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八章 琵琶精之死+路遇妖王 文 / 彎彎水牙
人群逐漸讓開了一條道,一位身著貴氣,被幾十名衛兵給擁護的男子走到老頭,額……姜子牙的身邊。
他語氣驚訝,「是姜道長?」
姜子牙也認出了他,「原來是比干皇叔。」
原本還理直氣壯的雉雞精見他們都認識,心裡有些發虛,不過見妹妹還在姜子牙的手裡,也只得試一試。
她跪在比干身前,眼淚汪汪地說,「皇叔,你要替小女子伸冤,他想要輕薄我妹妹,我妹妹不從,他就打暈她,欲行不軌。」
比干扶起女子,又看了看姜子牙,語氣迷糊,「姜道長,這是怎麼回事?」
「皇叔別聽她胡言,她們是妖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夫都弄糊塗了。」
「今天,我替人算命,這二妖以為我是一般的江湖術士,有心挑釁,跑到我這裡,硬是叫我給她們卜一卦,幸得吾師元始天尊賜予我火眼金睛,老夫一見她們,頓時感到妖氣濃重,不像是普通凡人,但為了不打草驚蛇,我藉機扯故,替這妖怪看手相,一把握住她的命脈,使她不能逃脫,後用打神鞭擊她背部,使她昏迷不醒。剛想制服另一個,皇叔便趕了過來,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那雉雞精嚇得心驚肉跳,渾身哆嗦,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裝下去。哭哭啼啼道,「皇叔別聽他胡言,他是色狼,到場的人都可以為我們作證。」
「是呀,這麼美艷的女子怎麼會是妖怪,一定是這老頭色心大起,想非禮這位小姐。」人群裡不知道是誰這麼一說,其他的都紛紛附和。
雉雞精一聽,心裡有了底氣,哭得更是凶悍,連連要求比干懲治姜子牙。
花想兒看在眼裡,心想這妖怪好深的架勢,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果真和那蘇妲己是一路的貨色。
「皇叔不可中計。」姜子牙見比干有些心軟,只得脫口說出。
「這樣吧,大王就在前面,你帶上他兩隨我面見,讓大王發落。」
一聽要見大王,花想兒看見雉雞精眼帶凶光,心裡捏把汗,她是要她姐姐蘇美人出頭,解救自己,再順便嘛,殺掉姜子牙,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
周邊的百姓想看熱鬧,全都跟在他們的後頭,花想兒也想去,手指往後一仰,才見被人給拉住,這人是玉女姐姐。
「公主真是的,害我們好找。」她顯得著急,不過見到花想兒,臉色舒緩下來。
「走。」她扯著玉女往前奔。玉女不明,問道去哪兒。
「咱們去看好戲。」
「可金童還在後面呢。」
「哎呀別管他,他會追上來的,快點,去晚了就沒意思了。」說完,死皮賴臉地拉住玉女,也跟了過去。
中間的侍衛將熱鬧的人群擋在了兩邊,花想兒見車裡坐著一個灰常眼熟的女人,滿臉嬈媚地靠在一個男人的懷中,花想兒記得上次前來女媧宮進香的他,就是老淫賊……紂王。至於美人嘛,當然就是蘇貴妃了。
紂王大喝,「好一個老道,上次進獻桃木劍,差點要了本王的命,幸得有妲己娘娘在,替我擋了一劫,如今膽敢當眾調戲婦女,理應當誅。」他吩咐身邊的侍衛,「把這老道拿下,推出去斬首。」
姜子牙拜了兩拜,說道,「大王請慢,容我展示給你看。」說完,從口裡吐出一團明火,把琵琶精圍在中央,眾人只聽見女子痛苦的哀鳴聲,不消一刻,女子便不見了身影,姜子牙把火苗收回到腹中,大夥兒看去,地上多出一個玉石刻成的琵琶琴。
「原來真的是妖精啊。」「這道長還真是神仙啊。」人群開始騷亂,竊竊私語。
紂王也震驚了,命身邊的侍衛把琵琶帶過來給他看,侍衛領命,走過去拾起它,交到紂王的手裡。
這可惹怒了傍邊的蘇妲己,花想兒見她急紅了眼,可臉色依舊淡定,大聲呵斥,「好一個妖道,濫用妖術,把一個活生生的大美人變成了琵琶。真是找死。」
姜子牙指向妲己,說道,「你也是妖怪。」
「你……」蘇妲己想怒又不敢怒,靠在紂王的懷裡對他撒嬌,「大王你看,他誣蔑我。」
紂王見身邊的美人受辱,大聲呵斥,「大膽姜子牙,敢以下犯上,來人,給我抓起來。」
傍邊的比干跪地相勸,「大王息怒,姜道長不是故意的,還望大王海涵。」
妲己冷笑,「皇叔處處維護他,莫非你也是他的同黨?」
「你……你……」比干氣得說不出話。
花想兒氣不過,哪有這樣冒犯長輩的,真是死妖怪,沒禮貌,上前想要揭穿她,玉女忙制止,說不可這樣,我們雖是神仙,但也不能過多地干涉人間的瑣事。
沒法,花想兒只得暗自咒罵,算你走運。
「昏君,看來殷商天下,實屬該滅亡了。」姜子牙甩甩手,想要離去。
紂王更是氣急敗壞,「來人,抓住他立即金掛擊頂。」。
側旁的侍衛領命,走上前來欲要抓住姜子牙,卻發現抓住的是空氣,他竟憑空消失了。
花想兒見比干鬆了口氣,自己也鬆弛了不少。後面有人往後扯她,她以為是玉女姐姐,直道我想多看會兒。卻發現是金童。
他輕聲告訴花想兒,說娘娘回來了,我們還是快走吧。
tt……這娘娘還真是神仙,來去自如。
雖是看的不過癮,不過也沒法,娘娘來了,再不離開,準會被她揍屁屁的。
三人淡出人群,金童唸咒,一團翔雲飄向他們,托舉著,漸漸上了天。花想兒扭頭往下看時,她隱約看見蘇妲己在盯著她。只不過距離太遠,她也只是感覺。自嘲地笑了笑,或許自己太過敏感了吧。
回了正宮,果真娘娘等候在門外,很是焦慮。花想兒有些自責,自己真是太過貪玩了。
玉女抿著嘴不說話,乖乖地站著,女媧本想責罰她和金童,花想兒接過話,「娘娘對不起,我本想出去散散心後就回來的,不料玉女姐姐和金童哥哥不放心,也就跟了下去。」
她一口氣說完,吐吐舌頭,為了增加可信度,還特意賣萌了一次。
女媧臉色緩和下來,語氣帶著慈柔,「下次去給我打聲招呼,我也好有準備。」
「知道了娘娘。」伸頭過去,在女媧的臉上親了一口。
女媧替她脫了外衫,說困了吧,早點歇息吧,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娘娘帶我去哪裡?能方便透露一下嗎?」
女媧搖頭,「明日你就知道了。」
「哦,這樣啊,那娘娘晚安吧。」說完,擼起被子蓋在身上,一個轉身。
玉女走上前去吹滅蠟燭,掩上門都出去了。
漆黑黑的周圍,花想兒無睏意,睜眼看著屋頂,她並不期待明天娘娘帶她去的神秘地方,她只是想快快結束這一切。她忽然想回家。
外面的微風吹翻了簾子,在暗暗的星辰下頻頻搖擺,她突然在外面見到了奶奶。她坐在門外遲遲地盼著某人,口裡訓訓叨叨地說,想兒怎麼還沒回來,飯菜都熱好了。
奶奶,我好想你啊。
眼神散亂,合上眸子,任憑思緒隨著風兒飄,一直伸向綿綿的遠方。真希望再睜開眼時。一切都會改變,而自己,也能伴著俊哥哥,手牽手,唱著歌兒回到畔邊,吃著燒烤。
狂暈,忘記他了。
第二日一大早,玉女在外面輕喊,「公主,醒了嗎?」
屋子裡安靜,好似沒有人在。
該不會是公主出事了吧,玉女想著,使勁將門推開。
屋子裡果然沒人。玉女想著要不要稟告娘娘,見床榻上的被子鼓鼓的,像是有人在酣睡。
玉女舒口氣,走過去,用手去輕拍被子,裡面的人兒懶散地應了聲,誰呀,不要打擾本姑娘的美夢。
玉女去掀開她蒙頭的被褥,「公主,娘娘有請呢,你快些起床吧。」
裡面的人兒,情不自願地睜開眼,見是玉女,忙著直立腰板,又見屋內光線迷濛,約莫估計還早,躺下去,想要再睡。
玉女見她一臉懶洋,又叫她,「公主不可忘記娘娘說的,帶你去一個地方呢。」
她怎會不記得,這地方連白癡都想到,不就是東聖國嘛,昨天好心送給銀家的衣衫,沒想到是加冕用的,看來自己,是注定跑不掉了。
得得得,既然娘娘都安排好了,那睡覺的事,自己有權力去享受吧,側過身,嘟嘟了兩句,「大不了早餐不吃了,我想要在睡一會。」
玉女沒法,把臉盆搭在架子上,衝她細語,「看來公主昨天玩累了,那還是歇息片刻吧,我出去回娘娘的話。」
花想兒聽見門關的「吱呀」聲,微閉上眼,腦海裡全無睡意。
半宿,又聽見敲門聲,不過這次是個男人。
算了,還是起床吧,要不下次準是娘娘來叫我了。朝門外應了聲,「我在穿衣,你們等我一下。」
繫上了衣帶,胡亂地抹了臉,見上次擦後留下的香粉,點在臉上,看著鏡中的自己,ok,準備就緒。
打開門,甜甜地叫聲金童哥哥。
「誒」他答得有氣無力,眼神空落落的,像是受了什麼刺激。
不會被娘娘罵了吧?當娘娘還真有權威。
她握住他的手,輕撫他的臉龐,「金童哥哥乖了,等一會想兒妹妹給你買糖糖吃呀。」
他動動嘴,欲言又止,只是不斷的歎息,要是你不當族長就好了,我真希望你能夠一直躺在我的懷裡,讓我寵你一輩子。
語氣雖細,不過花想兒還是聽得真切,暈啊,這到底上演一場什麼感情戲啊,李淳哥哥,蘇妲己,我,還有金童,tt……倒是越來越複雜了。
她假裝不知,衝他笑,「金童哥哥快走吧,娘娘等下要發火了。」
金童回神,眼光柔和,俯手搭在胸前,落在花想兒的肩上,花想兒驚得小眼睛一愣一愣的。
他想幹嘛?不會想給我一個火辣辣的吻吧,哦買噶,這可是在娘娘眼皮底下誒,可得好好考慮清楚。
金童見她傻乎乎的樣子,越是可得她可愛秀人,把她拉到身前,「快走吧。娘娘可等急了。」
她木訥地點頭,「額……好的。」
進了廚房,一張圓圓的大桌上堆著一大碟醃菜,面前的四碗清粥還呼騰騰地冒氣,女媧和玉女坐在一邊。
花想兒:tt……娘娘真好,還這麼有耐心地等著我。
「公主快快坐下吧。」玉女笑著走過來,拉扯她坐下,又遞給她一把小勺。
花想兒囧囧有神,看了看它,這清寡寡的菜餚咱還真沒有食慾。又不想掃了大伙的興,只得喝了兩口,吃了點醃菜。
恩?……這醃菜還真特別,脆脆嫩嫩的,不甜不辣,味道剛剛好。
「這些你隨便吃點,到了東聖國,族人給你準備了更豐富的。」這是娘娘的原話,不過花想兒聽著,感到挺可不錯的。
「等會兒見了長老們,你可得有禮貌些不可再刷小孩子脾氣。」
花想兒差點噎著,輕咳了兩聲,心裡納言,原來這真想兒還真不禮貌呀。
玉女忙接話,「那時公主還小,現在可不同了。」
花想兒忙借車滑下,使勁點頭,「娘娘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吃完了早點,女媧喚起青鸞,花想兒申請能不能自己飛,咱可不想再受驚嚇了。可是……自己的身體,竟情不自禁地坐上去。
一聲鳴叫,伴隨著玉女金童的告別語,震動厚實的雲層,花想兒知道,已經啟程了。
在空中飛呀飛,突然前面有道妖氣,直衝向雲霄,花想兒拉起身後的女媧,警惕地說道,「娘娘,前面有妖怪,咱們小心點。」
女媧安撫她,「不妨,區區小怪,奈我不何的。」
花想兒往下瞧,見妖光來自朝歌城內,囧……原來娘娘知道是那騷狐狸,怪不得敢誇海口。
兩人逐漸淡過了妖氣,花想兒扭頭想問娘娘,咱們還要飛多久。女媧突然將她甩在身後。花想兒吃驚。
「娘娘怎麼……」剛開口想問,見女媧臉沉皺眉,莫非是有什麼突發事件嘛?
「哈哈哈哈,女媧娘娘,咱們好久不見了,有沒有想念本王啊?」聲音低沉嬈媚,柔至關愛。不得不讓人想入非非。
囧……花想兒被雷得外焦裡嫩,這不是情人之間的俏語嘛?嘴巴彎成了o字型,他不會是娘娘的老相好吧,要不就是外面保養的野男人?
某女小心翼翼地從後面探出頭來,見是一團黑乎乎的影子,它使她想到那天,那曖昧的情景,他衣冠楚楚地想要奪取她的初夜。
是他……李俊?我靠,他好大的膽子,連娘娘也想輕薄?不愧是色到家了。
咦不對,不是他,花想兒見影子下面,隱藏著一張帥氣的俊臉,雖是和他長得很像,不過和他相比起來,顯得成熟穩重多了,所以花想兒心裡暗想,可能是他的表兄表弟吧。
「好大膽的李國,你不好好呆在妖界做你的大王,敢跑上前來打本娘娘的主意,不怕我活剝了你?」tt……嗚嗚,娘娘說話好有氣魄呀。
等等等等,娘娘叫他妖界大王,不會是李淳哥哥的老爹吧?不過仔細看去,和李淳哥哥長得還蠻像的。
tt……嗚嗚嗚,都是他媽的帥男男呀。
「哼,要不是伏羲從中插手,我想我們還是甜蜜的一對。」
花想兒:tt……果然和娘娘的關係不一般呀。
「你……」女媧氣得渾身打顫,臉上凶光大顯,想要將這個自大狂妄的傢伙撕得粉碎。
某女趕緊勸勸女媧,娘娘別動氣,小心破壞了你們之間深厚的感情。額……咱得弄弄清楚,他只不過是娘娘粉絲群中的,最最渺小的一個,想泡咱娘娘,估計得排起隊伍往後靠。
「我有事得走,沒工夫和你瞎扯,識時務的,快快給我滾到一邊去。否則休怪我下手無情。」
「喲,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老情人的嘛,哈哈哈哈」李國好似不怕她,臉色依舊狂妄。
「找死。」女媧口裡擠出幾個字,花想兒見青鸞的嘴裡噴出一團紫藍的火苗。
「娘娘這是什麼?」
女媧見驚嚇了她,忙安撫,「沒事,這是九陰純火,專治這些自以為是的妖孽的。」
某女想說這團火火這麼小,能對他起作用。不過後來,花想兒的確信服了。因為她見李國痛苦地張嘴大哼,「可惡的女媧,竟修成此仙術,想置我於死地。」
花想兒欲要歡呼,娘娘可真厲害。能不能傳授給我。忽見一層薄薄的黑雲擋在火苗前,女媧大驚,「不好,這魔頭練成百毒不侵,九陰純火對他無效。」
李國哈哈大笑,「我自知你法力不弱,不過我也有所準備,今天不想與你動粗,只要你交出身後的花想兒,我便放你出去,不與你糾纏。」
「你想要想兒的命,得先過我這一關。」女媧從手腕上摘掉一枚玉鐲。
t_t……花想兒愣得**,娘娘可真高明,深知有錢能使鬼推磨的含義,不過咱仔細看看,此玉鐲全身通透碧綠,真是絕妙精品,想必一定價值連城。不過咱看看這魔頭,不像是缺錢的貨,只怕娘娘要碰釘子了。
女媧將手上的鐲子朝李國扔去,不料鐲子突然變大,一下子套在李國的身上,閃著炫麗的金光,竟是變成了一個純金的圓環。
好大好耀眼的呼啦圈,某女驚得連連稱奇。
李國也吃了一驚,大叫「金剛伏魔圈?沒想到伏羲傳授於你。」
某女腦門上閃著光溜溜的大點點,金剛伏魔圈到底是神馬東東?書上電視上都沒有介紹個呢。
李國大吼,使勁想要掙脫,無奈感到越收越緊,花想兒看得掉下舌頭,媽媽耶,再收就變成小蠻腰了。
「哼,看我的。」說完李國化成一道黑氣,硬是從圈圈裡跳了出來。
「哈哈哈,這圈圈果真厲害,不愧是遠古至寶,但可惜了,奈我不合,我本是虛渺身,不顯實體,它就是一廢物。」說完,李國幻化成一道無邊的黑雲,想要罩住青鸞身上的兩人。
媽媽呀,快要被熏死了。某女摟緊娘娘。
「看我無上法力。」女媧一聲柔語,一道七霞圓球罩在兩人的身上,黑雲碰上去,發出慘烈的痛苦聲。
「娘娘這有用嗎?」花想兒戰戰兢兢,自己本該相信娘娘的,但還是忍不住想要說出來。
「只能是暫時有用。」
「那我們怎麼辦?」本以為娘娘會說咱法力無邊,他傷不了我們的。這下可好,成甕中鱉了。
某女感到黑氣越聚越近,要是再逃不出去,小命可就完蛋了。
女媧感到她的擔憂,口裡淡淡的,「無妨,他也撐不了多久。」
真的?娘娘不是在安慰我吧。咱怎麼這麼看,怎麼這麼不靠譜啊,突然花想兒感到心中暢意無比,腦子裡靈光一動,怎麼忘記了這寶貝。
衝著女媧喊,「娘娘我幫你。」說著,催動咒語,胸前的寶石大放其光,使得圓球逐漸擴大,把李國逼退到了幾十仗之外。
某女剛要大呼我們得救了,女媧忙叫醒她想兒快快收回靈氣,別中了他人的奸計。花想兒剛要開口說些什麼,感到背後有人狠狠地擊了自己一掌,疼得喘不過氣來,抱在女媧腰際的雙手猛然一鬆,腳跟站不穩,直從青鸞的身上摔了下去。
「想兒……」花想兒感到有人在叫她,不過身子使不上力,只得任由它這般下垂。
「哈哈哈哈,你們中計了,花想兒注定會壯大我們妖界,使之成為三界的主宰。哈哈哈哈。」
動動眼眸,嘴唇一張一合,突然喉嚨裡一陣甘甜,冰涼涼的滑過,好甚舒服。後背被什麼硬硬的物體給頂住,有些不適,不過至少背上撕裂的痛楚好似緩和了許多。頭腦還是暈沉沉的,好想在睡上一會。
再醒來時發現置身於一張寬大的軟床上,桌邊的煤油燈發出「辟啪」的爆裂聲,映在昏暗的房間裡,顯得一絲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