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十章 搞到他吐血 文 / 臭球哥哥
吳輝正在醫院急救室外焦急的等待,老爸一已經被推進去急救了,至今不知結果如何。
老媽在旁邊一邊哭,一邊念叨,「菩薩保佑!菩薩保佑!可不要出什麼事!」
「老媽,別著急,爸不會出事的。」吳輝按下心頭的焦慮安慰老媽。
「這幫天殺的東西,拿著棒子就愣往腦袋上打,早晚要遭報應的。」老媽嘴裡咒罵著。
「媽!到底怎麼回事?前面還給我打電話呢,怎麼這麼快就出事了?」
「誰知道呢,昨天還說要協商搬遷呢,今天突然就來了好大一幫人,只要沒人在家的,推土機直接就給人家房子推了。有人在家的,就砸門,直接往外拉人,拉完人就推。」
「媽,是就我們家沒簽協議嗎?」
「哪有啊,補償款那麼少,再蓋個房子的錢都不夠,誰家也沒簽呢,突然就來拆房子。」
「今天他們強拆受傷的多嗎?」
「多,咋不多,好多人被打,你老爸只不過跟他們理論了幾句,就被人敲悶棍了,你說這幫人下手咋這麼黑呢。」
吳輝聽了老媽的描述,怒火衝冠,太陽穴突突直跳,恨不得馬上拿把刀找人算賬。但是現在他只好暫時壓住怒火,先顧完老爸再說,回頭找他們算賬,不管是誰幹的,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沉重的代價。
這時吳輝的電話響了,是范國強打來的。
「小吳,事情已經清楚了,打傷你父親的是耿彪手下,你有什麼想法?」
「耿彪?又是他?」上次耿彪派人跟蹤還沒跟他算賬,舊賬未消新帳又來,看來真得好好跟他算算帳了。
「范叔,我的要求很簡單,必須有人付出代價,這是私事,不能讓他們隨便扔出幾個『臨時工』就糊弄過去。」
范國強沉吟一下,「小吳,耿彪咱們一時是搬不倒的,但是給你出出氣,讓他吐點血,給他搞點內傷出來還是沒問題的。」
「范叔打算怎麼辦?」
「耿彪搞不倒,我打算敲掉他一兩個得力手下,讓他肉疼肉疼。」
「行,就按范叔說的辦。」吳輝心裡想,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范叔是范叔,自己還得有別的招收拾他。
吳輝這邊點頭了,范國強那邊就開始行動了,為了拉攏吳輝范國強可是下了血本,自己女兒都準備搭上了。這次要幫吳輝出氣,這種漲好感度的事,范國強更是不遺餘力。
本身明山屬於廟小妖風大的地方,各種暗地裡下絆子捅刀子的事可是不少,耿彪本身是混黑道的,雖然幾個頭面人物他不敢惹,可是其他人他可是不怵。
在明山這些年下來,很是得罪了不少人,惹下不少民怨,想收拾他的人很多,只不過畏懼黃書記敢怒不敢言罷了。
范國強這邊佈置好,把意思透出去,明山幾個大佬有樂得看熱鬧作壁上觀的,有落井下石推一把的,還有起哄架秧子的。
瞭解局勢的人看著挺有趣,這身在局中的人可就雲山霧罩摸不清頭腦了。
「彪哥!彪哥!」一個手下連滾帶爬的跑進來。
「慌什麼?」耿彪眉頭一皺。
「彪哥,咱們的賭場被人抄了!」
「嗯!?」耿彪騰一下站起來,誰吃了豹子膽居然敢招惹他?
「誰帶隊干的?」
「是個小刑警!好像是什麼刑警隊裡的一個小組長什麼的。」
「刑警?連隊長都不是?這種小蝦米就敢動我?還有其他什麼人在?」
「彪哥!真沒有,那個小刑警帶人上來就亮傢伙,桿子哥帶人跟他說講,還沒說幾句話呢,被他一槍打胸口上,給撂倒了,兄弟們看來真格的,都沒敢動,都被帶走了。」
「什麼?!」耿彪真的吃驚了,動了槍就絕對不是小事,無論事後怎麼捂蓋子,這程序上就上了檯面了。
「他為什麼開槍?桿子亮傢伙了?」耿彪猜測是不是當時桿子反應比較激烈,讓人家不得不開槍。
「彪哥,真不是,聽說桿哥根本亮傢伙,也沒動手,那個小刑警看到桿哥出來眼睛就紅了,連場面話都沒等桿哥說完,抬槍就打,還直接衝著要害打。」
「那刑警跟桿子有舊仇?藉機報復?」
「好像是的,聽說他女兒就是被桿哥綁走,送到二少那的,後來他女兒直接送精神病院了。」
耿彪聽完,開始找警局裡的關係,準備打聽打聽到底怎麼回事。
一圈電話過去,耿彪腦袋更迷糊了,到底誰想搞他?
警局裡根本沒聽說有大動作的風聲,抄賭場的事就是那刑警自己擅自行動,找了個舉報的借口,直接帶著幾個關係好的同事就硬幹的,連搜查證都沒開,市局都沒進行行動報備。
問題是,人抓進去了,賭場封了,桿子進醫院了,至今生死不明。這市局裡也沒下一步動靜了,既不說放人,也不提罪名,把人就那麼關著。
想來想去摸不著頭緒,耿彪把警界的關係問遍了,也沒問出來到底怎麼回事。托人遞話找關係也不好使,一堆手下就關在刑警隊,人家死活不放人,連個名頭都沒有。
耿彪找市局的關係,打算從上面壓刑警隊,讓他們先把人放了。結果刑警隊玩得更絕,一色手機關機,找人找不到。上級親自去也沒用,有個還是實習生的刑警負責看門,跟愣頭青似的,死活不放人,逼急了就說鑰匙丟了,找不見,再不就玩尿遁,然後換人來應付。
真是啥無賴招都用,就一句話,放人甭想!
要說沒人在後面使力,打死他都不信,一個小刑警還沒那麼大能量,報私仇動槍、封賭場,事後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必然有人在後面打招呼,鋪好路,然後拿那刑警當槍使。
遇到事不怕,水來土擋,總會有辦法的。問題是這兩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誰幹的,這事可就不好辦了,想平事你都不知道找誰去。
怎麼辦?
耿彪在屋子裡不停的轉著圈,猶如黑屋子亂轉的瞎眼貓,暴躁而無處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