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29,氣得吐血的某人 文 / 霧連洛
「爺,涼王妃可不是一般人…」九局身子微顫著,額上滲出細汗。
他知道爺很生氣,現在一定恨不得殺人,涼王妃一句天地府是個什麼狗p,那簡直就是在爺的心鸞上捅了一刀,傷得好深好深。
天地府是爺自十五歲開始費盡心力打造的,投入了大筆金銀不少,幾乎全部精力都費在了上面,他以天地府為自豪。
可是這自豪卻被涼王妃一腳給踩得支離破碎,還被嘲笑這天地府的名字是死人的地方。
這若是換成別人,現在早已身首異處了。
可是涼王妃是誰啊,那是爺的心頭肉啊…
也只有她敢把天地府貶得一文不值,用她那不屑,輕蔑的語氣。
涼王妃真的不是一般人,能讓她聞風喪膽真的是不可能。
他這些天一直監視著月碧落,就沒見她露出過一絲害怕的表情,一雙水眸面對敵人時總是冰冷異常,傲慢得讓敵人跳腳。
雖然他也確實不知道這女人哪來的這般底氣。
不過有了他們爺的支撐,她就算這樣亂來也毫無危險,這人啦,就是個命,注定了的。
所以,爺這頭被涼王妃氣得吐血也只能噎著了。
他現在擔心的是爺把這氣撒他頭上,所以他戰慄,擔心。
他趕緊給夏流仁遞了一杯桔花茶,小心翼翼地說:「爺,先喝杯茶消消氣吧,涼王妃非常人,咱們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思考她,非常爺你也不會喜歡她了,不就因為她這骨子特別麼。」
夏流仁瞥了他一眼,接過茶杯冷哼一聲:「算你會說話。」
他剛確實氣得吐血,但是轉念一想,這女人不是別人啊,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不就該有這股子氣死人不償命的傲骨嗎。
她不知道天地府,她不懼怕天地府,他該自豪才是,這才是他夏煌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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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間裡,夏流仁終於是想通了。
可茶樓外,月碧落卻沒有脫危。
她被公孫長一直追著打,想趁機回過來給他一擊卻一直找不到機會。
可她還不怕死的大喊:「喂,什麼天地府,沒用的東西,怎麼都打不著老娘啊。」
她在一堆桌子間上躥下跳,艷紅的身影如風般輕揚,用桌子椅子做很好的遮擋,就算被掌風掃到,遭殃的也先是桌子椅子。
她連衣角都沒碰到一塊。
公孫長被她的挑釁氣得臉色更加冰冷,使用幻步來抓月碧落,哪知月碧落跟猴子似的,竟然溜得比他的幻步還快。
「你除了會逃,還會什麼?」公孫長也氣悶了,氣急敗壞的道。
月碧落一邊逃一邊好笑地回他:「我又不是傻子,你來打我,我不逃?和著你們天地府的人只能打一個站著不動的人啊,這是有多了不起啊。」
月碧落嘴上雖然輕鬆,可她腳下卻不輕鬆,額頭已經滲出汗珠,這麼上躥下跳的可是費極了體力。
如果是她現代那身子,這樣可以說是輕輕鬆鬆,可是這前世的身子是柔弱嬌嫩的,哪能經得起這麼折騰。
憑著內力輕功和反應能力,她是可以逃開,但是若一直這麼下去,很快就會被公孫長給抓住,那可就慘了。
月碧落思忖了一下,躲到不遠處的樑柱後,趁著公孫長追過來的功夫,從腰間掏出一包小藥粉,繞到了另外一個樑柱。
她所到之處,原本躲在這裡的人,立即嚇得四散,就怕連累到自己。
茶樓裡除了幾根樑柱還安然無恙之外,其他的桌椅遮擋物全都被劈了個粉碎,除了能當柴燒,啥也不是了。
茶樓的掌櫃躲在櫃檯後,吭也不敢吭一聲,要他找天地府賠錢,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除非以後他不做生意了。
他咬著牙,只能自認倒霉,暗自祈禱著趕緊把這涼王妃抓住,還他這兒一個清靜。
月碧落從另一個樑柱後躥了出來,用輕鬆置空往後退去,如水的雲袖在空中飄揚,她臉上掛著一抹譏誚而陰冷的笑,寒眸睥睨著公孫長,傲慢地道:「我在這呢,怎麼還抓不到,老娘可沒時間再陪你玩了。」
公孫長一個飛身撲向她,卻在碰到她衣角的時候,被她一個旋身縱身往天上而飛,月碧落眼裡掠過一絲狠毒,一抹白粉從她的纖纖玉指中灑下來。
想追她的公孫長一時沒想到她會灑東西,迅速地往旁邊躲避。
月碧落譏笑一聲:「呀,天地府的人也知道躲呀。」
「你…盡然使詐。」公孫長臉部表情快抽了,他沒想到這個女人逃脫能力一流,還會使些陰險小手段。
空氣中傳來的是化骨散的味道,吸進去的話,內功會短暫喪失。
幸虧他躲得快,要不然還真是中了這女人的詭計。
「沒人規定打架不能使詐呀,你們天地府肯定不會行軍做戰,有句話叫做兵不厭詐,能保命什麼招兒都能使,你功夫在我之上,我難道傻到還跟你公平競爭?」
月碧落絲毫不為自己使詐有一點愧疚和難堪,話說得驕縱而無理,一張柔嫩的臉蛋上滿是得意。
公孫長雖然躲開了,但是仍然吸了不少化骨散進去,一時半會,公孫長是抓不了她的,她也可以趁這個時候回回體力。
或者趁機逃走,她用餘光瞥了眼大門和八個窗戶,離得都有些遠了。
可見公孫長抓她的時候是有慎密計劃的,一直逼著她往門窗遠的地方躲。
就是防止她逃脫。
公孫長冷哼一聲:「以為這種彫蟲小計就能對付我,爺說了今天就讓你永遠記住天地府。」
公孫長從腰間掏出一粒藥丸塞進嘴裡,毫不猶豫地再度朝著月碧落攻了上來。
月碧落眉頭緊皺,暗叫一聲不妙,她現在呼吸都沒有平穩,這又得逃了。
這尼瑪不被抓到,也得累死啊。
無奈地歎了一聲,月碧落飛起衣角,往樑柱上飛去,落在了橫樑上,而公孫長也第一時間追了上來。
她還沒喘口氣,又得飛到另一道橫樑上。
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嬌嫩的身子也因為體力不支而不斷地踹著氣,可還沒喘兩下,強勁的掌風就襲了過來。
不是她不想還擊,實在是沒功夫回擊。
天地府的人,果然厲害。
她是真把天地府給記住了,這筆帳,她以後會十倍討回來。
「媽的,這麼窮追不捨做什麼,我又沒殺你爹娘,天地府的混蛋,為虎作倀。」月碧落飛下地,落在桌子上,稍喘了口氣大罵起來。
「辱我天地府,和殺我爹娘沒兩樣。」公孫長狠毒地一記大掌跟著劈過來,月碧落感受到了掌風,可是卻實在累得跑不動了。
等喘過氣來想逃,已經來不及,眉頭緊擰地看著掌風劈向自己。
這一下,估計不死也半殘了,月碧落沒法,只得出掌撐住他的掌風。
她的掌並不強,獨眼老頭教給她的武功,她都沒來得及勤加練習,空有一身內功也只能配合自己的格鬥術。
所以才這麼處於下風,她發誓這次如果逃出,她一定要日夜練習。
在這古代,功夫也是極其重要的,要想稱霸天下,不可一世,不只是權勢金錢,還得自己真有殺虐別的的本事。
她的抵抗沒多大用,公孫長的掌風襲擊過來,她被震得掉下了桌子,但她努力維持著自己的身子不讓自己摔倒,往後又退了好幾步。
就在她感覺自己五臟六俯都被震得難受的時候,突然一道強勁的風從空中襲來,越過月碧落,排山倒海的衝著公孫長而去。
公孫長一直冰冷的臉色突然大變,趕緊收了自己的掌硬生生地受了這一突襲,整個身子被推得往後飛了起來,形成一條完美的拋物線砸向了一旁的樑柱。
頓時嘴裡便噴出一口大血。
月碧落怔怔地看著這一突然變故,一直躲在暗處替自解危的人終於出手了?
可是為何剛剛公孫長要先收了打自己的掌。
很明顯,公孫長也沒打擊反擊偷襲他的人,那為何不來個兩敗俱傷,竟然放了自己?
月碧落往排山倒海的掌風處看去,赫然看見了一身大紅錦袍的夏流仁,是他?
他站在二樓的樓梯口,俯視著樓下的一切,一雙狹長的眼眸冷冽睥睨倒在樑柱上的公孫長,面上寒冰似雪。
不只是月碧落,茶樓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夏流仁,立即嘩然一片。
「是夏御史…」
「剛剛是不是他出的手?」
「不會吧,夏御史不是文官嗎,他哪來的功夫?」
「不是的,是他身邊的那個隨從出的手,我剛看清了…」
月碧落總算明白了,夏流仁一直就在茶樓裡,但是看見她被欺負沒有冒出來,而只是在背後出手。
「夏流仁,你什麼意思?」月碧落揚起驕傲的下頜瞪向夏流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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