只有最後一條路可走了,王公子自此之後怕是再也看不到這雙相似的眼睛」面對那明顯不願意放過她,已深深陷入一種自我癡迷狀態的王尊,從未有過的驚慌蔓延全身,她緊繃的身子不斷地顫慄著,一脈嫣紅的鮮血從口中流出,冷玉兒帶著一抹決絕的笑意,冷冷的笑道。
「這雙眼睛若是閉上了該多可惜,你既不喜歡強來,那我也不喜歡一具屍體,俘虜一個女人的心也很有趣。」聽到那句話,王尊心中一緊,狠狠地捏住冷玉兒的臉,制止她咬舌自盡,繼而魅惑的用舌尖吸吮著那殷紅的血液,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
「倘若公子喜歡這雙眼睛的話,還請公子自重。」冷玉兒的身子再一次僵硬,清明的眸光冷厲如劍的刺向一身冷汗的王尊,恨恨的說道。
「我不動你便是,不要再拿那雙眼睛來威脅我,否則我取下來慢慢欣賞也無妨。」冷冷的一聲威脅,緩緩地離開冷玉兒的耳畔,王尊卻是再也沒有做出不軌的舉動,只是輕輕倚在她的肩部,躺在舟中,帶著一抹深深的悲傷閉目而笑。
「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穿的也是一襲白衣,那般高貴的如天上的鳳凰,又那般美麗如世間最美的花朵不,任何花都比不上的傾城一笑,那時的我卻只是一個乞丐,而你就像現在一樣,讓我倚在你的肩頭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人間還有一絲的溫暖,為了這一絲的溫暖,我可以付出一切,包括我的命,天下人的命」耳旁傳來低低的喃喃自語聲,王尊彷彿夢囈一般帶著一抹絕望的微笑,細若游絲的說道。
「你知不知道,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便很愛,很愛你,可是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就算我站在這世界的最頂端我也配不上你,所以我只能掩藏著自己的愛,像一個沒有半點知覺的提線木偶,毫不顯眼的守護在你身邊,我只求能夠陪著你身邊,哪怕只是一天,一個時辰,甚至只是一剎那」
「我愛你,無法自拔的愛著你,你是天上的星辰,而我是地上的塵埃,渺小的像一個妄想偷星的竊賊一般,卑微的愛著你自遇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我沒有了自己。也放棄了自己,我想成為你的影子,沒有面貌,沒有靈魂的永世追隨」刻骨的痛在心中蔓延開來,漸漸的淹沒自己,無法呼吸,也無力呼吸。
「可是你為什麼要嫁給他,我知道你不愛他,為什麼不一走了之,為什麼要背負那麼多你知不知道我寧願你嫁給另外一個人。最起碼你能得到幸福,你知不知道你痛苦,我會比你痛苦一千倍。一萬倍」他像個孩子一般緊緊地依偎著她,如夢囈一般卑微而絕望的喃喃自語,一脈清淚無聲無息的順眼角流下,沒入三千青絲,了無痕跡。
令人心痛的低低夢囈聲漸漸地消失在耳畔。天地再一次陷入一片安靜之中,安靜的彷彿時間也不曾留下痕跡,小舟搖搖擺擺的停駐在大片的荷花間,頭頂上是翠綠的荷葉,鼻端繚繞著荷花的花香,微風拂過臉頰。落花浸染了衣袍,耳畔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那個帶著滿足笑意的王尊竟然沉沉的睡去。
被封住的穴道慢慢的解開。手掌微握,眸冷如刀,冷玉兒望著那張沉睡如嬰兒的臉,倘若此刻出手殺了他,是不是所有的一切便都了結了?
清風拂過。點點落花灑滿蘭舟,那個俊雅風流的公子唇邊含著溫暖的淡淡笑意。一動不動的在片片飛花間沉入夢中,微微揚起的手掌緩緩放下,輕斂衣衫,將那被解開的衣帶緊緊地繫住。
「為什麼不動手?方才動手豈不是最好的機會?」王尊微瞇著眼眸,依舊斜躺在蘭舟上,單手撐著頭,含著一抹戲謔笑意的望著冷玉兒問。
「我只是欠你銀子,好像沒必要殺人滅口?倘若公子真喪命於我手,恐怕霏雨也只能亡命天涯。」耳畔驀地傳來一聲輕響,冷玉兒渾身一顫,不可思議的回頭望向那個前一刻分明睡著了,而此刻卻是笑望著她的王尊,冷冷的說道。
「你不怪我輕薄與你?」臉上戲謔的笑意越來越濃,輕輕的起身,王尊緊盯著冷雨兒的眼睛,含著一絲曖昧的問。
「公子方才也沒拿霏雨怎樣,霏雨也不能乘人之危,對公子下殺手。」輕輕的避過那炙熱的眼眸,冷玉兒淡淡的回答。
「真的如此?不過幸而你沒有出手,否則死的說不定會是霏雨姑娘。」王尊輕渺一笑,一股殺伐之氣冷冽而來。
「如果王公子真的那麼狠心,霏雨也不會手軟,畢竟命只有一條,還是珍惜一點的好。」眉目如雪的冷笑一聲,冷玉兒亦是毫無表情的回答。
「不錯,命只有一條,是應該值得珍惜,霏雨姑娘知道在下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以後還請霏雨姑娘老老實實的呆在在下的身邊,否則在下實在是不放心有些事情會從霏雨姑娘的口中傳出去,傷害我沒關係,我可不希望你傷害另外一個人,霏雨姑娘明白嗎?」王尊的眸子冷冽如冰,掌風如電,再一次緊緊地扣住冷玉兒的脈門,含著淡笑的威脅道。
「另外一個人?霏雨一點也不明白王公子的意思。」狹小的蘭舟上,面對那再一次近在咫尺的臉,脈門被扣的冷玉兒略略避開,眸光微閃,望向水天相連的千頃碧波,莞爾一笑的說道。
「霏雨姑娘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心裡清楚,不過從今天開始,霏雨姑娘要留在在下的身邊,直到你死抑或我死的那一刻,當然霏雨姑娘不要妄圖逃跑,否則受傷的也只會是霏雨姑娘自己而已。」眸子裡閃過一抹冷徹入骨的光芒,望著明顯想要遁水而逃的冷玉兒,王尊冷冷的諷刺道。
「王公子未免太不講道理了,難不成霏雨要嫁人也要留在王公子身邊不成?」唇邊漾起淺淺的戲謔笑意,冷玉兒的臉色略顯蒼白的笑道。
「霏雨要嫁人,那在下就是霏雨姑娘最好的選擇,世間財富盡在我手,就算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沒有我的銀子多,霏雨姑娘認為怎麼樣?」望著那雙越來越冷漠的眼睛,王尊眸中的笑意更加濃烈的笑道。
「霏雨對做你的禁臠沒興趣」冷眸一揚,不顧被扣住的脈門,單掌帶著一股厲風,淬不及防間,向那個王尊毫不留情的襲去。
「做與不做可不是霏雨姑娘說了算,不過我現在不想表演給別人看,否則要了你又何妨」冷冷一笑,那足以能把普通人震傷的一掌卻被他輕輕的接下,手腕一轉將所有的攻勢化為無形,緊接著眸中精芒一轉,袖中滑出一把白紙扇,卻是仍然扣著冷玉兒的脈門,對著綿延不絕的十里荷花迎風而立,滿懷戒備的冷冷笑道:「藏頭露尾,何方宵小之輩,竟敢打擾本少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