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九章 也好 文 / 臭球哥哥
吳輝大張旗鼓的操辦婚禮,喜宴請帖已經提前三個多月就發了出去,通過與他關係緊密的高層圈子,吳輝毫不費力的將喜帖發給絕大多數國內高層,國外有一定地位的高層也紛紛接到邀請。()
在日本主動提出將皇后送上門之後,這事的性質不呰於當面打臉,但是日本或許真是心有大謀,對如此掃顏面的事居然完全當作沒發生,唾面自乾,還在通過中國政府的渠道反覆嘗試推銷天皇皇后,彷彿皇后是個嫁不出去的老處女。
霍老被國家逼著,三番五次的上門碰各種軟釘子硬釘子,撞得滿頭是包尤不知悔改,很有點『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慨然。
日本不甘接受這個結果,開始嘗試其他方法。
在這個過程中,隨著吳輝一次又一次駁國家的面子,另一種聲音在逐漸放大,悄悄佔領市場。『這個吳輝太不像話,國家給他那麼多優惠條件,居然連為祖國做貢獻都推三阻四,是個沒有覺悟、思想腐朽的資產階級典型代表』。
吳輝正在忙著婚宴期間娛樂節目安排的時候,員傑突然打電話過來。
「老闆!咱們的企業正在被稅務局查稅!」
「查稅?什麼意思?」
「就是稅務局單獨把咱們企業的會計拎出來去稅務那邊核對賬目——一條條的對!出租車票都要附上起始點和事由才能入賬,否則就不能抵賬。」
「有人找碴?」這事感覺好遙遠好陌生啊,多久沒人敢來太歲頭上動土了。
「是的,我們至少有一半企業被人找各種理由刁難,有稅務的,有城建的,有交通、衛生、文化、市政、甚至紅十字會都下個文件跟我們找事。」
「紅十字會?」真是讓人啼笑皆非的感覺,紅十字會啥時候也有行政管轄權了。
「它翻出來一份20年前的文件,說根據這個文件精神,我們應該補交行政分攤款,否則如何如何。」
吳輝樂了,「它想如何?」
「它說否則就要吊銷我們執照。」
「行啊!是個喘氣的都敢來跳高,連那還沒從美美肚皮上爬起來的紅會也來挑釁,是不是覺得我們是軟柿子了。」
「老闆!我們怎麼辦?」
「上面找人把這個風頭按下去,下面找點小流氓,看哪個小鬼跳得歡,好好修理修理他,把他當典型來辦,要保證以後沒人再敢有類似念頭。」
吳輝撂下電話,轉身就找來王冰和冷濤,他把事跟倆人一交代,然後說。()
「這事沒那麼簡單!肯定上面有人想找我麻煩,這事你們問問家裡,看看他們怎麼說,打算怎麼做。」
吳輝之所以找這倆人,主要是因為雙方合作得夠深,利益糾纏在一起,基本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怕他們不出力,再者也是讓他們探探風頭,畢竟這倆人家裡層次夠高,能夠把握住高層一些微妙變化。
這天吳輝正在安排婚宴日程,他這個婚宴本身就是一次高層大聚會,肯定不能簡單一場酒席就成的,他準備將婚禮前後拉成三周長度,搞一個類似於嘉年華會的樣子,他正在為上哪找到足夠數量夠檔次各國大廚犯愁的時候,一個陌生的訪客到來。
吳輝走下樓的時候,只見客廳的落地窗前一個渾身罩在披頭斗篷裡的修長身影背對他站著。
「您哪位?」能夠不經通報就進入他別墅的人可是沒幾個,面前這位絕對屬於陌生人,他能夠站在這裡至少說明他要麼是與某個熟人關係匪淺,要麼就是能量巨大。
那個身影聞言緩緩轉過身來,吳輝只感覺客廳裡似乎突然明亮了許多,這時那身影緩緩掀開罩在頭上的兜帽,一張禍國殃民的絕世容顏顯露出來。
吳輝也算見過大世面,平日裡打交道的儘是各式人傑,都是屬於那種無論放在哪裡都氣場十足的厲害人物。但是當他看到這個人的時候,不由得恍惚失神,那是一種震撼心靈的衝擊力突然衝入大腦,讓人思維暫時空白,滿目只有那個人,無思無想,渾然不覺外物的效果。
等回過神來,吳輝下意識產生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目光不由自主的游移開,不敢直視,但是同時又有一種強烈的**,控制不住的想要再看一眼,眼睛不停的偷瞥一眼然後移開,然後再偷瞥一眼再移開,這種行為一時成了本能反射,完全不受控制。
那是一種極致的美,美到讓人銘刻在心卻無法記起的美,美到可以感受卻無法描述的美。
此時如果吳輝移開目光,不再看那個身影,他的心裡一定只留下『美!極美!』的感覺,但是你讓他描述這身影長什麼樣,他一定張口結舌,腦子裡那個身影的面孔似乎模糊不清,無法記起,無法描述。
那身影似乎見慣了這種表現,凝定不動的佇立在窗前,身後陽光給她畫上一圈暈彩輪廓,更顯得美不勝收,彷彿整個客廳突然變成了彩色玉器的殿堂,幻形幻彩如在夢中。
良久,吳輝終於一狠心,將頭扭向一邊,視線再不偏移分毫。
「你是誰?!」對於自身不受控制的被吸引這件事,吳輝本來孕育著滿腔的怒氣,充滿質問的話語到了口邊卻變成了溫文細語。
「巖崎琢。」那身影輕聲回答道,彷彿震撼心靈的美妙音符,輕靈不似人語。
「你來幹什麼?!」
「他們說你是我的丈夫,然後他們就把我送來了。」
「你並不願意?」
「我也不知道該願意還是不願意。」
「那你現在見到我了,你還願意嗎?」出於男人的本能,吳輝莫名奇妙的問出這句話。
「我不知道。」
「這是你自己的終身大事,你自己沒有任何想法?」
「我不清楚,我只是感覺不到願意或者不願意有任何區別。」
「所以你就認可了別人幫你做的決定?」
「或許吧!」
「那麼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他們說讓我嫁給你,然後幫他們與你建立深入的合作關係。」
「你打算這麼做嗎?」
「他們說了。」
「那如果我說不必幫他們呢?」
「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