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五十九章 母夜叉 文 / 彎彎水牙
老闆見是上次的美人,忙用手梳理額前的碎發,整了整身上凌亂的外衣,他不想在她眼裡失去了男人的風度,隨即嘿嘿笑起來。
這不笑還好,笑起來真的是……比哭還難看。惹得花想兒摀住肚子偷笑不停。
看不出來精明能幹的老闆也是個妻管嚴,見他看著自己傻愣,更是覺得他可愛。
「好呀,還在小狐狸精面前給我裝灑脫,看老娘今天不饒了你。」說罷,提起門邊的木棍,頓時房子裡傳來男子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花想兒見在這樣下去定會出人命,雙手握住老闆娘的胳膊,直直喊道,「別打了,再打他就要掛了。」
「掛?」老闆娘不明她在說些什麼。花想兒趕緊解釋,「就是死的意思。」
「對了,老娘還沒找你算賬呢。小狐狸精。」說完,又舉手,好教訓眼前的美人。
花想兒見老闆娘血紅了眼,嚇得不輕,嗅嗅門開著,撒腿想要跑……「哎喲」忘記了頭髮還攥在老闆娘的手心裡。
「小狐狸精,還敢跑。」說完一棍悶在花想兒的肩上,花想兒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眼裡汪汪含著淚……好痛,這母夜叉真能下狠手。
某女還未緩過勁來,背上又被打了一棍,直壓得挺不起腰板,花想兒感到眼冒金星,耳邊嘮叨的全是小狐狸精。
夠了……某女想要催動胸前的寶石,「住手」耳邊好似一男人在說話,她回頭看去,見是一張模糊的削臉,朦朦朧朧中聽見老闆娘諂媚的聲音,「李大公子,你怎麼來了?」花想兒想要開口,只感到血氣上湧,就暈過去了。
迷迷糊糊裡有人抱起她,放在一張舒服軟柔的棉花裡,接著口裡一陣甘甜,像是冰涼的蘇打水,花想兒動動眼眸,聽見傍邊有位少女的喜聲,「她醒了,快去叫公子來。」
嗯……這不是母老虎的聲音,自己究竟在何處……
忽地張開眼,見自己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純白的床簾慵懶地紮在兩頭,傍邊是位十六七歲的姑娘,兩隻眼睛撲閃撲閃的。
「姑娘醒了?」她說話很恭敬。
「嗯」花想兒答得無力,抬抬手,發現肩膀撕裂般疼。少女見她要起來,忙按住她,「姑娘不可動,傷口恢復得兩小時呢。」
什麼只要兩個小時,難不成是說我嘛?
「姑娘剛剛服下了天山雪絨草,頭暈是正常的。」
「這是哪裡?」
「這是我們李府,我們少爺是朝歌的大富商。」少女說到此時,語氣很是崇敬。
「我怎麼來到這裡的?」
「是我們少爺把你背來的,當初你來時,我們都嚇壞了,你背部淤青腫得老高,生命很微弱,幸得我們府裡靈藥多,索性你已無大礙了。」
原來是這樣,花想兒咳嗽了兩聲,頭一陣陣眩暈,不就兩小時嘛,我在忍忍,糊里糊塗地又睡著了。
夢裡,花想兒看見奶奶坐在窗邊的編制手袋,樣子凝神專注,花想兒忍不住跑過去想要抱住她,「砰」像是被什麼東西給隔在中間,自己無法靠近,只得眼巴巴地看著奶奶念叨,「今天是她的生日,等織完這一件就給想兒買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